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鬼的天若有情天亦老，直到宋朝才有下半句，但毛主席的更勝一籌

1949年，人民解放軍順利渡過長江後，毛主席非常高興。隨即，毛主席寫了一首名為《七律·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的詩。在這首家喻戶曉的詩中，結尾處有這樣一句話，「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毫無疑問，這是名句。不過「天若有情天亦老」並非毛主席獨創，而是來自唐朝「詩鬼」李賀的《金銅仙人辭漢歌》中，原句是這樣的，「衰蘭送客咸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毛主席是加以引用。

我們知道，古代文學的話語都講究對仗，如同對聯一樣。那麼，李賀的這句話有沒有人對出來呢？眾所周知，大唐是中國詩歌發展的巔峰時期，可縱觀大唐一朝，根本沒人能對出李賀下半句，直到後來的宋朝，才被人對出。

之所以這句話如此難對，要從李賀寫這首詩的背景來說起。《金銅仙人辭漢歌》是李賀因生病辭職回洛陽的途中所作，當時的唐朝國勢衰微，各地割據不斷，一場動搖李家天下的「安史之亂」即將爆發。

這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李賀才寫出了「天若有情天亦老」的千古名句。意思是說，凡是有情之物都會凋謝，別看頭頂高高在上的蒼天，只要他有情，也一樣會衰老。正是這樣的背景，使得這句話一出現就被人廣為稱讚。

稱讚歸稱讚，但整個唐朝卻無一人能對出，直到北宋初年被人對出。據《蓼花州閑錄》（南宋文人高文虎所著）記載了這樣一件事，說的是北宋初期的時任石延年曾經送給友人一副對聯，內容是這樣的：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常圓。

可能大家對石延年不太熟悉，他是北宋初年的文學家，當時人們以「石延年之詩，歐陽修之文，杜默之歌」，將三人稱為「三豪」。正是這樣的底蘊，讓石延年有了成功對出「天若有情天亦老」的下句。

高文虎在書中寫道，石延年的這幅對聯一出後，立即在北宋文壇引起了轟動，而此時距離李賀寫下這句詩，已經過去了近200年的時間。另外，石延年的這幅對聯還得到了司馬光的點贊，稱這幅對聯為「奇絕無對」。

那麼，問題來了。把石延年的「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常圓」和毛主席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相比較，哪一個更勝一籌？歡迎讀者朋友們留言交流。

參考資料：《李賀傳》、《金銅仙人辭漢歌》、《蓼花州閑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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