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老色衰卻撞見丈夫帶美女逛街,為拯救婚姻我灌醉他做件可怕事
1
清晨燦爛的陽光穿過窗戶,映得滿屋生輝,案几上擺著一隻青玉花瓶,裡面插著一束帶著露珠的紅色薔薇,看樣子是精心挑選出來的,朵朵嬌艷欲滴。
祝顏惜起床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這束花,她會心一笑,懶懶地起床梳妝。
妝台的銅鏡中映出一張精緻的美人臉來,柳眉如煙,雙瞳剪水,令見者驚艷,可對於祝顏惜來說,這副美貌已經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
她漫不經心地用手輕輕撫過臉頰,目光掃過銅鏡的瞬間卻驀然一驚,她急切地湊近銅鏡,反覆打量自己的眼角,果然在那裡看到了一條細細的紋路。
她竟然……長皺紋了?祝顏惜大驚失色,努力想要撫平那道淺痕,可沒想到面部表情一動,眼角旁邊竟又生出兩道來。
祝顏惜只覺天都要塌了,她凝視鏡中的自己,臉上肌膚依舊光滑,卻也隱隱現出了頹勢,似乎在下一刻便有可怕的皺紋爬上來;一雙眼睛也沒有以前有神,眼皮好像鬆弛了些;一頭如雲秀髮隨著最近頻繁的掉發,看起來也沒有那麼濃密了……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祝顏惜第一次感覺到了歲月的無情,要知道她從小順心遂意,有家世,有美貌,有眾星拱月的寵愛,長大後遇到了現在的夫君,與她兩心相悅,婚姻美滿。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周圍女子羨慕的那一個,夫君長相俊美,溫柔專情,待她十數年如一日,把她寵慣得如同長不大的小女孩。
可沒想到這一切並不是永久不變的,她會變老變醜,說不定還會失去丈夫的心,眼前的幸福都會隨著容顏的逝去從指間溜走。
這個認知如同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了祝顏惜的心頭,讓她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恐慌之中。
晚上崔瑾回到家時,看到妻子臉色不太對,連衣服都顧不得換,便摟著她柔聲詢問。
祝顏惜禁不住仔細打量丈夫的臉,發現他這些年來幾乎沒什麼變化,依舊俊朗不凡,氣質溫潤,就好像歲月格外優待了他。
兩人站在一起,祝顏惜被襯托得老了好幾歲,明明一開始是崔瑾的年紀大一些的。
祝顏惜更加沮喪,任崔瑾怎麼哄都是悶悶不樂,夫妻兩個頭一次同床異夢,讓崔瑾百思不得其解。
從那以後,祝顏惜到處搜集駐顏秘方,不厭其煩地一個一個去試,她迫切地想要留住自己的容貌,反常的舉動讓崔瑾終於看出點眉目。
他考慮了一番,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告訴妻子:他真的不在意妻子會變老這個事實,與她白首偕老是他最大的願望。
2
今日是城中的市集,街上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攤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一男一女肩並著肩慢悠悠逛街,只見男子眉清目朗,氣質淡然,女子花容月貌,唇角含笑,兩人均是落落大方,又生得好看,惹得眾人頻頻側目。
「怎麼想起逛市集了?是不是你缺了什麼東西要買?」璃若一邊興趣盎然地看著小攤上的東西,一邊回頭問季疏明。
季疏明正悄悄伸出一隻手,想牽住璃若的,被璃若轉頭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沒有啊,只是……只是我們從沒有一同出來過,所以便想帶你來散散心。」
璃若眨了眨眼睛,目光轉向季疏明的耳朵,發現那裡果然悄悄紅了。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璃若忍俊不禁,她是最近才發現季疏明如果害羞的話,臉上是看不出半分的,但耳朵會紅,越害羞紅得越厲害。
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反手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季疏明的手,指著前面道:「那我們去那裡看看吧。」
季疏明耳根發燙,看著相握的兩隻手,嘴角不受控制地向兩邊咧,樣子傻呵呵的,任憑璃若拉著他向前走。
旁邊一直投來愛慕眼光的女子們,心中頓覺惋惜——挺英俊的一位公子,怎麼看起來獃頭獃腦的?
璃若拉著季疏明走到一家行人較少的店鋪前才停下腳步,現在的女孩們啊,一個個都這麼大膽,看向季疏明的目光要多熱切有多熱切,估計一會兒就得有上前搭訕的,當她站在旁邊是透明的啊?
璃若覺得很不高興,這種被人覬覦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季疏明不明白怎麼轉眼工夫璃若便有些不開心,正摸不著頭腦,抬頭看到店鋪上的招牌,原來是一家銀樓。
他心中一動,拉著璃若走了進去。
看店裡的裝潢,這裡應該是一家比較高級的銀樓,櫃檯上陳列的金銀玉飾都很精緻,價錢也是不菲,所以客人並不多。
「你不會是想送我禮物吧?」璃若忽然猜到這一點,美眸中滑過驚喜,心中那點不愉快頓時不翼而飛了。
季疏明想不到璃若竟是這樣的反應,以她的本領,三界內想要什麼寶物沒有,可區區一個人間銀樓裡面的禮物便讓她一臉期待欣喜。
季疏明頓覺很窩心,他的璃若,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小女孩呢。
於是他微笑著點點頭道:「你喜歡哪個便告訴我,我買下來,變個戲法再送給你。」
璃若答應了,高高興興地去挑選首飾,銀樓掌柜看兩人穿戴不俗,不敢怠慢,親自過來招呼。
「兩位客官,不知道想要什麼樣的首飾?本店新到一批金簪,都是京城正在流行的款式,保證這位夫人戴出去有面子。」
璃若的厚臉皮難得也紅了一紅,她與季疏明還未正式成親,哪裡是什麼夫人?
季疏明卻覺得這個掌柜說話順耳得很,不過璃若似乎對金簪不感興趣,目光一路慢慢掠過去,最終停在一個檀木首飾盒上。
那盒子打開著,裡面的紅綢托著一隻羊脂白玉的鐲子,晶瑩光潤,潔白無瑕,確實很漂亮。
季疏明立馬會意,問銀樓掌柜:「這隻玉鐲怎麼賣?」
掌柜面露難色道:「這位公子,這隻鐲子是有位客人訂做的,只看不賣。」
這麼倒霉,好不容易有個順眼的,還是別人的東西,璃若惋惜了一下,便沒再勉強。
季疏明不甘心,送璃若的第一件禮物,當然要送她喜歡的,他還想再爭取一下,便道:「不知那位客人是誰?在下願出雙倍價格請他割愛。」
這時一個人走進銀樓,聞聲道:「莫說雙倍,就是十倍價格,我也是不賣的,請公子見諒。」
銀樓掌柜忙向季疏明引見道:「這位是崔公子,他與夫人伉儷情深,這玉鐲正是專門送給他夫人的,公子還是再看看別的吧。」
崔瑾溫文有禮地對季疏明拱了拱手,季疏明暗嘆一口氣,回了一禮,算是放棄了。
「疏明,我們走吧。」璃若扯了扯季疏明的袖子說道,她倒是不怎麼在意,這次送不了下次再送嘛,反正禮物早晚是她的。
崔瑾的目光無意落到璃若的臉上,瞳孔驟然一縮,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等一等!」他出言阻止欲提步離開的兩人,走到璃若面前,目光一再打量,惹得季疏明十分不快。
就在季醋罈子要發作的時候,崔瑾恭恭敬敬對著璃若深深一揖道:「如果鄙人沒有認錯,姑娘可是胭脂店主璃若?」
璃若奇道:「你認識我?」
崔瑾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含糊笑道:「有幸與璃若姑娘有過一面之緣,既然是璃若姑娘喜歡,那這隻玉鐲鄙人願意相讓。」
剛才還態度堅決,現在怎麼這麼爽快?季疏明心中警鈴大作,忽然有點不想買這隻鐲子了。
不料不等他出口拒絕,璃若卻道:「那便謝謝崔公子了,疏明,去付一下銀子好嗎?」
後半句她是轉頭對季疏明說的,笑意盈盈,溫聲軟語,讓某個唯妻命是從的傢伙立馬忘記了反對,乖乖隨銀樓掌柜去櫃檯付賬。
等他捧著裝玉鐲的盒子來尋璃若時,發現崔瑾已經走了,璃若正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給她變戲法。
季疏明心中的那點彆扭頃刻便散了,暗笑自己多心,他牽起璃若的手,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先回去吧。」
3
崔瑾忙完生意場上的俗務,回到家中時發現屋子裡黑漆漆的,他心中奇怪,祝顏惜與他成親以來,每天都會在燈下等他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推開門走進去,卻聽到祝顏惜的聲音響起:「掌燈。」
屋子裡一直在黑暗中侍立的下人立刻點亮了燈燭,然後弓身退了出去。
燈光融融,祝顏惜坐在桌子旁邊,目光幽幽地看著崔瑾,「夫君,你不是說今日去取為妾身訂製的飾物么?為何空著手回來?」
崔瑾一邊脫去外衫一邊笑道:「哦,事不湊巧,銀樓師傅家中有事耽擱了,所以還要再晚兩天才能做好,阿顏是等著急了嗎?」
祝顏惜沉默了片刻才展顏一笑道:「原來如此,夫君,熱水已經備好了,先去沐浴吧。」
崔瑾答應了,轉身去了隔壁的房間,不一會兒便傳出了水聲。
祝顏惜坐在原處低垂著頭,半張臉隱在陰影里,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白天看到的那一幕。
那時她在家待得煩悶,便換了樸素一點的衣裙,由丫鬟陪著去市集閑逛散心,不料經過一家銀樓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己夫君在與一名女子說話。
那女子容貌美艷,眉目妖嬈,連她看了都有些挪不開眼,怪不得一直不近女色的崔瑾都一臉熱切,竟沒注意到她便站在門外。
這個畫面像一根刺扎入了她的心,讓她幾乎是倉皇而逃,一直以來的擔心似乎馬上就要變成了現實。
祝顏惜揪緊了手中的帕子,目中不斷變換情緒,惱怒、哀傷、嫉妒、憤恨……最終都化作眼底一個黑色的漩渦。
不,屬於她的一切誰都別想奪走!
第二天,祝顏惜醒來,照例看到桌上擺放著一束帶露的鮮花,她漠然地掠過它,坐到鏡前打量自己。
鏡中女子臉色不太好,皮膚暗淡無光,眼角的細紋更加明顯。都說女人如花,她現在就是一朵即將開敗的鮮花,等待她的就是枯萎枝頭,零落入泥。
祝顏惜掙扎猶豫了一夜的心又堅定起來,她喬裝打扮了一下,一個人悄悄溜出了門。
4
璃若百無聊賴地坐在後院的台階上,一會兒逗逗白貓,一會兒摸摸幻虛獸,還不時給吃貨烏鴉撒一把吃食。
季疏明搞得神神秘秘的,拿著玉鐲在房間里半天了,不知道鼓搗什麼,難不成他還會給鐲子雕兩朵韶顏花?
璃若雙手捧著臉,一邊想一邊樂,旁邊枯等半天的貓、獸、鳥同時無語,突然覺得戀愛中的人好無聊啊,一瞬間有點失去看熱鬧的興緻了。
白貓無趣地打了個哈欠,早知道它還不如出去玩呢。
幻虛獸被它感染,哈欠剛打了一半,忽覺心中一凜,一股磅礴的力量從房間中散發出來,但僅僅維持了一瞬便消失了。
季疏明打開門走了出來,他的臉色蒼白,唇角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璃若,這個送給你。」他輕輕拉起璃若的手,把一隻玉鐲放到了她的手心。
璃若與三隻寵物同時瞪大了眼睛,因為那隻原本潔白通透的玉鐲赫然變作了赤紅色,鐲身玲瓏剔透,顏色艷麗如血,活生生把滿院的韶顏花比了下去。
「戴上看看,沒想到這鐲子的材質極佳,竟是塊上品靈玉雕琢而成,所以我只嘗試了一次便成功啦。」季疏明一臉輕鬆地說道。
璃若感受到玉鐲傳來的陣陣暖意,如同身處艷陽之下,她的神色一下子變了,抓著鐲子整個人向季疏明的懷裡貼去。
季疏明美滋滋地張開雙臂,準備接受璃若的投懷送抱,哪知璃若兩手揪住他的衣領,「唰啦」一下便把衣服向兩邊扒開了,露出裡面赤裸的胸膛。
季疏明傻了,白貓它們也傻了,這……這這這也太生猛了吧?璃若這是要霸王硬上弓??還是當著它們???
璃若可不管一人三寵如何在風中凌亂,她眯著眼,指著季疏明心口上的一處刀痕,語氣不善道:「季疏明,你這個笨蛋又幹了什麼蠢事?這就是你變的戲法?沒事捅自己玩兒?」
季疏明後知後覺地慌忙拉好衣服,底氣不足地辯解道:「沒有使勁捅,只輕輕扎了一下,放點心頭血……而已。」
眼看璃若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季疏明的聲音不自覺越來越小,最後兩個字像蚊子哼哼。
「你還想使勁捅?!你給我過來!」璃若不由分說,揪住季疏明一隻耳朵便把他扯進了房間,徒留某人的痛呼聲餘音裊裊。
三隻寵物獃滯了一會兒,彼此交換了一個賤兮兮的眼神,偷偷摸摸向窗根靠近。
「你們三個,給我馬上滾!」璃若早有防備,推開窗戶一聲大吼,差點把三隻傢伙嚇尿了,心有餘悸地一個比一個溜得快。
璃若「砰」地關上窗戶,瑟縮在床上的季疏明被震得一抖,試圖掙扎一下。
「璃若,我真的沒事,那個女人不是說我是日華孕育而生嘛,我也是不久前感應到了身體里的這股力量,所以想給你一個驚喜……」
璃若抱著胳膊冷笑道:「所謂的驚喜就是捅自己一刀?」
季疏明額上冒汗,耳根通紅,「不是的,我只是想把心頭血連同日華的力量注到玉鐲里,然後送給你,就好像我時時刻刻陪著你、保護你一般。」
他怕璃若還是生氣,手忙腳亂地撥開自己的衣服,展示心口上已經癒合的傷口道:「璃若,你不必為我擔心,你看都已經好了呢。」
璃若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掃過去,忽然意識到兩人獨處一室,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衣衫不整,更要命的是他還一臉無辜地讓她看。
諸天神佛啊,她不做點什麼簡直對不起自己。
「疼嗎?」璃若走近,彎下腰柔聲說道。
季疏明看到璃若臉色柔和起來,頓時鬆了一口氣,揚起笑臉道:「不疼的……」
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為璃若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則用一隻手撐著床,與他幾乎是臉對著臉地對視。
季疏明目瞪口呆,直挺挺躺著像一截木頭,只有心臟狂跳。
璃若瞥到季疏明的耳朵瞬間通紅,差點綳不住臉上的表情,不過她忍住了,她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用手指觸摸那道刀痕,指尖靈力流泄,慢慢撫平了肌膚上的痕迹。
季疏明只覺被璃若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他的耳邊充斥著自己如雷的心跳,眼前是一張神情專註的美麗臉龐,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做點什麼,璃若卻利落地站起身,板著臉教訓他道:「以後不許傷害自己了,聽見了沒有?」
季疏明的耳朵又紅了幾分,他坐起來穿好衣服,老老實實點頭道:「聽見了。」
璃若滿意地轉身推開門走出去,臉上這時才露出調皮的笑容來。
季疏明很納悶,他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呢?他剛才是不是被璃若調戲了?
5
崔瑾又費了一番力氣尋摸到一塊上好的玉料,然後花重金請人日夜趕工,終於在最短時間內拿到了一隻翡翠玉鐲,其精美貴重之處,絲毫不比那隻白玉鐲遜色。
他興沖沖地帶著禮物回到家中,祝顏惜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錯,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還準備了一壺酒,看到他回來,精心妝扮過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崔瑾將玉鐲親自戴到祝顏惜的手腕上,皓腕如雪,映著那瑩潤的翠色,美得令人讚歎。
祝顏惜愛不釋手,崔瑾看到妻子喜歡,心中大悅,連杯中酒入喉都帶著一絲甜意。
夫妻二人在燈下對視,彼此眼中溫情脈脈,彷彿又回到了新婚時候,祝顏惜殷勤地一杯又一杯為丈夫斟酒,嘴裡絮絮說著家常。
「夫君,妾身之前不懂事,因為怕疼一直不肯懷孕生子,夫君卻一點怨言都沒有,如今妾身也後悔了,不如……我們要個孩子吧?」祝顏惜說著說著便羞答答地紅了臉。
崔瑾又驚又喜,語無倫次道:「阿顏,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酒意上頭,握住祝顏惜的手動情道:「謝謝你,阿顏,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的心都是不會變的,我曾經最大的願望,便是和你白頭偕老……」
他打了個酒嗝,感覺頭昏沉得厲害,眼前的祝顏惜晃來晃去,變成了三個。
崔瑾慢慢趴伏在桌子上,眼皮越來越重,他兀自嘟噥著:「不過還是你的願望更重要,我會……」
話還沒說完,他便睡著了,祝顏惜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下來,帶著失望和冷漠。
她抽出自己的手,看著那隻翡翠鐲子,毫不猶豫地一把擼下來,厭惡地擲到牆角。
她早派人去銀樓問過了,崔瑾一開始準備的是一隻白玉鐲,可為什麼現在變成了翡翠鐲?還不是因為他把白玉鐲臨時拿去討別的女子歡心!
剛才她都說願意為他生孩子了,可他呢?還是不肯坦白他的秘密,不願與她分享不老的能力,還說什麼要與她白頭偕老,騙子!
祝顏惜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她才不要白了頭髮,滿臉皺紋,她只想留住她的青春美貌,為什麼崔瑾說愛她,卻裝聾作啞,任由她被歲月侵蝕?
她顫抖著手從袖中取出一張黃符,一咬牙一閉眼貼到了崔瑾的額頭上。(小說名:《胭脂》系列之《辭朱》,作者:清雪初嵐。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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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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