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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公主的坎坷婚事:被父親逼著替姐姐出嫁,當晚發現新郎是女人

皇城近日出了三樁叫人津津樂道的奇事。

一是新科的狀元郎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嬌娥。

二是身為女嬌娥的狀元郎被皇家招了駙馬,和公主拜了堂成了親。

三是經過一番變故,駙馬換作了前科的狀元,公主卻連夜逃了婚。

1

我端坐於城樓之上,一面嗑著瓜子,一面望著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朝著宋府而去。

我父皇以為這是他最後一次嫁女兒,儀式辦的很是鋪張。且不說這紅妝十里,光是那嗩吶聲便響徹了京都,喜慶的不能再喜慶。

只可惜那頂花轎里,坐的並不是我這個昭仁公主,而是我的侍女阿淼。

顯而易見地,我逃婚了,至於逃婚的原因,且待我慢慢說與你聽。

我名喚作蕭以晴,乃是徵武帝最小的女兒,人人見我皆要作揖問一聲八公主安好?然而作為一個千嬌萬寵的公主,我的情路卻很是坎坷,婚事則更是坎坷。

迄今為止,我已在主動被動中嫁了三次。

究其前因後果,我以為這頂巨大的鍋,應當由我的父皇來背。

我父皇有個別緻的愛好,喜歡收集狀元作女婿。我的七位皇姐中,有六位嫁了歷任的狀元。

唯一的意外出在了我七姐那,她在新婚之日同她的青梅竹馬私奔了。為拖延時間,還將我扮成她塞進了花轎,這便是我第一次嫁人。

那場鬧劇後,我的婚事直至今年科舉後才被我父皇想起,想起的原因自然是他又看上了新科的狀元。

考慮到上次讓他糟透了心,這次我十分乖順地應了下來,按部就班地過了我人生中第二個洞房花燭夜。

父皇果真沒騙我,駙馬長得眉清目秀,貌比潘安,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勾起了我許多美好的回憶。

於是乎。

前半夜,我含情脈脈地望著駙馬執書苦讀;後半夜,駙馬給我講了一個她女扮男裝考狀元的故事。

故事之奇特之匪夷所思令人拍案叫絕,而我,很不幸地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個招了女駙馬的公主,實在是驚喜地不能再驚喜。

好在本公主還有個助人為樂的愛好,經過一番波折,我的駙馬和她的情郎終成了眷屬,而我的第二次嫁人正式宣告失敗。

至此,我父皇的乘龍快胥夢碎成了渣渣,一度心痛到不能呼吸。

他的好基友宗師大人不忍見他如此,趕忙又獻上了另一個餿主意,據傳他是如此說的:「陛下,既然八公主三年前便已替七公主嫁與了宋大人,不如將計就計,成了宋大人與八公主這樁佳話?」

我父皇破碎夢中驚坐起,當即下了旨,要我與宋端擇良辰吉日成婚。

婚前我試圖反抗過,畢竟上次我與宋端的梁子結的不小,若真成了夫妻面上到底是不好看。

然而未待我開口,父皇便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拍著我的肩,語重心長地感慨道:「小八啊,我朝現在就你一個未婚的公主,就宋卿一個未婚的狀元,這是天賜良緣,莫要拒絕,莫要拒絕啊!」

父皇這話說的著實高明,將我直線抗婚這條路封的死死的。

是以,我只得另尋出路,曲線抗婚。

眼瞅著送親的隊伍順利地入了宋府,我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灰,略整了整衣襟,疾步走下了城牆。

城牆下栓著一匹棗紅色的馬,是我央七姐提前替我備下的。馬上有一箱籠,內有銀票若干,糧食若干,衣物若干。

時下月光皎皎,我輕揮著馬鞭,暗暗計劃著在風頭過去前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2

事實證明,姜還是老的辣。

不過一夜,追捕我的通緝令便貼滿了大街小巷。

我用頭巾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上了街,絞盡腦汁終於打聽出一條有用的消息——我父皇派給宋端一千精兵,命他親自來抓我。

我咽了口口水,訕笑著同散布小道消息的老鄉道了謝,急急地踏上了回客棧的路。

一路格外地風平浪靜,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惴惴不安地走至客房門口,迅速推開門閃了進去。正當我拍著胸脯慶幸自己逃的快時,清冷的聲音響起,「八公主,久違了。」

我頓時全身一僵,循著聲音望去,傳說中親自來抓我的那位正氣定神閑地坐在房間的角落裡,怡然自得地喝著茶。

我乾乾一笑,將遮面的頭巾往上拉了拉,又躬了躬身,將自己的聲音變粗了幾分,「實在抱歉,走錯門了,走錯門了。」隨即轉過身就要奪門而去。

「八公主。」手臂瞬間被拉住,宋端的聲音依舊是不疾不徐,「請隨微臣回去。」

我將頭巾再往上拉了拉,別過頭去不死心地打著哈哈:「大人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宋端依舊沒放開我,只認真道:「微臣不會認錯八公主。」

我用力地甩了兩下手,卻怎麼也甩不開,於是只得視死如歸地轉過頭去。

宋端平靜地望著我,淡淡一笑,微頷了頷首,好似久別重逢的致意。

時隔三年,他半分未變,依舊是溫潤如玉,一身的藏青色的朝服也穿出了玉樹臨風之感。

我心機地看向了他抓著我手臂的手,他愣了一愣,放開手朝我作揖賠禮:「情非得已,還請公主諒解。」

眼瞅著又有了機會,我扶住樓梯的扶手就要狂奔而下,然而他的反應快到讓我絕望,不過一瞬,便攔到了我面前:「公主,還請不要為難微臣。」

至此,正面逃跑計劃正式宣告失敗。

我萬般無奈地扯下頭巾,扯出一臉討好的笑,「宋大人,反正你也不是真心要娶我,何不放我一馬?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宋端愣了一愣,眼神中似有諸多不解,良久,才緩緩道:「微臣是真心娶公主的。」

他這話說的實在是不實誠,若沒有我父皇那道不容反駁的聖旨,他是決計想不起來娶我的。

我將手背到身後,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語氣天真道:「不知宋大人要如何證明這『真心』二字呀?」

「這……」宋端低下頭沉吟片刻,一臉真誠地看向我,「公主要微臣……如何……如何證……明?」

「咚」一聲,他重重倒在了地上。

「宋大人?宋……大……人……」我試探地喚了他兩聲,他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滿意地一笑,拍了拍手上迷藥的余粉,迅速奔向客棧後院的馬廄。

宋端想要抓我,著實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3

得意了不過兩日,宋端便又找到了我。

彼時我正在一家破落的小客棧里,就著房費同小二討價還價。只因為,那日我只顧著逃跑,連行李都忘了拿,眼下我所用的,還是典當了衣服首飾得來的錢。

正當我與小二僵持不下時,「啪」一聲,一錠銀子落在了櫃檯之上,隨即清冷的聲音響起,「這位小姐的房費我替她付了。」

我頓時全身一僵,趁著小二上前阿諛奉承之際,忙貓起腰就要開溜。

「八小姐。」難為宋端在應付不暇中還能如此適時地叫住我,甚至還尋了個如此恰當的稱呼。

我咬了咬唇,心一橫裝作沒有聽到,繼續貓著腰朝門口挪去。

事實證明,這一招沒什麼大用,下一瞬,便有兩個侍衛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撫了撫額頭,努力沉下一口氣,起身諂笑著同他打招呼:「宋大人,好巧啊!」

手卻直接背到身後去摸袖子中的迷藥,此番只有三個人,我估摸著還有些勝算。

可惜這次宋端一眼便看穿了我的伎倆,十分好心地提醒我:「八小姐,老爺的親兵都在外頭,你確定還要玩這招?」

我訕笑著搖了搖頭,手放回身側不自覺地晃著,一千精兵,我就算是插翅也飛不出去。

宋端欣慰地點了點頭,抬起下巴朝我身後示意了一番,立刻就有一根綢緞繞過我的後背縛住了我。

這著實有些過分了,我好歹也是個公主,綁我算是怎麼回事?

「宋端!」我咬著牙喊出他的名字。

他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小姐,是老爺說小姐太過狡猾,要在下用麻繩將小姐綁回去,免得路上再出意外。」他頓了一頓,「不過,小姐金枝玉葉,麻繩恐傷了小姐,所以在下用了綢緞。」

我頓時氣結,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如此說來,是不是我還要感謝大人特地為我著想?」

他竟還十分受用地擺了擺手,笑若春風,「那倒不必,小姐路上莫要再惹什麼事端便好。」

我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發覺綢緞略有鬆動的跡象,於是計上心頭。有道是好公主不吃眼前虧,他們如此多人,硬剛決計不是一個好選擇。

4

我只提了一個要求,在那間破落的小客棧住上一夜。

宋端本就是個好說話的人,只稍稍堅持了一下,他便答應了。甚至還貼心地弄來了一桌我平素愛吃的飯菜。

可惜此刻我只想給他添些堵以報復他綁我之事。

我將綁的鬆鬆垮垮的手遞到他眼前,沒好氣道:「手被綁著,我吃不了飯。」

「公主可以這樣吃。」他將手腕合到一起,拿起筷子耐心地給我演示了一遍,再恭恭敬敬地將筷子遞還給我。

我抓過他手中的筷子朝地上一扔,態度堅決道:「我不要這樣吃,你給我鬆綁。」

宋端無奈地望了我許久,嘆了一聲,伸手就要來解我手上的綢緞。

我十分配合地將手遞了過去,他卻在碰到綢緞地一瞬間停了下來,皺起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我滿眼的期望下,宋端將手縮了回去,轉而端起桌上的飯碗,「不如由微臣喂公主吧。」

說著他真的拿起一旁的勺子,十分均勻地挑起一勺飯菜,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略帶慍意地別過頭去,半點不領他的情。

他倒也不惱,拉過一張凳子坐到我面前,柔聲勸道:「公主,人是鐵飯是鋼,不吃對你並沒有半點益處。」

我覷了他一眼,整個地背過了身去。

他不依不撓地移坐到我床畔,繼續將勺子送到我面前,「公主,吃了飯才有力氣逃跑。」

我略略抬眼,只見他面帶微笑地望著我,滿眼的真摯。

此景此景竟與過去漸漸重疊,我好似回到了三年前,一身白衣的宋端站在我身後,溫柔地扶住我握筆的手,耐心地教道:「公主,想要將一個字寫好,每一筆每一划都疏忽不得。」

他溫熱的氣息划過我的臉龐,我微微側過頭,只見他專註地望著桌上泛黃的宣紙,手起筆落間,便是一個工工整整的「晴」字。

拌著回憶,我順從地吃完了所有的飯菜。

宋端滿意地將碗碟一個個放好,端起托盤朝門外走去。走至半路,似乎想到什麼,突然頓了一頓,轉過頭來同我認真道:「公主若真的不願成親,你我回去同陛下稟明便是,外面比不得宮裡,公主受苦了。」言語間,他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的麻衣布裙上。

空氣突然間凝滯,連帶著氣氛也壓抑了幾分。默了許久,我笑著打岔道:「宋大人覺得本公主穿這些不好看嗎?」

他微微一愣,轉而配合地笑道:「公主穿什麼都好看。」

宋端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只在關門的一瞬間淡淡地望了我 一眼。

窗外月光皎皎,我靜靜地靠在榻上,看著月亮逐漸攀高。

月亮還是那個月亮,與三年前,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5

猶記得,那年宋端剛中狀元,還未來得及分派官位,父皇遙手一指,讓他來尚書房教導公主們學習詩書。

那時宮裡就剩了兩個公主,便是我和七姐。而父皇此舉,乃是為了讓他同我七姐培養感情。

七姐只比我大了一歲,卻已十分有主見。她幼時養在外祖家,與太尉大人的公子自小青梅竹馬,早已是非卿不嫁的地步。

是以,當得知宋端要來教我們詩書的消息後,七姐第一時間找上了我,要我給他一個下馬威。

我那時淘氣的緊,學業不上道,鬼點子卻是一籮筐。

宋端來尚書房那天,我特特起了個大早,將滿滿一盆水架在了門上。

此招收效甚好,宋端成功地被淋成了落湯雞。他略有些錯愕地站在門口,抬手拂了拂白衣上的水漬,卻是收效甚微。

片刻後,他將懷中抱著的一摞書交到他的書童手上,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七姐轉過頭來同我愉快地擊了一掌,以慶祝這初戰的勝利。

不曾想,僅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宋端便衣衫整齊地回來了。他換了一襲天青色的長袍,頭髮上還有著些許濕意。

重新接過書童手中的書,他朝著我若有若無地一笑,徑直走至案前。

我心虛地往下縮了縮,他卻並未多說什麼,只介紹道:「微臣名叫宋端,端正的端,即日起,將由微臣教授兩位公主詩書,還請兩位公主多多指教。」說著他輕輕地翻開了略有些濕塌的書,繼續道,「今日要為兩位公主所講的,是《詩經》中的名篇——《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他的聲音很好聽,清冷卻又不失溫度,抑揚頓挫的節奏下,這首小詩彷彿也活了過來。

「微臣先不講解,二位公主只表面地品一品,可有什麼感悟?」

他手提著書慢悠悠地走過我身旁,淡淡的菖蒲味讓我不由自主地抬起頭,卻正對上了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他眼中帶著笑意,朝我微頷了頷首。我頓覺失了魂一般,連帶著手上的書也落到了地上。

宋端將書撿起放到我桌上,含笑問道:「公主可是有了什麼感悟?」

這句話,在之後的幾個月中,他也時常問起。我總是絞盡腦汁地想出一些別出心裁的說法,只為聽他一句小小的誇獎。

於是,在那幾個月中,我由一個不學無術的公主變作了孜孜不倦的女學生。

宋端是極耐心的,無論我纏著他問怎樣的問題,他都會兢兢業業地給我解答。

而在我的各式發問下,他偶爾也會同我講一些他心底的話。

譬如,他並不想做什麼狀元,走上仕途,只是因為擔著家族的榮光。他所希望的,是有朝一日同陶淵明那樣,尋一片屬於自己的桃花源,安度餘生。

我托著腮聽他認真地講述完,贊同地點頭,「以前我母妃常常和我說,這個深宮大院鎖住了她。王權富貴的好,都是在於外人眼中。宋太傅,若是有一天你尋到了桃花源,一定要記得分我一半。」

那是第一次,我在宋端望我的眼神中,尋到了除讚許以外的東西。

6

第二日上了馬車,宋端便主動鬆開了縛著我的綢緞。

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反問道:「宋大人不怕我再跑嗎?」

他搖了搖頭,笑道:「依微臣對公主的了解,公主若真要跑,昨夜便跑了。」

他倒還真是了解我。

我「噗嗤」一聲笑出,正要誇他一句英明,便被馬車顛的撞到了車廂上。

宋端亦是沒好到哪去,後腦勺徑直撞上了車廂,穩住身形後,他卻是關切地望向了我,「公主可有大礙?」

我吃痛地搖了搖頭,車夫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大人,不好了,這馬失控了。」

馬車顛簸地愈發厲害,我不住地朝著車廂的四壁撞去,每一下都生疼。

一向謹守禮數的宋端掙扎著撲過來抱住了我,將我死死地按在了他懷裡,用後背替我擋去了大半的撞擊。

他強忍著疼痛安撫我:「公主,別怕,別怕。」

我緊攥著他的衣角,伏在他懷裡,心跳的愈發厲害。他身上的菖蒲味縈繞在我鼻息之間,給了我莫大的安慰。

車夫的聲音突然變得凄厲,「大人,再往前一里就是懸崖了。」

在如此顛簸下,我明顯地感到宋端重重地一顫,片刻,他急急地朝著車夫喊道:「快,斬斷馬與車相連的繩子,公主不能有事。」

接下來便是一陣昏天黑地的顛簸,馬車與馬分離後,一直在翻滾,也不知翻滾到了哪裡。

宋端緊緊地抱著我,儘可能地擋去了對我的衝擊。他不過是一屆文弱書生,身體比我也強不到哪去。

「砰」一聲,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我的頭重重地撞在了車頂的橫柱上,開始失去知覺,恍惚中,我突然想到什麼,強撐著問道:「宋端,你說真心娶我是不是真的?」

昏昏沉沉中,我聽見了宋端氣若遊絲的聲音,「十二分真心。」

7

宋端與七姐的婚事最終仍是被提上了日程。父皇並不願自己一直以來的樂趣被七姐所謂的感情所打斷。

那日,我躲在大殿的屏風後,聽見坐在龍椅上的父皇懶洋洋地問宋端:「宋卿,你覺得朕的女兒如何啊?」

宋端恭恭敬敬地一揖,「八公主她,很可愛。」

父皇突然笑了,「朕沒有問你小八,朕是問你小七。」

「七公主也很好。」

父皇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好,朕正準備擬旨賜婚於你和小七。」

宋端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難色,「陛下,七公主她並無心於微臣。」

父皇笑著擺了擺手,「她有沒有心並不妨事,朕有心就可。」

我小心翼翼地繞至後門,而後飛快地朝著七姐所在的雲翠閣跑去。

出乎意料地,七姐格外地平靜,「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父皇想做的事,一向是非要非要做成才會罷休。」

我愈發焦急,「七姐,你快想想辦法,不然你就真要和宋太傅成親了。」

七姐突然狐疑地看向我,「八妹,你為什麼比我還要急?」

「我……」我頓時語結,於情於理,這確是一件與我無關的事。

「蕭以晴。」七姐扶住我的肩膀認真道,「你喜歡宋太傅對不對?」

「我沒有。」我急急地反駁,卻在望見七姐眼睛的一瞬間心虛地退了退,「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很喜歡和宋太傅在一起,很喜歡聽他說話。」

「這就是喜歡。」七姐攬過我的肩膀,湊到我耳旁小聲道:「八妹,七姐有個絕妙的主意。」

那個絕妙的主意便是,新婚之日我穿上了七姐的鳳冠霞帔,替她上了那頂花轎,同宋端拜了堂成了親。

而七姐,連夜同她的竹馬出了京都,直至一年後才堪堪回來。

直至到了洞房花燭夜,我才知曉,這個主意並不絕妙,它或許可以讓七姐同她的竹馬終成眷屬,卻不能讓我和宋端真正地喜結連理。

我尚記得,挑起那方喜帕後,宋端的眼神由不悲不喜轉作驚詫,甚至,還帶了一絲驚恐。

我嬌滴滴地學著書中的女子喚他:「宋郎。」甚至還故作害羞地捏起手絹擋了擋臉。

「啪」一聲,他手中的喜稱落了地,臉上溢滿了倉惶,他喃喃道:「這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小說名:《公主難嫁》,作者:雲枳。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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