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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不一樣的潘瑋柏,《大音樂+超級現場》讓音樂回歸音樂本身

感受不一樣的潘瑋柏,《大音樂+超級現場》讓音樂回歸音樂本身


對大多數音樂人來說,始終不變的是專輯作為更完整的音樂表達方式,承載著音樂人對音樂品質的堅守。如今,音樂行業正在新的市場和文化環境下重建,而專輯或許也將迎來新的市場機會。

作者 | 周琦

久違了。

在人們已經習慣音樂作為綜藝節目或影視劇中的「配角」的時候,一檔以完整展現音樂人整體能力為核心邏輯的節目,多少會顯得十分與眾不同。

在這檔由騰訊音樂娛樂集團(以下簡稱TME)出品的名為《大音樂+超級現場》的節目中,作為音樂人的潘瑋柏帶來了包括新專輯《illi異類》6首歌曲在內的90分鐘live show。按照計劃,這檔直播音樂現場的節目會以每個月一期的節奏,完整展現音樂人的最新音樂專輯。

與其他大多數娛樂性或對抗性元素更強的綜藝相比,節目的最大特色在於音樂性。歌曲的創作心路配合著歌手現場演繹的直播舞台,整場秀的編排更像是一張精心打造的「全感官版」專輯。

「目前,市面上的節目還沒有像這檔節目一樣是圍繞一位音樂人及其作品進行全面解讀的,我們希望通過為專輯量身打造的呈現方式,呈現一個不一樣的音樂人潘瑋柏,讓大眾回歸對音樂人和他們作品本身的純粹感受。」節目相關負責人對《三聲》(微信公眾號ID:tosansheng)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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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種程度上看,TME作為中國最具影響力的音樂平台之一,推出這檔節目更重要價值在於「讓音樂回歸音樂本身」的理念意義,其中,對於音樂人的強調也在有意借平台的影響力推動中國原創音樂作品的全面回歸。

回顧華語音樂過去十多年的發展,一個明顯的趨勢在於完整感的消失和碎片化零售的興起。在數字介質轉變的過程中,最具顛覆性的變化就是銷售和傳播合二為一:聽眾從聽到一首歌然後去淘唱片店付費購買唱片,變為跑到網上一邊聽歌一邊單曲下載。

互聯網下的流行音樂是一種接近單曲零售的模式。因為單曲的製作和推廣更加低廉,唱片公司和藝人為此承擔的經濟和時間成本也更有限,更符合互聯網快速傳播、淺顯領會的特點。

但是,對大多數音樂人來說,始終不變的是專輯作為更完整的音樂表達方式,承載著音樂人對音樂品質的堅守——即使物理介質發生了變化,他們依然渴望更完整的音樂欣賞。

「隨著人們欣賞水平的進步,專輯這種形式應該被更多人關注」,心喜文化CEO袁濤對《三聲》(微信公眾號ID:tosansheng)表示。

另一方面,自從傳統的宣發模式被打破,碎片化的音樂傳播,圈層化的音樂受眾讓行業普遍面臨如何為專輯拉動流量的難題,而這也將反向影響到上游專輯的製作。 「現在大家只能去不斷地嘗試,而且很可能沒有一個標準答案。」許多業內人士表示。

如今,音樂行業正在新的市場和文化環境下重建,而專輯或許也將迎來新的市場機會。對於每一個音樂人而言,對音樂完整欣賞的意義,不僅在於建立起更完整健康的音樂行業生態,更在於在更長的時間範圍內,對於中國大眾音樂審美的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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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輝煌

在中國音樂曾經的輝煌年代,那些偉大的專輯曾如同一道光芒,照亮人們剛開始蘇醒的精神世界。

1989年,崔健的第一張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發表,如同中國音樂史上振聾發聵的一聲怒吼,驚醒了世人,也讓「搖滾」一詞第一次在中國有了姓名。這張專輯迅速在兩岸三地擴散開來,僅在四川地區就訂出40萬盤,更在港台斬獲白金銷量。

「當時的流行音樂是可以與電影、文學相比肩的偉大的藝術和文化現象」,高曉松如是說。

新的浪潮緊隨而來,在崔健的鼓舞下,中國的搖滾音樂野蠻生長;清華北大等校園內,校園歌手自做的歌謠廣為流傳。到1994年,這兩股根植多年的本土文化通過來自港台成熟的商業運作方式放大和催化,陸續誕生了「中國火」系列、《夢回唐朝》、「魔岩三傑」系列等搖滾專輯,以及校園民謠的開山之作《校園民謠I》,搖滾樂和校園民謠的兩股聲勢被迅速推至巔峰,最終成就了中國音樂史上流傳至今的兩段經典。

此後,包括五大唱片在內的海外公司相繼進入中國,麥田音樂等本土公司迅速崛起,中國音樂創作力量進入蓬勃發展時期,唱片的製作和運營日趨國際化。

1999年進入內地的滾石因為簽約的第一組藝人羽·泉而大獲成功。在當時供職於滾石唱片的袁濤看來,打造羽·泉第一張專輯《最美》的過程是在探索一條在台灣成熟唱片工業體制下的本土化運營思路。

羽·泉的原創作品本身以本土生活體驗為靈感,而包裝和運作方式則是傳統唱片公司成熟的運營模式,包括採用「明星制」的樂隊演奏,在中國最好的錄音室錄音,邀請內地「音樂教父」張亞東擔綱製作,滾石「天王」周華健參與創作。同時時尚化的形象包裝,讓二人成為代表了城市生活的陽光大男孩的形象標籤。

三年時間,滾石為羽·泉以每年一張的速度打造出《最美》《冷酷到底》《熱愛》等專輯,三張唱片的正版銷量總計超過300萬,橫掃內地唱片界各大獎項,成為流行音樂界神話。

2004年,加入華納的麥田音樂推出歷時四年打造的朴樹首張專輯《生如夏花》,這張專輯在新人普遍10萬張銷量的市場中正版銷售超過100萬張。同年,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銷量更是高達400萬張。

大陸音樂似乎可以開始憧憬自己的春天,但互聯網、MP3的出現卻猝然打破了所有的美夢。「碎片化、場景化的音樂接收習慣,會逐漸削弱人們對音樂作品本身的理解與解讀,忽略音樂創作背後的純粹感」,《大音樂+超級現場》的節目負責人在談到節目製作的初衷時發出這樣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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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的出現讓傳統唱片公司企劃、製作、宣傳、發行的架構搖搖欲墜,網路免費下載堵死了實體唱片的收入來源。數據顯示,國內傳統唱片產值由2003年的12.2億元下滑至2009年的1.3億元,萎縮近90%。

在收入急劇下降的同時,專輯的製作和宣發費用仍保持高位,一張標準專輯的製作費加上宣傳和拍攝MV等必要費用,成本最低要100萬元。「唱片不發不行,一發就賠錢。」 環球天韻CEO馮海寧道出唱片公司的兩難困境。因此,越來越多的唱片公司和歌手開始把工作重心放到現場演出和商業代言上,音樂專輯和音樂行業一起陷入了尷尬境地。

而與音樂行業的頹勢形成極大反差的是,盛極一時的彩鈴、日漸繁榮的影視、綜藝,吸引著大量的音樂人們紛紛投身其中,看似喧嘩的背後,是音樂內容的日漸中空。以至於「好聲音」的總導演在錄製第二季時發現 「所有能夠有收視率的好歌都被第一季唱完了」。

2011年,33歲的獨立音樂人李志一把火燒掉自己幾大箱的實體專輯。這次「行為藝術」,成為國內獨立音樂發展史上一次標誌性事件。同年,宋柯高喊著「唱片已死」,轉身退出了經營十多年的音樂行業,做起了烤鴨。

音樂成為了娛樂經濟中有力的助力和話題,但是卻再難擁有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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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竭盡全力」

伴隨著實體唱片的瀕臨消亡,流媒體音樂播放形式的攻城略地,歌單、單曲成為主流,抖音等短視頻的風靡又進一步讓音樂碎片化成為趨勢,失去了關注度,音樂專輯也難逃日益衰落的命運。

一個事實是,相比專輯,一首單曲和一張EP的製作成本大幅減少,但同時在形成的宣傳效果和影響力也許不會下降。因此,不少音樂人或音樂公司會傾向於發布單曲,尤其是前幾年行業最艱苦的時期。

而對於音樂人來說,專輯仍然是最具完整性和流傳價值的音樂表達。

在盧中強看來,即使碎片化已經成為音樂傳播不可逆轉的趨勢,但更具完整性和表達深度的專輯依然是音樂應該追求的更高層級的表現方式。「音樂的最高境界是傳達一種生活方式,它不是碎片式的獵奇或應景,如果一個歌手只發單曲,或一味追逐流行,那麼他的人設是散的,如果整個行業都是如此,將只有流行,沒有音樂。」

同時,嘻哈廠牌WR/OC創始人李宏傑認為專輯是音樂人創作能力的體現,「如果你是一個認真的音樂家,在創作上就不能偷懶,不能想走捷徑,做專輯是基本能力,必須竭盡全力」。

隨著原創音樂和獨立音樂日趨主流,許多大型音樂公司正在由傳統的流水線式的專輯製作方式向「服務音樂人的平台」的角色轉向,專輯製作模式的變化也使音樂人創作專輯擁有了更大的空間和自由度。

太合音樂集團音樂人服務部總經理劉瑾表示,「專輯等音樂作品的製作和宣發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工程,我們希望音樂人專註創作,其他周邊的一些工作可以由專業的公司來輔助完成,我覺得這是未來音樂公司最大的價值。」

TME的《大音樂+超級現場》節目致力於圍繞音樂人進行整合推廣和作品宣發而努力,這似乎也證實了專業的音樂公司和平台,正在尋求服務於音樂人的最佳解決辦法。

在這種模式下,音樂人的創作更多基於其自我表達而非市場需求,呈現出更多個性化的色彩。今年,摩登天空為曾軼可打造了新專輯《Anti ! Yico》,一個鮮明的概念是「反人設」,全面顛覆曾軼可此前經由商業化包裝呈現的形象。烏麗雅素表示,「我們不會從市場角度過多干涉音樂人的創作,而希望他們可以做他們自己」。

更具自由度的創作嘗試也體現在專輯所承載的精神內核上。今年7月,奚韜為好妹妹樂隊策劃發布了專輯「好妹妹的私房歌·貳」《追夢人》,這張專輯延續了上一張《說時依舊》老歌翻唱概念,其靈感來源於好妹妹兩位成員熱衷的華語鼎盛時期的老歌,還特別邀請到原唱齊豫、趙詠華、鳳飛飛等十位當年華語樂壇頗具影響力的女歌手共同合唱。

事實上,製作這張專輯的各個環節,從重新編曲,邀請原唱歌手,到男女聲key的配合、再到音樂版權等都極為不易,花費更是超過了好妹妹前幾張專輯之和。在奚韜看來,其意義在於創作本身。「我們希望能夠讓年輕人也欣賞到經典的遺珠之作,同時我們還鼓勵年輕的歌迷和父母一起唱,成為兩代人溝通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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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包括好妹妹、陳粒等音樂人在內,奚韜以每年一張的速度為旗下音樂人推出專輯,「我們每個音樂人品牌都會推出專輯,希望借這種形式感給他們自己一個整理的空間,從中能聽到音樂人在這個階段想要通過音樂表達的方向」。

與專輯相關的衍生空間也被拓展開來,實體專輯被賦予了新的角色,成為音樂表達的一種「衍生產品」。

在陳粒的新專輯《玩》的設計中,奚韜邀請日本知名攝影師PHOTOGRAPHER HAAL配合專輯的概念以其代表性的「真空塑封」的概念進行設計。 「實體專輯是通過形象實物再一次加深對作品的印象,和音樂共同構成一個全維度的完整表達。不少歌迷說還要多買一份不拆封的自己收藏」。奚韜說。

在奚韜看來,對於專輯衍生形式的探索沒有邊界,展覽、書籍等任何關於音樂人真實的表達都可以作為音樂的延伸,從不同維度表現音樂人豐富的內心世界。

在音樂人對音樂專輯的堅守之外,市場環境也正不斷傳來利好的消息。自2015年國家版權局頒布「史上最嚴版權令」後,220多萬首無版權在線音樂作品下線。TME、阿里音樂、網易雲音樂等各大平台的版權保護也在不斷加強。據劉瑾透露:「近幾年版權的價格是一直在上漲的」。日前,國際唱片業協會數據顯示,中國消費者使用正版音樂的比例高達96%。

同時,受眾的付費習慣也逐漸養成,《2018年中國數字音樂消費研究報告》顯示,購買數字專輯及其他數字音樂服務的人群佔總音樂消費人群的60%以上。這在一定程度上解決了音樂公司和音樂人的後顧之憂。

市場環境的不斷優化,創作環境更加自由,讓對音樂專輯懷有熱情的人們迸發出新的創作靈感,也為專輯這種形式注入了新的生命力,釋放出更大的想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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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在音樂專輯這條產業鏈上,位於後端的掣肘來自專輯的發行和宣傳環節。自從傳統的專輯宣發模式被打破,在新的流媒體時代和分眾化傳播語境下,整個行業都處在新宣發模式的摸索中。許多業內人士表示,「之前知道做什麼事是有效的。現在是不知道怎麼做才更有效,只能去不斷地嘗試,而且很可能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儘管如今受眾接收音樂的渠道大幅增加,但與此同時,流媒體和短視頻的全面接管讓音樂傳播越來越碎片化,聽眾對於專輯的耐心也變得十分有限。拉開一張專輯的播放數據,往往第一首歌播放量最高,之後遞減,甚至還會出現Intro導入音樂因為排位靠前,評論和播放量超過歌曲的現象。

因此,調整專輯的發行方式成為平衡音樂本身完整度與市場接受度的方式。如何根據每位音樂人的歌迷群體定位、出道時間、個人特色等制定不同的發行策略,也成為行業破局的方向。

2016年,李宇春將專輯《野蠻生長》分為《野》、《蠻》、《生》、《長》四張數字EP分開發行,最後再將其合併為一張專輯,創下在QQ音樂平台650萬張銷量紀錄。

2017年,周筆暢的專輯《Not Typical》發行方式為「一月一首」,在歌曲宣傳更加靈活的同時,對市場的反饋更加清晰。周筆暢表示,「這次一個月發行一首歌,對於我和大家其實都是『減壓』了,同時也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哪一種風格更受到偏愛,數據會讓真相一目了然」。

而另一方面,除了流媒體音樂平台之外,音樂得以被大眾接收和感知的渠道依然十分有限。

近些年來,影視和綜藝成為音樂傳播最重要的流量拉動力。盧中強對此深有體會,從2007年至今,十三月文化旗下的蘇陽、萬曉利、馬條、山人樂隊等民謠音樂人從地下走到台前,從年收入不足30萬增長到現在的演出總收入達兩千萬以上,流量的推動起到不可忽視的作用。萬曉利曾因其原創作品在「好聲音」節目中被翻唱,後又憑藉翻唱的《女兒情》被韓寒選中為其電影《後會無期》插曲而被大眾所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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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音樂傳播核心渠道之一的音樂節同樣面臨青黃不接的局面。趙雷、阿肆、蘇運瑩、莫西子詩、戴荃等音樂人成為音樂節標配,音樂節成了新時代的「同一首歌」,而這些音樂人們,也均出自一檔已經停播兩年的節目《中國好歌曲》。

一個事實是,除了自帶流量的頂級頭部音樂人的作品,新的音樂專輯和新人作品如果想要走入大眾視野,其上升通道依然極為有限。但也有不少人試圖從中尋找機會。

盧中強十分堅定,「除了綜藝、小型巡演、音樂節之外,我們要拚命做大自己的流量池」。目前,「新樂府」的抖音賬號擁有超過90萬粉絲,「民謠在路上」喜馬拉雅直播電台總流量超過7千萬。十三月官方微信賬號粉絲超過15萬,「為我們的音樂節帶來的精準用戶超過了大麥網」。

除了擴容自有流量之外,盧中強沿襲了傳統唱片時代的「全案式」思路,為每一張專輯打造「人設」,並與相關大流量平台「合縱連橫」共同拉動。他近期的計劃是打造三個民謠專輯的全案,其中的一張專輯以Lolita概念為核心,同時,藉助同類受眾群體關注的泡芙小姐、相關抖音KOL、淘寶Lolita概念服裝品牌、微博美妝平台等進行流量轉化和激活。

深耕垂直領域多年,盧中強堅信,「當你把好內容製作出來,找准方向去運營的時候,一定會有流量。因為市場需要好東西,而且在這樣的國際化的媒體潮流下,人們會分辨出哪些是好的東西。」

而奚韜也同樣看準了宣發這一行業普遍的缺失環節,他將此前打造快消品牌的方法引入音樂行業,希望圍繞專輯的運營,將音樂人打造成為具有持久度的品牌。此前,他曾經首次用眾籌的方式,為好妹妹樂隊量身定製了工體3萬人演唱會,首開獨立音樂人萬人規模演唱會先河,引起業界轟動。

今年,他成立了新公司「有此山」,希望將音樂專輯和音樂人的打造方式更加系統化、流程化。探索一套在不依賴流媒體音樂平台推廣資源的前提下,僅用宣發手段撬動流量的有效模式。他為新人焦邁奇選擇和其本身粉絲重合度較高的抖音平台進行作品《我的名字》首發,此後又通過參與愛奇藝打歌節目錄製,兩次成功空降平台飆升榜首位。

在各個音樂公司的積極探索之外,更系統化、長遠化實現音樂作品與聽眾的匹配或許只有平台的量級才有可能實現。

手握超過8億月活巨大流量的TME曾在2017年推出「Music+」計劃,為音樂人提供專輯發行、音樂會、粉絲運營、線下演出等配套服務,幫助打造音樂人的IP價值,李宇春、周筆暢、張藝興等均加盟該計劃。此外,還推出了「騰訊音樂人計劃」,意在通過平台的影響力幫助原創音樂人發聲和成長。

而此次上線的《大音樂+超級現場》則是希望在音樂宣發環節做出新的嘗試,也被包括TME、音樂人和其合作版權方在內的各方寄予厚望。「好的音樂人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被讀懂被理解,而不僅僅是用人設去吸引關注。這個節目是要提供機會給頂級的音樂人們,讓大眾在欣賞音樂的過程中把更多的視角放在音樂作品本身。」

除了音樂表達的呈現,流量也是節目考慮的另一項重要指標。根據用戶對於豐富互動的需求,節目採用90分鐘全程直播的形式,同時現場藝人的表演的多個環節由線上用戶實時互動決定,這種直接、快速的參與感配合live現場的不確定因素,為專輯增加了新的體驗。「我們希望通過幾期節目形成一個泛音樂圈的影響力,甚至輻射到泛娛樂圈。」

事實上,《大音樂+超級現場》僅是TME「大音樂+」戰略的第一步,後續還將上線包括作品演唱、創作理念分享、個人情懷錶達等在內的多個項目,以音樂人、音樂專輯為代表的宣發和演出等產業鏈條或將實現進一步打通。

對於整個行業來說,打通專輯的製作和宣發鏈條,其更長遠的意義還在於培養大眾的音樂審美,從而構建起一個健康的音樂製作和消費生態。

從十多年前彩鈴《老鼠愛大米》到現在的抖音神曲,盧中強認為大眾的音樂審美沒有任何提升。在參加國際音樂節時,他曾在被問及中國最流行的音樂時頗感為難,「我肯定不能把《學貓叫》、《海草海草》給他們聽,但我也不能說中國現在都在聽杭蓋、重塑,那我在騙人家。」

「中國太大了,轉身比較慢」,袁濤他堅信對於大眾音樂的審美可以通過對優質音樂的傳播而逐步培養,「社會在持續的變化,慢慢會恢復到一個正常的邏輯裡面。可能一些人在喜歡低級趣味的同時,另一些人也能接受一些深刻思考的東西,我覺得這才是一個社會完整的樣子」。

在烏麗雅素看來,「音樂的審美需要持續的傳播和引導,像草莓音樂節一樣,《大音樂+超級現場》等節目回歸音樂本身,也在推廣音樂的同時讓更多人開始學會判斷自己的喜好。」

經歷了幾十年的起落,如今音樂行業正迎來資本和市場的關注,音樂專輯的歸來也不僅僅是一個美好的期待。

「無論市場環境如何,我們從沒停止做專輯,做好的音樂,不少同行們和我們一樣在堅持。騰訊音樂能提供音樂人現場展現的平台,是好事,希望更多的給內地音樂人所創作的作品多展現的機會,並以此音樂人有所收穫,繼續投入創作。」馮海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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