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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不清的男人

我叫姜琳,是學美術的,可惜我大三那年父親得了重病,為了替父親還債,我只能退學回家,做起了我們家的老本行——開花圈店。

這天晚上看了看鐘,九點了,該關門了,做我們這行的,九點一過就不能再接單,因為很有可能買東西的不是活人。

門還沒來得及關上,一輛酒紅色的小車疾馳而來,停在我的店門口,我一看,馬薩拉蒂,這絕對是土豪啊。

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西裝,問:「我要做一整套,三個小時,能不能做完?」

我有些為難,所謂一整套,就是包括紙房子、紙人、傢具、家電等等,所有活人用的東西都要齊全,三個小時根本做不完。

「我們出三倍的價錢。」中年男人說,「其他東西可以用你們店裡現成的,但是紙人必須現扎。」

三倍價錢,當然要接!

我把工具找出來,開始扎紙人,扎出一個人形的輪廓,該畫臉了,我問他:「要誰的臉?」

「你的就行了。」他說。

「那怎麼行?」我不幹了,「哪有把自己的臉畫紙人上的,多晦氣。」

「我出十萬。」他說。

十萬!我動心了,如果再有十萬,我爸欠下的債務就能還清,到時候我就能繼續畫畫了。

「你真的給十萬?」我有些不信。

中年男人很乾脆,問了我的銀行卡號,當場就給我打了十萬,我收到錢,心裡很高興,也不管忌諱不忌諱了,很快就把我自己的臉畫好,還美化了一下。

一般這種紙人,都會畫上讓人臉紅的服飾,我自己的臉畫那種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就畫了一件低胸的連衣裙,看起來很性感,又有點優雅。

這個紙人我做得很開心,客戶也很滿意,本來紙人一般要做一對,他說不用了,我就叫了一輛卡車,將東西全都送到他給的那個地址。

做完都十二點了,我乾脆就在店裡睡下,不知怎麼的,我感覺自己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一棟別墅前。

那別墅特別豪華,還帶草坪和花園,我不知怎麼就進了那別墅,裡面裝修得也很豪華,這沙發、這床,一看就很貴,幾十萬那種。

忽然有雙手伸了出來,從後面抱住了我,我感覺有個男人貼在我的背後,湊到我的耳邊說:「你就是他們給我送來的女人?很好,我很滿意。」

那個男人身上很冰,我轉過身一看,好帥啊,我就從來沒見過那麼帥的人,我一定是在做夢,要是在現實中,這麼帥的男人怎麼會抱我啊。

既然是做夢,我就不管那麼多了,捏了捏他的臉,說:「帥哥,你長得真好看。」

他笑了笑,笑起來更好看,眼睫毛很長,我還沒欣賞夠呢,他就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我有些臉紅,但一想這是做夢啊,臉紅個什麼勁兒,我都二十三歲了,再過兩年都是剩女了,做個美夢怎麼了?何況他長得這麼帥,恐怕那些電影明星都比不上他,這樣的夢也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寵物。」他的聲音特別好聽,低沉有磁性,我胡亂地答應著,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拍了拍臉,沒想到我居然會做這種夢,可惜啊,要是現實中我也有這樣好看的男朋友就好了。

我去廁所洗漱,照鏡子的時候發現我居然變好看了,真不是我自戀,皮膚也白了,眼睛好像也稍微大了一些,感覺連肚子上的贅肉都少了好多,以前我是有小肚子的,還有個小小的游泳圈,現在都沒有了。

我有點小得意,再這麼瘦下去,我就成名模身材了。

可是,怎麼感覺小腹有點痛?難道是來那個了?

我也沒太在意,照常開店做生意,沒想到晚上一睡著,又夢見了那棟別墅,還有那個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

第二天一照鏡子,感覺自己又好看了一些,這種夢還有美容的功效?

我正欣賞呢,忽然發現我脖子上有一團紅的,再往下看,發現身上到處都有這種紅的,特別是胸口,非常多,腿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怎麼回事?

我沒吃過豬肉,但還看過豬跑,這不就是書上說的那什麼吻痕嗎?

難不成那不是夢?

再仔細一想,我嚇得臉都白了,怪不得我覺得那別墅很眼熟呢,那不就是我扎的紙房子嗎?照著國外的莊園扎的,要價三千,放在店裡很久都沒賣出去,那天賣給那個開馬薩拉蒂的土豪了。

等等,那屋子裡的傢具不都跟我扎的一模一樣嗎?還有我夢裡穿的低胸連衣裙,不就是我當時給紙人畫的嗎?

我見鬼了?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找出中年男人留給我的地址,打了個車過去,是一處私人墓地,修得特別豪華,還立著兩隻石頭獅子。

我找到墓碑一看,嚇得差點暈過去,墓碑上貼著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年輕男人,不就是我前兩天晚上夢到的那個男人嗎?

墓碑上寫著:周禹浩之墓,生於一九九零年,死於二零一五年。

他已經死了一年了!

突然,我看見照片上的年輕男人似乎對著我笑了一下,我嚇得連忙爬起來,頭都不回地跑了。

我不敢去店裡,直接回了家,忽然我聽見卧室里有聲音,我嚇了一跳,難道是夢裡的那個男鬼跟來了?還是有小偷?

我戰戰兢兢地問:「誰?」

卧室的門開了,一個身材很瘦的男人走了出來,我驚訝地問:「熊睿?你怎麼在這裡?」

熊睿是我的表哥,平時不學無術,總是和社會上的混混們一起鬼混。

他手上拿著一張銀行卡,我又驚訝又生氣:「你拿著我的銀行卡幹什麼?」

熊睿衝上來拉著我說:「姜琳,我走投無路了,你幫幫我吧,借我十萬。」

我聽他一開口就是十萬,氣得發抖:「你又去賭了?」

「我跟高利貸借了十萬,如果這個星期還不上,他們就要砍掉我的手。」他可憐兮兮地求我。

「卡里根本就沒有錢,不信你去銀行查好了。」

他知道我不會借了,凶相畢露,掐住我的脖子,怒吼道:「你這個白眼狼,說,錢都在哪兒?」

我拚命掙扎:「我沒錢,我真的沒錢,我一賺到錢就還給債主了,身邊只有幾千塊。」

他把我狠狠扔在沙發上,轉身就去翻我的包,把我包里的東西全扔在地上,只找到了幾百塊零錢。

他氣急敗壞地看向我,我害怕極了,驚恐地縮成一團,突然,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臉,嘿嘿陰笑道:「沒想到你最近變漂亮了嘛,像你這樣的,在夜場里一晚上能掙好幾千。只要你去夜場當公主,用不了多久就能幫我還完錢了。」

「你瘋了啊?」我用力推開他,「我可是你的親表妹!」

「去你的親表妹!你連錢都不肯借我,我沒你這種白眼狼表妹,他大怒,罵罵咧咧地撲上來:「居然敢踢我,老子先教你做人!」

說著就來撕我的衣服,我拚命打他,被他狠狠甩了一個耳光,打得我頭昏眼花。

就在最危急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接著他捂著腦袋後退幾步,手指縫裡全都是血。

我放在桌上的玻璃花瓶不知道什麼時候砸到了他的腦袋,他大吼:「你居然敢砸我!」凶神惡煞地朝我撲過來,卻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撲在地上,碎玻璃渣子扎得他滿臉滿胸膛都是。

他慘叫著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我:「你給我走著瞧!」

走時他還不忘拿走我錢包里的幾百塊零錢。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桌子隔得那麼遠,花瓶難道是飛過來的嗎?

我客廳里有一面穿衣鏡,我抬頭朝鏡子看了一眼,忽然看見我的身後站了一個人。

是周禹浩!

我尖叫一聲,他的手一下子伸過來,勒住我的脖子,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非常冷,冷得我不住地發抖。

「你居然敢逃。」他很生氣,掐我脖子的手在收緊,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明天就給你扎五個,不,十個紙人,全都畫上最當紅的女明星的臉,保證你滿意。」

話一出口,我就感覺四周的空氣陡然降了兩度,他放開了我,我還以為逃過了一劫,正想鬆口氣,他又再次把我抱了起來,一拳打在我耳邊的牆壁上。

「但我只想要你。你是我的寵物,我要在你身上做個標記,提醒你不要在外面招蜂引蝶。」他在我唇邊低聲說。

胸口一陣劇痛,像被火燒一樣,我慘叫一聲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痛得鑽心。

我扒開睡衣,發現胸口多了一個紋身,黑色的六角星,像剛紋上去,周圍還有些發紅。

我感覺很屈辱,在周禹浩的眼裡我和一條狗一隻貓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玩物,想打記號就打記號,說不定過幾天,我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我當然不甘心,我才二十三歲!

我連家都不敢回了,只好在外面住旅店,但是晚上周禹浩還是找來了,狠狠地懲罰了我,天亮的時候我已經累得連指頭都動不了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有些自暴自棄了,白天開店,扎花圈紙人,晚上被他糾纏。

直到第七天的晚上,他纏了我好幾個小時,今天我的感覺很奇怪,往常不到半小時我就累癱了,任他擺布,今天的精神卻很足,我突然感覺眼睛一陣劇烈的刺痛。

我驚慌起來,大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要瞎了。」

「別叫,你眼睛沒事。」他按住我,「你聽著,我有重要的事要離開七天,七天之後我會再來找你,你不要妄想逃跑,你已經是我的寵物了,身上有我的標記,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聽說他要走,我很高興,恨不得他一輩子都不要回來了,他在我後背吻了一下,我便感覺身體一輕,他已經消失了。

「砰砰砰!」花圈店捲簾門被砸得轟轟作響,接著我表哥熊睿的叫罵聲傳來,「姜琳,你趕快開門。」

我嚇得連忙往身上套衣服,我聽見腳步聲了,外面有好幾個人。

「在裡面養男人嗎?開門!不然把你門砸了!」熊睿大罵。

我在心裡罵了周禹浩一千遍一萬遍,早不走晚不走,怎麼偏偏我表哥來找麻煩你就走了?

這就是男人,跟你纏綿的時候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來,一旦有什麼事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報警,卻發現話筒里什麼聲音都沒有。

電話線居然被剪斷了!

幾聲巨響,門鎖被暴力砸壞,捲簾門被嘩啦一聲拉開,熊睿帶著幾個混混沖了進來,他臉上纏滿了紗布,看起來特別瘮人。

他沖我兇惡地說:「你那個野男人呢?」

我後退了兩步,聲音有些發抖:「什麼野男人?這裡哪有什麼男人?」

「別想狡辯。」他怒吼道,「我在門外都聽得到你的叫聲,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賤?」

他身後的幾個混混衝進店裡一通亂砸,我也不敢去阻攔,他們把整個店鋪都搜了一遍,確實沒見到別的人,熊睿用陰邪的目光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既然你這麼賤,表哥我給你介紹個好工作,讓你有地方發揮本色。」

兩個混混朝我走過來,一左一右拎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拖,我拚命掙扎呼救,周圍的店鋪晚上一般都有人,我看見好幾扇窗戶的燈都亮了,但始終沒人出來救我。

我被硬塞進一輛麵包車,進車的瞬間我就閉嘴了,因為我看見車后座上坐了個人。

一個血淋淋的人,被砍掉了一條胳膊,一條腿。

不,他不是人。

他朝我看了過來,我連忙將眼睛移開,混混們把我塞到麵包車的最裡面,威脅道:「老實點,不然把你舌頭割了。」

那個血淋淋的鬼就靠在他的身邊,我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路上我都很恐懼,那個鬼很顯然是被這些人給砍死的,死之後用這麵包車運過屍體,所以他就留在車裡了。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我發著抖問。

熊睿嘿嘿笑了兩聲:「當然是好地方。」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停在一座KTV的後門,我被混混拽出來,拉進了KTV里,坐電梯上了三樓,帶進了一間豪華包房。

一個剃著光頭的胖男人坐在沙發上,他穿著花襯衫,脖子上還戴著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項鏈,滿臉橫肉。

「李哥。」熊睿湊上去,陪著笑臉說,「我說的就是她,你看看,她抵不抵得上十萬?」

「看看。」李哥懷裡摟著兩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妖嬈女人,一看就是做特殊工作的。

熊睿過來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我抽了口冷氣,那李哥身後,居然站了四個年輕女人。

她們,都不是人。

這四個女人的樣子都特別凄慘,有的只剩半邊腦袋,有的身下全是血,還有一個,全身上下全是煙頭燙的疤。

她們全都充滿怨恨地瞪著李哥,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但她們好像被什麼東西攔住了,無法靠近李哥,我目光下移,看見李哥脖子上戴著一塊玉。

李哥仔細看了看我,點頭道:「長得還不錯,交給娜娜好好教教。」

熊睿很高興,拿我抵了十萬的債,他的手就保住了。

按著我的那兩個混混把我提起來往外拉,忽然門開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風情款款地走進來,看了我一眼,湊到李哥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李哥的臉色變了一下,朝我眯了眯眼睛,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姜女士,實在抱歉,我這些兄弟都是粗人,得罪了,還請海涵。」

說完又朝按著我的那倆混混怒吼:「還不趕快把姜女士放開!」

他親自過來將我扶起,表現得很低聲下氣,讓我一陣發毛,他笑道:「沒想到姜女士是有後台的人,是我李某人眼拙,姜女士別跟我一般見識。」

後台?我懵了,我一個開花圈店的,哪有什麼後台。

李哥拉著我來到另一間豪華包房,一進門,我就看見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是他!

那晚開馬薩拉蒂,讓我扎紙人的中年男人!

李哥對他很尊敬,一口一個先生地叫,中年男人始終拉長了臉,不給他半點好臉色,他也不生氣。

「你沒事吧?」中年男人開口。

我的樣子像沒事嗎?

我忍住朝他怒吼的衝動,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他側過頭跟李哥說:「姜女士還沒消氣。」

李哥有些惶恐,招了招手,兩個混混拖著我表哥進來,扔在我腳邊,表哥驚恐地爬過來抱住我的腳,哭道:「姜琳,表妹,我可是你親表哥啊,你不能害我啊,我今天是豬油蒙了心,你就看在我媽當年借錢給你爸看病……」

我沒等他說完,一腳將他踢開,看了李哥一眼,那四個女鬼仍然跟著他。

「要我消氣也可以。」我抬起下巴,說,「把你戴的那玉送給我。」

李哥半點都沒猶豫,直接取下玉遞過來:「原來姜女士喜歡玉,好說好說,這塊送你,我那裡還有更好的。」

「不用了,這塊就行。」我打斷他。

中年男人站起身,冷冰冰地說:「姜女士,我送你回家。」

「你到底是誰?」上了他的馬薩拉蒂,我咬著牙問,「為什麼要害我?」

「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不該你知道的時候,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的好。」中年男人說了這句非常裝X的話之後,就再不肯開口了。

他將我送回了花圈店,冷漠地看著我說:「你是招鬼的體質,周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許招蜂引蝶,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直接上車揚長而去,氣得我直跺腳。

但我有什麼辦法?像李哥那樣的人物,在他面前都要裝孫子,我一個螞蟻樣的小人物,只有任人擺布的份。

我垂頭喪氣地回了店,店裡被砸壞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估計是李哥派的人,那個中年男人這麼拽,才不會為這點小事上心。

折騰了這麼久,我是真累了,躺下就睡,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打開電視,就在本地電視台看到了一則新聞。

李哥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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