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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美院教授王孟奇先生繪畫被噴,卻只因作品太接地氣?

簡介

王孟奇,1947年生於江蘇無錫市,1977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國畫專業,曾任南京藝術學院國畫專業主任,現為上海大學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南京藝術學院客座教授、上海國畫院畫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上海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國家畫院研究員。被美術界認為是「新文人畫」代表性畫家,當代海派水墨的代表性人物。

一樁舊事

提到寫生與創作我便不由想起一段青年時代的往事。1973 年因為以農村插隊知識青年的身份有連環畫作品入選當年的全國中國畫連環畫展而遭人矚目,曾被邀請至南京師範學院美術系與當時該院的教授和老師們座談,在坐的秦宣夫等教授不斷地追問我在農村是否畫了很多素描?在生活中是否畫了很多的速寫?當他們聽到我否定的回答大都顯得不解與驚諤,「那你是如何能有造型能力的?是怎麼進行創作的?」我說我沒有接受過學院里盛行的依賴於模特寫生的所謂造型訓練,僅僅是通過對生活的觀察以內心的思索和理解來表現。他們對我說的「理解」依然表示了不理解。至今想來在那場座談會上自己的答覆與藝術理論的修養顯得如此的無知與幼稚,卻好在其間不乏有些許與中國畫畫理的暗合之處。這段插曲沒有想到在以後的入學錄取中竟然起到了作用。1974 年春季我報考該院美術系,考試之後則是泥牛入海,虧得有熱心前輩前去訊問,才知道該系招生老師間對此產生了不同意見,有人主張錄取我以改善當時的教學訓練方式,有人則認為我既然已經具備了創作能力就不必再來學習,徒佔一個學生名額豈不可惜,兩相爭執而遲遲沒有決斷。當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得知此情況後則當機立斷,認為既然南師猶豫不決,南藝就決定錄取了。報考南師而收到南藝的錄取通知書,是自己人生的一段趣事,也是一件因為寫生與創作的關係而引發的令人感嘆的奇事。

還是舊事

七十年代初,自己還是知青,因為沾了美術創作的光而不時地被「借」到南京,在當時出版社的籌備部門畫連環畫及插圖。被安排住在傅厚崗高雲嶺出版社對過的小洋樓里,樓房兩層,樓上還住著陳白塵先生一家,似乎還沒有被「落實政策」,常見小老頭孑身一人獨步。樓下一層客廳卧室全部貫通作為出版社臨時安置外地作者的接待站,其實也就是類似睡通鋪的集體宿舍。住在一起的不僅有畫家還常有作家及詩人。熟悉之後,他們不約而同地對於我的「畫家」身份表示了強烈的懷疑:從未見我背過畫夾子,也從未見過我拿速寫本,行為舉止與「藝術」扯不上絲亳關係。我只能解釋:自己天生懶散,在「繪畫」上亦是半路出家,還只是一個普通學子,絕不敢擺出藝術家的派頭來四處招搖。其實,經歷過「文革」,自己已經非常明白人生最可寶貴的究竟是什麼?自己想要的又究竟是什麼?並非立志要成為所謂的藝術家,而是企圖通過藝術讓自己的身心得到放鬆與自由,內心最為追慕的莫過於前賢們所主張的「大自在」。而中國藝術的所有理念幾乎最終都指向了這一目標,何止於藝術,都可以用予驗證自己的人生閱歷和精神體悟。年近七旬依然行走在「學習」過程中,希望「妙悟」與「自然」,「性靈」與「趣味」永遠駐足於自己的筆墨,成為須夷不離的靈魂。

積習難改

近幾年隨著國家畫院的創作部署自己多次有機會走進祖國大西北,陝西、甘肅、青海都留下了足跡。西安的羊肉泡饃、肉夾饃,蘭州的拉麵、手抓羊肉諸般美味也都嘗過了,可倒底創作想表現什麼卻又一直模糊不清,處於混沌狀態。

面對西北不同的風土人情,深厚的歷史文化,蒼茫遼闊的土地,同行的同行們自然會情不自禁地拿起速寫本。自己的心情也會跌宕起伏,可惜自家積習難改,終究還是一個袖手好閑之輩。回到畫室,只剩下殘留在腦海中的一些支離交錯的模糊印象。依然還是陝北黃土高坡上的羊肚毛巾和羊皮背心,蘭州的三泡台,青海粗糲的羊皮藏袍,走馬觀花,大概也就只能得到點尋常畫手膚淺的司空見慣的內容。無奈之下信手畫來,人物總還是舊面目,只是穿著有了地域的不同,題材也還是舊題材,只是稍稍添加了西北民族文化特色,藉以體現其間的交流與融合,不怕行家們見笑,於我而言也就算是創作的新嘗試了。

南行,到了太滄的劉河港,福建的泉州,還赴泰國作了考察,這些所在都是海上絲路的重要起錨地和經過商埠,不過還是走馬觀花,依然所獲有限。創作依然是靠留在腦際的複合印象,依然是對歷史傳聞的稍作添加,以此當作自己的新作品。這些作品顯然難以令人滿意,既未能形成自己新的藝術觀念與表現方式,也未能畫出較完整的作品序列,心下不免有些遺憾。不過自己已經年近七旬,還企圖對自己的創作做些微不足道的嘗試與調整,還能置身於人生學習的進程中,還抱著樸素的進步願望,也算赤子之心尚存了。

兩峰寫像

名重文壇的隨園主人袁枚請揚州著名畫家羅聘為他畫像。畫成,袁枚亦不能免俗,竟陷於「像與不像」的大糾結中,所以才有了一篇「戲題小像寄羅兩峰」的文字。「兩峰居士,為我畫像,兩峰以為是我也,家人以為非我也,兩爭不決」。又道:「家人目中之我,一我也;兩峰畫中之我,一我也。人苦不自知,我之不能自知其貎,猶兩峰之不能自知其畫也。畢竟視者誤耶?畫者誤耶?」,「然則是我非我,俱可存而不論也。雖然,家之人既以為非我矣,若藏於家,勢必誤認為灶下執炊之叟,門前賣漿之翁,且拉雜摧燒之矣。」袁枚雖語涉調侃,但拒收的態度是極明確的:「兩峰居士,既以為是我矣,若藏之兩峰處,勢必推愛友之心,自愛其畫,將與鬼趣圖、冬心、龍泓兩先生像,共熏奉珍護於無窮,是我二我中一我之幸也。故於其成也,不取自存,轉託兩峰代存。使海內之識我者,識兩峰者,共諦視之。」袁枚的文字及巧思是大可以一贊的,態度也極為公允極其客氣,但通篇的意思一點不含糊:這畫我反正是不要了,您自己喜歡就自己留著吧。

中國繪畫以線表達,而線是對表現對象高度概括後主觀提取的,其實是一種藝術表現的假設,所以稱之為「參乎造化」,加之強調寫意精神,不免滲透了畫者更多的主觀意識,自然也就給了畫家極大的表達自由,這也正是中國繪畫之所以迷人的重要因素。而照顧自己多了自然照顧他人便少了,也就難怪袁枚要提出:「視者誤耶?畫者誤耶?」的疑問。中國繪畫中雖也有「寫真」一途,但畢竟與西方的科學再現相去不啻千萬里,畢竟「自在」與「寫意」才是其靈魂所在!

當如此道自來

這幾則故事與經歷已經大致可以體現出自已的寫生與創作觀。佛家認為學經要「依義不依語」:無須咬文嚼字,不必只在文字上推敲而是要理解真義。要「依智不依識」:以內心智慧去體悟而非僅僅相信可考的表相。陶淵明好讀書,卻主張「不求甚解」,因為藝術不是「學問」,藝術家讀書則應當別有一途,其要旨重在提升自己的內心質地。故而嚴羽有論:「夫詩有別才,非關書也,詩有別趣非關理也。然非多讀書多窮理不能極其至。」這些極其貼近藝術創作規律的見解和思維方式都為我們如何認識寫生與創作的關係提供了重要的啟示。

中國藝術強調不為客觀物象、不為「知識」所束縛,寫生者要「參乎造化,迥出天機。」主張「形超神越」,蘇東坡甚至還有「反常合道」之說,都是極其高明的藝術理念。中國畫家所嚮往者乃是精神與藝術「優遊自在」的大境界。書畫雖稱小道,近於工匠,或者說就是工匠,但如果凝心自守,執志專精,也許終有達到水到渠成,不規自圓,無矩而方的境地,誠如古人所言「當如此,道自來。」

上海美院教授王孟奇國畫被噴,只因作品太接地氣?上海大學美術學院(簡稱:上海美院、上大美院)設有8個教學系和1個國家級藝術類實驗教學示範中心,雖不在「八大美院」之列,但也是中國美術類專業的高等學府。今天我們要說的就是這個學校的一位教授。

公開資料顯示:王孟奇 ,1947年生於江蘇無錫市,1977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國畫專業,現為上海大學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南京藝術學院客座教授、上海國畫院畫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上海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國家畫院研究員。被美術界認為是「新文人畫」代表性畫家。

近日,上海美院的教授、博導王孟奇先生的一篇網路報道,引起了網友的廣泛關注,廣大網友對這位王教授的繪畫作品似乎不買賬。有網友表示,作為美院的教授就這個水平,實在說不過去。也有網友說,上美王教授和復旦的沃教授屬於一個水平「丑」。還有網友說,這作品太接地氣了,缺乏藝術感。

到底是什麼樣的作品,讓網友如此吐槽呢?

我們往下看

當我看到王教授的這些作品時,第一感覺就是「接地氣」,我覺得這樣的作品可以說是「雅俗共賞」、「老少皆宜」,不需要有多麼高深的文化就可以欣賞。雖然不像齊白石、張大千的作品那樣高深,又不像「射墨、盲書」那樣張牙舞爪,但是很有「童趣」,究其原因,這個應該和他早年畫連環畫有關。

像美院這樣學府里教授的作品,給我們的印象都應該是高大上的,但是看到王教授的繪畫作品並不是那麼高大上,網友產生質疑吐槽,我認為是可以理解的。借用網友的一句話來結束今天的話題:「在俗人眼裡,雅人就是神經病,在鴨子眼裡,天鵝就是個怪物。」

各位網友,你們覺得王孟奇教授的繪畫作品怎麼樣?網友這樣評價他合適嗎?歡迎留言評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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