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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的故事》:霍華德?卡特,第一個窺見圖坦卡蒙陵墓的人

《考古的故事》:霍華德?卡特,第一個窺見圖坦卡蒙陵墓的人

一九二二年冬天,霍華德?卡特成為第一個窺見埃及法老圖坦卡蒙陵墓的人,他眯起眼睛,湊在他打開的小洞上,借著蠟燭的微光往裡面看。到處都能看到金子的閃光。挖掘行動的贊助人卡那封伯爵拽著卡特的衣服,連珠炮似的問道:「你看見什麼了?你看見什麼了?」卡特費儘力氣才說出:「我看見了奇妙的東西。」

考古學界的領軍人物埃里克·H·克萊因也是如此。他七歲讀到特洛伊古城的故事便心馳神往,在前輩考古學著作影響下,更是早早立志要從事考古。不知他寫的這本《考古的故事》能讓多少少年愛上考古,毋庸置疑的是,我們能在字裡行間讀到克萊因心中考古的樂趣,歷史一層一層地掩埋地下,挖掘出來的過程,就像切開層層疊疊的蛋糕,蘊藏著驚喜。

考古首先要明確的問題是去哪兒考,並不是每個地方都能掘地三尺見古城,哪怕遺址就近在咫尺,也得細細探索,恐怕還需要幾分運氣。神秘的陵寢、無人的洞穴、森林深處的遺址、沒在海底的沉船,都不是想像中的一目了然,加上艱苦的條件和日復一日的重複勞動,小心翼翼地對待脆弱的古物,考古委實算不上樂事。

但若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東西,抑或拼上了歷史的某塊拼圖,成就感也是不言而喻的。樂趣不只是用技術確定紀年、還原歷史的實驗,也不只是盤剝地表繪畫、建模幽門螺桿菌跟人類遷徙的關聯之類的解謎,克萊因簡直能感受到時光在耳畔流逝,包括當下正在消逝的東西,考古學是在與時間賽跑,捕捉隻言片語啊!

得失之間,幾人真的願意投身考古呢?於大多數人而言,考古的魅力可能在於它是一趟與現實反差巨大的「新」奇特的旅行,它們不久之前還不為人知地沉寂著呢。於是,國王的墓室與時俱進地裝上了空調,文物保護單位擔心遊人呼吸中的潮氣會破壞金字塔,就地取材,利用起墓室的通風井和乾燥的沙漠空氣。另一種頗具藝術性的改造是雅典的地鐵線。

在為、奧運會修建新的地鐵時,是考古學家想出了一個與古城相得益彰的絕妙主意:在一些地鐵站的牆上安裝玻璃板,讓乘客親眼看見四壁一層層的泥土,如同考古現場堤埂切面的微縮版本,別有風情。有時候我們就沒那麼幸運了,只能看到跟原來古迹相同的仿址,以防對脆弱古迹的破壞,阿什塔米拉洞穴即是一例。要看真跡倒也不是不可能,每周會隨機挑選出五個參觀者進入,中選者才是真正的「錦鯉」呢。

說到愛惜古物的程度,考古學家又跟普通人關注的價值大不相同。譬如,大名鼎鼎的普里阿摩斯寶藏的所有權問題,讓四個國家相持不下:它是在土耳其領地上發現的,發現者最初將它存在了雅典,後又贈予了柏林博物館,但是現存於莫斯科,俄羅斯人聲稱這是納粹侵略後的賠償。人人都想分得一層蛋糕。而在考古學家眼裡,古物一旦脫離了它的考古背景,就「喪失了90%的價值」。儘管他們有時為了研究,不得不購買被盜的文物,卻是惋惜多過憤怒,為那些可能永遠錯失了的線索。

若我們還抱有那份少年時代的好奇心,或也能像克萊因那樣腦洞大開,試想下未來的考古學家面對我們留下的生活痕迹會作何理解。那些無處不在的巨型企業是某種宗教嗎?依託於互聯網、存儲在手機里的信息尚不及紙片長久。被物化的生活方式又該如何評說呢?惟有一邊創造著「古迹」,一邊祈願:未來的考古學家們能如我們回溯遠古時代般興緻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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