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狗頭魚怪，只有兩隻腳，腎臟長在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

天下 12-15

本文為《假如妖精會說話》系列，第157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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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希夷

史料中的狗頭怪獸有很多。比如《山海經》中的環狗，狗頭人身，樣子有些像刺蝟，毛髮金黃色。其習性和嗜好沒有相關記載，暫且不詳。還有一種怪物叫蜪犬，是一種長著青色皮毛的異獸，它有一個習慣，每次吃人的時候，都是先吃頭，再吃腳。

吃人這種事情，也有強迫症？就像牙膏該從哪頭擠一樣。天帝山有凶獸溪邊，《西山經》記載，它們的樣子如狗，據說把它們的毛皮做成席褥，就可以免受巫師的蠱毒攻擊。

還有九頭九尾的蠪蛭，半人半獸的讙頭人。

大概是名醫的傳統，就像醫家始祖神農氏一樣，明代醫生李時珍也有收錄怪獸的癖好。他在《本草綱目》中記載，有一種狗頭魚尾巴的怪獸，名字叫做膃肭（wà nà）獸，《說文解字》中把它叫做貀（nà）。生於西域突厥人國中，胡人稱它為阿慈勃他你。這種怪獸長得像狐狸，但提醒比狐狸大，尾巴很長，肚臍有麝香一樣濃烈的香氣，毛色赤黃。

《臨海志》中說它長得像鹿，生活在東海之中，是一種水生動物。唐代醫生甄權助攻說，膃肭是生長在新羅國海內的一種狗形怪獸，腎臟掛在身體之外，可以用繩索網兜之類將其抓獲。

晚唐詩人李珣覺得，它們腦袋長得像狗，長尾巴，每天日出之時浮於海面，有崑崙神族曾經用弓箭將其射殺，取到它們的外腎，將其陰乾後享用，十分鮮美，有一百種味道。

又說滄州一帶有人曾經將其抓獲，是一種魚類，豬頭兩足，肚臍紫紅色，身上有紫色斑點，醫家多用它來做藥引。《異魚圖》記載，在臘月里將膃肭的肚臍浸泡在水中，水就不會結冰。

也有說膃肭的肚臍通常還有仿體，假冒偽劣產品，是用來迷惑人的假貨，海中有一種叫做水烏龍的怪獸，漁人將其腎臟取出填充在膃肭肚臍之類，就可以分辨真假。如果是真的，內有丸狀內核，外有兩層薄皮包裹。將它收藏起來，常年濕潤如同新殺的一樣，如果將它放在睡覺的狗頭上，狗子立刻就會驚嚇得跳起來，這中就是上品。

總之，讀書人的事情，本就是一本糊塗賬，更何況是神獸怪獸這種神叨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