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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人是什麼》:余華,魯迅一句話,寫活了一種狀態

《我只知道人是什麼》:余華,魯迅一句話,寫活了一種狀態

《我只知道人是什麼》,余華最新的雜文集,這本書很好讀,實際上它的閱讀體驗,就像一個人就坐在你對面跟你講話那樣輕鬆, 余華有很多觀念很有趣,譬如對於很多人耿耿於懷的翻譯和原作之間的差異,他反倒很支持,他覺得正是這種差異,才讓文學經久不衰。

他說一部優秀的作品永遠不會完成,作者的完成只是出版和發表上的完成,而每個讀者都會帶著自己的經驗和感受一次又一次地延續作品本身。他用魯迅的例子來說明,一個讀者和一個作品的相遇是一種緣分,緣分沒到的時候,就是沒感覺。關於閱讀,他說最好的閱讀是懷著空白之心去閱讀,因為經典作品之所以流傳下去,都是因為離開了同時代的是是非非。

另一些文學上的評論,對於普通讀者的閱讀而言,幾乎帶著啟示錄的意義。魯迅在《狂人日記》里寫精神失常者上來就說,「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我怕得有理」,別人用成千上萬字來寫瘋子的胡亂囈語,但魯迅一句話就讓一個人精神失常了,余華舉了自己應邀去國外某精神病療養院出席活動的經歷,藉此印證了魯迅的描述;那些精神失常者說話都是條理清楚的。

說到對話小說的寫作困難,他說寫好對話是衡量一個作家是否成熟的標準,我最近正在看《古希臘悲喜劇集》,裡面的所有故事通篇都是對話來推進敘事,但在此之前,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難度。他說起卡夫卡的《變形記》和《鄉村醫生》,就說前者是一個荒誕的故事,卻是一個寫實的筆法,後者正好是相反的,一個寫實的故事,卻用了荒誕的筆法,一個不合理接著另一個不合理,但通篇的不合理卻呈現出整體的合理性。

讀到這個,我突然就想起昆汀的電影,人物總是在極可能會死去的時候活下來,又在最應該活著的時候冷不防地死去,也是類似於這種通篇的不合理卻呈現出了一種奇異的合理性。余華還說了為什麼《活著》要用第一人稱,因為在旁人看來,像福貴這樣的人,除了苦難就沒有別的了,但在福貴自己的眼裡,他苦難的生活里充滿了快樂,雖然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個個離他而去。他用故事告訴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屬於自己的感受,不是屬於別人的看法。

這本書,讓我對經典有了重新的認識,其實一直以來自己對世界名著很反感,認為他們有名無非都是一些政治文化產物,比如《簡愛》就是描述性別歧視,女性沒有社會地位,不受尊重的內容。我才發現我讀小說只注重內容和故事性,從來沒有思考過更深層次的深入點,更不要說各種細節描寫和手法了,如果讀者與作者不在一個頻率上,那麼再好的作品也是一種浪費!

書中多次提到了魯迅的作品,比如《孔乙己》上學時都學過,現在再讀,那真是大師級別的手筆,人物性格刻畫的淋漓盡致,而且文字簡練,簡單幾句話就能感受到人物當時的狀態!可是,就像余華所說的,我們上學時候都討厭魯迅,因為什麼?讀不懂!不好玩!沒意思!以上學時候的智商怎麼能理解這樣的文學呢?怎麼也得是高中,大學才能明白的吧,年紀太小時看魯迅和各種經典名著只會因為不懂而造成反感!

所以看完余華這本書之後,我決定重讀魯迅,再讀世界名著,我覺得一定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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