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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世界艾滋病日,來看看世界首例治癒者的傳奇故事!

哲學園公益宣傳

轉自:我是科學家iScientist

哲學園鳴謝

作者:湯波

編輯:Yuki

蒂莫西·雷·布朗(Timothy Ray Brown)或許對自己感染艾滋病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從沒有想過自己如此幸運,能從兩種致命疾病中痊癒,成為世界上徹底擊敗艾滋病的第一人。

「柏林病人」提莫西·雷·布朗。圖片來源:washingtonblade.com 攝影:Michael Key

同性戀者

蒂莫西·雷·布朗1966年出生於美國華盛頓州的西雅圖市,是家中獨子。布朗的父親在他出生後就棄他而去,由母親將他養成人。

上中學時,布朗已顯現出自己跟別的男生不一樣:嘴上經常抹上口紅,喜歡安靜地獨處,也對某些男生有特別的親近感。布朗的打扮和舉止經常受到周邊其他人的鄙夷和白眼,對此他毫不在乎,大膽地承認了自己是同性戀者。

1984年,布朗從英格拉姆高中畢業。這時,一種可怕的病毒正在美國同性戀者中間大肆傳播,一些紐約、舊金山和西雅圖的同性戀者莫名其妙地死於同一種肺囊蟲肺炎。

肺囊蟲肺炎原本只會偶爾感染一些免疫系統嚴重受損的患者,但是奇怪的是,這些同性戀者之前並沒有表現出免疫力低下的明顯癥狀。這種病症最早是在1981年被觀察到的,之後陸續有醫生報道,一些同性戀者患有一種罕見的、名為卡波西肉瘤的皮膚癌。

由於這些病症都與同性戀相關,而且都出現了免疫缺陷癥狀,因此人們最開始將這種疾病的命名為「同性戀相關免疫缺陷(GRID)」。在1982年9月,美國疫病預防控制中心將該病重新命名為「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英文縮寫為「AIDS」,中文音譯為「艾滋病」。

圖片來源:Pixabay

1983年,美國馬里蘭大學醫學院的羅伯特·蓋洛(Robert Gallo)教授團隊和法國巴斯德研究所的呂克·蒙塔尼爾(Luc Montagnier)教授團隊都從艾滋病患者血液或組織中分離出一種新的逆轉錄病毒,並證實該病毒是引發艾滋病傳播的罪魁禍首,這個研究小組的研究成果同時發表在同一期《科學》雜誌上。

1986年,科學家們正式將這一病毒命名為「人類免疫缺陷病毒」,即為HIV。隨後,科學家發現這種逆轉錄病毒主要傳播途徑有血液傳播、性傳播和母嬰傳播。

HIV-1病毒正從培養出來的淋巴球出芽,圖片來源:wikipedia commons

HIV感染人體的第一站,通常是細胞表面含有一種CD4分子的免疫T細胞,稱為CD4陽性T細胞。HIV病毒顆粒進入這種T細胞之後,病毒RNA會在逆轉錄酶的催化下,逆轉錄成病毒DNA,病毒DNA在整合酶的幫助下被整合到宿主的基因組中,把宿主細胞變成製造病毒的工廠,不斷複製和合成新的HIV病毒,將T細胞消耗殆盡,最後造成人體免疫系統嚴重受損,導致感染者對其它疾病沒有抵抗力。如果得不到抗病毒治療,大多數艾滋病患者最後將死於各種併發症,平均生存期只有11年。

由於當時各國政府和公眾對艾滋病危害缺乏足夠的重視,艾滋病並沒有得到有效控制。隨著全球毒品的泛濫、不安全性行為的增加等原因,艾滋病反而在全球迅速蔓延,成為全球最嚴重的公共衛生問題之一。

圖片來源:Pixabay

20世紀80年代後期,由於媒體的廣泛報道,很多同性戀者已經意識到艾滋病的嚴重危害,開始在同性性生活中採取防護措施。

柏林患者

高中畢業後,布朗進入西雅圖大學學習商務課程,並進入市中心銀行工作。這之後,布朗的性需求越來越旺盛,開始頻繁更換男性伴侶,不過每次都會採取保護措施,以確保不會感染艾滋病病毒。同時,布朗也開始關注艾滋病感染者的權益,參加了一些為艾滋病感染者維權的組織和集會。

1995年,就當布朗剛完成大學預科課程,正準備在德國上大學時,他之前在巴塞羅那的一名性伴侶被診斷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布朗感到情況不妙,一檢查果然發現自己也不幸中招了。

圖片來源:cbsnews.com/Brendan Smialowski

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就在布朗患病的1995年,全球艾滋病感染者已達到驚人的2000萬人,而美國艾滋病感染者也突破了50萬人,其中一半以上都是同性戀者或雙性戀者。

布朗得知自己艾滋病檢測呈陽性之後,非常恐懼,以為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在當時,一旦得了艾滋病,就意味著離死期不遠了,布朗的多位同性戀朋友已因艾滋病而離世。一位感染艾滋病的前伴侶甚至還告訴他,他可能只有兩年時間好活了,這更加讓還不到30歲的布朗陷入絕望。

不過,當時市場上已有幾種抗逆轉錄病毒藥物,可以減緩體內的艾滋病病毒複製速度。布朗最後還是鼓足勇氣去找醫生尋求幫助,醫生給他服用了一種叫齊多夫定(Zidovudine)的抗逆轉錄病毒藥物。齊多夫定是一種核苷類似物,原本是作為抗癌藥物在20世紀60年代初被開發出來的,不過該葯的抗癌功效並不理想。

高劑量的齊多夫定可能帶來一些嚴重的副作用,如肝損傷、心肌炎、精神錯亂等等,還可能致癌。布朗非常擔心藥物副作用,他的醫生只好給他服用低劑量的藥物,病毒控制效果也大打折扣。

在布朗被確診感染艾滋病一年之後,又嘗試了一種療效更好、副作用更小的新療法——由2種核苷類逆轉錄酶抑製劑和1種蛋白酶抑製劑的全新組合的三聯藥物,即高效抗逆轉錄藥物(HAART),俗稱「雞尾酒療法」。之後很多研究機構和醫藥公司又開發出多種不同的雞尾酒療法,很快成為治療艾滋病的標準藥物。

這種雞尾酒療法的大規模應用,將艾滋病從一種絕症變成了一種慢性病,只要按時遵醫囑服藥,大多數感染者雖然體內仍然攜帶有艾滋病病毒,但是不會表現出癥狀,而艾滋病感染者的預計壽命也越來越接近於健康人群。

不久,布朗接受了「雞尾酒」療法,每天服藥一次,他體內的艾滋病病毒降低到了最低水平,他又能回到之前沒有感染艾滋病病毒時的生活了。

然而,正當布朗憧憬美好的未來時,命運再次跟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禍不單行

2006年初,布朗從柏林回美國參加一個朋友的同志婚禮,他感到非常疲倦,回到柏林後,情況變得更糟了。之後布朗去醫院檢查,醫生最初認為是他得了貧血症,給他輸血後癥狀卻沒有明顯改善。醫生進一步檢查發現,布朗實際得了急性骨髓性白血病。

得知這個消息後,布朗非常震驚,他知道這又是一種致命性疾病,真是禍不單行啊!急性骨髓性白血病是因為患者骨髓的異常細胞大量增殖,影響正常細胞的產生而發展出來的一種血癌。該病發展進程很快,如果不加以治療,患者在數周或數月內就會死亡。

圖片來源:Pixabay

如果要活下去,布朗必須馬上進行化療!他找到柏林大學查理特醫學院的腫瘤科醫生傑羅?胡特爾博士。胡特爾先讓布朗進行標準的化療程序,包括兩次誘導化療和一次加強化療,以徹底摧毀骨髓中的異常細胞,同時也將殺死幾乎所有的正常骨髓細胞。

在第一次誘導化療期間,布朗出現了嚴重的肝中毒,並發生了腎衰竭,在第三輪化療中間又患上了敗血症,布朗的病情仍然沒有得到控制,這使得他的醫生不得不考慮最後一招——骨髓移植。

然而,胡特爾醫生並不准備墨守成規——他不想僅僅治好布朗的白血病,而是要同時治癒他身上的艾滋病和白血病這兩種致命疾病!

原來,胡特爾醫生事先已經了解到,早在1996年,美國洛克菲勒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大多數人都對艾滋病病毒沒有抗性,但是在歐洲白種人群中,竟然有極少數的一些人似乎對艾滋病病毒有免疫力——其中有些人多次暴露於病毒中,也不會感染。

這是怎麼回事呢?之前的研究已經證明,艾滋病病毒入侵人體的免疫細胞,除了需要識別一種CD4的分子之外,還需要一種叫趨化因子受體5(CCR5)的幫助。如果說免疫細胞表面的CD4蛋白是艾滋病病毒入侵免疫細胞的「帶路黨」,那麼CCR5就是艾滋病病毒進入免疫細胞的「內奸」和「幫凶」。

CCR5蛋白是一種跨膜蛋白,像一條長蛇一樣盤在免疫細胞的細胞膜上,七進七出,連通細胞內外。它的正常功能是結合趨化因子,參與免疫細胞的遷移、增殖和免疫反應——在CD4的指引下,艾滋病病毒先錨定免疫細胞,然後哄騙CCR5為它在免疫細胞的細胞膜上打開一個小口子,接著病毒趁虛而入,大舉侵入細胞內部,開啟其感染人體的歷程。

而對艾滋病病毒有抗性的人,他們的免疫細胞CCR5的基因發生了突變,比正常基因少了32個鹼基,導致CCR5蛋白結構不完整,並且沒有生物活性,無法被艾滋病病毒所利用。進一步檢測發現,在歐洲白人中,約有1%的人擁有純合的CCR5突變基因,即兩個等位基因都是突變基因,基本不會感染艾滋病病毒,另外約有10%的人擁有雜合的的CCR5突變基因,即兩個等位基因中只有一個突變基因,其感染艾滋病病毒概率也大大降低。

於是,胡特爾醫生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將擁有突變CCR5純合子的骨髓幹細胞移植給布朗,讓這些外來的骨髓幹細胞在布朗體內能產生新的免疫細胞,去修補因化療而被摧毀的免疫系統,同時希望這些新的免疫細胞攜帶突變的CCR5分子,使得其體內的艾滋病病毒無法找到後續的攻擊目標而自生自滅,從而達到治療白血病和艾滋病的目的。

孤注一擲

胡特爾醫生在布朗接受第一次化療之後就提出這一設想,當時布朗大為吃驚,而且得知這一療法從來沒有人嘗試過,成功率只有5%,布朗乾脆地拒絕了胡特爾醫生的提議,胡特爾醫生的同事也認為這種新療法不可行。

但是,三輪化療過後,布朗的白血病再次複發。在多年好友的鼓勵下,布朗決定孤注一擲,冒險接受胡特爾醫生的新療法。

圖片來源:Pixabay

其實,這一療法的難度非常大,骨髓供體既要與布朗的相匹配,又要含有突變CCR5純合子。胡特爾醫生和同事搜遍了德國骨髓捐獻中心,找到了80個與布朗骨髓相同配型的捐獻者,通過測序,僅篩選到一個含有突變CCR5純合子的骨髓供體,編號為61號。

2007年初,胡特爾醫生給布朗移植了61號骨髓幹細胞,移植手術不久,布朗感覺到非常輕鬆,體重在持續增加,氣色也好多了,而且體內的病毒也沒有「興風作浪」。

一年後,布朗白血病複發,胡特爾醫生給布朗進行了第二次骨髓幹細胞移植,供體同樣來自61號捐獻者。這次,奇蹟真的出現了,布朗的白血病沒有複發,而且體內的艾滋病病毒已經檢測不到了,布朗重獲新生。

提莫西·雷·布朗。圖片來源:cbsnews.com /Brendan Smialowski

胡特爾醫生認為這一研究成果對於艾滋病治療具有重大的參考價值,決定將這一臨床試驗結果整理成學術論文,在國際著名的醫學雜誌《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發表。但是這一結果實在當時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幾乎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論文第一次投稿後,很快被雜誌編輯部拒絕了。

不久,胡特爾醫生接受了《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等媒體的採訪,由於布朗剛開始並不希望被媒體打擾,所以這些報道都是以「柏林患者」為名稱呼他。

在媒體報道之後,胡特爾醫生還將布朗的血液和組織樣送到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進行檢測,這些權威機構的檢測結果進一步證實,布朗體內的艾滋病病毒真的奇蹟般地消失了。《新英格蘭醫學雜誌》最終決定在2009年2月發表胡特爾醫生和同事的這篇論文,並配發了社論,認為這是艾滋病治療的新思路。

論文發表後,媒體對這一事件給予了持續的關注,均將蒂莫西·雷·布朗視為世界上第一個被治癒的艾滋病患者。10年過去了,布朗一直沒有服用抗艾滋病藥物,但是他的體內仍然沒有檢測到艾滋病病毒,真為他慶幸!這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幸運,也可能為數千萬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帶來治癒的希望。

抗艾活動家

雖然蒂莫西·雷·布朗幸運地痊癒了,但是全世界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數量仍然非常龐大。據世界衛生組織預計,2016年全球約有3670萬人攜帶艾滋病病毒,比2015年新增病例180萬個,約有100萬人因艾滋病併發症而死,而全球死於艾滋病併發症的患者累計已超過3500萬人。非洲是艾滋病的重災區,感染者達2550萬人,佔到全球的近70%,主要是該地區衛生條件差,防疫針頭重複利用,不經檢測的輸血等原因導致的。

紅絲帶(艾滋病國際符號)。圖片來源:pexels.com

而在美國,男同性戀者或雙性戀者則是艾滋病患者的主力軍,約佔美國110萬艾滋病感染者的55%。由於社會上對同性戀者和艾滋病感染者的雙重歧視,很多同性戀者不願意進行病毒檢測,有些艾滋病感染者則不願意公開自己感染艾滋病的事實,導致艾滋病在同性戀者中間快速傳播。

重獲新生的布朗並不想成為「唯一戰勝艾滋病的人」。他決定走出來,積极參与抗艾滋病的公益活動,給公眾講述自己的故事,希望用自己的經歷,為其他艾滋病感染者帶來勇氣和希望。同時他也意識到,除了加強預防措施之外,加大研發投入,鼓勵科學家開發出高效的抗艾滋病新葯和新療法,是人類戰勝艾滋病的希望所在。

「柏林病人」提莫西·雷·布朗。圖片來源:cbsnews.com /Gerard Julien

2012年6月,布朗在美國華盛頓與世界艾滋病研究所一起成立了蒂莫西·雷·布朗基金會,致力於艾滋病的預防和治療。

""我不希望自己是唯一一個治癒HIV的人,我希望那些和曾經的我一樣患HIV的人都好起來,並過上幸福的生活。」布朗這樣說道。

世界艾滋病日

世界艾滋病日訂於每年的12月1日。1987年8月,這個紀念日最早由世界衛生組織的兩名官員詹姆士·W·邦恩和托馬斯·內特提出,自1988年開始,本日正式被訂為世界艾滋病日。這天旨在提高公眾對人類免疫缺陷病毒引起的艾滋病在全球傳播的意識,並對死於該疾病的人表示哀悼。今年的主題是「知曉自己的感染狀況」,同時也是宣傳日創立30周年。

世界上首位艾滋病治癒者首度公布治療細節

世界上第一位艾滋病治癒者蒂莫西·雷·布朗,於6日向外界分享了其07年幹細胞移植手術的前後經歷,公布了這項重大突破發生的各個細節。他還在一本醫學雜誌上發表了文章進行詳細闡述。這項奇蹟般的移植手術不僅讓他重獲生命,創造歷史,還譜寫了醫學界的新篇章。

布朗第一次被診斷出艾滋病是在1995年,那時他還在柏林上大學。2006年的一天,當他在路上騎著自行車時,突然感到極度睏乏,不得不在中途停下休息。但短暫的休息無濟於事,布朗仍感到渾身乏力,他只好前往醫院求助。醫生診斷之後,確定他患上了艾滋病。

布朗在他的文章中寫到:「當時我和我的朋友選擇了我家附近的一家柏林大學附屬醫院。」朋友打電話給醫院,接通後格羅·修特醫生只說了句:「把他送來。」事實證明,遇到修特醫生真是布朗最大的幸運。

修特醫生為布朗進行了三個療程的化療,同時還為他尋找幹細胞移植匹配者,以防不時之需。「許多患者都找不到匹配者,而我有267個。」布朗寫道。鑒於匹配者較多,修特醫生便為他挑選最佳匹配治療細胞,一種名叫CCR5-丁型-32的特殊突變細胞,據說它可以讓人類不再受到艾滋病毒的侵染。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檢測了60名捐獻者後,修特醫生終於找到了這位突變基因攜帶者。

布朗說,不管是他還是修特醫生都沒曾想過能在治療艾滋病上取得突破。其實,布朗最初並不願做骨髓移植。「我向我的朋友、家人以及德累斯頓的一家移植專家徵求意見,我不想做移植手術,我覺得沒必要,我能繼續靠藥物維持下去。因為手術成功率只有50%,我不想做一隻小白鼠,冒險去做這場生死未卜的手術。」

但是在短暫的穩定治療之後,2007年,隨著病魔的複發,布朗不得不接受手術。在手術成功之後,他停止服用之前的藥物。三個月後的一次血液檢測顯示艾滋病毒居然在他體內完全消失!他說:「我整整一年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我居然能重新工作,重返體育館了!」雖然第二次移植手術讓他的恢復變得遲緩艱難,但是病毒始終未再複發。

2013年,研究者們在治療一位來自明尼蘇達州的嬰兒時,試圖效仿布朗醫生的做法,再次創造奇蹟。他們為這位叫做「2號病人」的小患者進行了相同突變細胞的臍血移植。然而,在2014年7月的檢測中,科學家們發現這項手術並未取得預期效果,只好再尋他方。

如今活蹦亂跳的布朗不再受艾滋病的任何困擾,而在患病至今的20年內,他仍一直堅持協助科學家們做各項艾滋病的治療研究。2012年,他還成立了蒂姆西·雷·布朗基金,成為世界艾滋病研究所之一。布朗說:「我會一直堅持做下去,直到艾滋病毒被徹底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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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Springer 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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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普林格·自然年度巨獻 | 世界艾滋病日:吹響終結世界瘟疫之號

Springer Nature

2018年11月26日,就在世界艾滋病日30周年即將來臨前夕,一篇關於《世界首例艾滋病免疫基因編輯嬰兒在中國誕生》的新聞,引發了全球科學界的關注與爭議。除其中所涉及到的科學倫理和人類胚胎研究法規爭議外,人們也同樣關注到了「艾滋病」這個關鍵詞。

艾滋病自被發現以來,已經奪去全球超過3500萬生命,2017年, 全球有94萬人死於艾滋病相關病症,並有3690萬艾滋病毒攜帶者(數據來源:聯合國艾滋病規劃署)。艾滋病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 「世界瘟疫」。儘管近年來對艾滋病的疫苗、功能性治癒等各領域研究都有顯著進展,全球與艾滋病的戰鬥卻仍在繼續,抗艾防艾,仍然任重道遠。

為此,施普林格·自然彙集旗下Nature Research、Springer 和 BMC 最新發表的前沿研究, 從臨床醫學、公共衛生與流行病學、治療進展、疫苗開發、社會科學等多個領域和角度精選出100餘篇有關 HIV/AIDS 研究的高水平論文及圖書章節,希望能夠在艾滋病零新增感染, 艾滋病患者零歧視,艾滋病相關疾病零死亡率的戰爭中,助力全球研究人員。

7大學科領域專題

歡迎您在以下7個學科領域內免費瀏覽Nature Research、Springer 和 BMC出版的有關 HIV/AIDS 的前沿研究。限時開放內容免費閱讀至12月10日

?臨床醫學

?公共衛生與流行病學

?治療進展

?HIV 生物學研究及其與宿主相互作用

?分子生物學

?疫苗開發

?人文與社會科學

?暴露前預防專題(PrEP)

Springer 出版的精選內容

臨床醫學領域

An HIV Patient with Nausea, Vomiting, and HiccupsFrom the bookThe Infectious Disease Diagnosis

Circumstanes surrounding high-risk sexual experiences among primary care patients living with and without HIVFromJournal of General Internal Medicine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HIV)-Associated CD8 EncephalitisFrom the bookMeningitis and Encephalitis

Lopinavir serum concentrations of critically ill infants: a pharmacokinetic investigation in South Africa FromMedical Microbiology and Immunology

公共衛生與流行病學

Assessing Differences in CDC-Funded HIV Testing by Urbanicity, United States, 2016FromJournal of Community Health

Co-infection with HIV From the bookDrug Resistance in Leishmania Parasites

Management of HIV-Exposed Infants From the bookNeonatal Infections

Differences Between U.S.-Born and Non-U.S.-Born Black Adults Reported with Diagnosed HIV Infection: United States, 2008–2014 FromJournal of Immigrant and Minority Health

治療進展領域

C21 steroid derivatives from the Dai herbal medicine Dai-Bai-Jie, the dried roots of Marsdenia tenacissima, and their screening for anti-HIV activity FromJournal of Natural Medicines

Differential Effects of Strategies to Improve the Transduction Efficiency of Lentiviral Vector that Conveys an Anti-HIV Protein, Nullbasic, in Human T Cells FromVirologica Sinica

Effects of voluntary exercise on antiretroviral therapy-induced neuropathic pain in mice FromThe Journal of Physiological Sciences

HIV and the Macrophage: From Cell Reservoirs to Drug Delivery to Viral Eradication FromJournal of Neuroimmune Pharmacology

分子生物學領域

Enhancement of HIV-1 VLP production using gene inhibition strategiesFromApplied Microbiology and Biotechnology

Genome Editing in Stem Cells for Disease TherapeuticsFromMolecular Biotechnology

OAS Gene Family Expression Is Associated with HIV-Related Neurocognitive DisordersFromMolecular Neurobiology

The degree of HIV-1 amino acid variability is strictly related to different disease progression ratesFromVirus Genes

人文與社會科學領域

Behavioral Problems Reported by Adolescents and Parents from HIV Affected Families in ChinaFromJournal of Child and Family Studies

Cultural Adaptation of an Evidence-Informed Psychosocial Intervention to Address the Needs of PHIV+ Youth in ThailandFromGlobal Social Welfare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lfactory sensitivity and personality in HIV-seropositive and healthy menFromCurrent Psychology

Overcoming HIV Stigma? A Qualitative Analysis of HIV Cure Research and Stigma Among 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 Living with HIVFromArchives of Sexual Behav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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