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雙頭怪獸，前後各有一個頭，一個進食，一個走路

本文為《假如妖精會說話》系列，第147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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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希夷

世界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人性也遠不是一個善惡就能概括的，更多的時候，情況往往更複雜。比如面對魚與熊掌兩樣東西你都想要，魚能夠解決溫飽，熊掌是稀有的高級貨，如果擁有一個，自己也會迅速躋身有礦族。想讓自己擁有更多的財富，讓自己和家人過得更好一點，這又有什麼不好？

就像前段時間網上那句很流行的話：如果抱了你，我的手就無法再搬磚養家了。雖然說得有點慘，但卻道出了很多草根底層的心聲。生而為人，我們當然不會知足常樂，只想著搬磚苟活，就沒有對愛情對美好的追求。

怪獸玩偶

徘徊猶豫難以決斷這是人生的常態，還有的選至少說明你還沒有被逼上絕路。有一個成語非常形象地描述了這種顧此失彼的焦慮狀態，那就是「首鼠兩端」。

如果追溯起來，這個成語很可能來自一種上古怪獸。《山海經》中記載，黃帝時期有靈山十巫，她們的首領叫做巫咸。在靈山的東面，生活著一種長得像野彘的怪獸，身前身後有兩顆頭，它的名字叫做屏蓬。

《山海經》怪獸屏蓬

屏蓬生來就處於兩難的狀態，因為它有前後兩個腦袋，一個要向前，一個想往後，於是身體永遠處於一種前後不能左右為難的分裂狀態。一個腦袋就代表一種獸格，有獨立的思想和慾望，總是難以調和，難以統一意見。

南洋大海之外也有一種雙頭怪獸，它左右長著兩個腦袋，生活在赤水之西，名字叫做【足術】踢。《山海經·大荒西經》：「南海之外，赤水之西，流沙之東，有獸，左右有首，名曰【足術】踢。

史料中另有一種雙頭怪物，是一種長著兩顆頭的鹿，名字叫做荼苜機，人們都稱它為余義獸。明代神醫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記錄：「荼苜機是傳說中的雙頭鹿，前後有兩個頭，一個負責走路，一個負責進食」。

更早的《博物志》中說它是兩頭鹿，一前一後，長得像鹿兩顆頭。學霸范曄認為它們像神農一樣能夠食百草之毒。張華《博物志》：「荼苜機來自永昌郡，是雙頭鹿的名字，長得像鹿兩隻頭。」

《山海經》中的雙頭怪獸

關於它的產地，古代的老司機們沒有同意的看法，比如盛宏就在他的《荊州記》里說，武陵郡之西有陽山，產兩頭獸，長得像鹿，前後各有頭，一個頭在進食睡覺的時候，另一個頭可以繼續不間斷趕路，有山人稱曾經見過。

按照唐代文藝中年段成式所說，荼苜機本來應該叫做蔡苜機，又叫做余義，荼苜是它本名的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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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怪獸，鬼話連篇，持續更新中……

參考文獻

［1］劉滴川．山海經校詮［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7．

［2］袁珂．中國神話傳說［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6．

［3］袁珂．中國神話傳說詞典［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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