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丫頭為了嫁入豪門竟然玩命!
「小姐……」
看著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的君佩芸,青梅驚呼。
君佩芸年方十五,青梅也不過十六,主僕兩人千里迢迢到這金陵投奔,多少艱辛暫且不說,卻沒有想到連寧府管事的面兒都見不到,寧府就讓人命令下人將她們如同掃把星一般給趕了出來。
君佩芸就是身嬌體弱的,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一下子就病倒了。
城中幾個有名的大夫都被請來看過了,這一個個的都說沒救了,讓青梅儘早準備後事。
青梅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丫頭,這一下就沒有了主意,只得不斷地找大夫,眼下才將第五個給送走了,淚水啪啪的掉,轉身回房。
可曾想,就這麼會兒功夫,躺在床上的君佩芸就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眼瞧著就不行了。
青梅趴在君佩芸的身上哭得不能自己,卻看到原本已經快沒了氣息的人,竟然哼哼了一聲,幽幽將眼睛給睜開了。
青梅一時喜得不行,起身看向君佩芸,「小姐,你終於醒了,可是將青梅嚇死了。
」
君佩芸呆愣了一下,眼神不由疑惑,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傻丫頭,別哭了,你家小姐我這不是醒來了么?你快去拿些吃食給我,我餓得不行了。
」
「好,好,婢子這就去。
」
小丫頭心裡大喜,腳上動作也快了。
沒準是老天爺可憐她們,不忍心將小姐帶走。
青梅想的好,卻不知道她的小姐這副身子裡面早就換了一個靈魂了,不再是原來那個君佩芸了。
外頭陽光明媚,透過了窗欞進入了房裡,正是春暖花開的好時節。
君佩芸掀開被子穿上鞋,將窗子打開,清風拂面,心情頓時暢快了許多。
她不由感嘆,這番好的景色她已經許久不曾看過了。
玉手纖纖,划過窗紗,唇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意。
穿越了,帶著前世的記憶穿越了。
片刻之後,青梅端著東西推門進來,看到了自家小姐竟然站在了窗邊,蹙著眉說道:「小姐,你身子才好一些,就起來吹了冷風,要是又病了,該如何是好?」
將東西放下,青梅去關了窗,讓君佩芸到了桌子前坐下:「 小姐,這可是您最愛吃的湯包呢,快嘗嘗看。
」
青梅一副求誇讚的模樣,不由讓君佩芸噗嗤一聲笑了,直接夾了一個給青梅:「既如此,你也嘗一嘗!」
青梅直接咬住了包子,一口濃湯一時就溢到了嘴邊,很是美味,「太好吃了!」
面上笑著,可眼裡卻含了淚水。
她家小姐沒事了真好,否則,她真不知怎麼辦了。
青梅將手裡最後一口包子吃掉,「小姐,眼下我們該如何是好,這寧府的人半點要見我們的意思都沒有,他們會不會想不認這婚事?」
如果真是這樣,寧家勢大,她們主僕不過兩個孤女,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君佩芸眼眸一閃,「法子我有。」
「什麼法子?」
君佩芸微微一笑,招了招手,「過來。」
青梅好奇,將耳朵靠近了君佩芸,便聽了君佩芸低聲將自己的計劃都說了。
小丫頭不由睜大了雙眼,懷疑道:「啊!可是這樣……能成?萬一……」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們如何能應付。
君佩芸眉毛一挑,「你自相信了我就是。」
翌日清晨。
君佩芸青梅主僕二人再次敲了寧府的門,小廝探了個頭出來,看到是她們,當即就要將門給關上。
君佩芸快步上去攔住了。
小廝立馬就黑了臉:「姑娘莫不是又來生事?你也不瞧瞧你這模樣,乞丐一樣,還妄想攀上我們寧府的高枝,誰給你的臉,誰給你的膽?快滾,別杵在這裡,髒了我的眼。」
君佩芸冷笑一聲:「堂堂寧府,竟然是翻臉不認人之輩,便是這看門狗也是狗仗人勢!」
想她君佩芸,兩世為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辱。
「去回了你主子,不想讓世人都知曉了你們背信棄義的臉皮,就好生出來迎我。不然,我一頭撞死在寧府門前,倒是讓看看,世人如何議論!」
君佩芸眼看著就要撞上了門前的獅子石象上。
這小廝也是被罵怕了的,畢竟主子已經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一對主僕進府。
「有種你就死在這裡。」
小廝硬氣地說道。
君佩芸冷笑一聲,倒也沒有去撞門口的石獅子,而是大聲喊道:「來人啊,這寧府要逼死……」
小廝一聽,臉色煞白:「得了得了,我怕了你了,我進去通報還不行么?」
君佩芸眼中閃過得意,朝著青梅使了一個眼色,嘴角勾起了笑,青梅心下明白,對著小廝哼了一聲道:「哼,那你還在這裡干甚?」
那小廝點頭作揖之後忙關上了大門,就跑著去了前廳。
「竟然還敢來?」寧家的當家主母,寧二夫人攪著手中的綉帕,手隨即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
「二嫂,看樣子,這君佩芸這次是要鬧大,還威脅說要自殺撞頭,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我們寧家的名聲可是要大損了。」
寧兒夫人何嘗不知道,「一個黃毛小丫頭也敢欺到我們頭上來,真當我們寧家是病貓了不成。」
三夫人捂嘴笑道:「那小丫頭不過就是想要攀龍附鳳罷了,就讓她鬧,難道還能鬧出什麼名堂,吃虧的總歸是她。」
四夫人疑惑問道:「這君佩芸是什麼來歷?」
她可不認為一個毫無靠山可言的鄉下丫頭竟敢就這麼欺上了一國相府,要是沒有旁人指使,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鄉下野丫頭而已,她爹曾經也是朝中官員,如今家中沒落了,竟然是連教養禮數都丟了。」
寧二夫人罵的話讓幾人聽得清楚。
五夫人就忍不住開口問道:「二嫂怎的如此清楚,難道這婚事不假?」如果這婚事是真的,現在不認,怕是要被人說了背信棄義了。
也不怪五夫人這麼問,只因這事她們是真的沒聽過。
寧二夫人想著,也是瞞不住人的,於是嘆道:「老太爺在世時確實說過幾句,說是曾經和一位君太醫的訂下了親事,只是晨宇當年尚年幼,也就是這麼一說罷了,誰曾想,這君家姑娘臉皮如此厚,家道中落了還想著這事兒。」
三位夫人聽了,都已經有了計較。
「我們從未聽老太爺說過,或許那不過就是說著玩笑罷了,君佩芸如今來卻是想著攀高門了。」
「君家如今這般,小姑娘這些年也是艱難,說得上可憐了,乾脆打發些銀子讓她走了就是。」五夫人說道。
三夫人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也不能真讓她撞死在咱們寧府門前不是。」
幾個妯娌商討了一番,就讓人去將君佩芸主僕請進來了。
寧家先祖自從蒼泰國開國就跟著蒼泰國君征戰沙場,開拓疆土,百年來,寧家子孫都是蒼泰國的中流砥柱,可見其家勢之大。
到來今天,寧家子弟,一半以上都是朝中官員,可謂根系龐大,尤其是這一代,寧維棟,棄武從文,早已經是當朝的一品大員內閣宰相。
家世越好,就越是怕名聲有損,一個不小心,怕是會殃及朝堂寧家子弟。
「見便見,我倒是要看看,一個鄉下丫頭而已,還能和本夫人說出個什麼花兒來。」寧二夫人氣恨起身。
三夫人見狀攔住了她:「二嫂,一個小小丫頭罷了,哪裡用得著你親自出馬,我去就是了,你且坐著等好消息就是了,我將她打發走了回來稟你。」
寧二夫人想了想,嘆氣點頭說道:「如此,就勞煩三弟妹了。」
三夫人笑了,「二嫂這就是見外了,我這就去。」說了就轉身出去了。
三夫人離開之後,寧二夫人看向了四夫人和五夫人:「我倒是有些擔心了,三弟妹性子火急,能將這君佩芸給搞定了嗎?」
兩人笑了,說道:「 二嫂,你無需擔心,三嫂雖然性子火急了些,但分寸還是有的,讓她去挫挫那君佩芸的威風,說不準就能讓那君佩芸知道自己是哪根蔥了呢。」
寧兒夫人聽著就笑了,「如此最好。」三人繼續聊著且就不說了。
君佩芸主僕二人在門外等了那麼就才進得這寧府,不想在寧府前廳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人前來,竟是連杯茶都沒有。
君佩芸不禁冷臉,這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了,她便等著,看他們還能出什麼花樣。
青梅卻沒有這樣好的耐性,就想要說話,這時門外腳步聲響起。
好幾個亮眼衣裙的丫鬟列排走入,只見身後一個很是富貴的夫人,看著三十歲左右走了進來,左右各一個丫鬟扶著,很是派頭十足。
這都來了兩回了,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些主子模樣的人呢。
五夫人也是乾脆,直接就說了:「是君佩芸姑娘吧,我是寧三夫人,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了吧。」
君佩芸站了起來,溫柔笑道:「三夫人如此說,可能做主?」
當真是一針見血了,做主二字壓重了音,顯然是諷刺她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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