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經典國劇告訴我們,人間值得!
11月29日,著名作家劉恆與諸神聯盟影業達成協定,將聯合開發重量級IP《貧嘴張大民的辛福生活》。
2000年,這部同名小說改編的電視劇火爆全中國。
18年來,我常常想起它。
有人說,現在大多數年輕人已經喪失了熱情。每天面對的,都是機械而單調的生活:
工作、吃飯、睡覺。
在思考著幸福生活是什麼的終極問題時?一般排在前三的答案是:
脫貧、脫單、脫脂。
這樣的願望好像十分簡單,但是很多人總是求而不得,而後變得鬱鬱寡歡。
可生活的步伐還是得繼續前進,每當感到不快樂時,我總會想起這部治癒我的國產神劇。
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
Loquacious Zhang Damin"s Happy Life
對於許多80後,90後來說,你們一定在某個晚上的央視黃金檔,看過這部劇的身影。
只要在電視里看見一個肥胖的軀體,操著一口京片兒,對著街坊四鄰嬉笑著耍著貧嘴,就知道張大民又要開始他的表演了。
小時候單純不懂,覺得這個嘴貧伶俐的胖子總是嬉皮笑臉,和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起,快樂來得很容易,幸福也是如此簡單。
後來長大了,再來看這部劇時發現,才發現裡面的故事真正地挖盡了生活的辛酸。
原來,幸福的張大民並不幸福。
張大民生活在90年代末的北京衚衕雜院里。
那時候的北京,房價還沒有瘋漲,但也沒有什麼拆遷賠款。
兩間窄小的衚衕雜院兒里,擠著張大民和四個弟弟妹妹,外加一個老年痴呆的母親,一家六口人。
吃飯的時候,都是屁股挨著屁股,加桌子添凳坐床沿。
屋裡的每個角落都塞得滿滿當當,就連洗衣服還得把洗衣機搬到院子里。
大民的父親去世得早,母親一個人將五孩子拉扯大,在母親患病後,作為老大的大民撐起了整個家。
他接手了父親保溫瓶廠的崗位,好景不長又遇到下崗風潮,為了全家人的開銷,大民走街串巷賣起了保溫瓶。
後來,等到大民和三弟結婚後,擁擠的房間又硬塞下了八口人。
兩架雙人床,用帘子隔開了兩隊夫妻,沒有私人空間,沒有隱私可言,就連夫妻生活都得小心翼翼。
這樣的生活條件,比蟻族更加壓抑。
大民晚上做的噩夢,甚至都全是桌子腿兒。
五弟考上大學時,喝醉酒後嚎啕大哭:
「畢了業我上內蒙,上新疆,我上西藏種青稞,種苜蓿,種向日葵。我受夠了,螞蟻窩憋死我了,我上山上,我找個寬敞地方我住一輩子……」
生活的清貧,讓大民成了一個善於「算計」的人。
一毛一分,算得是清清楚楚,就算用鹽多了一克也要掰扯好一會兒。
媳婦兒懷孕要補品,只能從飯菜費里硬扣出來,同時還要養活飯量巨大的五弟,多一口飯多一口菜,都鬧得全家個個不愉快。
就算精打細算,一個月下來,大民仍是囊中羞澀。
省吃簡用了好久,買了一條魚想要為媳婦兒改善一下伙食,一不留神被貓叼走了,心疼得大民竄上房頂踏著瓦就去追貓。
在大民身上,有著一種底層小人物獨有的市井幽默感。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比生活還「貧」的那張嘴。
靠著這張嘴,他追到了暗戀許久、被留洋渣男拋棄的漂亮媳婦兒李雲芬。
渣男還是張涵予扮演的
失戀初期,傷心的雲芬開始絕食不吃飯,憔悴得讓張大民心疼。
於是,他幫忙算起了飯錢。
一頓嘮叨,雲芬終於忍不住了說了句:
張大民,你怎麼這麼貧!
有時候帶著貧嘴,損人也不帶髒字兒。
送情敵徐萬君回美國,大民說了一段餞別詞,句句帶毒。
一張嘴,能去教育打媳婦的妹夫。
能夠去鼓勵考試怯場的弟弟。
還能給苦悶的生活帶來一絲快樂。
張大民的幽默,是來自骨子裡的樂觀精神。
他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他能因為多賣出幾個保溫瓶而倍感高興,也能為了幫助鄰居快樂一天。
即使活在耗盡了全部力氣,但一覺過後,依然能夠笑臉面對。
這是一種直面生活的勇氣,也是一種智慧。
在電視劇最後,大民一家三口人坐在房頂上。
兒子問雲芬:「人活著有什麼意思?」
李雲芳回答說:「有時候覺得沒意思,剛覺得沒意思,又覺得特別有意思了。」
兒子問張大民:「爸,沒意思怎麼辦?」
張大民說:「沒意思,也得活著。別找死。有人槍斃你,沒轍了,你再死,死就死了。沒人槍斃你,你就活著,好好活著。」
和《駱駝祥子》里的祥子,《活著》裡面的富貴不一樣。
張大民的身上,並沒有大悲大喜帶出強烈的家國意識和時代烙印。
他只是在最平庸的人生中,在材米油鹽醬醋茶里,找到了生活的本質和真諦。
生活不需要大起大落,也不會遭受歷史洪流中的苦難。
《張大民》更像是一杯溫水,往裡面加入一些酸苦,一些甘甜,等經歷了一切,那些複雜的味道都會一飲而盡,然後回味悠長。
這部劇只有短短二十集,沒有冗長拉雜的狗血和苦情。
說的,都是北京大雜院里一家人的雞毛蒜皮與榮辱辛酸。
可是從劇作到拍攝,從台詞到表演都值得去觀眾反覆觀看,細細品味。
這部作品之所以能夠打動人,來源於一種殘酷的真實。
導演沈好在拍攝該劇之前,曾經提了兩個要求。
一個是用顯微鏡去觀察生活。
另一個,就是耐得住寂寞地感受生活。
這種帶有濃烈煙火氣的劇,讓觀眾看《張大民》時,有一種沉浸生活的感覺。
隨著年齡和閱歷的不斷增長,當初看見的歡笑如今卻成為眼淚。
《張大民》這部劇正真的魅力,在於以平民而非文化精英的眼光,去審視和展現生活中的堅韌。
在住房、工廠下崗、失業、生兒育女、高考一個個問題面前,張大民不過是跟隨時代車輪向前行進的普通人。
他用貧嘴支撐的,是對生活的努力和滿足,處處帶有卑微和尷尬,卻並無抱怨和放棄。
所謂平凡的偉大,即是如此。
劇中,張大民只是一個群體的代表,現實中,那些在底層奮鬥和生活的人,都算得上是平民英雄。
該劇的編劇也是同名小說的作者劉恆回憶起創作過程說到:
「我從小就生活在衚衕里,我母親現在還住在那兒。唐山地震後在院子里蓋起
一間6 平方米的小房,床底下就是棵被砍掉的大葡萄樹。在這裡我住了10多年,發表了我的處女作,所以對這間小屋我有很深的感情。現在,站在我家樓上就能看到被居民用小屋包起來的樹。儘管人們有各種毛病,但用善良的眼光看待他們,就會看到生活還是大有希望的。」
編劇劉恆
好的作品,是富有力量的。
這樣的力量來源自生活,最後又回歸於生活。
如今18年過去了,每當我感到迷茫和沮喪的時候,我總會想到那個圓滾大肚,笑眯著眼的貧嘴張大民,他的堅韌和樂觀總能告訴我:
沒意思也要活著,要好好活著,活著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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