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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心上人3年他待我冷冰冰,母親去世前留下一瓶葯拯救了我婚姻

1

海棠衝進秋家大宅時發覺,離家不過三年,這裡卻清冷得如同古墓一般。

文娘端著葯碗紅著眼半跪在秋夫人的床榻前,看見海棠時微微一愣,隨即再也忍不住地掩面大哭起來。秋府的規矩,不論發生什麼,下人們都不準哭。一向穩重老練的文娘守著這規矩大半輩子,終於在這一刻受不住痛哭起來,這秋府都沒人了,守著那些死規矩又能做什麼?

「娘,娘!」海棠上前握住秋夫人的手,眼淚簌簌而下。

「不,不準哭,府里的規矩,嫁出去三年,你竟全忘了?」秋夫人掙扎著伸出手去擦拭海棠滿臉的淚水,緊鎖眉頭。

「娘,府里都沒人了,還守著那破規矩做什麼!」海棠哭道。

「是啊,都走了,走了,走了好啊。」秋夫人轉過頭去,獃獃望著簾帳上綉著的海棠花。

「娘別灰心,海棠去請胡大夫,他一定有辦法。」海棠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就要出門去。

「小姐,別忙活了,夫人吃了大半年胡大夫的葯了,一直不見好,胡大夫說,就這一時半會的事兒了,您還是多陪陪夫人吧。」文娘攔住海棠。

海棠心頭一震,娘病得這樣重,周府的管家竟哄騙自己說娘身體硬朗,若不是這次丫鬟菊萍想盡辦法遞了消息進周府,她差點就見不到娘最後一眼了。

「文娘。」秋夫人喚著文娘,示意文娘去她的梳妝台上方取她的檀木匣子。

海棠知道,那個紅褐色的檀木匣子是娘年輕時的陪嫁,帶進秋府的東西里,她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小心翼翼地上了鎖放在房裡,府里的人包括文娘在內都不知道裡面究竟是何稀罕寶貝。

文娘將盒子遞給秋夫人,秋夫人乾癟的手撫摸著匣子,匣子的表面響起沙沙聲。

「文娘,菊萍,你們出去,我有話跟海棠說。」秋夫人說道。

文娘和菊萍答應著退了出去,帶上了門。秋夫人將匣子塞進海棠手裡,示意她打開。

盒子里靜靜躺著的,是個青白色的瓷瓶,質地光滑,觸手溫潤。

海棠沒想到娘一直寶貝的東西,竟是個瓶子。

「海棠,娘問你,你可還傾心他?」秋夫人問道。

海棠垂下眼瞼,一時不語。娘說的,是她的夫婿周紹揚。

嫁給周紹揚是她情竇初開時的綺夢,郎無情妾有意,誰都知道,海棠的嫁妝里有秋家的千年玉,周府能去求親無非是為了玉,而秋夫人答應,卻是為了成全女兒的痴心。

然而,一廂情願又豈能琴瑟和諧?周紹揚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不僅如此,三年內竟還納了兩房妾室,兩房妾室日日羞辱她無寵,她在周家的三年,如同一場噩夢。

她忘不了自己坐著花轎在周府門口等了三個時辰,周紹揚才不情不願來接親,更忘不了新婚之夜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喝得爛醉,將她丟在一旁獨自睡了一夜。

醒來時,周紹揚捏著她的下巴嘲諷道:「自古只聽過男人擲千金求美人,卻不想還有女人擲千金求夫君。秋海棠,說真的,我對你家那塊破玉沒有一點興趣,要不是我爹想要,我也不會被迫娶你。」

海棠閉上眼,心口的傷疤隱隱作痛。周府上下都當她是個笑話,沒有人真的尊重她,丫鬟小廝們更是怠慢,周紹揚瞧在眼裡,卻從未放進心裡。

「不說話那便是還惦記著了。罷了,娘知道你的心思,你若真的在意他,這東西許能保你如願以償。」秋夫人嘆息道。

海棠不解,抬頭望著母親。

「這東西,名喚奇香,但凡聞了這奇香的人,會暈過去,醒來後,會鍾情自己看到的第一個人,這一生都不會變心。」秋夫人說道。

「娘是病糊塗了吧?這世間哪有這樣的東西,我知道娘是為了寬慰我,可這三年不論好壞,我都熬過來了,海棠早已不怕了。」海棠凄笑一聲。

「咳咳,娘清醒著呢,如果可能,娘也不願你用得上,只是,娘知道你過得難,本以為你嫁過去時間久了能得夫心,卻不想你痴心了三年卻一無所得。罷了,用不用在你自己,只是你要記得,一旦用了,這輩子,你將無緣子女,折陽損壽。」秋夫人搖搖頭。

海棠知道,娘一向喜歡搜集收藏些稀罕物件,只是像這奇香般有異效的,還是頭一份。

倘若這東西真有奇效,那麼有沒有孩子重要嗎?折陽損壽又何妨?她現在就如同活死人一般,活得久又如何?

海棠給娘餵了葯後,秋夫人沉沉睡去,她伏在秋夫人身側,心中酸楚。要不是因為她在周家不得寵,豈會連出府的機會都沒有?她是圓了嫁給周紹揚的夢,可這三年,她除了得到一個「少夫人」的稱謂,又得到了什麼?

夜半時分,文娘進來想要替海棠守著,叫醒海棠後,兩人發現,秋夫人早已在睡夢中去了,走得安詳。

海棠沒有掉淚,所有的眼淚在兩人相見時便流盡了。她吩咐文娘去辦秋夫人的後事,自從父親走後,家道逐漸中落,家裡的小廝丫鬟都卷了銀兩跑了,只餘下文娘、菊萍二人不肯走,悉心照顧著秋夫人,海棠心中對二人很是感激。

她怔怔地望著窗外的圓月,想起未出閣前的日子,每逢月圓,母親都會蒸了圓形的紅棗米糕給她吃,她出嫁那日母親還給她帶了些去。只是,那些米糕淹沒在陪嫁的物件里早已沒了影,許是被周府的下人拿了去,又或許在途中就掉了,沒吃到的米糕,卻成了她永久的遺憾。

2

秋夫人離世這樣的大事自然也傳到了周府,周老爺一早便差管家來問候,讓海棠安心操辦母親的身後事,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海棠心中冷笑,公公那一套人前人後的做派她早已領教了三年。人前,她是周家明媒正娶的媳婦,人後,她是不得丈夫寵愛的可憐人。公公待她,從未有過半點真心。起初,他還會噓寒問暖一番,後來看兒子實在不願搭理海棠,索性也不再做戲。

他之所以會讓周紹揚娶她,不過是看重海棠的嫁妝里,有秋家的千年玉。

那枚千年玉是從前宮裡出來的東西,精美無比,價值連城,是秋家最值錢的東西了。秋老爺生前就定了要將來給女兒作嫁妝,即使後來秋家沒落,秋夫人都沒有將玉變賣出去,也因為這塊玉,秋家即使不如從前,也有不少名門鄉紳上門求親。

周紹揚是在傍晚時分踏進秋府大門的,他不耐煩地換上菊萍遞給他的喪服,跪到了海棠身旁。

成親三年,兩人第一次這樣呆在一起,竟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你回去吧,既不是誠心守靈,又何必為了做給旁人看而委屈自己。」海棠淡淡說道。

「呵,你既然知道是做給旁人看的,我此刻走了,那我成什麼人了?我再不喜歡你,畢竟你還擔著我周家少夫人的頭銜。」周紹揚打了個哈欠。

海棠雖氣惱周紹揚的態度,但她不想在母親的靈前和他有口舌之爭,她別過臉去,不想再看到那張讓她難受的臉。

一連三日,周紹揚都留在秋府,也是難得他能耐得住。可周紹揚的小妾殷氏不高興了,周紹揚一連三日沒回府,又是和海棠呆在一起,她生怕海棠有機會分得周紹揚的一丁點寵愛。

殷氏上門了,纏著周紹揚撒了好一通嬌,海棠冷眼看著,一陣反胃。

「文娘,我秋家何時輪到一個外人隨意進出了?」海棠說道。

殷氏、文娘和周紹揚都愣了,一向文弱的海棠哪裡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小姐,我這就讓她走。」文娘說道。

「秋海棠,你以為你是誰?你秋家又算什麼?不過是個沒落戶,趕我走,你也配?」殷氏扭著細腰不屑道。

「姑爺,我秋家雖不如從前,可我家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你怎能容許妾室這樣跟我家小姐說話?」文娘急道。她雖知小姐在周家不得寵,卻不知她是個誰都能欺負的無權主子。

海棠挑眉看了周紹揚一眼,只見他面色絲毫未改,彷彿沒有聽到剛剛殷氏不敬的話語。

「我秋家是沒落了,我也不如你有手段爭寵,可不論怎麼說,秋家以前是大戶,我也是周家八抬大轎抬進去的正妻,你不過一個妾室罷了,不論怎麼樣,都進不了周家族譜,上不得檯面。」海棠用「妾」這個字去刺痛殷氏的心。

「你!」殷氏氣急敗壞,搖著周紹揚就要討說法,難得地,周紹揚沒有幫著殷氏,只是叫她消停些,這裡是秋家。

周紹揚深深看了海棠一眼,彷彿他從未真正了解過眼前這個女人。

3

海棠回了周府,她磨了周老爺許久,周老爺才同意她帶文娘和菊萍進府。

周老爺知道她剛剛喪母心情不好,這等小事,由著她就罷了。

海棠盯著桌上的檀木盒子,拿出裡面的瓶子,她讓菊萍去請周紹揚晚上過來一趟,不論用什麼理由,讓他來就行。

海棠從未像今天這般勇敢過,過去,她以為只要她恪守婦道,待周紹揚好,他總會領情。可新婚第二天,周紹揚就譏諷她是千金求夫。這三年,她做什麼都是錯,下人丫鬟不把她放在眼裡,小妾也會給她臉色看,母親病重,她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既然母親說了這奇香有奇效,她何不一試?

這是海棠第一次主動去請他,周紹揚驚訝,卻也應了下來。這個女人,自從秋夫人走後就性情大變,誰知道今天又想做什麼把戲。

傍晚時,周紹揚踏進了海棠房間,屋裡只有海棠一人端坐在桌前,桌上擺著檀木盒子。

「叫我來做什麼?」周紹揚坐到了海棠身旁。

「叫你來,是因為我新得了我秋家的寶貝。」海棠說道。

「這種事,你應該叫我爹來,只有他對你秋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感興趣。」周紹揚把玩著指環說道。

「你就不好奇裡面是什麼?」海棠眨眼問道。

周紹揚看了桌上的瓶子一眼,拿起來掂了掂,又隨意丟在了盒子里。

「你先坐坐,我還有東西給你。」海棠起身,走出房間。

她靠在門口的柱子上,深深吸了口氣。會不會打開,全憑天意,如若周紹揚沒有打開,那就罷了吧,她的餘生,就在這周家耗盡吧。

半晌後,海棠聽到屋子裡有凳子翻倒的聲響,她推開門,看到了昏倒在地的周紹揚。(小說名:《奇香》,作者:芄璃。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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