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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十年來國內關於賽典赤研究綜述

原標題:近三十年來國內關於賽典赤研究綜述


近三十年來國內關於賽典赤研究綜述


常小軍


賽典赤·贍思丁是元代著名的回回政治家,歸元後曾任成吉思汗帳前侍衛,太宗時曾任達魯花赤、燕京路斷事官等職務;世祖時曾任陝西、四川等行省平章政事;至元十一年(1274)任雲南行省平章政事。近三十年國內關於賽典赤的研究論文有一百多篇,筆者試就這一專題的研究成果作一綜合概括。由於學力所限,難免有所遺漏,敬請方家指正。


一、身世

賽典赤《元史》有傳,但是關於他的身世記載卻很簡單,特別是歸順元朝以前的事迹,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歸順元朝後的記載也多不詳細。《元史·賽典赤傳》有很多疏漏的地方。隨著對賽典赤研究的高漲,關於其身世成為是賽典赤研究的一個重點。


近年研究賽典赤身世的文章很多,關於賽典赤的身世、入華時間,卻頗有爭議,存在幾個說法。賽典赤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怎樣歸附成吉思汗的問題,目前還沒有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現在對賽典赤來華問題影響比較大的有兩個說法:李清升《賽典赤贍思丁「西域附元」說質疑》(《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88年第4期)認為,賽典赤·贍思丁歸元地點是在國內陝西關中地區而非西域不花剌;而邱樹森《賽典赤家族入華時間考》(《中國回族研究》1991年1期)則認為,成吉思汗西征,贍思丁的祖父「賽典赤」在布哈拉「率千騎以文豹白鶻迎降」。1224年,贍思丁的父親苦馬魯丁帶著贍思丁隨蒙古軍東來中國,而祖父賽典赤及千騎都留在布哈拉了。贍思丁是在其父隱退後才襲父職入仕的。馬世祥《賽典赤·瞻思丁與阿兒思蘭汗》(《雲南師範大學學報》1996年第3期),該文認為賽典赤的來源不明,阿兒思蘭汗的下落不清,根據最新文獻,就賽典赤的身世做了論述,認為賽氏即哈剌魯部主阿兒思蘭汗。也就是說,哈剌魯部主阿兒思蘭汗就是東來中國之前的賽典赤·贍思丁。楊毓驤、溫琪宏的《賽典赤·瞻思丁與哈剌魯部主阿兒思蘭汗》(《雲南民族大學學報》2004年第6期),就納為信(《元咸陽王賽典赤·瞻思丁世家》(今日中國出版社 1994.6)一書觀點)提出的「賽、阿同人論」觀點,提出置疑,認為賽典赤與阿兒思蘭汗不是同一個人,而是當時同為回回人的兩個名人。馬經的《關於賽典赤·贍思丁身世事迹的碑誌譜牒》(《回族研究》2007年第2期 ) 關於賽典赤的身世記載很多,但是中間有一些差異和不解之處。本文通過大量的家譜、碑銘、史傳資料並結合當代研究,對賽氏的先世後裔做了分析說明,解釋了產生差異的原因,同時提出希望隨著新的發現對賽典赤的研究會有更深的發展。


此外還有納為信《賽典赤家譜與中亞古代歷史》(《伊斯蘭文化研究》1996 年第1期)、納為信《〈咸陽族譜〉回迴文部分漢譯並跋》(濟南穆斯林》2004 年第1 期)、納為信《賽典赤·贍思丁波斯身世考略》(《回族研究》2004年第2期)、李清升《所非爾入宋與賽典赤歸元考略——譜牒與史志記載的比較研究》(《回族研究2004年 2期))等。


歸元以後涉及賽典赤身世的論文主要有納為信的《<元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世家>序論》(《回族研究》2001年第3期),就賽典赤家譜可以肯定的方面和不可信的方面做了說明,同時提出家譜為人們了解認識賽典赤家族一百多年的風雲變幻提供了線索,也對賽典赤家族的來源提供線索。馬穎生《孤本<咸陽家乘>(<大理馬姓家譜>研究)》(《回族研究》2004年第2期)一文,就賽典赤的家譜之一孤本《咸陽家乘》的價值以及與其另一家譜《馬氏家乘》的異同做了論述,都具有重要的史料價值和學術價值。李清升在《賽典赤赴滇時間考》(《雲南教育學院學報》1997年第4期)一文中,就賽典赤到雲南的具體時間做了考證。認為賽典赤於元世祖至元年間赴滇任職 ,因史籍記載等因素 ,其赴滇時間有至元十年(1273年)和十一年(1274年)之說。作者考證了史料 ,並對當時形勢進行了分析 ,得出賽典赤於至元十一年(1274年)赴滇任職的結論。


此外還有楊懷中《賽典赤·贍思丁和他的家族》(《回族史論稿》寧夏人民出版社19918月)、楊萬仁《回族姓名述略》(《西北第二民族學院學報》1999年第1期)、納為信《<元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世家>緒論》(《回族研究》2001年第3期)、納國昌的《咸陽王陵七百年》(《回族研究》2004年第2期)等。


二、政績


賽典赤做為元代初期的一位著名的回回政治家,先後在軍隊、中央、地方擔任重要職務,資歷深厚,政績卓著,無論在何地任職,都深受人們的擁護。賽典赤最為人們所熟知的是他在地方任職期間所做的貢獻,任職雲南期間尤為突出。因此,對賽典赤政績方面的研究方面主要集中在其最輝煌的時期,即在雲南任職的六年,此外還有一些是關於其任職中央及其他行省方面的研究。


1、任職雲南


對賽典赤在雲南任職情況的研究主要有曉鍾、尤力《元代賽典赤治滇功績》(《雲南師範大學學報1980年第2期),論述了賽典赤在雲南任職後進行改革,促進雲南的發展,受到雲南人民的愛戴。方鐵的《論賽典赤治滇》(《寧夏社會科學1984年第3期),論述了賽典赤在雲南的政績,對雲南的發展,局勢的穩定所起的重要作用以及他在雲南的政績。同時又對賽的功績作出了評價,作者認為他對雲南社會發展作出了積極貢獻,是一位傑出的回回政治家。諸錫斌的《賽典赤贍思丁與雲南水利開發》(《雲南農業大學學報1989年第第4期)敘述了賽典赤在雲南任職時帶領當地各族人民治理滇池水害,建立灌溉渠網,使滇池地區的農業和經濟得到迅速發展。周玲在《元代雲南行省的設置及其歷史作用》(《昭通師專學報》1995年第1期)中論述了賽典赤在忽必烈的派遣下到雲南進行改革,在雲南建立了行省的過程。張永傑在《雲南歷史上的第一個「省長」賽典赤》(《炎黃春秋》1999年03期)一文中就賽典赤雲南任職的六年的所作所為做了論述,作者認為賽典赤提出了很多具有開創性的措施,對雲南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對現代的民族政策有很大啟示。郝積善在《回族政治家賽典赤·贍思丁撫滇的歷史功績及其影響》(《西北第二民族學院學報》1999年增刊)一文中介紹了賽典赤在雲南進行一系列的改革,設立行省、改革禮儀、傳播伊斯蘭教、發展經濟文化、創辦學校,對穩定西南地區和加強民族團結等方面,不僅對當時,而且對後世產生了重要的影響。方鐵在《從賽典赤對雲南的治策看蒙元的民族統治政策》(《回族研究》2004年第2期)一文中,對賽典赤在雲南所實施的政策做了論述。賽典赤在雲南的所作所為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蒙古統治者的政策,是蒙元民族政策的反映。安撫雲南的人民,同時又穩定形勢。這其中既有「四等人制」下重點對漢族的壓迫和防範,也有在信任邊疆少數民族基礎上形成的土官制度。賽典赤在雲南的統治具有積極意義。納麟的《賽典赤民族政策的歷史貢獻與現代啟示》(《回族研究》2004年第2期),論述了賽典赤在雲南所實施的政策。賽典赤的措施不但在當時起了積極作用,而且對我們今天的民族政策也具有巨大的啟示作用。


此外相關文章還有李清升《賽典赤·贍思丁征夢槃甸》(《雲南群眾文藝》1980年第4期)、林送《一位傑出的穆斯林――賽典赤·贍思丁》(《阿拉伯世界研究》1981年6期)、納國昌《賽典赤·瞻思丁》(《中國穆斯林》1983年2期)、龍永行《賽典赤的才幹與忽必烈的知人》(《思想戰線1984年第 1期)、龍永行《傑出的回族改革家賽典赤》(《雲南師範大學學報1987年第 02期)、湯開建《元代賽典赤家族對雲南地區的開發和經營》(《甘肅民族研究》1989年第4期)、東湖的《元雲南行省建置時間考》(《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1年第 1期)、納國昌的《雲南回族傳統的精神文明建設》(《回族研究1992年第 2期)、尤中的《元朝對西南各民族地區的設治和經營》(《思想戰線1995年第 2期)、《紀念賽典赤立雲南行省720 周年》(《伊斯蘭文化研究》1996 年第1期)、馬經《略述雲南四位回族代表人物得政治思想》一《賽典赤·贍思丁》(《回族研究》1996年第4期)、馬曜在《賽典赤與元代雲南少數民族地區的穩定和發展――序<賽典赤·瞻思丁>》(《思想戰線》1998年第7期)、納為信《賽典赤與滇池水利》(《史與志》2000年第2期)、馬經的《回回入滇與省會初創》(《回族研究》2001年第1期)、納為信《紀念元世祖忽必烈親臨雲南750周年,緬懷元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2003年中國蒙古族歷史與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2003 年)、納文匯的《民族平等的倡導者――賽典赤·贍思丁主滇時的民族政策及其實踐》(《民族時報》 2004/04/14)何銳的《賽典赤與盤龍江水患治理》(《雲南政協報》2007/02/14)張嘉品的《雲南行省的創建者賽典赤》(《雲南日報》2002/06/05)楊林的《「心滇之心,事滇之事」的賽典赤》(《中國檔案報》2000/08/14)張偉的《應明確決策責任人與工程責任人》(《中國青年報》2004/10/13)等。

2、其他地方任職


對賽典赤在其他政績方面的研究主要有楊志玖的《回回人與元代政治(五)(上)》(《回族研究》1994年第4期)提到賽典赤曾在陝西、四川、雲南三省任職,論述了賽氏在各個行省任職時的豐功偉績,稱讚他不愧是一代名臣。韓敏在《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治理陝西》(《回族研究》1999年第4期)一文中就賽典赤在陝西的貢獻做了論述。他到陝西後興辦教育,安撫流亡百姓,實行屯田,發展農業,減輕百姓負擔,積極支援伐宋統一戰爭。在陝西任職期間政績斐然,深受元世祖的器重。納為信、納梅的《賽典赤與中國行省建制》(《今日民族》2000年第10期)以賽典赤建立雲南行省為例論述了元代建立行省的情況。終元一代行省有10個。中國的行省始於元代,而元代的行省始於雲南行省。這都是與賽典赤分不開的。


另外還有劉禎的《略述元代的回回》(《內蒙古社會科學1982年第2期)、納為信的《紀念元世祖忽必烈親臨雲南750周年,緬懷元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2003年中國蒙古族歷史與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2003))、陳得芝的《賽典赤贍思丁事迹補》(《蒙元史研究叢稿》人民出版社 2005年11月北京第二次印刷)等。


3、社會經濟文化


做為元初一位著名的政治家,賽典赤對國家社會的貢獻不僅僅體現在政治上,還表現在社會、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他的能力是多方面的,無論是在中央任職,還是在軍隊或地方任職,他都兢兢業業,恪守奉公,既忠於朝廷,又體恤人民。


在社會經濟方面主要有楊志玖的《回回人與元代政治(二)》(《回族研究》1994年第1期)一文通過對比阿合馬、盧世榮、桑哥理財先後被誅殺,來突出賽典赤·贍思丁的政績與聲譽,他具有理財之長而獲好評,得其善終。周廷賢的《賽典赤的改革與元代雲南社會的發展》(《雲南師範大學學報1991年第1期),指出元代雲南的發展與賽典赤的改革是分不開的,賽典赤的一系列改革促進了雲南經濟文化的發展,在歷史上產生重大的影響。還有諸錫斌《我國傑出的少數民族水利家——賽典赤贍思丁》(《科學技術與辯證法》1989年第 01期)、方慧《略論元朝在雲南的經濟法制措施》(《雲南社會科學1996年第5期)等。


文化教育方面主要有繆坤和《理國主體文化的內涵及特點》(《思想戰線1998年第 8期) ,作者論述了賽典赤任職雲南後大力發展教育,興辦學校,傳播儒學,提高全民的素質,改變了雲南文化落後的狀況,促進雲南文化的發展。李清升在《賽典赤·贍思丁興儒辦學的歷史功績及其意義》(《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99年第1期)一文中,從教育這一方面論述了賽典赤·贍思丁在雲南興儒辦學,首建孔廟,發展文化教育事業的歷史功績和政治意義,對雲南的發展影響重大,改變以往史學界的認識。還有姚繼德《雲南回族與波斯文化》(《回族研究》2000年第4期 )、侯峰《傳播與交融》(《雲南師範大學中國古代史碩士論文》,2001)。


三、後裔


賽典赤作為元代傑出的政治家,其家族是元代最顯赫的色目家族之一。賽典赤有五子二十三孫,其後代不但在雲南繁衍發展,更是遍布大江南北。


關於賽典赤後裔的文章主要有陳達生《泉州杜安沙碑與賽典赤·瞻思丁後裔關係考》(《甘肅民族研究》1986年第1期),通過對《杜安沙碑》翻譯分析,對比其他學者的研究,結合史料,指出杜安沙與著名的賽典赤·瞻思丁沒有關係,與陳埭瞻思丁家族也無任何關係。泉州陳埭瞻思丁家族是否屬著名的賽典赤·瞻思丁的後裔,尚有待於史料的新發現。楊志玖在《回回人與元代政治(三)》(《回族研究》1994年第2期)中記述了賽典赤之孫、納速剌丁之子賽典赤·伯顏的情況。伯顏在中書省任職十年作出了不凡的功績,受到當時人們的共同稱讚。趙華宇的《山東青州的賽典赤·贍思丁後裔》(《回族研究》1997年第4期 ) 介紹了賽典赤的後裔分布情況,通過青州趙氏所藏原青州趙氏祖塋碑碣,介紹了青州趙氏的來源情況,指出青州趙氏是賽長子納速剌丁之子伯顏的後裔。庄景輝的《杜安沙碑與泉州丁氏回族關係考辯》(廈門博物館建館十周年成果文集1998 年 )以杜安沙碑為依據,結合波斯歷史學家拉施特著《史集》中關於賽典赤的記載,提出節齋即碑文上的賽典赤杜安沙,一漢名一洋名。賽典赤贍思丁烏馬兒是第一世,納速刺丁是第二世,艾卜伯克烏馬兒是第三世,而賽典赤杜安沙就是第四世」,賽典赤·贍思丁是其始祖。曹相《納速剌丁與雲南》(《 回族研究1999年第2期),敘述了納速剌丁是繼其父賽典赤之後又一位偉大的回族政治家、軍事家和改革家,繼其父主政雲南,進行一系列政治、經濟、文化該得,鞏固政權,收到人民尊敬。劉玉釗在《馬注的家世及生平》(《回族研究》2007年第2期)一文中結合前輩研究成果及其他史料對馬注的家世及生平作了概述,指出馬注是賽典赤·贍思丁的十五世孫,系穆罕默德四十三代裔。

關於賽典赤後裔的文章還有陸峻岭、何高濟《泉州杜安沙碑》(《考古》1980年第5期)、程德淦《雲南納家營訪問記》(《中國穆斯林1986年第4期)、李寒江《賽典赤的子孫們——雲南省通海縣納古回族鄉紀實》(《民族文學1995年 03期)、《溫州的畲族和回族》(《中國民族》2004年第04期)、金少萍的《滇東、滇東北馬姓回族名稱來由淺析》(《回族研究》2005年第4期)、李興華《納古鎮伊斯蘭教研究》(《回族研究》2005年第4期)等。


四、宗教


賽典赤作為一位回回人的優秀代表,其業績不僅體現在政治上,在宗教上他同樣做出重要的貢獻。


關於賽典赤宗教方面的研究主要有何高濟、陸峻岭的《元代回教人物牙老瓦赤和賽典赤》(《元史論叢》第二輯)論述了元代影響最大的回教人物代表牙老瓦赤和賽典赤及其家族的事迹。其中對賽典赤家族從中外史料中引用大量資料,考證其先世自身及後裔。李榮昆的《伊斯蘭教在雲南的傳播》(《中國穆斯林1990年第03期)對伊斯蘭教傳入雲南的時間作了論證,指出伊斯蘭教主要是在元代隨著賽典赤的入滇而傳入,大規模發展的。周傳斌在《廣元伊斯蘭教考略》(《回族研究》1996年4期)一文中,回顧了四川廣元地區從元代到民國時期回族和伊斯蘭教的由來、發展、特點,指出廣元地區正是由於賽典赤的到來,才帶來了回族和伊斯蘭教。王建平在《元代穆斯林移民與雲南社會》(《青海民族學院學報1999年第2期)一文中以大量的史實材料展現了元代時期遷徙雲南的穆斯林定居點與其周圍的雲南土著民族社會的複雜關係和相互反應。闡述了雲南穆斯林在賽典赤·贍思丁及其後裔的領導下,如何處理與非穆斯林鄰居的關係以及他們為維護中亞伊斯蘭教傳統所作的努力。鄒文傑、陳惠蘭在《試論伊斯蘭教對我國傳統文化的貢獻》(《黔東南民族師專學報》2001年第4期)中分析伊斯蘭教對我國的文化的影響,指出伊斯蘭教信徒賽典赤在雲南為官時為雲南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五、與鄭和的關係


賽典赤晚年在雲南任職,其後代大都留在了雲南,構成雲南回族的重要組成部分。鄭和是雲南人,他與賽典赤的關係是賽典赤研究領域的一個重要方面。


關於賽典赤與鄭和關係的研究主要有邱樹森的《鄭和先世與鄭和》(《南京大學學報》1984年第4期),通過研究指出鄭和就是元代賽典赤·贍思丁的後裔,並列出賽典赤――鄭和家族的世系表。敘述鄭和先世的歷史貢獻,指出正是基於賽典赤的後裔和鄭和的才能,明成祖才會選中鄭和下西洋。李清升的《從<故馬公墓志銘>證鄭和為賽典赤·贍思丁後裔》(《雲南民族學院學報》1997年第2期),根據云南晉寧月山鄭和公園現存的《故馬公墓志銘》碑記所反應的問題,結合文獻資料以及其他學者的考證,進一步證明明代航海家鄭和是元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的後裔。馬穎生的《鄭和是賽典赤後裔說應該可信》(《 回族研究》2003年第1期),通過幾種史料和碑刻從正面以及側面證明了李士厚關於鄭和是賽典赤的後裔說法是正確的,史出有據,應該可信。鄭自海的《南京<鄭和家譜首序>的發現及南京<鄭和家譜>的續修》(《江蘇地方志》2005年第3期),介紹了南京的《鄭和家譜》之基本情況、調查及遺失經過、重新發現及史料價值,新續的進程,重修的意義。


此外還有李士厚《鄭氏家譜首序及賽典赤家譜新證》(《中南民族大學學報1985年第3期)、志誠《鄭和家譜小考》(《阿拉伯世界研究》1985年4期)、晉林《鄭和家世與生平》(《中國水運1995年第8期)、鄭勉之《鄭和家世考》(《中國穆斯林》1996年2期)、余嘉年《從<馬哈只碑>看鄭和的家世》(《雲南政協報》2004/02/07)、楊懷中的《走進鄭和》(《回族研究》2005年第1期)、吳躍農《聽鄭和後裔敘說家世》(《文史春秋2005年第07期)等。


六、評序


關於賽典赤研究的文章,論著有很多,因此就有很多關於這些文章的評價,序言等。主要有納國昌的《鉤沉史實 闡幽發微――雲南回族歷史人物評價問題》(《回族研究》2001年第2期),對雲南回族歷史人物賽典赤等人物的研究評價問題進行了較全面的概述。就賽典赤研究做出了概述,評價了賽典赤在雲南所做貢獻。馬曜在《<賽典赤·贍思丁評傳>序》(《回族研究》2001年第3期)一文指出元代是雲南發展的關鍵階段。在賽典赤的領導下,雲南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建立行省,發展農業,興辦教育。認為李清升對賽典赤的業績介紹的很清晰,對其作品評價不錯。另有納為信《<元咸陽王賽典赤·贍思丁世家>緒論》(《回族研究》2001年第3期)、馬啟成《憶勤奮耕耘的回族學者納為信先生――兼評介先生的<元咸陽王賽典赤·瞻思丁世家>一書》(《中國穆斯林》2005年02期)等。

七、會議


賽典赤是蒙元史和雲南政治史上最為後人稱道的民本主義穆斯林政治家和改革家,在中外關係,特別是中伊關係史上具有重大的影響。因此,雲南大學本著推動中國――伊朗之間的傳統友好交往的宗旨,於2005年在昆明召開了首屆賽典赤研究國際學術會議。


姚繼德的《賽典赤·贍思丁:中——伊關係史上的一座豐碑――首屆賽典赤·贍思丁研究國際會議綜述》(《回族研究》2004年第2期),就首屆賽典赤·贍思丁研究國際會議的情況做了綜述,共收到中外學者提交的中文、波斯文和英文論文35 篇、賀信2 封、講話和致辭3 篇。會議緊緊圍繞賽典赤·贍思丁的家世、譜牒、歸元原因,他對中國伊斯蘭教傳播的特殊貢獻,他在中—伊兩國友好關係史上的地位、治滇的歷史功績、西方對賽典赤的研究、波斯文化與雲南回族穆斯林的內在聯繫、波斯蘇菲哲學對雲南穆斯林的影響,以及中—伊兩國現當代友好關係回顧與展望等主要議題,進行了熱烈的學術研討。同時還介紹了西方對賽典赤的研究狀況。


中國方面主要論文有,納為信《賽典赤·贍思丁波斯身世考略》,林松《從賽典赤開發雲南的傑出貢獻看波斯文化對中國穆斯林的影響》,納麒《賽典赤民族政策的歷史貢獻與現代啟示》,方鐵《從賽典赤對雲南的治理看蒙元的民族統治政策》,馬興東《賽典赤治滇的歷史功績》,王子華《賽典赤與雲南文明》,馬經《賽典赤子孫與伊斯蘭教在雲南的早期傳播》,納文匯《賽典赤主滇期間的民族政策及其實踐》,楊經德《賽典赤·贍思丁:中國回族穆斯林「愛國愛教」的光輝典範》等。


伊朗方面主要論文有,MaryamMoezzi《論賽典赤歸元的原因》,Mohammad Rahimian《歷史偉人賽典赤·贍思丁述評》,Gh. R. Sotoudeh 《賽典赤·贍思丁治滇生平一瞥》,RezaMurazadah 《賽典赤·贍思丁對中國伊斯蘭教傳播的巨大貢獻》、《伊朗、中國和伊斯蘭世界都需要重新認識賽典赤·贍思丁》,A. Bagheri 《論賽典赤的宗教共存觀及其在開發雲南中的作用》,MohammadImami 《論賽典赤的歷史品格:他在蒙元帝國朝廷中的地位及在伊斯蘭教傳播中的作用》等。


賽典赤做為元初的一位著名的回回政治家,其影響不僅僅限於國內,在國外,特別是在伊朗也有很大的影響。近年來隨著對他研究的高漲,人們對他的認識越來越清晰。當然,關於賽典赤的研究還存在許多空白之處,期待學界繼續關注這一專題,進一步深化賽典赤研究,不斷取得新成果。


①筆者在收集文章的過程中發現對賽典赤名字的翻譯沒有統一標準,有譯為贍思丁,有譯為瞻思丁。其名波斯文拉丁轉寫為Sayyid Ajall Omer Shamms al-Din,《元史》(中華書局 1976年)等元代史料均譯作「贍思丁」。故筆者認為譯作「贍思丁」更準確。但是對收集的文章題目中譯為瞻思丁的並未改動。筆者文章中凡牽涉賽典赤全名的統一譯為賽典赤·贍思丁,特此說明。


(文章原刊於《元史及民族與邊疆研究集刊》2009年第21輯,引用請核對原文)

責編: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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