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現人類殺戮歷史:這些描繪戰爭的藝術品,讓你知道和平的可貴
據CNN近日報道,人間最具摧毀力的事莫過於戰爭,而藝術始終與戰爭形影相隨。在藝術作品裡,戰爭不僅是「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的悲愴,更有希特勒等戰犯的殘酷與冷血。鑒賞這些作品,我們如同穿越歷史,感受那一段血雨腥風。
藝術與戰爭的「不離不棄」,並不代表著二者的相親相愛。戰爭事實上壓縮了藝術家的社會角色,也讓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因物質匱乏而放棄創作。當戰爭和政治瀰漫在整個生活中,藝術家往往無暇顧及藝術,更有甚者會投筆從戎。 圖為二戰的罪魁禍首之一。
然而,戰爭一定是散發著某種魅惑力,吸引著眾多充滿愛國熱情和獵奇慾望的藝術家為之獻身,或記錄戰爭場面或創作鼓舞士氣的標語,只是他們的背後往往站著強大的政府,政府的資助在戰時大概最能緩解藝術家物質生活的窘迫。圖為一件反戰的抽象藝術品。
許多戰爭藝術家認真扮演著宣傳者的角色,作為宣傳品的藝術不可避免地具有傾向性。比如,為紀念日軍在新加坡接受英國投降,日本畫家宮本三郎在其《山下奉文和波西佛將軍之會面》中,竭力塑造日本將軍山下奉文強大威武的形象,卻將英國將軍波西佛描劃成懦弱自大的小人。
藝術家一旦依賴政府的資助,勢必要服從集體的利益,也勢必在自由創作和一些限制之間掙扎。有意無意之間,戰爭會改變為戰爭而創作的藝術家的一切,由外到內。
然而即使在戰爭宣傳佔據主流的時代,也不乏反戰作品。德國畫家奧托·迪克斯的作品《戰壕》直接控訴戰爭的非人性。這種非主流的聲音當然要遭到批評界的猛烈抨擊。當時的一家德國日報稱其作品削弱戰爭士氣,既不道德也無藝術價值。
戰爭藝術家當中還出現了一個被稱為「醫學插畫」的流派。將戰爭衝突中創作的速寫及攝影付諸醫療實踐早已有之,而藝術家的參與則為其賦予了藝術的表達。外科醫生查爾斯·貝爾是這一領域的先驅。這幅《受傷士兵》水彩畫本是用來輔助講解手術技巧的,然而士兵痛苦的姿勢顯然是讓這幅畫超出了作為教學道具的範疇。
在過去的兩個世紀期間,戰爭藝術的主題和情緒悄然變化。二十世紀以前的戰爭藝術的主題多是以宗教色彩烘托的英雄故事。比如這幅格羅的《埃勞戰役的拿破崙》:血腥的普魯士戰役後,戰勝的拿破崙路過四橫遍野的埃勞戰場,畫面上成千上萬的人簇擁著耶穌模樣的滿懷慈悲的拿破崙。
然而即使是英雄主義盛行的時期,非英雄主義的傳統始終存在。尤其是在克里米亞戰爭之後,藝術家的目光開始從英雄人物轉向平民。蘇格蘭畫家佩頓的《家》標誌著這一重要轉折。畫中是一名回到母親和妻子身邊的士兵,作品傳達出對飽受戰爭煎熬的人民的溫暖和慰籍。
他的另一幅作品《克里米亞戰爭中的英軍主帥及其軍隊》直到1871年才首次公佈於世。這一時期開始,戰爭主題在藝術層面的分歧已經確立,戰爭藝術家的情緒中開始涌動悲苦抑鬱的色調。
到了一戰,這種悲苦抑鬱的情緒繼續升溫。目睹盟軍與德意志帝國之間的血腥戰役,保羅納什將戰爭描述為「可怕、邪惡、絕望」的行為。作家塞繆爾·海因斯將這段過程描述為「戰爭神話」——對人們對戰爭的情緒由光榮和使命感轉向失落與憤怒。
二戰以來,藉助新的表現手段,戰爭藝術的痛苦味道被調製得愈加濃烈刺鼻。「真實」戰鬥場面從聽覺、嗅覺、觸覺、視覺全方位多角度轟炸人的感官。用伊萊恩·斯卡麗的一句話來詮釋此階段的理念:「見痛苦於戰爭是必然,見英雄於戰爭是謊言」。
戰爭藝術展現和記錄著人類對暴力的思考。「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然而藝術記載了戰爭,讓死去的依舊能活著。
《戰爭與藝術》的作者布爾克認為,藝術可以被拿來為戰爭做宣稱,藝術也可以將暴力轉化成引人入勝的情節劇,即使是反戰的藝術家們實事上也是在將暴力混入其藝術當中。地獄般的戰爭帶給人的不僅僅是苦難,也有魅惑。圖為布爾克。本文選題:西涼晚櫻。編譯:Fleur_de_Or。喜歡我的內容就關注我吧~ 咱們天天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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