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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是怎樣讓賴聲川一眼認定她的?

賴聲川的話劇《如夢之夢》正在北京保利劇院上演(12月21日至25日),第一天的演出座無虛席。足本的時長,絕對考驗看客的膀胱與耐性。八個小時,一個工作日沒了,如此做夢也是奢侈。2000年1月,賴聲川談及挑戰觀影極限的創作動因,是這樣說的:我的實驗精神總被限制於在某些基本的經濟界限之內,這次作品,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讓想像力自由奔跑,不受此邊界的拘束。到目前為止,感覺到自己非常被解放。概括之,是任性。

坐在蓮花池的轉椅上,有些像戴上VR眼鏡,360度旋轉,隨意選擇自己想看的那面台,哪怕故意避開燈光下的表演,暗處的場景里也還有人影窸窸窣窣,也是戲。有幾次台詞,幾乎就在說觀眾和舞台的關係。比如伯爵站在二樓房間指著窗外——實際就是觀眾席,說到「你看這湖多麼美」。有些觀眾就笑了,我們可不就是角色眼裡的湖水,漣漪嗎?觀眾就是道具。有意思吧。

許晴是怎樣讓賴聲川一眼認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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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劇的靈魂人物是一個叫顧香蘭的女人,出演的演員就有三位,分別是許晴、盧燕和譚卓,三人之間有接力,也有鏡像關係,只要需要,時空都不是講述命運的束縛。女演員們都很棒,各有千秋,但許晴獨佔風情二字。

從馮小剛《老炮兒》「話匣子」再到唐鳳儀,許晴演好也演活了熟女的細節。今天,想單獨說說她。

許晴是怎樣讓賴聲川一眼認定她的?

我覺得「天真」可以說是許晴表演里最獨特,獨開一家的風格。這次看戲,觀眾剛開始是茫然的,從哪看起呢,第一個要接受的信息是什麼呢?就在這時候,有一面台上,五號病人開始了他的講述。身穿高領開叉旗袍的許晴就借著一道微光,像踩著光,又像踏著塵,款款徐行,開啟了顧香蘭傳奇的一生。這已經是她第六次出演顧香蘭,大概每一個台步都練到出精,她一走,就攪動現場觀眾的情緒跟著走,不忍挪開視線。

在青年顧香蘭離開十里洋場的妓寨,好戲就算入了港,酒香剛剛好。到了法國城堡的顧香蘭,其實是法國伯爵重金「購置」的東方夢,是顧香蘭自擬的金絲雀,從一個粗鄙的鳥籠子進入一個更大,雕工精美的鳥籠子,依然沒有改變被男人圈養的命運,在畫里馬蒂斯式的裸體女人看似豪放,解放了身體,把旗袍扔到籠子外,可她就算起舞也還在籠子里啊。

許晴是怎樣讓賴聲川一眼認定她的?

伯爵很喜歡莊周夢蝶的寓言,希望自己掌握神秘的法術,擁有重啟人生的能力,他似乎做到了,代價就是拋棄了顧香蘭,讓她像離開妓寨媽媽時脫掉旗袍一樣,也脫掉皮草大衣,幾乎光溜溜地走進風雪,下一個艱難的命運分岔。這麼看,顧香蘭也可以說是伯爵這個洋莊周始亂終棄的蝴蝶夫人。

賴聲川在重拍內地版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演員就是許晴,也堅信觀眾會愛上她。可以說,導演以及幕後團隊也給足許晴發揮的空間。許晴,和顧香蘭達成共識,都應該有更跌宕的情感曲線,更立體的坐標。

許晴是怎樣讓賴聲川一眼認定她的?

顧香蘭一角,許晴演了六年,擔當的是文化衝突最激烈的篇幅。從《邪不壓正》民國的北平,走進民國的上海,從大銀幕走進蓮花池,接受近距離的目光審視,我覺得是把舞台作為表演的充電場,高密度,不容錯失的壓力下,讓自己內外功力接受錘鍊。

像許晴這樣想的演員不在少數,遠的好萊塢有這個傳統,新片《海王》里的女王妮可基德曼,就說過隔段時間就想演舞台劇,她在英國戲劇領域就曾留下過意識前衛的作品《藍色房間》,她的澳洲老友,「金剛狼」休傑克曼也是,最近宣布的計劃居然是開巡迴演唱,把歷年音樂劇的作品給唱一輪,對舞台癮甘之如飴。

許晴是怎樣讓賴聲川一眼認定她的?

近的國內,演員任素汐兩部電影作品,《驢得水》和《無名之輩》都是高口碑,讓人記住她的名字,在此之前,她已經積累了多年的話劇舞台經驗,電量滿格。

回到《如夢之夢》,穿著旗袍的許晴,穿著洋裝的旗袍,或者穿著單薄黑絲睡衣的許晴,每一種都風情萬千,但都是天真無邪的,它引導的是對於夢的體察。好的演員、表演才可能讓高概念的詞兒有溫度,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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