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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員撬走我男友還捲走10萬塊,瘋狂找她時我接到警方認屍消息

1

確定劉漾失蹤的第二天,我在咖啡館裡第一次見到了梅姐。

當時她穿著一身黑,嘴唇上塗著深色的口紅,頭髮是美好的大波浪,裊裊地垂在腰際,像茂盛的海藻。她笑著看了我半秒鐘,然後才問,你們這是不是在招人。

我這兩天被劉漾的事搞得心神不定,昨天才想起來貼出告示招會說英語的女招待。

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嘴角揚了一下,慢慢的說,我姓梅,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梅姐。

她那黑眼珠子死死地盯著我。表情變的有點模糊了。我敢發誓,那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最黑的眼眸。我像是著了魔。站在那,傻傻的叫,梅姐。

她緩緩地笑了。問,那我什麼時候來上班。

我說,隨時都可以。

該死,我又想到了劉漾那個女人。

2

那天早上我起床,開手機,發現有兩條簡訊。一條是黃波的,一條是方逸鑫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正在追求我,一個是前男友。總的說來,因為不甘心,所以我對第二條簡訊的好奇心比較重。

打開一看,方逸鑫說,給你的錢上星期已經匯到你中國銀行的賬號里了。請查收。例行公事般的一句話,一個問候的字也沒有。口氣就如同他在生硬地和一個客戶做生意。我有點惱火。然後我又打開黃波的那條簡訊,他說,晚上去找你。想你了。

然後我把手機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想方逸鑫,還有他給我的這筆錢,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十萬,款項的名稱是我的青春損失費。

三個月前,我發現他的劈腿,然後就開始和他鬧。為了打發掉我,他讓我隨便開條件,我說我要青春損失費,他說多少,我說怎麼也得十萬八萬的吧。

我其實和他交往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也就70天,十個禮拜左右,我給自己估了個不高不低的價格,一個星期一萬,十個星期就是十萬。

他當時沒說話,我其實也沒有當真,只是想嚇住他。後來,他漸漸的從我的生活里銷聲匿跡了。那筆錢也就成了沒影的事。沒想到,三個月後,他竟然真的給我錢了。

後來我去衛生間放水洗澡,心裡有點惆悵,我還是愛方逸鑫的。他現在給我錢,那麼我在他的心裡就徹底的成為了一個為了錢而出賣愛情出賣青春的惡俗女人了。

我並不缺錢,我的小酒吧已經足夠讓我過得很好了。可是我還是想去銀行查查,那筆錢到底是多少。我翻箱倒櫃地找我中國銀行的卡找不到。後來我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那張卡一直在劉漾那裡。她還沒還我。

我給劉漾打電話,關機。過了一會再打,還是關機。發了兩個簡訊,沒迴音。我在心裡罵,這小賤人可真是賤到家了。

後來我給方逸鑫回了個簡訊,把他好好的諷刺挖苦了一番,我說,喲,您是不是故意的呀,知道卡在劉漾手裡,故意上她那交錢去?裝的還跟真的一樣!我以為您是真的大方呢。

他很快就回復了,就五個字,我和她分手了。

3

其實關於我,劉漾,還有方逸鑫之間的三角故事,用三句話就能概括出來。一,我收留了從鄉下來城裡跳艷舞的姑娘劉漾;二,我在我的酒吧里認識了方逸鑫並和他好上了;三,劉漾忘恩負義地從我手裡把方逸鑫給撬走了。

發現他們姦情的那一天很不堪。是凌晨5點,我關了門,在台灣溫記買了豆漿和蔥油餅,去方逸鑫家。我小心翼翼地開門,一路躡手躡腳,想給他個驚喜。

誰知道,受驚的人卻是我,他和劉漾兩個人,野獸一樣滾在那張我熟悉的雙人床上,那麼忘情,那麼投入,以至於我在那站了半天他們都沒看見,後來還是我一邊尖叫著一邊把手裡的豆漿劈頭蓋臉地潑了過去才結束這赤裸裸的醜惡。

當然,我和方逸鑫就這麼完了。可我和劉漾沒完。這個不知好歹的農村丫頭,半年前帶著一臉惡俗的煙熏妝,穿著老土廉價的路邊攤露臍裝,妖媚地走進我的酒吧,直截了當地問,我能在這跳艷舞嗎?

我當時真是瞎了眼,就像那個愚蠢的農夫,沒看出來這美好的皮囊下面,其實是一條歹毒的蛇。我沒有讓她跳艷舞。而是讓柳彎彎帶著她去洗了個臉,換了一身衣服,然後留她在店裡打雜。

她住進我的家裡,我騰了一小間屋子給她當卧室。丫頭嘴甜的不得了,整天姐姐長姐姐短,姐姐漂亮又善良,姐姐是個仙女,就這樣把我給麻痹了。

後來她一本正經地對我說,想跟我借點錢去外語學院學習英語,她眼淚汪汪地說她不想一輩子在酒吧里打雜做我的累贅,她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自強自立,造福社會,要讓在還在鄉下的奶奶過上好日子。還要好好的報答我。

我當時被感動的心潮澎湃胸脯起伏不定,扭頭就給了她一張中國銀行的借記卡,那裡面有兩萬。我還鼓勵她,酒吧里的工作可以放著,專心的去學習吧,為了你的奶奶。不要想著報答我。為了自己的夢想努力吧。

看我說的多好,這丫頭當時肯定也聽了,所以她從那天起就不去酒吧洗盤子擦桌子了,拿著我的卡給自己置辦了好多厚厚的外語書。估計也早就不想報答我了,並且為了早日實現她自強自立的夢想而找了一條捷徑,那就是,勾引了我的才俊男友方逸鑫。

4

那天晚上黃波沒來,他在電話里抱歉的說,對不起,臨時有任務。我說沒關係,你快忙公事吧,咱們改天再見面。

黃波是警察,刑警,整天和犯罪,謀殺之類打交道的人。

酒吧里一如既往的忙。梅姐也果然沒來,我和小馬忙的不可開交。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晚上總感覺心神不定的,還打翻了好幾隻高腳杯。

去衛生間的時候,我又給劉漾打了幾個電話,還是關機。我覺得有點不妙。第一個反應是,這丫頭不會發現卡里突然多出了一筆巨款,然後就攜款潛逃了吧。我給方逸鑫打電話,開門見山的問,劉漾現在在哪?他說,我不知道,我和她分手了,她就搬出去住了,我和她沒聯繫。

我又問,你知不知道她住哪?他說,好像在新則花園吧。他的聲音聽起來挺低落,我本來想安慰他幾句,念頭浮上來以後又覺得自己賤,就什麼都沒說,把電話掛了。掛之前,我聽見他在電話里的呼吸聲,心裡軟了一下,一絲惆悵又浮上來了。

那天晚上不到兩點酒吧就打烊了,我實在是沒有心情。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時,我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差點摔倒。這時候從路邊的黑巷子里竄出來一隻貓,我借著路燈一看,是只虎皮斑紋貓。一隻眼睛藍一隻眼睛綠。它虎視眈眈地橫在那裡和我對視。眼神中的不羈和倔強竟然像極了劉漾。

我就那麼目定口呆地站在路燈下望著一隻貓。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怪異的念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我是如此的確定,劉漾,她並不是去了哪裡暫時不接我的電話,她應該是徹徹底底地失蹤了。

5

我起了個大早。給黃波打電話,讓他穿著警服到城南的新則花園門口等我。我在門衛保安處舉著劉漾的照片問,這個女的是不是住在這個小區?保安看到我身邊有個穿警服的警察,態度馬上變得認真。他歪著頭想了老半天,說,好像有,我不確定。

後來他又給物業打了個電話。幾個人抱著本業主聯絡薄打了好多個電話,才確定了。劉漾半個月前租了B座1205的一套一居室。我們在樓下按了好久的門鈴,屋裡都沒有人應。後來小保安又叫來了一個他的同事。那個保安說,我三天前好像看見她下樓了。後來就一直沒見她回來過,你見過嗎?他扭過頭問第一個保安。那個保安也搖搖頭。

我咬住嘴唇不說話。黃波伸出手,和那兩個保安都握了一下,然後說,謝謝你們。兩個保安一個說哪裡哪裡,一個說應該應該。

我請黃波去台灣溫記吃早點。我說,我覺得不對勁,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黃波咬著蔥油餅說,應該不會,她也許是故意躲著你。

我告訴黃波劉漾是一個和我有點金錢糾紛的久未見面的老朋友。

我又問他,昨天晚上出的任務是什麼。他哦了一聲說,在城西的樹林里,發現了一具屍體。

我突然背後一涼。愣在那半天沒動。黃波看我這樣,用筷子敲敲我的碗說,別擔心,不是你那朋友。死者是位男性。

吃完飯,黃波回家睡覺去了。我約他晚上有空一定來酒吧。我告訴他我新招的女招待是一個充滿神秘氣息的妖媚女人。他呵呵笑了兩聲,說那我一定得去見識見識了。

下午5點的時候,梅姐準時出現在了酒吧門口。她穿著一身棗紅的連衣裙,恰到好處的貼著她流暢的腰身。長長的頭髮垂下來,擋住了她的半張臉。酒紅色的眼影,紫色的口紅,不俗的氣質引得路人紛紛注目。

作為女招待,她的手腳不怎麼麻利,一看就是沒有什麼經驗。好幾次把扎啤灑在客人身上的時候我都想責備她幾句甚至開了她算了。可她身上那種淡定的怡然自得提起了我的興趣。我想再留她幾日,觀察下這個女人。

晚上黃波沒來,電話里連連道歉,說是北新街有人遭到了搶劫,他得馬上過去。

梅姐不到打烊就走了。我和小馬把店裡店外收拾了一遍,然後關門。回家的時候,發現樓道里躺著個人,我蹲下來一看,是方逸鑫,喝醉了,吐了自己一身。

我把他拖進屋裡。換下他的衣服,幫他清洗了一下,還給他泡了杯醒酒的茶,他喝了後,清醒了一點。看見我,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把我往他懷裡攬。他說,彩恩,我想你。

我拍拍他的背,說,我也想你。

他又說他心裡難受。在我的床上像個孩子一樣哽咽嗚咽了一陣後,就睡過去了。我睡不著。就點了一支煙,走到了陽台上。電話響了兩聲。我接起來,背景很靜,沒人說話。

我乾脆關了手機。爬到床上,從背後箍住方逸鑫,把臉靠在他的背上。他回來了。這樣很好。

6

我和方逸鑫和好了。劉漾的那件事像是沒有發生過。他回來了,那筆錢我也就不再計較了。

劉漾還是沒有消息。我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我和方逸鑫的事會作何想法。黃波那我也沒有告訴他,他並不是我的男友,只是我的普通朋友。

戀愛的幸福又回來了。被愛情滋潤著的感覺真好,那真是天也變得更藍了,草也變的更綠了。我給小馬漲了工資,並且在梅姐再次將客人的點單弄混的時候,沒有發脾氣,只是微笑的說,沒關係,慢慢來。

那一秒鐘,她用黑黑的眸子看了我一下,嘴角浮上了一抹笑容,然後端著盤子走了。

方逸鑫很少上我的店裡來,他最近很忙,有好幾筆生意都等著他操心。他累的每天都是一回家倒頭就睡著了。這次,他搬到了我家,他的那張床,我覺得不吉利。黃波和我一直沒有聯繫,估計他又遇到了什麼大案要案。

月末的時候,方逸鑫終於抽出空來,我又臨時招了一個學生到酒吧幫忙。我們倆一起去了次麗江。空氣清新,風景旖旎。在那,方逸鑫向我求婚。我沒有立刻答應,只是告訴他我還要考慮考慮。

晚上,在客棧里,我和方逸鑫正吃飯的時候,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的是未知號碼,接起來,沒人說話,我喂喂餵了好幾聲,電話那頭也還是沒人說話。我心裡有些疑惑,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又響了。我以為是有人的惡作劇,接起來正想發作,卻聽見黃波的聲音。

他的口氣很嚴肅,我以為是他聽說了我和方逸鑫複合的事要和我談談,誰知道,他張口就說,彩恩,我想我找到了你的那位朋友。

我說,我現在在麗江。

他並沒有詳細問,而是說,那好吧,等你回來了,務必來警局一趟。我們需要你來認屍。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身邊的世界彷彿靜止了。我掛了電話,方逸鑫沒有意識到我臉色已變,一邊吃過橋米線一邊問我,誰的電話?

我沒頭沒腦地說,劉漾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是如此的確定那就是劉漾。這麼多天以來,我彷彿等待的就是這個消息。此前種種陰冷不詳的預感在此刻統統襲來。我說,劉漾,她死了。

方逸鑫的臉色由迷惑變成了恐懼。他放下筷子,說,咱們走,離開這吧。

我們回酒店退了房間。然後連夜坐飛機回了G城。

7

第二天一早,我一個人去了警局。沒叫方逸鑫去,是因為,我擔心他看到劉漾的屍體(如果那真的是她的話)後會悲痛欲絕,傾訴衷腸,那樣的場面會讓我更加的心痛。

我由黃波和法醫領著,進了停屍間。黃波說,看之前,我得提醒你一句,面相有點慘,你要有心理準備。

白布被揭開。我雙腿一軟,當場就要暈倒。黃波從後面扶住我,問,是她嗎?

我身體里像是被什麼東西頂著,說不出話來。最後掙扎著,勉強點了點頭。

真的是劉漾。她躺在那裡,皮膚已經變的鐵青。臉上血跡斑斑。左眼珠子沒了。

黃波送我回了家。煮了點牛奶給我安神。我喝下去,卻又吐了出來,地板上衣服上到處都是,我就坐在那手足無措的開始哭。黃波過來,把我扶到沙發上。然後又坐到我身邊,摟著我。別害怕,別害怕。我一定會抓到兇手,幫你朋友報仇。

後來我吃了葯,睡著了。黃波走之前有點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是看見了方逸鑫的外套,歪歪斜斜地橫在沙發里。

我一個人在家裡躺了一整天。哭了幾次。我想起以前和劉漾在這個屋子裡朝夕相處的情景,而現在她卻變成了一句殘缺不全的冷冰冰的屍體,我心裡很難過。

手機又響了。我以為是方逸鑫,我這一整天,還沒有和他聯繫。而他也沒有來電話。

我說喂。那邊沒人說話。我說喂喂,到底是誰,說話。那邊還是沒動靜。我突然有種感覺,會不會是劉漾?

這個念頭嚇了我一大跳。腦門上也頓時冒出了兩滴冷汗。我顫顫禁禁地說,劉漾,是你嗎?(小說名:《南孝街舊事》,作者:鄒走走。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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