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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愛情的女人多可悲:我家世顯赫卻流落青樓,只為幫男友一個忙

1

是夜。

金陵城的城門早在一個時辰前便合上了,本該萬籟俱寂的時候,百花樓卻掛上了迎客的燈籠。

今夜可來了不得了的貴客——來人姓齊,朝廷一等命官,聽說還是太子的心腹。

這齊大人其實早想來了,海里巷自從有了百花樓,就是青天白日他們不營業的時候,從巷口經過都能聞到淡淡的卻撩人心魂的脂粉氣。去過的同僚談起裡頭的姑娘時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他可是真真兒地看在了眼裡。

這不,太子交代的事兒剛辦完,他就急不可待地趕來,這會子已經站在頭牌瑤瑤姑娘的閨房門口了。

「齊大人,瑤瑤在裡頭等著呢。」鴇姐扭著腰肢退下了,到了樓梯口不被注意的地方卻對小二使了個眼色。

齊大人剛進了門,屏風後就響起一聲女子的嬌笑,「可是齊公子來了?」

「正是。瑤瑤姑娘可否出來一見吶?」

姑娘不答,反嗔怪道:「公子可是讓瑤瑤好等。待會兒人家可不能輕饒了你去。」

這聲音媚態天成入骨三分。

他正要起身一探究竟時,屏風卻被兩個婢女從中間打開了,從裡頭走出一個女子,那雙帶著淚痣的桃花眼甚是動人。

那女子步步生蓮裊裊婷婷地走到他跟前,突然腳下一滑,故意倒在了他的懷裡,他有些忘乎所以。

「我百花樓剛開的時候就聽說公子威名,怎地現在才來?」

婢女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他便口無遮攔道:「那是本官受太子器重,被派去做差……」

「妾不信,公子少哄騙我了,最近可沒有聽說聖上讓太子辦什麼大事兒。」

齊大人生怕失了佳人芳心,著急地申辯道:「本官可沒有騙你,這話本官只對你說,你可知幾個月前,西北傳來和親的消息?」

瑤瑤睜著無辜瀲灧的雙眼點頭,「那又怎麼了?」

齊大人好像被她收去了魂魄,鼻尖的香氣更濃了,使得他的心跳又快了三分,連話也不擇言起來,「我可是在他們剛進我朝疆域的時候,親自去劫了那位和親的公主!」

「啊!」瑤瑤神色驚慌,瑟瑟道,「公主在我們的地方被劫,豈不是將有戰事?」

「你懂什麼,太子的地位如今被蔣全威脅,只要挑起了戰事,皇帝一定會派最能打的皇子出戰,只要蔣全離了京城,皇上一定會想起咱們太子的好來,到時還怕太子得不到聖心么?」

瑤瑤柔若無骨的手慢慢盤上了他的脖頸,聽到蔣全的名字時,眸子幾不可見地一沉。

「那大人把她殺死了嗎?」

「別怕。本官沒殺她,不過把她帶回了京城,藏在了本官府邸的密室里。哼,任他們誰也不能找到。」

「那密室要怎麼開?」

齊大人再豬的腦子也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女子卻在他手下細細碎碎地喘息起來,還一邊撒嬌著,「大人不捨得告訴就罷了!以後有了那個公主,可自然是忘了我這卑賤的人。」

「哎喲,我的瑤瑤小心肝,本官跟你說還不行嗎?就在本官房裡床下的密室裡頭,床板裡頭的鈕,往左扭兩圈半就開了!」

他越想越激動,頭也企圖再向下,脖子卻冷不丁地感到一陣猛烈扎心的刺痛。

「你……」他不可置信地捂著脖子上被戳出來的大洞,有溫熱的東西從裡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那是他的血。

他的感情還未消散,就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板上。

瑤瑤不屑地把手上的金簪扔開,抹了抹臉上和手上的血,走了幾步打開了門。

「可都聽到了?」

鴇姐在門口恭敬地點頭。

「那我就走了。」

「二小姐……」鴇姐猶豫著叫她。

「該說的你自去告訴五皇子,剩下那些齷齪的手段就不必多提。」

鴇姐沉默看著她離去,招招手吩咐人把屍體迅速地處理了。

百花樓,表面上是開張不久的妓院,實際卻是五皇子暗中經營的情報據點。

五皇子蔣全,文能安家國,武能斬敵寇,心思深沉,愛民如子。連百姓間都傳言,當日立儲,皇上是不是一糊塗選錯了上位的兒子?

鴇姐輕輕搖頭,轉眼在拐角就看見一個高大威嚴的身影。

「主子。」

蔣全嗯了聲,「她……」

「主子放心,二小姐沒傷到一根毫毛。」

「這樣的事,以後別安排她做了。」他說完就離開了,鴇姐卻欲哭無淚:主子,她是你領回來的,你自己說她也是暗衛,怎麼別的姑娘都能做偏偏她不能?

安排不是,不安排也不是,兩邊受氣。這一刻,天下第一大青樓的鴇姐覺得自己很可憐。

2

護國將軍府。

月黑風高,四下除了巡院的護衛就再無他人,女子眸光一掃,身輕如燕地竄進了後院一個房間。

那房裡丫鬟雪洱端著水正要出去,看見人影一閃竟只略微福了福身,若無其事地把房門合上了。

待她再回來,屋子裡已坐了一個女子,地上胡亂地堆著幾件衣服,還沾著血漬。

見她進來,女子抬起頭,層層蝴蝶紗睡裙里簇擁著嬌艷的面容,分明是半個時辰前在百花樓殺了齊大人的那位。

護國將軍府的二小姐沈瓊瑤,竟是百花樓的頭牌,但看她悠閑的模樣,似乎絲毫不怕有人認出她來。

雪洱迅速把香爐打開丟了幾塊香,又把衣服放進炭盆里一件件燒了,一邊燒一邊低聲說著:「今兒蔣雯華似乎是察覺出了苗頭,食過晚餐後來查您的房,雖是被人擋了回去,但您以後千萬要小心點。」

瓊瑤冷笑,「十幾年了,她這個長公主下嫁過來的將軍府大夫人還是不安分啊。查我?怕我搶了她女兒的千金夫婿么?」

雪洱不作聲。

「近來皇上龍體抱恙,他的兒子們大都不成氣,太子更是無能,想要天下安定,唯有輔佐蔣全。

「我爹世襲了將軍爵位,功夫卻不如我祖父十之一二,又手握重兵受盡忌憚。如若五皇子不能奪權登基,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將軍府。我要是不拚命保他,到時府里一百餘的人口……」她說不下去了,輕輕嘆了一口氣。

換作旁人,聽到這謀逆之言早就嚇破了膽子,偏偏雪洱是祖父培訓出來留給她的貼身侍女,此時面不改色得恍如方才不過是聊了聊天氣。

雪洱想了想,還是斟酌著說了一句:「二小姐,您務必要保重身體。」

小姐的脾氣她清楚得很,恐怕不是為了保住沈家,而是為了那個人吧。

兩個人看著盆中的衣服漸漸化成灰燼,連氣味也被香料掩蓋,一切發生的心驚膽戰又悄無聲息。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太子才收到齊大人失蹤的消息,心腹的消失讓他方寸大亂,忙不迭地派人去找,而齊大人去妓院這種不光彩的事自然不會告訴旁人,等太子的人查到了百花樓,已經過去三四天了。

「喲,這個齊大人啊,是來過呀。他一來就拿了七萬兩贖走了我們這兒的頭牌姑娘,官爺不知道啊,我可是很捨不得的,我們這兒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招人疼。官爺何時有空也來坐坐?」鴇姐一邊擺出心痛的神色一邊曖昧地沖他擠眉弄眼。

小官差一下紅了臉,胡亂想著這地方都是女人肯定沒什麼問題,又匆忙回太子府復命去了。

「什麼?查了四天,就查到他帶著一個女人跑了?那劫來的……算了算了,都滾下去!」太子怒不可遏地摔碎了手上的茶盞。

偏巧此時正院走來一個人,附在太子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蔣全帶人抄了齊府?還找到了那個公主?蔣全怎麼知道那女的在那兒?父皇呢,父皇知道嗎?」他越想越急,事情敗露,險些沒氣暈過去。

這廂蔣全得了沈瓊瑤的情報,暗中等待了幾天,捏造了齊大人通敵叛國的信件,上面白紙黑字寫著,西北金族將他們和親的公主送給齊大人,卻要齊大人謊稱公主被劫,從而挑起戰事,和金族裡應外合拿下天朝。

齊大人的屍體也在兩天後在郊外被找到,身旁還有個女人,經百花樓老鴇指認,是那天他贖走的瑤瑤。

皇帝盛怒之下連坐了齊家,齊大人死得蹊蹺也壓根沒放在心上,並且毫不猶豫地殺了找回來的和親公主,當日擬旨和金國決裂,不日出兵。

太子和齊大人都錯了,他們以為把和親公主藏起來,金族必定大怒發兵,皇上就把蔣全派去擋敵,他們才有被皇上關注的機會。

殊不知皇上對當時立嫡不立賢后悔至極,早就不對太子有甚期望。就算他們不這樣做,蔣全也會設法先挑起戰事以獲得軍功,俘獲聖心民意。

活生生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齣戲的主謀沈瓊瑤卻無憂無慮地坐在府里盪鞦韆,風吹亂髮絲,髮絲下掩了一張純潔稚嫩卻殺人見血的臉。

3

天朝和金國的戰事還是開始了。

聖上多病,連面都沒露,只傳了道五皇子蔣全帶兵親征的口諭,順帶點了幾位武將的名字,末了眯著眼在病榻上說了一句:「將軍府的那位,一併去吧。」

傳旨的小太監摸不清皇上的心思,心想著雖然將軍府自始皇來就被特批可設立府兵軍隊,可從沒聽說這一代的大將軍也能武善戰的啊,莫非朝中無人了?

只有旁邊皇上自小長大的陪讀公公打了個哆嗦:皇上這是要在自己臨死前,把有特權的將軍府扔在沙場上做炮灰啊!

果然,沈將軍聽到消息瞬間就白了臉色,哆哆嗦嗦地一直到傳話太監走了也沒發覺,大夫人蔣雯華冷不丁發出一聲啼哭,「老爺,皇上這是要我們去送死啊!」

沈將軍不言,但他深知她說的是對的,他在戰場上就是一隻菜雞。

「我現在就要進宮找皇兄!」大夫人哭哭啼啼地扭身要走,旁邊的沈府長女沈瓊佩突然開口道:「爹爹,女兒倒有一個辦法,讓爹爹不必去那樣的地方。」說著,她把目光投在沈瓊瑤身上。

「二妹不是自小長在祖父身邊嗎?想必一定願意為爹爹分擔憂苦。反正口諭上又沒說到底是讓咱們將軍府的哪一個人去。」

老管家搖了搖頭走開了:這長女瓊佩的心啊,和她那個長公主娘一樣狠毒。

剩下幾個人的目光一下炙熱又貪婪地集中在沈瓊瑤身上,沈瓊瑤聽完旨正準備回去繼續盪鞦韆,聽到話沖他們笑了笑,毫不猶豫地就應下來:「好啊,我去。」

沈將軍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喜笑顏開地追在她後面,「瓊瑤啊,你可真是爹的好女兒……」

「爹,」沈瓊瑤打斷他的話,對他悲憫又諷刺地笑了笑,「我要是死了,以後我娘生日,你記得給她燒炷香。」

四日後是欽天監精心算過的好日子,卻自前天半夜就開始颳風。軍隊車馬在城門準備整齊,就是不見將軍府的人影,圍觀的百姓們竊竊私語著:「國難當頭,莫不是不敢去了?」

正說著,自主街奔來一匹白馬,上頭女子似乎是鑲在了馬上,她手持馬鞭從城裡呼嘯而過,然後穩穩地停在五皇子前頭。

「屬下來遲,請皇子贖罪。」沈瓊瑤翻身下馬,利落地半跪在了蔣全腳下,斗篷被風揚起,露出不施粉黛卻可傾國的一張臉。

「沈小將軍快快請起,事不宜遲,先出發吧。」他虛扶了一把,兩人對視,眼中對此次相逢的緣故瞭然於胸。

「這不是將軍府的二小姐嗎?沈家要她去殺敵?」

……

城裡的聲音被遠遠拋在了後頭,他們並排而行,蔣全的聲音幾不可聞,「辛苦了,以後你我二人將並肩作戰。」

沈瓊瑤鼻尖微酸,這麼多年,她為他隱於煙柳之地,為他折盡太子黨羽,為他棄命奪權,無非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站在他旁邊。

行路時,她故意落了幾步,光明正大地偷看他的背影和側臉,她一直心悅他,自從幾年前花燈節她為了救一個小兒而險些獻身馬蹄之下,他卻凌空而來救了她之後,她一直心悅他。

一直到現在,她似乎還能聞到他胸前的檀香味。

雖然瓊瑤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可捷報連連,金國實在不值得多打,更何況西北荒蕪,除了深眼窩高鼻樑的美女外什麼好東西都沒有。若非是蔣全想在上位前解決了外患,壓根不用在春日出兵,直接等到冬季派人燒了他們的糧草,自是不戰而勝。

沈瓊瑤把這話說給蔣全,蔣全冷哼一聲「無知」,她不反駁,心想他也不過是體恤對方那麼多百姓的命罷了。

遠在京城的皇上似乎康復了,金國求和的使書遞了一本又一本,他們終於被聖旨勒令回朝。

已經過去了一個季節。

慶功宴上各色美女目不暇接,蔣全又給他父皇進貢了一批西域風情,沈瓊瑤咂咂嘴,心想這皇上的體力可不是一般的康健。

再回京城,她看事突然變得置身事外起來,連她爹的嘴臉都沒那麼虛偽了,不過她那個嫡長姐沈瓊佩,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太子身上。

酒過三巡,場面話說了個完全之後,蔣全借口散酒出去了一會子,她在大殿目光環視了一周,發現沈瓊佩和太子也不見了。

事有蹊蹺,她趁沒人注意也溜了出去。

她想起以前看的話本,宮廷里貓膩最多的地方就是御花園,她擔心太子給蔣全設伏,就直奔花園而去,沒成想尷尬地碰見了一對男女。

男的說:「他就在前面的嘉和宮,本宮親眼看著他喝了那杯酒,藥效應該到了,你快些去。」

女的嬌滴滴的聲音能激起人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嘛,人家只想伺候您……」

「你莫要誤事……」男聲還沒完,就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響聲,緊接著說話聲就轉成了一聲低吟。

瓊瑤的三觀都要碎成渣了,這一男一女,擺明了就是太子和沈瓊佩,雖是漆黑一片,可畢竟是在御花園行這種事……她不敢再聽,迅速朝嘉和宮而去。

嘉和宮本來是給外室臣子的妻妾休息更衣的地方,方才她又聽什麼葯什麼酒,生怕是蔣全,只是不知那葯嚴不嚴重。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蔣全中的是媚骨香,合著太子是想把自己的人送到弟弟的床上。

蔣全沒有正妃,他要是真的染指沈瓊佩,她大可裝作被委屈的可憐女子順理成章地搬進皇子府,做一個太子在蔣全那兒最忠心的內應。

瓊瑤沒有別的法子,蔣全在內室的床上已經半昏迷了,她一觸碰到他的手,就立即被死死地壓在了榻上。

怎麼辦怎麼辦?瓊瑤有些慌,自己掙脫不開,外頭也沒留人……她心一橫,自己把上身的衣服扯開了。

等他差不多了,她才忍著淚草草擦了身子,慢慢挪回了大殿。

「主子在嘉和宮,你快去把他帶回來。管好眼睛,看到什麼也別多話。」她對他的內侍說。

剛囑咐完,太子就回來了,身邊卻沒有沈瓊佩。

她無暇思及,覺得渾身難受,怕蔣全回來尷尬,匆匆回了將軍府。

她不知道,此時沈瓊佩儘管服侍得太子心滿意足,可還是沒有逃脫她的任務。

此時的沈瓊佩同樣覺得腰酸腿軟,方才在御花園天雷地火了好幾回,又要去往嘉和宮。

不過,蔣全的藥效早過了,正安靜地躺在床上,怕是要醒,她連忙又扯亂衣裳躺在他旁邊,在他睜開眼時淚汪汪地湊上去,卻突然被踹到了床下。

「你……」蔣全醒來,不知道說些什麼話,這一切都讓他措手不及。

「五皇子……」沈瓊佩哭得傷心,心裡卻得意地想他是把太子留下的東西當成他自己的了,這個冤大頭。

蔣全把事情從腦子裡過了一遍,自己先是喝多了酒出來透氣,結果一個小太監把酒潑在了他衣襟上,他就被引到這裡……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目光沉了沉,心知要收拾這個爛攤子,見女子哭得可憐,不禁輕聲問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可有婚配?」

沈瓊佩哭得更大聲了,「我是將軍府的嫡女,姓沈名瓊佩——我從未婚配過!清清白白就被你……」

「原是沈家千金。」蔣全想了想,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我若是要了你,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你莫哭,我叫人送你回府,過幾日就去府上求沈將軍把女兒給我當正妃。」(小說名:《皇后在青樓》,作者:朱辭鏡。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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