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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藏法師:略談佛法修行與佛教學術的分野

一、新氣象的濫觴

一般在台灣的佛教學術會議,大都唯學術是瞻,主辦單位的眼中似乎只看到學者,在有意無意間,總是把出家人放到一邊去,而無視於此類活動三寶應該站在主導位置的立場。

以前是因為教內人才不足才如此,但現在教內情況已改變了,卻仍如此,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反觀我們此次活動,把握住了以三寶為主導的基本態度而辦,這種新氣象的展現,是非常具有示範作用,而且也令人感到欣慰的。

就佛法正見的把握與三寶幢相的建立說,不管是什麼會議,只要是由出家人主辦的,就應當用三寶住持的立場來做事,而不應該忘記了三寶應有的地位與尊嚴。

能把握這樣的基本原則,是這次活動最成功的地方。例如:當我抵達會場時,就看到一些身著制服的老太婆、老居士們站在門口引領大眾,那種感覺是很親切的。

老太婆、老居士們或許並不清楚師父們在辦什麼「學術會議」,但只要他們見到了蒞臨的師父,都一律很恭敬、親切的說一句「阿彌陀佛」。

而不會擺出一副「我也很有學問」的高傲樣子來,那種專捧「白衣學者」的作風,在他們身上是看不到的,甚至他們進去聽講,也只是當作是在聽師父的「開示」而已。

其實這種氣氛是對的,我們不就是要這樣子嗎?

我們要做的不就是要弘揚佛法嗎?

而要弘揚佛法,能夠失去對三寶基本的恭敬與信仰嗎?

別忘了:佛教畢竟是一種身體力行的宗教,即使是所謂的〝學術〞會議,如果缺乏了最基本的宗教情操與謙卑虔敬,如何能粹取出真正有價值的「正見」呢?

而如果學術會議(運用了許多三寶的錢財與人力)卻又不能得到正見的提升,那麼出家人又為什麼要辦學術會議呢?

而再者,如果只是因為「純學術」的理由,為辦而辦,那又豈是出家人所當做的?

二、新價值的浮現

此次的禪學研討會確實在某種程度上,達到了提升禪修理念及弘揚佛法的目的,這是非常可喜的。

怎麼說呢?

至少禪學已經公開在談論,並已引起與會四眾弟子的共同關切了。

更難得的是,有些極重要的觀點,大家看法也都一樣,譬如說:要解行並進、要配合理論深化實修、強調佛法禪修的重要性、禪法的推廣要有時代適應性、宏揚佛法也要有現代化的弘揚方式……等等,像這樣的觀念大家幾乎都是一致的,這是未來教內有關共識形成的重要基礎。

坦白說,一開始學人可說完全沒有參加這個學術會議的意願,但為什麼後來卻又答應參與了呢?

我承認主要因為與惠空法師是老朋友的關係,但後來我又讚許它有成功的一面,乃是因為此次會議基本把握了、也改革了一向辦學術會議而唯世俗學問與心態是瞻的弊病。

對那些白衣學者的高坐上座,在這類的場合中,或許一時還無法避免,但因為無知濫辦,而把佛法的價值顛倒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國內一些強調所謂佛教學術的出家眾或文教單位,常常模模糊糊地在暗示著:佛法的價值是在這些不知修行為何物的許多世智辯聰者身上,佛教界出錢出力,而卻讓這些輕法慢僧的俗漢,在會議上謬論連篇地誤人誤己,這是出家人自己的愚痴與懈怠!

許多出家人甚至不知道出家離俗,為的就是要走一條實修實證之路,對於世俗的學術方法,不但不知道要去導引它趣向佛法的正見與解脫,反而還隨俗地與世人一同追逐文字的考據戲論,甚至還藉此而以世俗的名位誇耀於人,這就像出家人還參加選美一樣,實在是可笑之至!

今天台灣的佛教界就是這樣子,把佛法的真實義涵,與所謂的世俗學術混為一談了(壞亂人天眼目),而在這件事情的避免上,惠空法師目前算是成功的(以後就要看他還能不能堅持而定了)。

三、一些具體的改進之道

惠空法師似乎想要辦一個能以出家人、以三寶為主導,以追求正見、弘法利生為目的,而不牽涉名利,不挾學術以邪解佛法、輕慢僧尼的,具有真正佛教內涵風格的學術研討會。

此次確實多少已達到了這個效益,然而學人認為這當中仍有著一定程度的缺點及困難,有必要指陳出來讓大家一同思考:

一者、應當對聽者做適當的資格限制。

辦這樣的學術活動,一定要對聽講者的資格做一些限制,它並不適合開放給初機之人參與。

因為學佛、出家短暫的人,對於所發表或討論內容的對或不對、如法不如法,根本就沒辦法現場分辨。

十五分鐘匆匆忙忙的報告,只要講錯一句話,就入為八識中的金剛種子,這如果是因為主辦者的防犯未周延所致,那因果可是很重的,我們千萬不可視為隨便。

另外,聽者有可能是以好名好利的心情來聽的,他可能會想:「在上面講的人好風光喔!」、「以後我就是要讀研究所,我也要多上台發表,這樣才會有學術空間和地位」、「我將來就是要發表論文才能……」。

這種「為發表而發表」的思想,其實就是一種內在的名利熏心!

初機學佛之人,就去參加這種學術會議,他連三寶是什麼意義恐怕都還沒弄懂,甚至剃這個光頭是要幹什麼的,他也還都不完全清楚呢,在那種會議埸上,肯定的說,是很容易就陷入名利的陷井裡去的。

二者、所邀請講者對三寶之態度的考量。

如果我們所邀請的講者根本就對佛教、對三寶沒有足夠的信心與認同的世俗人,那我們又能要求這些人怎麼講呢?

尤其是為了舉辦公開的會議,似乎也不能完全請出家人,既然一定要邀請白衣學者,那麼我們在邀請人選方面,就一定要特別小心、忍耐。

尤其主辦的人一定要弄清楚:如果我們只是為了「場面好看」,而請了一位貢高、邪見的所謂「佛教學者」(無論僧俗),則其於正法的殺傷力,事實上是比外道還大的!

他在會議中如果講出了一個錯誤的知見、提倡了一種錯誤的佛法價值,(例如認為「學術」優於傳統佛教研修之類的見解),而下面又剛好是一些知見尚未堅固的出家人或在家人,那他們就很可能被導引了錯誤的認知。

所謂「一入耳根永為種子」,尤其又是在這種學術會議的場合,它的權威性與影響性是很強大的,相對地它產生邪見的力量也是很大的。

因此對於如何避免邀請不正見的人,出席發表謬論的這件事,學人衷心的覺得,凡是主辦單位或個人,今後都一定要特別小心!

與會的學者既然是我們請來的,我們也就無法完全左右他可能講出來的內容,為了避免謬見的散布,因此將來要找的話,就得事先多方了解。

事情一開始,因地最重要,我們應該堅持寧缺勿濫的原則才好。

我們所請的人,應是像民初佛教學者湯用彤說的一樣,「研究佛教(歷史)的人,不可能不認同佛教,而能研究好佛教史」(大意),他就是因為認同佛教,才能深入而正確的理解佛教,發表具足正見的學術成果。

至於出家學者,那我們禮請的標準就應該要更高了,舉凡對於佛法的正見、道心與道格乃至修行修養等,也都必須有「為三寶弟子之表率」的程度才好,而不是只見「學歷」取人,這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做法的。

三者、講評人的功能應有更適切的定位。

現在學術會議中的講評人,在講評的時候,似乎都是先說兩句好聽的客套話之後,就要盡量挑一些毛病來批評一番,或是努力地指出一些錯誤,其目的甚至也往往不是為了學術,而只不過是用來顯示自己更有學問或更高明罷了。

若以佛法的立場說,講評人固然也可以、也應該對論文挑出一些毛病,以幫助講者求進步,但卻不應該只是為了挑毛病而挑毛病,反而無視於作者論文的真正用意。

以佛法的弘揚說,講評人的一個重要功能應該是對主講人所發表的內容,予以適切的補充,或有不清楚處予以引申說明及詢問等等。

其目的都是為了使聽眾能更契入講演的內涵,以獲得更多法益,而不是一味的為批判而批判,這有什麼意思呢?不過是自我意識的表演罷了。

四者、主持人的角色扮演。

主持人除了介紹講師及講題大要之外,他更應該是一個論文的導讀者。

他不但要一針見血地,以讀者的立場,預先而迅速地點出論文的主旨(時間不多之故),同時也有責任讓聽眾能生起對此一講題的歡喜樂聞之心。

而不是只在那裡講些恭維而不著邊際的客套話,或者就只是擔任「控制時間」的責任而已。

四、修行與學術的分野

此次的活動,它用一種比較合乎所謂學術規格的方式來弘揚禪法,這當然也是一個辦法,但有幾點顧慮必須指出:

首先,會不會讓人誤以為這才是研究佛法「最好的」方法?

這種概念是錯的!

我們必須明白,佛法的理解乃是從實修的自性智能中流露出來的,可不是說只有學術規格,才像在研究佛法,這就把研究佛法的真義給完全顛倒了!

西洋所謂的學術規格,就是要有根有據、要引經據典、要邏輯推論嚴謹等等。

但問題是,什麼才是真正的「有根有據」乃至邏輯嚴謹呢?

人類沒看到的難道就表示「沒有」嗎?

自己證悟的東西,由自己心中流出而非引經論說,難道就「不是」佛法嗎?

佛陀是自己證悟的,所說的一切法,都是沒有經論可引的,請問那是不是佛法呢?

而所謂的邏輯推論,不過都是些人類經驗的「比量」運用而已,它或許也能描述部份的宇宙真理,但卻無法保證涵蓋「全法界」的真理。

執著「學術至上」或迷信「學術權威」,都是人類的顛倒見解與我慢貢高,學術的本身,其實並沒有「絕對」的價值。

當然,我們也承認它對佛法的認識,仍有部份「相對」的價值:它具有文獻的說服力,由於要求有根據,所以不至於讓那些顛倒知見的人過度亂說,倒也是真的,這是它具有某種程度之價值的原因。

但這樣的價值卻不能被無限制的膨脹,因為如何正確的解讀並體會經典的深意,那正是「唯修相應」的事,絕不是讀一讀原典,比對一下經句,參考一些凡夫學者的分別知見,就能正確把握佛法精髓的。

另一方面,當上台以「學者」的身份發表論文時,如果不能小心辨認、自我剋制,這難免也是一種名利。

而以「名利」的因心研究佛法,其所得之知見,充其量不過是屬於「佛學」的凡夫世智辨聰而已,不要引生大邪見就很幸運了,如何還能期望這類的研究能夠與佛法的正見解脫相應呢?

其次,會不會被誤以為學術研究就是一種修行,一種表現佛法應有的方式?

辦這個活動大家花這麼大的精神、人力與金錢,好象大家也都很「法喜充滿」。

這樣一來,如果不細心定位它的意義與價值,則那些以學術為第一標準、視學術研究才是佛法義解的人,就更要甚囂塵上了。

我們必須了解到:佛法實修所得的義解,跟世俗學術的研究知解,基本上並無直接或必然的關係。

學術充其量只是一種研究學問的「世間方便」,而佛法的正確把握,卻絕對是一種「實修」的結果,兩者的方法與目的皆不一樣!

出家人自己一定要弄清楚,千萬不要本末倒置了。

最明顯的例子是,我在會議上談到的一件事情,我說:「做為一個出家人,當我覺得需要去研究經典時,我就應該努力去研究經典」此時,竟然有人在台下對我的話響應說:「佛法是可以研究,但沒受過學術訓練,經典要怎麼研究?」這種想法多可怕啊!

六祖慧能大師沒有受過「學術訓練」,但他不知道如何看經典嗎?

古來的祖師大德,包括天台智者大師在內,都沒有受過所謂的「學術訓練」,他們的思想如何到今天還能指導人類,受人們認可與尊敬呢?

說這類話的人,完全否定了修行所得的智能領悟之事實,他甚至也沒弄清楚經典原來是該怎麼研究的?

其實佛門中的所謂「研究」經典,就是誠心正意地重複閱讀,一再地誦持、禮拜、抄寫、思惟經義以降伏其心,勸人聽講、自己也去聽講,乃至助印經典以助流通等等,這些都是「研究經典」的方法。

因為經典的一切內容,無非都是清凈心的流露,了解經典的過程,無非就是「凈心」的過程!而非以批判或名利的煩惱性妄想分別所能獲得的。

固然這當中,也不妨去考察一下名相內涵,各版本的異同,譯本的出入,以及歷史文化考據等等細節的問題,但這基本上是以「信心」為前導,以「實修」為目的而做的努力,此則不同於以「疑心」為前導,以「學問」為目的的所謂「學術研究」。

因此如果今後我們辦的學術活動,仍無法避免這種「學術為尊」的迷失,則活動的本身即是失敗的,其毀壞佛法正義的因果也是可怕的,希望主辦單位能三複斯言。

所以,所謂的佛學學術活動、學術會議等等,我們都要適當的給予釐清、定位,一個為修行而來的佛弟子,應當認知那只是世間的一種方便法,不應該因為它也有達到一定的弘法效果,就一直膨脹它的價值。

我不客氣的說,如果主辦的人在還沒有弄清它的真正定位之前,就這樣一直辦下去,那他自己本身都可能陷到世俗的名與利裡面去了,這是我們做一個道人應有的良知與警覺。

再者,由出家人主辦這樣的活動會不會一再給人一種錯覺,認為這就是在弘揚佛法,而且弘揚佛法必須這樣才好?

如果展現出這樣的氣氛與錯覺來的話,那也是不對的。

應該定位這是眾多弘法方式中的一個辦法、一個善巧之一,但絕不是唯一的方式,更不是「最好的」方式。

所謂考據文獻,比對文句與引經據典,並不是理解佛法的理想方式已如前述,這只是一種世間的學問考據。

但佛法的流傳事實,並不一定會因為你的考據努力,而流露出所謂的「真實」來,因為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不一定就一定會留下痕迹。

一味地用歐美人士所理解的人類社會學現象與宗教文化論,乃至宗教歷史觀,來理解佛法的演變與內涵是極不適當的。

很多佛法修行的不可思議現象,及教法演變的歷史與方式等等,都是人類凡夫所無法理解的,而且也不是少數殘缺的歷史文物等所能考據出來的。

那些世間學者自作聰明式的盲說瞎猜,你說會有什麼價值呢?

如果真想知道「歷史真象」,何不努力修行求證神通,不是更直捷了當嗎?

例如大乘經典中,佛陀每每要講演時,一定會放光動地,乃至出廣長舌相,遍覆三千大千世界。

現在的人則自作聰明地硬說那只是「寓言」罷了,只是為了要增加對大乘經典的信心,才不得不「寫成」這樣子的。

以這種凡夫知見,來抹殺佛法的超經驗性,正是今日所謂「學術規格」的產物。

而一些無知的出家人,竟還理直氣壯地說「這才合乎科學」,根本就是迷信科學而不自知,實在是可憫可悲之至!

學術要求的,是可被人類印證的、可被凡夫肉眼看得到的、人類經驗相應的所謂「事實」。

然而佛法雖然以人為基本,但那是就修行方便與人類修行之立足點的立場說的,而不是說佛法唯一、必須以「人類」為限。

佛教是對六道眾生都要平等普度的,因此它的教法絕不會只局限於人間,而是通遍於十方法界的!

為什麼不符合人類的「狹隘經驗」就說它不是佛教呢?

時下的台灣佛教,盛談「人間佛教」,把所謂的人間佛教想成只受限於「人」為立場的佛教,而不相信佛教的「超人間」性格,那是極為錯誤的迷失,而今日的所謂「學術」往往正是推動這種錯誤思潮的背後支柱。

五、西方宗教學術研究的起源與內涵

要知,宗教學術起源於十八、十九世紀的西方傳教士,西方的傳教士本來研究他們自己的神學,在十八、十九世紀,為了弘揚他們的宗教而挾其政治勢力來到東方,並研究東方的宗教以利他們的傳教工作。

注意!他們是西方「唯一真神」的信仰者,除了「上帝」以外,他們是不承認有其它超能力之「覺者」存在的。

因此,面對著佛教,他們也只能把「佛陀」矮化成一個「社會改革者」來看待,把佛教的流傳,當做純粹是社會人文學的現象而已。

這些傳教士當然不承認佛教的不可思議、也不可能承認有超越人類的佛陀與菩薩,乃至有他方世界的諸佛來此世界廣度眾生之事。

這些西方傳教士們認為,這都只是宗教的「寓言」罷了,他根本也不相信佛陀有所謂的開悟,以及不可思議的神通力。

為什麼?

因為如果他相信了這些,那東方的佛陀豈不就超越上帝了?

對他們而言,上帝是唯一的「神」,所以必得將佛陀當做是通於世間的「人」來認知,並且用這種方法來做所謂的宗教學術研究,才能滿足他們的研究需要。

這樣的基本研究理念,後來也傳到了美洲;而十九世紀中葉日本明治維新後,到歐美去學回來的也正是這些東西。

在清末民初時,中國人民族自信心全失,五四運動之後幾乎一切都向外學,很多知識分子到歐美、日本學習,尤其是到日本所學的研究佛學那一套,骨子裡根本就是歐美的那一套,而歐美那一套其實正是當初神學院的那一套。

神學院那一套就是不相信佛陀的超人類力量,不相信佛法的不可思議,只相信佛陀不過是「人」而已。

所以他們把佛法的一切流轉與發展,都當做是一種純世間宗教、社會、文化與人類學範疇的現象,而完全忽視了佛教修行、開悟和證道等等不可思議的宗教內涵;也完全把佛教設限在二千五百年之中,而不承認有三世諸佛與十方佛法的概念。

這些人完全不用宗教修行立場來看待佛法,這樣研究佛法能夠真正契入佛法的真義嗎?

然而這卻正是學術的價值與方法所在,世間人要如何認定我們不必置評,可是身為出家人,就不可不細加抉擇了。

六、結論

人類其實大部份時間是無知與貢高的,其所能看得到的世界是如此地狹隘,只要一張紙就可以遮住人類的眼睛,然而人類卻常常自信滿滿的認為,肉眼所看到就是所謂的「真實」,並且認定那正是真理與價值的所在,真是荒謬而可憐!

就廣大的佛法內容看,人類能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極大部份的認知,都是自己妄想出來,或用薄少的人類經驗所推論(猜)出來的,然而往往這就是所謂的「學術」。

多少人不懂學術,而卻又崇拜學術、迷信學術,甚至拿學術來自我標榜,像這樣子如果是世俗學者,那也就罷了,可是如果想要修行利生的佛弟子還那樣子,那就很可怕了。

所以說:讓這種活動做為一種度生的善巧方便,或許還無可厚非,然而我們千萬不可過度膨脹了它的價值,或迷惑了它的本質。

要運用它的人,一定要懂得如何控制它,一定要對所謂的佛教學術研究定位清楚,如果能這樣子取其利而去其弊地辦這類的活動,那才算是真正地在弘揚佛法,不知主辦單位以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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