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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兒:從情婦到女王,從一貧如洗到光芒萬丈

原標題:香奈兒:從情婦到女王,從一貧如洗到光芒萬丈




可可·香奈兒對她的朋友保羅宣布:「身上承載著傳奇的人物,本身就是傳奇。」


正因如此,香奈兒對自己的出身不屑一顧,它太渺小,太散亂,不該是一個大人物應該有的出身。

她希望自己有貴族血統,有華麗的地位,但其實,香奈兒出生於旅途上。


那年她28歲的媽媽讓娜為了尋找失蹤的丈夫,獨自登上火車。讓娜額頭冒汗,全身難受,好心的乘客以為她病了。後來他們才反應過來,她是懷孕了。



人們憤怒了,因為他們除了善良還有一點守舊。他們想把這位孕婦扔出車廂,以免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最後是一位醫生收留了她,把她帶到醫院,可可·香奈兒就在醫院裡出生。


可可總說,她6歲就失去了母親,事實上,她11歲時,她母親才去世。


那是1895年2月的早晨,天氣寒冷,家裡一無所有。可可的父親一如既往地消失不見。


不久,父親回來了。但他的回歸不是為了給孩子們帶來幸福的。


他把香奈兒和她的兩個妹妹拉到了一座中世紀的村莊,從此香奈兒就在修道院里生活。那是一座完全沒有現代氣息的古堡,建於1135年。


香奈兒被遺棄了。她對這段經歷支支吾吾,從來不使用遺棄或者「孤兒院」這種說法。


她編造了很多故事,說自己在冷清幽暗的修道院里過的很開心,得到了修女們無盡的關懷,可實際上,她根本不快樂。

修道院對於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姑娘來說,簡直是地獄。


她經常眺望窗外的世界,只要有機會就趕緊逃走,有時是走路,有時是騎馬,走累了,她就獃獃地站在泥地里,盼著吉普賽人把她拐走。



18歲,可可離開了修道院。因為過了這個年齡,修道院只會收留繼續做修女的女孩。



可可雖然無家可歸,身無分文,也找不到父親,但她堅決不想做修女。


她被親戚們帶到一所教會學校,在那裡,她成了人人蔑視的小村姑:不讓上鋼琴課,只能穿窮人的制服和舊鞋子。


可可氣餒過,但沒有陷入其中。因為條件不允許,作為一個孤兒,她必須學會自食其力,有一技之長。


在上學期間,她堅持縫紉,她與表姐用邊角碎料縫製領子和袖口。


為逃避生活的苦悶,可可很喜歡看言情小說。她與表姐經常把新出版的小說放在閣樓里,整夜瀏覽。

可可發現,她想過的日子是言情小說里那種,而不是姑姑家這種無聊的日子。



她想解脫,便經常搞破壞,弄掉一塊小木頭,將床搞得一團糟,還幻想過燒掉穀倉。


此時的她,需要扼殺一部分自我來獲得解脫。她又開始逃。


儘管逃離是一件緊迫的事,但可可執意做頭等車廂離開。因為在她眼裡,「二等車廂讓人討厭!」


最後,教會校長給可可和表姐找了份工作,在針織品店當店員兼縫紉工。


她們住在商店頂樓,周末為另一個裁縫工作。就是這位裁縫讓她們去縫騎兵軍官的褲子。


可可成功引起了軍官們的注意,他們請她和姑姑一家參加音樂會。可可先是與姑姑一起登台演出。


後來在一片喧鬧聲中,她又登台唱了兩首曲子:《喔喔喔》和《誰見過可可?》。


後面這首說的是一個少婦丟了她的寵物狗。軍官們打趣她,還用那隻小狗的名字「可可」來稱呼她。

從此,她就成了可可。可可·香奈兒。她年輕貌美,自我意識極強,看上去獨一無二。


她有了一個情人,艾提安·巴勒松。他們一起去放牧馬匹的草場散步,去他的巨大的宅邸里野餐。



可可對艾提安說,自從母親去世後,她總是不走運,她想過自殺。她還開玩笑說,想從高架鐵路上跳下去。


艾提安頓時覺得可可只有與自己在一起時才最安全。


他建議她跟他一起離開,去一個海闊天空的地方,可可同意了。


艾提安把可可帶入了真正頹廢而奢華的世界。他是個紳士,但也是個花花公子。後來香奈兒的名氣超過了他,他一直對兩人的交往守口如瓶。


但最初,兩人在一起時,整個世界都是顛倒的。在他身邊,她還不是舉世無雙的可可·香奈兒,而是一個失去童貞的年輕姑娘。


她天天盼著能嫁給他,卻只能與下人一起吃飯,尤其是艾提安接待上流社會的朋友時。


雖然艾提安的宅邸里,氣氛一如既往的自由奔放(交際花與貴婦一同舉杯,男人們公開地同時佔有多名情婦),卻像個牢籠。

可可想從這種自由又不自由的境地中解脫出來。


她開始穿男裝,像個假小子一樣,整天騎著馬往樹林里跑。


「那時候,我像風一樣自由。」多年後,可可說。


女性朋友曾問過她,那你幸福么?


她回答說,「我既不幸福也不痛苦——我只是躲在這裡。這兒就像家一樣,但比自家更好。」



可可發現,比起那些光鮮亮麗的貴族們,她更喜歡交際花。她非常喜歡小仲馬的名作《茶花女》,讀了不下百遍。


在她眼裡,交際花(她曾經也是她們中的一個)的形象就是茶花女本身,她們不需要濃妝艷抹,但一定要獨特,要有自己的標識。茶花女就有茶花與蜜餞兩種標識。


可可喜歡山茶,大概是因為山茶本身沒有香味,盛放時沒有絲絲入扣的清香,凋謝時也不存在腐敗的惡臭,是一種意念上的永恆。


離開艾提安,可可遇上了亞瑟·卡柏。據說,她走的時候,艾提安才意識到他最愛的是可可,他追著她,從波城一路追到了巴黎。

他不准她離開,可是,她還是走了。


卡柏的情婦很多,每次他的情婦問他,你什麼時候才會離開可可啊。他就回答說,「我寧願砍掉自己的腿。」


可是,他沒有砍掉自己的腿,太強勢了,強勢在這段戀情的表現就是:他充分享有背叛香奈兒的各種特權。



可可發現,她需要他,他本人,他的錢,他的人脈,可他卻能隨時離開她,只要他想這麼做。


力量的不平衡,讓可可非常難過,她經常抄起剪子來剪碎了他的衣服。



或許是天生的創造性使然,她剪爛的衣服,其實很好看,還引起了一些貴族女性的關注。


香奈兒的情感故事就像她在言情小說里看到的一樣,爛漫,刺激,狗血。


艾提安——她的前男友——又找到了她,失去愛情的他一見到可可就大張旗鼓地表白,弄得可可不知所措。

最後,她對自己說,「你得讓他們倆都解脫,乾脆你自己去投塞納河吧。」


她當然沒有投塞納河,她選擇了開帽子店。窮追不捨的艾提安提出他要全權資助可可,卡柏也不示弱,他堅稱自己才是可可最適合的資助者。


為了表達自己的醋意,他從阿根廷帶回了一袋子變質的檸檬,送給可可。


漫長的談判後,兩人決定分攤對帽子店的資助。他們的意思很明確,大家都是富家子弟,很有錢,資助一個小女孩開店,那就跟隨便扔給她一個玩具一樣。「我們讓她玩,走著瞧吧。」



可可對於自己的事業並非一往直前的自信,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多好。


雖然她一直在強調自己的天真與年輕,心裡卻非常茫然。


她快30歲了。男人們總說愛她,可她的地位始終介於女僕與女主之間,非常尷尬。像個寵物一樣在男人堆里打轉,遲早會被趕出來的。


她唯一堅定不移的信念,就是投身時尚。


她從老佛爺百貨里購買一些款式簡潔的平頂草帽,然後裝飾上自己設計的絲帶。

「沒有什麼東西比繁瑣、累贅、故作氣派的裝束更讓一個女人顯老的了。」


許多年後,她依舊帶著年輕時的小草帽,「我一直都穿的這麼簡潔,像一個還在上學的小女孩。」


她固執,只按著自己的品味走。1910年,在卡柏的支持下,可可在康朋街21號開了新店,她的個人魅力也逐漸顯現。


一個女客人來了,直截了當的對香奈兒說,「我不是來買帽子和衣服的,我來,是要看看你。」


隨著戰爭的來臨,貴族時代消亡。香奈兒改變了所有繁瑣,層層疊疊的設計,改用一切簡約的款式。時尚從她這裡,開始了全所未有的平民化。


香奈兒的時代終於來到了。首先,她靠著「小黑裙」征服了全世界。



小黑裙有好幾種款式,其中一種是福特裙。長袖,窄肩,從衣服到裙筒有一個悠長的X形狀的裝飾。


這種裙子,顯然是穿出去交際的,因為它太簡潔了,讓女性看起來光彩奪目。


香奈兒自己出席晚會時就穿了這種裙子,不過她更獨特。

有一次,她洗澡,剛擰開熱水器,整個就爆炸了。她的白裙子上到處都是灰碳,濃密的長髮上就更不用說了。


她皺著眉,心想:「今天晚上無論出任何事,我都要出門,去參加晚宴。」於是,她毫不遲疑地抄起剪刀,剪掉了一頭的長髮。


當她以利落的小黑裙出現在晚宴現場時,香奈兒看起來既不像一個女僕,也不像女主,而是一個無法定義的她自己創造出來的人物。


她不化妝,樸素,典雅,只拉低帽檐,遮住了臉龐。



1921年,香奈兒推出了著名的五號香水。香奈兒堅持說是自己創作了五號。



她跑到大海邊,衝進一片玫瑰田中,呼吸著玫瑰的芬芳,毫無預兆地創造了這款香水。


可她為什麼要去海灘?因為想要逃離卡柏出車禍而亡給她帶來的巨大悲傷。


有句名言:「不用香水的女人沒有未來。」五號香水,就是香水中的佼佼者。


它是一種革命,是天然香料與合成原料的完美融合。本來只是玩玩,可香水也成功了。之後又推出了22號,島嶼森林等香水品牌。


香奈兒一直說她討厭平民的粗俗,喜歡貴族化的生活。可她的生活卻夢幻迷離,充滿了矛盾。


她不喜歡平民生活,她就住在女王般的宮殿里,房間里的每一處設計都是精雕細琢。可她設計的衣服,卻非常的平民化,現代感十足。


1939年,國難當前(二戰爆發),巴黎看上去卻是前所未有的紙醉金迷。


有人描寫過,「我們從一場舞會轉到另一場舞會,恐懼著那終將到來的浩劫,在歌舞昇平里醉生夢死。」


在這樣瘋狂拜金的時候,香奈兒決定縮減業務。她很有責任感,「現在不是時尚的時候。


這個舉動如今看來很正義,但當時的人們卻覺得這就是懦弱和背叛。


很多人認為香奈兒是在用戰爭的借口來讓她的女縫紉師失業,她的名聲也受到了損害。


更糟糕的是,她和一位德國軍官走到了一起,起初她只是讓他幫忙釋放在集中營里的外甥安德烈。



然而,這個舉動引起了民眾的強烈反感。在他們眼裡,自己國家的女人與德國男人在一起,就得千刀萬剮。


戰後,很多女人也確實被「千刀萬剮」了,她們被當眾剃陰陽頭,被人大罵,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破舊的連衣裙——也被扯爛。


可香奈兒卻安然無恙,她險些就被關進了法西斯監獄裡去了。


保住了性命,東山再起就有點難度。戰爭結束後,著名的五號香水被人免費領走,一搶而空。


香奈兒遊離於主流之外,被人遺忘了。有人甚至說,「她深藏在她的香奈兒城堡里」。



1950年,她有錢,但名聲已不在。


在朋友米西亞的葬禮上,還有人公開的嘲笑她的時尚品味,說她「給自己的朋友米西亞塗了太多的胭脂,讓她的遺體看起來很可笑。」


另外,香奈兒因為焦慮過度,瘦得像個骷髏。這也就算了,她還給自己抹上了鮮紅的唇彩,看上去就像蒼白的骷髏臉上划出了一條血印。


流言蜚語到處都是。有人說,香奈兒不敢承認自己的衰老,去瑞士做了整容手術,如今她的五官都「翻新」了,意思是變形了。


上世紀40年代,迪奧崛起,香奈兒對迪奧的設計嗤之以鼻,兩位大師經常唇槍舌戰。


她說:「我在堅持,而且一定要堅持下去,最後那些反對的人都會懂得。」她還是失去了歐洲的愛戴。


然而,香奈兒絕不會就此消失。吹毛求疵的歐洲已經讓香奈兒厭倦了,她轉戰了美國。


在美國,她再一次成為「偉大的人物」。她成了20世紀的偶像。她的臉,與小黑裙、珍珠配飾,雙C標誌一樣,眾人皆知。


香奈兒開始為明星設計。她的客戶里,包括著名的大美女簡·方達(如今是婆婆簡·方達了)也對香奈兒套裝情有獨鍾。


肯尼迪遇刺後,傑奎琳依然穿著香奈兒套裝,上面還留有丈夫的血。其中,還有我們最熟悉的夢露與羅密·施耐德——茜茜公主的扮演者。



香奈兒接受了《紐約客》的採訪,見識多廣的記者被她征服了。於是香奈兒的名字立即傳遍了整個美國東部的精英圈。


儘管如此,每次發布會前,她還會緊張地不知所措。


每到這個時刻,香奈兒總是說,「其實我的人生是很失敗的,失去了所有的愛人,沒有什麼比孑然一身更可怕。」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從未停下腳步,即便是在攻擊聲最為強烈的時刻。


她所創造的一切,她的成就,給了她足夠的快樂與勇氣,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勇往直前。


每6個月,她就全力以赴為下一個發布會做準備。她與她的職業已經融為一體。每當人們說起「香奈兒」,想起的是她,也是那個品牌。


她所創造的事業,是賦予女人再造自我的方法。



一生很漫長,時間從不停留,總是給你運來源源不斷的苦難,有人被打垮,有人堅持了下去。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香奈兒曾說,時間會過去,但風格永存。


但她也說過,「我的生活不曾取悅於我,所以我創造了自己的生活。」


作者:利物浦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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