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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女孩奇遇:我偶然救治個受傷男人,隔天他出現卻要娶我進豪門

1

下雪的冬日,雪花和著冷風飄進窗內,轉瞬間化開,在窗欞上印上點點水印來。

待冷風侵得人全身冷透,魏瑾瑜才關了窗,身後有人朝著她走了過來,伸手環住了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

「天氣這麼冷就不要開窗了,你看你的手都冰了,本就身子弱,還這麼不聽話。」

瑾瑜笑了笑,回身投入那人懷中,將一身的寒氣過入那人懷中,她嗅到了淡淡的葯香,那是讓她心安的氣味。

「王爺今日怎又來紅袖招了,公務不忙么?」

「再忙也不能忘了你。」莫湛說道,他將一白玉發簪插在瑾瑜發間,看著懷中人,他頓時心柔成一片,「瑾瑜,生辰快樂。」

瑾瑜錯愕地抬頭,「王爺竟記得……」

當日她只是隨口提了一句,沒想到莫湛會將這日期記在了心裡,還特意來紅袖招為她慶祝。

她在莫湛的懷中低下頭,眼角餘光看見窗外有一道影子快速閃過,她剛剛回暖的心慢慢地冷卻下來,語氣里變淡了些許。

「瑾瑜何德何能,能讓王爺這般挂念……」

她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莫湛已經對著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抱著她來到了床邊。

在鋪天蓋地的葯香氣味中,瑾瑜淺淺地嘆了一聲,她想起了最初和莫湛相識的時候。

2

第一次見莫湛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大雪紛飛的夜裡。

瑾瑜相貌算不上多美,且她性子向來沉悶不會討人喜歡,她在紅袖招里不怎麼受人待見,但她也樂得清靜,所以當莫湛忽然推開她房門的時候,她很驚訝,下意識地退到了角落。

走進來的男人穿著黑袍,個子很高,體形瘦削,眉目俊朗,他面色有些白,眉目間莫名帶著幾分冷意。瑾瑜不敢招惹這樣的客人,連忙從陰影處退出來,坐到男人身邊。

「這位公子看著面生,可是第一次來?」

男人沒有理會她,卻是身子有些晃,瑾瑜眼尖地看到他的衣袖在滴血,幸而地面的石質地板顏色很深,看起來並不是很明顯。她快步走到門邊,將自己房門周圍的血漬簡單清理了一遍,隨即回房鎖上門,從柜子里翻了藥箱出來,坐回到男人身邊。

男人目光凜冽,他拔出了腰間的佩劍。

「青樓女子,為何在房內布置藥箱?」

瑾瑜不作聲,她默默地褪下身上衣衫,只見那本應光滑白皙的皮膚上是層層疊疊的鞭痕,新傷落舊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的命不好,生來就是給人打罵出氣的,後被賣到這紅袖招,也因為不聽話而時常遭受毒打。因為沒有好相貌,媽媽不願花銀子為我醫治傷疤,便讓我專門接待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這些傷痕,都是他們留下的。」

她說這話時語氣很淡,好似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隨即她穿好衣服,走到男人身邊。

「處理傷口,我還是很熟練的,公子可信任我?」

男人看著她,好半晌,才點了點頭。

瑾瑜小心翼翼地脫了男人的外袍,看見男人肩膀上正在流血的傷口中深深嵌著一枚飛鏢時,她的手不由得有些抖。

「這鏢上塗了蒙汗藥,我現在沒有力氣,姑娘可否幫我將它拔出來?」男人說道,他聲音虛弱,已經氣息不穩。

瑾瑜額頭上浮出一層細汗,她以棉布裹住那飛鏢露出來的一角,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

滾燙的鮮血噴射出來,飛濺到了她的臉上,她聽到了男人隱忍的悶哼聲,連忙顫抖著手處理著男人的傷口,待塗上藥裹上細布,扶男人上了床。

男人面色蒼白,而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待把所有東西都收拾了,瑾瑜面色疲憊,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見那人已經陷入了昏迷,她才靠在軟榻上,打算簡單將就一夜。

那一夜她睡得並不好,做了很多夢,夢裡看到了死去很多年的爹娘冷冷地看著她,一遍又一遍地讓她莫要誤了大事,一聲比一聲高,聲聲慘絕、聲聲凄厲。

3

瑾瑜在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沒了那人的影子,她也不甚在意,全當那人只是生命當中的一個匆匆過客,直到她再次遇見他。

那日她迎來了一位熟客,那是個年過四旬的中年人,喝得醉醺醺的,他是拎著鞭子闖進門的,瑾瑜身上的傷痕多數都是這人留下的,她懼怕、厭惡,但是她不敢躲,也不敢反抗。

因為那是朝中的一位大人,用一根手指頭便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青樓女子,命都輕賤,她只能打碎牙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她只是想活下去。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死死地咬著唇角忍耐著,忽然門被大力推開,一行身穿官服的人闖了進來,將中年人拖了出去。

隨後進來的那人身姿挺拔,眉目舒朗,他冷聲道:「太常寺卿貪受賄賂、結黨營私,私吞賑災餉銀,數罪併罰,關押大理寺!」

紅袖招的老鴇匆忙趕來,喚他為「安陵王」,瑾瑜才恍然間發覺,她無意間救下了一個了不得的人。

安陵王,姓莫名湛,是當今聖上的親侄子,又因有勇有謀,正氣凜然,頗得聖上的賞識與恩寵。

待所有人都退出房間,莫湛留了下來,瑾瑜跪在地上不敢動,也不敢抬頭。

是莫湛將衣衫不整的她扶起,看著她身上新添的傷痕,他沉了眸。

「以後,不會有人再打你了。」

瑾瑜抬起頭,對上了莫湛的視線,在莫湛墨黑色的瞳仁中,她看到了那個渺小卑微又狼狽的自己,還有淡淡的溫柔。

那夜是莫湛親手為她上的葯,他大概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動作有幾分僵硬和不自然,瑾瑜被弄得很痛,但她一直咬著唇不吭聲,待塗上藥膏披上里衫,她額前的發已經被細汗打得濡濕。

那天晚上,莫湛沒有離開,他摟著瑾瑜的腰便閉上了眼睛,再沒有其他動作,他睡得很沉,而瑾瑜一直看著帳子上繡的牡丹花,久久無法入眠。

在那之後,莫湛成了瑾瑜的常客。

他每次來都會帶上一些新奇的小玩意,瑾瑜乖巧地收著,紅袖招的其他人都知道瑾瑜被安陵郡王看上了,再沒有人敢忽視她,也不再為她安排其他的客人。

紅袖招裡面的姑娘說,瑾瑜是上輩子積攢了黃河水一般厚的功德,這輩子才能攀上王爺這根高枝。但也有不服氣暗暗記恨的,說瑾瑜到底是青樓里的人,安陵王只是一時稀罕罷了,是絕不可能將一名風塵女子接到王府去享受富貴日子的。

瑾瑜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真的說對了,莫湛喜歡她,寵她,甚至為她贖了身,但並沒有將她接入王府,而是將她安置在了城外的一處宅院里。

莫湛沒有冷落她,或者是他還沒有失去對瑾瑜的興趣,他時常會去瑾瑜那裡喝茶閑坐,他很享受這處宅子里的安靜氣氛。

他偶爾會留宿在這裡,瑾瑜一般都是鋪好他的床鋪,便起身退出去,每每都要莫湛抱住她的腰將她留住。

「旁的女子都巴不得我日日陪著她們,只有你總是呆在離我很遠的地方,我就那麼招人厭?」莫湛這般說著,他有些無奈,「還是說,這是你們對付男人的手段,欲擒故縱?」

瑾瑜笑了笑,透著幾分疏離:「我只是覺得王爺身份尊貴,總是來我這裡不好。」

「就是因為身份尊貴,做事總是不得自由,唯有你這裡,能讓我感覺到半刻輕鬆。」莫湛道,「你在這裡會不會太悶了,過兩日便是花燈會,我帶你出去逛逛可好?」

瑾瑜點了點頭,任由男人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床上。

4

難得出門的那日,金陵城大街小巷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使得原本深沉的夜明亮耀眼得堪比白晝,瑾瑜坐在馬車裡掀開了帘子的一角,認認真真地看著外面的景色。

真美啊……若是這樣的美景能夠停留的時間長一些就好了。

只可惜,美麗的東西往往都很短暫。

馬車停在街邊,莫湛攙著瑾瑜下了馬車,對於能被王爺攙扶這般天大的殊榮,瑾瑜本能地有些抗拒,但莫湛卻毫不在意,依舊溫和地笑著。

「可有喜歡的,我買給你。」

「我喜歡……那個。」瑾瑜伸手一指,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攤,上方掛了很多花燈,每個花燈上都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燈謎,攤前圍了很多人,猜對了燈謎,便可把相對應的花燈帶走。

那是一盞蟠螭燈,設有四面,每面都貼著樣式精美的剪紙,轉起來的時候很是好看,莫湛見瑾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它看,便徑直朝著那燈走了過去。

花燈上書:「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層浪,入竹萬竿斜。」

莫湛看了一眼,心中便有了答案,但他並未急著答,而是又看了瑾瑜一眼。

「你真的喜歡這一盞么?我方才看見前方還有更好看的。」

瑾瑜愣了愣。

莫湛笑了笑,轉過頭去,對著小攤老闆答道,「那盞蟠螭燈的謎底是『風』,老闆,我答得可對?」

「對對對,這位公子當真博學。」

莫湛接過花燈遞給瑾瑜,他摸了摸瑾瑜的頭,一個字都沒有說,轉而回到了馬車上。

瑾瑜抱著花燈,看著上面的剪紙圖案,她心下忐忑。

馬車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一條沒走過的路,這條路很偏僻,去往西郊,最後在樹林中停下。

「瑾瑜,有個人,你應當見見。」莫湛說。

有侍衛將一個人架了過來,那人身上捆著麻繩,滿身血跡,狼狽不堪,再不復一直以來長衫玉立的溫潤模樣,他看見瑾瑜便跪下了,面色凄惶。

「這個人,你認識么?」莫湛問她。

瑾瑜雙腿發軟,她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莫湛,她腦中一片空白。

男人掙扎著磕頭,「子漁,子漁,看在我曾陪伴你那麼多年的份上,你求求安陵王放了我可好?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我保證!」

瑾瑜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她是認識男人的,男人名叫顧徽,是她最敬重的恩人,也是她最恨的仇人。

顧徽是二皇子的人,她也是。

瑾瑜只是她其中一個名字,她真正的名字,叫溫子漁。

她十二歲那年的冬天,她隨爹娘入京行商,在路上遇到了山賊,山賊殺了她全家上下,在準備將她斬草除根的時候,顧徽帶著剿滅山賊的軍隊剛好趕到,救下了她。

顧徽有著一張英俊的臉和溫潤的性子,他將瑾瑜帶回到自己府上,請人教她詩詞歌賦以及武術功法。但她笨,身子又不好,學武總是沒有長進,顧徽也不責怪她,讓她改學琴棋書畫等上的了檯面的東西,說她學成了會大有用處。

瑾瑜乖巧聽話,將顧徽看作是恩人,對顧徽暗生情愫,顧徽讓她做的事情她全都做了,一直到她十六歲那年學成,身段發育的也差不多了,顧徽在涼亭上飲酒,看見路過的她,招手喚她過去,打量她很久,將她抱入了卧房。

那一夜之後,瑾瑜本以為,她會成為顧徽的妻,亦或是妾,但她怎樣也沒想到的是,顧徽會將她送入了紅袖招,讓她此後留在這裡聽各方動靜,打探情報,做二皇子的眼線。

她才恍然間明白,顧家是替二皇子做事的,而她一直以來,都只是顧家培養的一個棋子,顧徽待她好,只是為了日後的利益,而非情義。

為了皇位,太子與二皇子之間默默爭鬥多年,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也會陷進這泥潭裡,成為一片隨波逐流的浮萍。

5

瑾瑜輕輕撫摸著自己肩上微微凸起的疤痕,她靜靜的看著顧徽,眼中無悲無喜。

「請問王爺是如何得知我身份的?」

「第一次見面後,我便讓人查了你。」他道:「你的來歷很突兀,就像是憑空出現在金陵城中的一般,我向來謹慎,對你便越發留意,一直到近日我發現了你們傳遞消息的方式,所以會提出帶你去花燈節。在你提出想要那盞蟠螭燈的時候,我便確認了你的身份。」

瑾瑜沉默了。

那盞燈所在的小攤在尋常是賣胭脂水粉的,是一直以來傳遞消息的地方,那燈謎的謎底是「風」字,因為二皇子全名為莫鴻風。

她想要拿到那花燈,是因為花燈上的剪紙花樣後有她接下來的任務。

她不想替二皇子賣命,不想替顧徽做事,但她沒有辦法,她更想活下去。

「王爺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接下來,王爺想要怎樣做?」她輕聲問。

她一直都知道,莫湛在她面前露出來的那些溫柔細膩都不是他的真實模樣,真正的他冷血、果斷,甚至可以說是殘忍,但真的看到莫湛接下來的動作,她才知道,一直以來,她都低估了他。(小說名:《天南地北雙飛客》,作者:海泊藍。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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