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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機是她「入侵」別人的方式,目的是挖掘皮囊裡面的美 | 專訪火星八宮攝影師河不止

☆在後台回複數字1-20,收穫一句對生命的思考






作者/狄狄&河不止 

編輯/

狄狄 封面/書君 圖片/河不止




真正有趣的靈魂終會相遇。這一年,若道占星會採訪幾位有意思朋友的真實故事。

故事算不上多特別,但如果你看到了,這篇就是寫給你的。

占星學作為世界觀也好,方法論也好,最終還是要回歸生活。好好享用主角故事、話語和星圖之間的美妙共振吧!




本期主角


河不止


獨立攝影人


公眾號:泥盆紀Devonian






河不止本人被好友Jony的拍攝






河不止是個內心世界光怪陸離的叛逆少女,讓人完全想不起她是摩羯座。


 


第二次採訪前,我去一個偽裝成民宅的地下酒吧里找她

,兩小時的實驗動畫放映結束,走在烏漆嘛黑的衚衕里我問她:「你有沒有什麼大眾一點的愛好?」


 


她認真想了幾秒鐘問我:「占星算么?」


 


河不止認為自己「勉強算半個占星師」,也愛藝術,她的愛好對於不了解的人會顯得有點生僻:動畫片看地下實驗的,學跳舞學的舞踏,音樂表演看噪音演出,各類靈性療愈方式基本也都體驗了一遍,或是宅在家裡畫很多人看不懂的畫。但她對自己的職業身份認同暫時只有攝影師這一個,相對主流且單一。


 


河不止是身心靈圈子裡小有名氣的攝影師,拍攝的主題多是大尺度的女性人物寫真。這篇採訪需要她提供一些攝影作品用於文章配圖,當我向她解釋我們只能放一些相對保守不裸露的人物照片的時候,她笑著回復我說:


 


「那其實可能也就沒啥照片了」。


 


然後又隨即補充表示理解:「好的,我去整理一些穿了衣服的照片給你」。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第一次見河不止,也是第一次採訪的時候。我問,你是怎麼做到在短時間內和被攝者建立關係的?她良久地凝視著我的眼睛。




她的眼睛像大海一般夢幻而神秘,我不過是坐在她半米開外的桌畔,她看著我卻像在看很遠很遠,彷彿是望向海平面盡頭遙遠的天際。




「你眼睛裡有一個孩子,她好像閃著淚光,好像怕怕的,怕被懲罰,所以在躲閃,渴望愛,又不敢上前……

你會介意我這樣看你嗎?




她在徵求我同意前,就已經向我演示完畢了——

如何用凝視與被攝者建立聯結。




「又或者,當我看到一位有氣質的台灣樂手,我腦海會自動浮現出『

衣冠禽獸

』四個大字——當然是褒義的,就是某種原始能量隱藏在文質彬彬的外表之下。我跟他說了他還挺喜歡這個描述的。哈哈。」




在與被攝者建立聯結時,當看到了一個人內在蜷縮的隱秘的狀態,河不止就會為Ta營造一種氛圍。比如,看到閃著淚光的孩子,就會放一個給人帶來安全感(具體看她當下的直覺)的音樂。或是通過微妙的場的改變,讓那個隱秘的孩童狀態展現出來,就像把蜷縮的茶葉浸泡在水裡,讓茶葉舒展開來。




她說她其實也有一個「

蜷縮的自己

」,也很需要讓蜷縮的自己出來。

看到別人出來了,就像我自己出來了一樣舒展。所以是一個相互舒展的過程。」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她說自己有段時間特別渴望去了解別人,

想要通過看人的眼睛,來觸碰人的靈魂,從而跟人建立一種深度的聯結。




像一個貪婪的洞察者,會強迫性地看進想聯結的人的眼睛,告訴對方,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那段時間,總體上講朋友是漸漸遠離她的,有的朋友表示不喜歡這種侵入式的方式:「好可怕,好像從我眼睛裡直接看進去了。」


 


「我基本上還是一個比較自省的人,現在除了拍攝,生活中都不太用透視眼大法了哈哈。那種強迫性吞噬性的連接方式,是因為當時真的太孤獨了。」




河不止認同眼睛是靈魂的窗戶,也許她正是在用自己極為天真直接的方式,去尋找她極為看重的真實。


 


「教授戲劇治療的老師阿曼德說,

真相是非常微妙的,甚至有點危險,你看到的真相真的是對方的真相嗎,還是你自己的真相?我以前很執迷於我看到的真相,現在就會覺得,這對別人的自我意識和邊界不夠尊重。」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河不止今年29歲,正逢土星回歸。




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這個人有什麼可採訪的,空洞又無聊。只有幻覺比較有趣。」於是我們強迫性地一起把它推翻再寫,改寫的過程就像把自己犁了一遍地,放下犁頭終於舒了一口氣。




舒了一口氣的河不止一方面向我表達歉意,她擔心我會感覺到自己的辛苦勞動曾被否定;同時她又跨越了這種短暫的客氣,她說:

「你將會藉此感受到我日常是如何否定、毀掉和重建自己的。我以這種方式經歷自己的生命,也以這種方式創作。」




她拍照十一年了。在被稱為「攝影師」之前,還有很長時間她覺得自己配不上「攝影師」這個頭銜。「剛開始拿相機和拿畫筆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2014年在雜誌做編輯的時候,花錢請來的封面攝影師拍的太令人失望。還不如我拍,還省錢。」這才正式開始成為職業攝影師。






河不止本人被好友Jony的拍攝




在更早的時候她有一種很差的自我感覺。「空洞而無力,就像要從世界上消失了。最糟糕的時候,手機就放在我枕邊,我卻動彈不得,沒有辦法伸手放一首音樂。」




23歲時,一段家暴婚姻看似摧毀了她的生活,卻在事實上促發了這種「空洞無力」的生命狀態的終結。




「那時候非常渴望一種力量把我從虛無中拯救出來。」

前夫性情激烈,難以信任他人,這種強烈的佔有與控制恰好讓她感受到「被愛」與「存在」。




隨著暴力愈演愈烈,忽然有一天她醒了,開始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開始還手,反抗、設立界限。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談起那段經歷,河不止臉上流露出少有的豁達,顯然她對於暴力有過深刻的反思。


 


「暴力會出現在我生活中,正是我「呼喚」而來的

——我渴望一種可以拯救我的「力量」,它就來了。事實上它是我自己內在的力量,由於生命早期在關係中曾被極度壓抑,扭曲為一隻危險的困獸,而外在的我依然在浸泡在虛弱者的幻覺中,困獸就呼叫來它的同伴,在關係中用同等的力度喊醒我:喂,快醒醒,快認領我…」




可能因為足夠疼,所以終於醒了。




離婚是一個重要的開始:她開始努力把自己這條藤蔓從關係中拔出來,和愛人的關係,還有和父親的關係。她開始漸漸成為她自己。




「家暴的經歷對我好的影響是:面對真實,不再把力量拱手讓給別人。像是把灑了一地的靈魂拾起來,重新裝進瓶子里。」




與生命經歷相一致地,「找到女性的真實和力量」也是她攝影最重要的主題。「成為自己,這真的太重要了。」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分享一長段河不止為自己的攝影顯像館寫的文字介紹,字字有力,完全無法刪減:


 



常有人跟我說:攝影師,我一對著鏡頭就緊張。


 


那就對了,

相機是多有侵入性的一種工具啊,它的結構與槍類似,它能夠模擬出人們在成長過程中「被觀看」的情境。


 


就像寫作業時盯著你的家長,考試時的監考老師,無孔不入的攝像頭;同時也像媽媽的注視,像舞台下的觀眾,戀人的眼光。


 


這些「觀看」曾帶給你什麼感覺?








在成長過程中,假如任何一種「觀看」曾經模塑和改變了我們真實自然的存在,這種情境,就會在攝影中呈現出來,準確地說,在攝影師與被拍攝者的關係中呈現出來。


 


被審視、評價的人,面對鏡頭,身體最初可能是膽怯僵硬的,而當拍攝的場景再深入一點,行動中可能充滿了憤怒和悲傷;


 


被忽視的人,可能最初不斷散發出「看著我」的信號,而忘我的時刻,她可能蜷縮著,或是因根本不知道怎樣才是真實的「我」而無助地努力著;


 


拍攝的過程里,我會先潛伏著,讓自己的存在變小,等待這樣的時刻發生,再讓自己的存在變大,藉機點燃一顆火種。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也許正是這種對自己和他人真實的誠懇,吸引著同樣在尋找真實自己的女孩兒。




 「好像我幾乎沒有主動提過給別人拍攝身體,都是對方主動提出的。」


 


這些蜷藏在冷靜、正常外表後的女性,剛剛好都有一顆被壓抑的靈魂。河不止會有意識地在拍攝過程里引導被拍攝者儘可能自由表達真實的自己。在她們收穫想要的照片之前,曾試過一起舞動,有時也會飲酒,會一起突發奇想燒掉一把雨傘,也曾一起去公共浴室坦誠相見。


 


她有時會請求客人,

試著接受照片里的皺紋和眼袋,她是真的覺得那些很美,裡面藏著對方的魂魄,在修掉的同時,神也沒有了。

但如果對方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讚頌真實,她還是會去修圖的。


 


「好的攝影師,我想Ta的眼睛,是能看到淺表日常之外的東西。有區別於他人的,只屬於自己的世界真相。」








河不止拍攝於麗江




「你看我的公眾號,都是年更。作品和生命狀態是完全正相關的,完全誠實。人不行的時候,作品幾乎也是萎縮掙扎的。今年總算是爬出來了。」




今年河不止一直在做從身體入手的療愈,包括在印度接受兩個月的阿育吠陀排毒治療,卸掉身體承載的過度的情緒和能量負擔,體重不知不覺就輕了二十斤。


 


身體層面的工作讓她受益匪淺,大概身體的恢復可以讓她進一步「醒過來」。生活中遇到新的問題也會嘗試從身體層面解決。


 


現在河不止的小目標是每天一定要起床。但「起床「其實又是河不止的人生大事,也反映了意志力和本能之間的關係。她說以前是被海王星「浸泡」著,是一種自我折磨,意志力懲罰和批評自己「不要再睡了」,身體卻動不了。就好像千百年來人們的創造力和生命力被驅逐被奴役一樣,創造力也不和你合作。


 


「在過去幾年我就一直在轉換自己的動力系統。只要身體說有一點點聲音說「不想起床」,我就順著它。做了很多身體工作之後,身體的力量回來了,就可以讓身體帶著我。「


 





河不止在印度




新疆阿爾泰山脈頂端的冰雪融化流淌,一路靜靜地注入北冰洋,這是額爾齊斯河舉世聞名的優雅的美。新疆長大的河不止在冥想中總會見到這條河,她說像是在追尋自己母系家族的源頭。而幻象中的額爾齊斯河是另一番光景,殘忍而激烈的美。




跟河不止相處,常會覺得眼前的她就是那種傳說中的「寶藏女孩」。一旦她開始了她的表述,就像打開了一隻連接想像力世界的水龍頭,許多視覺化的奇幻瑰麗的影像會在你面前不斷地噴涌,也幾乎沒有枯竭的可能。那不像是她用腦編織出來的意向,更大的可能是她的腦洞不小心泄露了古老的家族記憶,或是無邊宇宙的密碼。


 


難的是,

如何找到合適的「容器」,把它們呈現給這個世界。

顯然對於此時的河不止,攝影師這個職業是她可以得心應手的容器。而這恰好也對應了她的名字。


 


以前她的名字叫「可」,在離婚之後給改成了「河」,說是加點水,解一解靈魂的饑渴,也好像更能接近她星圖裡的北交點雙魚座。也許創造力的大河滾滾前向,她的人生也遠「不止」攝影這一處風景。






河不止拍攝於新疆阿勒泰


 


還有一個月就是河不止的三十歲生日,她說她「摩拳擦掌」想自己趕快三十歲。


 


「太想站起來了。女人們一般都會這樣想嗎?」


 


可能只有摩羯座才這麼想。


 


年近三十的摩羯座少女河不止,現在偶爾「正常」起來有一種混搭風的可愛。比如遇到了鄰居大爺大媽,也會很懂事的和他們聊聊他們孩子的「對象」以及「工作」問題。她也會去電影院看一些流行的大眾電影,比如《流浪貓Bob》,跟一電影院里的人一起哭。


 


「我前一陣還聽了薛之謙的歌呢,」她說:「詞兒寫的還挺絕的,敢剖析自己的扭曲。」








河不止的繪畫作品






日常的河不止,迷離的大海的眼神





 河不止的星圖 


 





思考題:

河不止的出生星圖中,六顆行星全部落入代表家庭的第四宮。其中,月亮、金星合相於追逐自由的射手座,摩羯座的太陽合相海王星,與八宮的白羊座火星呈四分相。南交點位於十二宮(無意識世界)處女座(自我評判與設限),北交點位於六宮(身體與職業)雙魚座(靈感和創造)。

你能在故事中找出與她星圖元素有對應的部分嗎?

可以在評論中寫下你的見解。


 


 若道占星

×

河不止 


 


若道:「你的月亮交點星座和宮位是反的,南交點在處女座12宮,北交點在雙魚座6宮,這具體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河:

我的公眾號名叫「泥盆紀」,一個地質時期的名字。在最早的時候,所有的生命形式都在海洋里,後來由於不可知的一些變化,可能是空間、溫度或者養料不足,生物們必須要離開水源充足的海洋,去陸地生存。




登陸意味著,植物們必須面對死亡的威脅,轉換生存方式,非常艱難地長出根須。泥盆紀時期,裸蕨植物的誕生,標誌著離海登陸的成功。

我覺得它像極了從12宮到6宮的隱喻,我也拿它來激勵自己,植物尚能成功,人類仍需努力。




浸泡在海水裡的人要上岸是很困難的,並不是撇開水就乾脆的上岸了。上來的時候,你也會把那朵「水球」一起帶到岸上,水球里那些瑰麗的海藻、小魚都包裹在裡面,你也會把它們一起帶到岸上。


 


所以說其實很美好。我是要把一些我自己的瑰麗的世界帶到這個真實的世界,把腦中幻覺的東西用來作為職業,比如攝影師。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若道:攝影師眼中看到的世界會不會跟我們不一樣?


河:

我覺得每個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我可以描述我的是啥質地:你知道那種大光圈的相機嗎?前虛後實有景深的那種。我看到的世界是一個自帶朦朧感的世界,它不是特別寫實,而是帶有某種氛圍。他們說海王星是個放大器,我覺得的確是。某些感官、某些情緒、某些氛圍是格外明顯的,其他的部分就被我虛化掉了。就像一個小動物在看這個世界的時候,對於環境中釋放出的微小的情緒信號,或是難以言說的能量層面的東西,還有一些真實的更深層次的東西,都能比較敏銳的捕捉到。


 


有的時候我拍出來的照片不是這個人的臉。她們會說

「這不是平時的我,但這就是我,是我隱藏的一個面向」。

如果是主動來找我拍照,大部分是希望我能看到某個點,她們會說我有一個什麼樣不為人知的面向,不知道能不能通過拍攝呈現出來。那我會說,我們可以試試看。


 


大部分情況下,如果沒有強烈的防禦,都可以拍的到。如果暫時不能呈現出來,我們就尊重它現在的狀態。






河不止的攝影作品

 




若道:你提到過拍攝中常希望與被拍攝探討「我是誰」,你怎麼看待「我是誰」這個問題?


河:

冥王過了太陽之後好像就一直在思考「我是誰」這個問題。


 


我覺得,「我是誰」分為兩個層面,一個是個體層面:如果我們把每個人比做一顆電燈泡,那我到底是一顆什麼樣的電燈泡?我是什麼形狀的?發出什麼樣的光?是擅長發熱的浴霸電燈泡?還是閃爍的霓虹燈?還是持續穩定的工廠照明燈?了解了這部分,代表了解自己的特性。


 


另一個是社會層面:這個世界是一個巨大的電路網路,有很多電燈泡的介面。當你知道了自己是什麼樣的電燈泡,再找到屬於自己的介面(位置),接入進去,就自動地發光了。


但是有時候因為種種原因,我們不肯或是不敢接入到這個光的網路里。又或者是接錯了地方。明明是一個霓虹燈,非要接到一個工廠照明燈介面上,結果人家說你怎麼忽閃忽閃那麼不穩定啊,就你就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若道:「就像你提過的你那些海王星式的藝術家朋友。」

 


河:

最近思考一個「邊緣」的問題。我的很多朋友,也包括我自己,常常處在邊緣里,就好像是兩塊地磚縫隙里的一顆種子。因為種子很小,總覺得自己哪部分都不屬於,也不願參與「大人的世界」。




這些地磚可能是藝術與靈性、創作與日常生活等等在某個狹隘視角看上去不相融的兩個部分。


 


當種子慢慢長大,向邊緣兩側紮根,樹榦強壯地擴展到兩側,「對立」的兩極就會在身體中共處,牢固地連結了不同領域的土壤,兩側都可以庇蔭。邊緣就成了強有力的中心。




而越來越多這樣的樹聯盟在一起,就會成為一片森林,透過自己的身體,將割裂的兩片領域牢牢的縫合在一起,而這些領域原本就應該是在一起的,藝術本身就融於生活,創造力就是財富,真實的野性就是美,它是自然的法則,只是在漫長的演化過程中被割裂了。




而我們其實是穿針引線的一代。我覺得這是我們這代人改變世界的方式,想想二三十年前的樣子,世界真的在改變。如果我們躲在自己的夾縫中而抗拒長大,就延緩了這個彌合世界的進程。






河不止的繪畫作品




若道:對你而言,其他的藝術表達方式與攝影有哪些本質的不同?比如畫畫或音樂。


河:

攝影是在關係中發生的,這種關係的存在既調動了我自己的創造力,又調動別人的情緒,達到高潮。在關係中狂喜,這是我熟悉的方式,也是我過度依賴的。我需要回到我自己。而繪畫是一個人的事情,可以幫我回到一個人的世界。


 


而「實驗噪音演出」是可以吸收的火星能量。印度的一位吠陀占星師說:「靈性修行(spirituality)就是把精神(spirit)長久地保持在肉體中。運動者有運動的精神,演奏者有音樂的精神,觀看運動和演奏的人,也會感染到這種精神。「




那就是在「實驗噪音」演出現場帶給我的感覺:場中的精神就和我內部被壓抑的精神在共振,我就被那種精神所激活,好像也獲得了那種精神——當然是暫時的,你知道自己還沒能用好它,在日常生活里就會努力不依靠任何外力奔著這個狀態去。










河不止拍攝於實驗噪音演出




若道:「可以講講占星學對於你的幫助嗎,你是如何使用它的?」


河:

我日常參考行運來生活。打個比方,如果我們的生命是一個超精彩的長篇動畫或電影(我的世界觀里這個故事已經寫定了,每一個十字路口的每一個選擇也是寫定了的)。占星帶給我的訊息就好比耐不住性子,去偷看每一集的目錄,比如說第23話叫《外敵入侵與英雄的火焰爆發》,再看看第365話,哦,《英雄返鄉建大壩》。對我來說就是個「希望感」,但日子得一天一天過,就好像動畫片得一幀一幀播,英雄受的苦難也得一點點經受著,力量也毫不因為看了目錄就能迅速增長。我就很著急,常常摩拳擦掌,咦怎麼還沒演到這個內容。怎麼冥王星還沒出相位,怎麼土星回歸了還要逆行,有完沒完。


 


而出生星圖就更像劇情梗概:一個懵懂少年帶著一個巨大的任務來到這個世界,他的爸媽是怎樣的,他會遇到怎樣的惡龍,又從戰勝它的過程中增長了什麼技能。很喜歡演化占星的宏大背景,從原型層面講內在女神如何被父權扭曲,又如何依循自然法則歸源,呼應我「做自己」、拿回女性力量過程中的一些困惑。








河不止的繪畫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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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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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狄


2018年入職若道,負責市場活動推廣,微信專欄撰稿人


跨界藝術、園藝、療愈活動發起者


若道核心課程2014屆學員,職業占星師


諮詢微信

:diyuhu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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