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翼銅人之謎：古代是否真的存在過長著翅膀的人？

本文為《假如妖精會說話》系列，第158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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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希夷

2008年，湖北省襄樊市的一眾考古工作者在開掘一座漢墓時，發現了一個非常特殊的銅像——銅羽人。這座銅像整體高度約為3厘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背上的一對翅膀非常醒目。在他的頸脖之上以及雙手手腕兒上，都戴著串珠等視頻，採用雙面合范澆築工藝製作而成。

這隻小銅人被放在死者頭部，他的耳朵占面部的比例很大，顯得比較突兀，耳尖比高出了頭頂。與它一起出土的還有五銖錢、倉灶模型等古代遺迹。

巧的是，在全國西安等地也先後出土了這種器物，都是有翼銅人像。根據有關專家的推測，這些文化的源頭得去印度佛教中尋找。

如此大張旗鼓的文化現象，可是前所未有。那麼有翼銅人像所代表的生物，只是一種怪力亂神的創造的文學形象，還是世界曾經存在過這樣的生物？

佛教最早進入中國是在南朝時期，而這些銅像多位漢代末年或者三國時期的陪葬品。也就是說，它在佛教傳入中國以前就已經存在了。這就與專家去印度佛教文化中尋找答案相矛盾了。

後來襄樊市發掘的一座三國古墓中，同樣發現了有翼銅人，它是一個背上長著翅膀的孩子，就像希臘神話中的丘比特。2015年在天津博物館展出的「絲綢之路文物精品展覽」召集了西北五省18家文物局和博物館參展，共有精品展品206件。其中西安博物院所收藏的銅翼人像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能夠出現銅像，說明有翼人的形象已經非常成熟，因為自古一件藝術品的形成，在它加工出來之前，一定是先有概念和形象，然後才有事物。這就說明有翼人的人物形象的出現遠比這要早得多。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向佛教「借鑒」，模仿其形象的事情發生。

其實早在佛教傳入很久之前，古書中早就有了有翼人的記載，那就是《山海經》中的羽民國。《山海經·海外南經》中說：「羽民國在其東南，他們的頭很長，身上長著一對大翅膀。」羽民國的人長年累月都住在樹上的鳥巢里，他們長著長長的脖子。

在神魔小說《西遊記》中有一個神秘又緘默的禪師，他整天都待在樹梢上的鳥窩裡。能夠預測取經團隊接下來需要經過那些魔障，後來都一一應驗。他就是烏巢禪師。

雖然我們無法知曉吳承恩是否讀過《山海經》，但這幾種形象重合率卻是很高。介於那時候中國還沒有佛教，他的靈感直接來源於羽民國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還有一種說法是，《山海經》並不是一個作者寫成的，而是一群人東拼西湊搞出來的。甚至編寫者中就有個別外國人，所以，有翼銅人也可能是借鑒了希臘神話中的人物形象。

不過我還是傾向於羽民國。畢竟在漢末和三國要想搞一場「國際怕忒」是不太可能的，更何況是一起寫一本看起來不太正經的書。聽起來像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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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怪獸，鬼話連篇，持續更新中……

參考文獻

［1］劉滴川．山海經校詮［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7．

［2］袁珂．中國神話傳說［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6．

［3］袁珂．中國神話傳說詞典［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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