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讀懂過李商隱的無題詩嗎？其中包含深深的無奈

李商隱一生寫過不少無題詩，這些無題詩各具特色，有著獨特的魅力，是他的詩歌創作中的一道絕美的風景線。表面上是無題，其實蘊含著深厚的思想情感，千言萬語沉澱於心，最後卻無法清楚表達出來，所以只好用無題來做題目了。

無題的背後其實有著的是深深的無奈，正像他的人生，他的境遇，原本可以大書特書的，但是陰差陽錯地陷入窘境，鬼使神差地誤入歧途。當時，李商隱夾在牛李黨爭之間的痛苦束縛著他，使得原本才華橫溢的他成了犧牲品，與其說是牛李黨爭毀了他，不如說當時唐王朝每況愈下的形勢以及世風日下的局面將他壓制住了。

無論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是「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都是表面上是表現相思情深，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自我的情感宣洩。每個深情的背後都有一種無情，這對李商隱來說同樣試用。儘管生活對他無情，命運對他無情，但是他仍然有著一腔深情，這是他最難能可貴的。雖然當時局面非常困窘，但是李商隱卻並沒有失去一個詩人的情思，也可以說他藉助於這種深情來消除無情世界給他帶來的的無力感。命運已經替他準備好了一杯毒藥，但是他卻並沒有選擇喝下，而是一往情深地愛著這個世界，並且以自己的獨特的方式愛著這個波雲詭譎的大千世界。

李商隱在這些無題詩中的婉約風格其實是細膩的感情的外化，與其說無情的命運將李商隱的仕途夢想耗盡了，倒不如說這多變的命運給了他成就自己傳世詩名的機遇。可以說，正是因為沒有身陷官場之中，他對晚唐的局面看得非常清楚，對當時社會的認識也更為客觀了。 但是本應該充滿悲憤的李商隱卻並沒有響應憤青一樣怒斥當時的社會的無情，而是在詩歌中開創了一個嶄新的局面，給自己的人生道路打開了一扇擁抱陽光的窗戶。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可以非常具體表現當時李商隱的心境，儘管這不是他的無題詩中的語言，但是卻能夠傳達出他的獨特心境以及無盡愁思。李商隱在當時的局面中儘管不順利，可是卻能夠有機會不斷接觸真實的生活，表達真實的心情，不必掩飾自己的真情實感來適應當時官場的繁文縟節，這一點或許是他因禍得福的吧。一個人的夢想或許不會真的實現，但只要你努力過一定會在特定的時間與環境中得到實現，李商隱不就是這樣的嗎？他在官場上一直都不得意，但是卻在詩歌領域頗有建樹，並且憑藉自己的成就而流芳千古。

可能是豐富的人生經歷與情感體驗給李商隱提供了豐富的情感積澱與精神底蘊，使得他寫出來的詩歌足以感人至深。也是因為生活的不同側面給了李商隱精神啟迪，社會發展的不同狀況讓李商隱有了常人無法深切感知的感觸，所以他能夠在詩歌中有著不同於常人的體驗與思考，所以使讀者讀起來有著有厚重的感覺。生活是最好的老師，李商隱就是從自己最真實的生活體驗中提煉出了自己的獨特感受進入詩歌之中。

李商隱的無題詩其實背後有著深深的無奈，這種無奈是面對生活與命運的無情之後的生命體驗，尤其真實而厚重，讓後世的讀者讀起來更能夠與他感同身受，所以我們讀他的無題詩並不覺得缺少題目是一種缺憾。

文 | 青舟（三度平台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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