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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界的宣傳戰,從報紙主導宣傳,到傳播學大師制定宣傳戰略!

原標題:西方世界的宣傳戰,從報紙主導宣傳,到傳播學大師制定宣傳戰略!



前些日子,一段發生在東烏戰場的視頻在網路熱傳。

一支深入東烏武裝控制區的烏克蘭政府軍偵察小分隊,在遭遇東烏武裝的伏擊後,幾乎被全部殲滅。雖然。雖然,從視頻里無法獲悉東烏武裝是如何進行伏擊的,也無法展示這些被包圍的烏克蘭士兵是如何奮起反抗的。但是,從東烏士兵在展示戰利品時的輕鬆,似乎可以看出這是一場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的戰鬥。但是,拋開戰鬥本身,東烏武裝似乎用這次伏擊,進行一場最為經典的宣傳戰,


在視頻中,東烏武裝的士兵,用陣亡烏克蘭士兵的電話,向他們的戰友通報這支小分隊已經被全殲的消息。似乎在嘲諷,烏克蘭軍隊的指揮官是「已將無能累死千軍」。而最能刺痛人心扉的,當屬這些東烏士兵接到一位陣亡士兵母親的電話。在電話中,東烏士兵不僅將她孩子陣亡的消息告訴了她,更答應她會將這名士兵的遺體交還給烏克蘭。電話里母親的哽咽聲讓人心都碎了……同樣,東烏武裝士兵的回答不僅向世人證明了東烏軍人的英勇善戰,而且還充滿了人道主義。



相信,此視頻播出後,絕對不會激發烏克蘭政府軍上下一心,同仇敵愾的銳氣。相反,會讓前線的烏克蘭士兵對母親充滿思念,後方的母親們對自己的孩子無比挂念。雖然,這種前後方的思念,還不至於讓烏克蘭軍方人心動搖直至潰敗。但是,足以讓烏克蘭政府軍和民眾的心理有隱隱的陣痛。可以說,這段視頻的宣傳收益方必然是東烏武裝及其背後的俄羅斯。其實,在這種信息傳播領域,俄羅斯作為「宣傳戰」的獲利方並不止一次。

比如,在遙遠的「克里米亞戰爭」時期,這場爆發在19世紀中葉的戰爭時期,戰敗的俄羅斯卻在無意間成為「宣傳戰」的勝利者。當英國政府決定,與土、法組成聯軍,去阻止俄羅斯的「侵略」之時,英國《泰晤士報》也派出了戰機記者威廉·拉塞爾進行隨軍報道。結果,拉塞爾的報道,向英國民眾展示了戰爭的殘酷,以及英軍士兵後勤補給能力的巨大問題。直接在英國掀起了反戰浪潮,並導致阿伯丁政府倒台。由於,拉塞爾的「「傳播事實可能是為俄國人服務」,也是他被很多英國人稱為「叛國者」。同時,英國政府為了避免設置了嚴格的書報審核制度。



當然,在《泰晤士報》泰晤士報派出戰地記者的同時,英國政府也資助了一位攝影記者——羅傑·芬頓,讓他隨軍記錄英軍的活動。羅傑·芬頓雖然拍攝了360多張照片,但是幾乎都是一種擺拍。於是,羅傑·芬頓展示了英軍驍勇善戰,物資供給堆積如山。由於,圖片有巨大的視覺衝擊力,以及人們存在「有圖有真相」的錯位理解。羅傑·芬頓為英國政府扳回了不少映像分。


或許從拉塞爾的「新聞衝擊波」和芬頓的「圖片宣傳」中獲得了巨大的啟發,英國人於是成為最早將輿論宣傳戰,這一「殺人於無形」的武器利用爐火純青的國家。比如,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後,英國政府特設了新聞大臣的職務,並直接任命當時《泰晤士報》的老闆北岩擔任此職。結果,北岩和他的《泰晤士報》鋪天蓋地的發布了各種各樣的「假新聞」和「宣傳報道」。於是,英國民眾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當中,德國人民則感受到戰爭的殘酷無比。以至於戰爭結束之後,德國人憤怒的總結失敗教訓時,得出的一個結論是,因為他們沒有「北岩和《泰晤士報》」。


不過,對於宣傳戰來說,英國人或許停留在戰術層面。而到了美國人哪裡,則已經上升到了戰略層面。要知道,早在上世紀20年代初,美國的密蘇里大學和哥倫比亞大學就開設了新聞學院系。於是,如何將新聞與傳播結合,進行輿論宣傳戰,不僅有了系統的人才培養體系,更開始建立嚴格理論體系。一如,拉斯韋爾在1927年時,就以《世界大戰中的宣傳技巧》作為其博士論文,而當時他才年僅25歲。但是,讓人稱奇的是,作為傳播學四大奠基人之一,拉斯韋爾在大學任教期間一直是作為政治學教授,而且更是被很多人尊稱為「政治家」!


其實,有這樣的稱號對於拉斯韋爾來說,是實至名歸。畢竟,是他首先用政治學觀點對傳播學進行系統的研究,而且是「宣傳和政治符號理論發展的先驅」。當然,除了拉斯韋爾之外,另外三位傳播學大家庫特.盧因、霍夫蘭和拉扎斯菲爾德,誰也不是所謂的「傳播學家」或「新聞學家」。他們或是社會心理學家,或是試驗心理學家,所以當他們在制定傳播學理論時,自覺或不自覺的都在為美國政府的傳播意識形態而服務。



比如,在二戰時庫特.盧因提出了「把關」的概念。同時,利用這一理論,通過傳媒,影響了作為家庭飲食把關人的家庭婦女。讓這些清教徒出身的家庭,嘗試著去食用動物內臟。這對於戰爭年代的人們來說,這樣不僅能保證普通家庭依然可以有肉可以吃,同樣可以讓更多的優質物質送往前線。當然,與盧因同時代的拉扎斯菲爾德,更是在1940年,就通過實驗發現大眾傳播對於普通民眾的影響極為有限,反而是「言論領袖」對於大眾傳媒的信息解讀之後,進行的二次傳播更為有效。這也就得出了著名的「兩級傳播」理論。這些傳播學大家不僅僅在理論上,讓美國的宣傳戰水平達到了一個新高度。他們大多與親自參與美國對外的輿論宣傳戰,比如拉斯韋爾就在二戰時被授予「戰爭部戰爭計劃處首席心理學家」的職位,而該機構也是美國在二戰時建立的情報與心理戰的重要機構,並在戰爭的宣傳戰中發揮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當然,二戰結束之後,美國的傳播學大師們們更是將其傳播學理論與美國對蘇聯和東歐的宣傳輿論戰相結合。比如美國心理學家、當代大眾傳播學的重要奠基人之一的阿爾伯特·哈德利·坎特里爾,在1956年接受了中情局一百萬美金的資助,為中情局介入外國事務提供戰略與戰術諮詢。而且坎特里爾還深入蘇聯進行調研,並寫了詳盡的報告交給了艾森豪威爾總統。而施拉姆則在1973年創建了東西中心」傳播研究所,該中心是由美國國會1960年批准成立,兼具戰略情報與戰略傳播的雙重功能。李普曼更是擔任政府高官的顧問。所以,在這些傳播學大師的理論支持下,美國可以利用各種方式,在對蘇聯的輿論宣傳戰中取得優勢地位。


時至今日,大眾傳媒的形式早已從當年的報紙,發展到了廣播、電視、網路等多種媒介。同時,宣傳戰的形式也從曾經簡單的一篇報道,滲透到了多種形式。大到一部電影,小到短短几句話,都有可能成為顛覆一個人內心世界,改變其觀點和世界觀的工具。所以,現在的宣傳戰是對內容本身的把握,而不是對所謂平台之間的控制。一如2017年的土耳其,土耳其軍人一度控制了各種媒體,但是埃爾杜安僅僅憑藉在自媒體上的一次發言,就將土耳其軍方的行動徹底粉碎。由此,可見想要依靠控制媒體平台就能控制宣傳的時代早已過去,這種做法也是在宣傳戰中極度愚蠢的行為。想要搞好宣傳戰,還是想美國的諸位傳播學大師學習為妙。


此時,似乎記得2008年反擊西方媒體利用虛假新聞抹黑中國的事件。當時,各大商業網站自覺的發起了反擊,然後新聞媒體相繼跟進,打贏了那場名為「反CNN」的輿論宣傳戰。所以,想要打贏未來的輿論宣傳戰,需要的是軍民融合的「人民戰爭」,而不是依靠大眾傳媒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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