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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賣兒童,是超過謀殺的罪惡!

我叫葉蘭心,三歲的時候,奶奶帶我上街看花燈,我被人販子用一串冰糖葫蘆拐走,賣給了我現在的養父。

我的養父是一家酒吧的老闆,小時候我只知道每天都有很多身上紋著張牙舞爪的圖案、穿著破洞牛仔褲的年輕人來找他,對他十分恭敬。後來我才漸漸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安縣最拉風的黑社會「歸義幫」的老大,人稱「葉老虎」。

葉老虎孑然一身,沒有妻兒,但他有很多的女人。這些女人很漂亮,打扮得也很妖冶,穿著暴露的裙子,出入酒吧,有時候在台上賣唱,唱完就走,也有時候留下來,陪葉老虎睡覺。

但她們通常都像走馬燈一樣換人,我見過的在葉老虎身邊時間最長的,也不過就是兩三個月。

對女人,葉老虎並不是長情的人,而且他脾氣大,對女人很粗魯。大多數陪他睡過覺的女人身上都有傷,但也許是因為他出手闊綽,所以她們依然願意圍在他身邊爭寵,並樂此不疲。

我也親眼見過他打人,曾經有一次不知道是誰送了一個姑娘過來,說是沒開苞的,那時候的我不懂什麼叫開苞,但是看著那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姑娘因為反抗而被打得遍體鱗傷扔出去,連容貌都毀了,幼小的我對葉老虎開始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

葉老虎打人的時候不避我,但他從不打我,他說,我是他的小公主。

他對我很好,給我買很多漂亮的衣服鞋子,把我打扮得當真像一個小公主。然後他送我到很貴的私立學校去上學,還請了老師教我學舞蹈和鋼琴,讓我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

但他對我要求很嚴格,他不許我到外面去玩,除了學校跟家,我哪兒都不能去。他給我講很多小孩被壞人抓走打死的故事,說外面會有很多的壞人,怕我還沒有能力分辨。年幼的我信以為真,於是從小就乖巧地聽他的話。

所以直到小學畢業,我從來沒有參加過同學的聚會,沒有參加學校的party,更沒有獨自出過門。

葉老虎太過於寶貝我,他派人每天跟著我,肆無忌憚的跟著進入學校,每天負責接送我回家。我的同學因為害怕那些人咄咄的目光而不敢靠近我,所以我沒有朋友,甚至幾乎沒怎麼跟同學說過話。

在同學羨慕跟嫉妒的眼光下,我是學校最威風的學生,連老師甚至校長都不能把我怎麼樣,因為他們誰也不想惹著葉老虎。

平時只要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葉老虎都要求我呆在他身邊,跟著他,看他處理歸義幫的事情。

他會牽著我的小手樂呵呵地給別人介紹,說這是他的小公主,那個時候,他看起來還真的挺像一個慈父的。

他喜歡抱著我,尤其喜歡用鬍子扎我。他臉上的大刀疤很猙獰,往往讓人看了就覺得恐懼,我小的時候卻不怕他,因為只要我聽話,他從不對我凶。

但是偶爾的,如果我對他的意思哪怕是有一丁點兒的忤逆,都會受到他的懲罰。他並沒有打過我,也不罵我,他只會要我脫光了衣服,站在他的床前,他就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地看著我,然後摸我,會從我的臉上開始一直摸到腳。

每當這個時候,他會帶著一種奇怪的微笑,臉上的刀疤尤其猙獰,這樣的時間有時候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小的時候,我從來不反抗,因為那時候我以為別人的父母也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的,可當我長到十歲的時候,我開始抗拒。他不喜歡我抗拒,每次抗拒後我會被這麼罰站得更久。

他還有個很特別的愛好,就是一有時間就幫我洗腳,很認真的洗,而且是百洗不厭,有時候我一天需要洗上五六次腳。每次洗腳的時候,他的目光都是專註的,特別痴迷。在他心情好的時候,給我洗完腳以後,還會拿著我的腳在他臉上摩挲,甚至抱著我的腳輕輕啃噬。那種感覺很奇怪,但絕對說不上好,幾乎每次都讓我汗毛倒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強烈地反感這種感覺,總想逃離。可不知為什麼,每次當我打算付諸行動的時候,葉老虎那張刀疤臉都會像鬼魅一樣浮現出來,他打人打得血肉模糊的場面彷彿又一次出現在我眼前,讓我渾身戰慄不已。

我不敢逃,我怕他會忽然拿那樣一張猙獰的面孔對著我,打我。

而且,每天都有好幾個人跟著我上下學,我根本逃不出去。退一步說,就算我逃離,整個安縣又有哪個地方是他找不到的呢?

後來我找到了暫時逃避的辦法,就是玩命地學習。只有我說我要看書學習的時候,葉老虎會稍微放鬆對我的監管和關注。他喜歡看我拿著一摞一摞的獎狀回家,他說女孩子就應該有文化,那樣顯得有氣質。

而學習,也曾一度成為我忘記煩惱的方式,所以我的成績越來越好,甚至在初中畢業以後,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省重點高中求真一中。

因為安縣並沒有私立的高中,於是我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求真一中讀高中。

求真一中以從嚴治校而聞名,我相信葉老虎即使有本事,也未必能讓那些一直跟著我的人繼續跟我到求真一中去。所以那時我以為,終於可以結束了,在新的學校,也許我能交到朋友,能和別的女生一樣參加同學聚會和party,能和別人一樣開心地談笑。

可我沒想到的是,葉老虎比我想像的更有辦法。雖然送我去上學的人在幫我報名繳費以後就回去了,但,我前腳剛邁進教室,就有兩個男生走到我面前。

一個高大魁梧,留著板寸頭,濃眉大眼,另一個略矮一點,還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

那個高個子的男生說,我叫蘇正燁,他叫劉天誠,和你同班,葉老闆叫我們來跟著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我完全能夠預知,在葉老虎的安排下,他們將成為我新的跟班,每天,每時每刻地守著我。甚至連我去上廁所,他們都會執著地守在女廁所門口等我出來。

那是我和蘇正燁的第一次見面,他只說了一句話,而正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之前的希望都化作了泡影,原來我根本逃不出葉老虎的五指山。

第2章 初潮

我只好在葉老虎持續的「關愛」下開始了比以前更為艱難的高中生活。我的兩個跟班,即使是同齡人,但他們嚴格遵守著葉老虎的命令,每時每刻都嚴格地盯著我,甚至他們自己也不和其他同學說話。

開學的第二天,我起身去上廁所,蘇正燁和劉天誠見我起身,也連忙跟上,可剛看了我一眼,蘇正燁就低聲罵了一句:「媽蛋!」

劉天誠伸手一把拉住我,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大……大小姐,你……你褲子……」

跟著我的人一向都叫我大小姐,是葉老虎命令的。

我詫異地回頭一看,也嚇了一大跳,淺藍色的校服褲子上殷紅的一大片血跡。

我並沒有受傷啊!

但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我想起來這是女孩子的正常生理現象。

可是,生物書上只解釋了這是怎麼回事,並沒有說要怎麼處理。我嚇得不知所措,連忙縮回了自己的座位,靠牆坐著,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蘇正燁看著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又低聲罵了一句什麼,轉身就走出了教室。

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包東西塞給我,我那時候根本沒有用過衛生巾,當然也就不知道怎麼用,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教室里眾目睽睽之下,蘇正燁咬牙罵了一句「操!」,低頭拉著我飛快地跑到走廊里,然後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給我講了用法,這才送我去上廁所,讓我換上。

但我的校服褲子還是好大一片血跡,特別明顯,走到哪裡都有好多人對我指指點點。蘇正燁跟在我後面走了幾步,忽然就把他的T恤脫了下來,圍在我的腰上,打了個結繫上。

九月初天氣還很熱,他上學時沒穿外套,所以整個下午都打著赤膊,還被老師狠狠地訓了一頓。

放學回到酒吧,我正準備開始寫作業,門上忽然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我知道那是葉老虎。我的房門,即使從裡面反鎖,葉老虎的鑰匙也能打開。

葉老虎眯著眼睛走進來,他身後的一個小弟手裡端著裝滿水的木盆和毛巾,恭恭敬敬地放在我面前的地上,而葉老虎帶著幾分痴迷,對我咧嘴笑了起來:「我的小公主,該洗腳了!」

一想到又要忍受那樣的折磨,我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瑟縮著往後退:「我……我還要寫作業……」

「洗完腳再寫。」葉老虎不由分說地蹲下來,抓住我的小腿,一把把我腳上的鞋子給脫掉了。

我渾身顫抖,看著他給我脫去襪子,把我的腳按到溫水裡,然後滿意地在我的小腿上捏了一把,開始專註地給我洗腳。

也許是因為那天月經初潮,本身就情緒波動大,當他再一次拿著我的腳放到嘴裡咬噬的時候,那種令我噁心和恐懼的感覺排山倒海地襲來,我竟然不知哪來的勇氣,膽大包天地一腳踢在了葉老虎滿是胡茬的下巴上。

「媽的,反了你!」葉老虎大怒,一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面前,另一隻手揚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扇過來,扇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發這麼大的火,第一次動手打我,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他打別的女人時一樣的暴虐和殘忍。

這一刻他不再是一個慈父,我開始隱隱約約地明白,那些被當作小公主來寵愛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返。

那時我還沒有想過,葉老虎從來都不是一個慈善家,也許從他收養我的那天開始,這種命運其實就已經註定。

我愣了一瞬,視線對上他臉上的刀疤,分明感覺到那種山雨欲來的恐怖,我不敢停留,光著腳,撒腿就從房間里跑了出去。

我無處可去,穿過酒吧燈光下搖頭晃腦的客人,一頭扎進了蘇正燁的房間,把門給反鎖了,驚魂未定地把身子抵在了門上。

蘇正燁好像是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條三角褲,看見是我,趕緊背過身去,手忙腳亂地套上褲子,問我:「大小姐,怎麼了?」

我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怎麼來解釋這件事,只能緊緊地把後背貼在門上,結結巴巴地哀求他:「求你……求你不要開門……」

在這家名為「芭比士多」的酒吧里,能驚嚇到我的人,蘇正燁當然猜得到,只有葉老虎一個。

他皺著眉頭問我:「葉老闆打你了?」

我咬著嘴唇,渾身顫抖地點頭,又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我跑進來的時候大概有很多人都看見了,我躲不了多久,果然很快房門就被敲響了。我無助地看著蘇正燁,我知道他也是葉老虎手下的小弟,也許他馬上就會把我交出去,那時不知道葉老虎又會怎麼對我。

這時我聽見葉老虎在門外罵罵咧咧,叫蘇正燁開門。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裡,渾身顫抖得像一片秋風中的落葉,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

蘇正燁狐疑地看看我,果然走過去擰開了鎖。

我嚇得躲在了門後,葉老虎走進來,這時他臉上的刀疤格外的嚇人。他正要像拎小雞一樣把我從門後拎出來,蘇正燁忽然擋在了我面前。他在葉老虎耳邊說了句什麼,葉老虎的臉色忽然就奇異地溫和起來。

「喲,敢反抗老子了,原來是長~大~了~啊!」

那句「長大了」從他嘴裡說出來,有種說不出的曖昧,讓我聽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葉老虎好像是打算暫時放過我了,他神色緩和了許多,朝我伸出了手:「今天不想洗就算了吧,走,回去。」

我還是覺得害怕,膽戰心驚地往蘇正燁身後躲了躲,小聲說道:「我……今晚就睡這。」

葉老虎的眼睛眯了眯,露出一抹危險的光,這時的他可怕極了,真的就像一隻會吃人的老虎。但不知為什麼,他竟沒有發火,而是用這樣森冷如刀的眼神把蘇正燁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然後交待了一句:「照顧好大小姐。」

蘇正燁低著頭答應了一聲,葉老虎便把目光轉向我,目光依然森冷,臉上卻帶著奇異的溫情,讓我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也許是我手足無措的樣子讓他覺得有意思,他忽然就齜著大金牙笑了:「好,很好,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我的小公主十六歲生日了,到時候,要好好熱鬧熱鬧,一定叫你終身難忘——」

第3章 逃跑

葉老虎對自己的權威十分有自信,所以即使蘇正燁已經十七歲,他依然能放心地讓我睡在蘇正燁的房間里,並且讓他每天都跟著我,照顧我。很多年後我回憶起十五歲的這一年,我想,最終害了葉老虎的,也許就是他盲目的自信與自大。

他指指床,「你先睡吧。」

屋裡只有一張床,好在那床還算寬敞,我慢騰騰地爬上去,抱著被子靠牆躺著,蘇正燁坐在床邊陪我聊天。

聊了一會兒,夜已經深了,連酒吧都開始慢慢安靜下來,蘇正燁關了燈:「睡吧,你……那個,好好休息。」

我閉上眼睛,可大概是剛才注意力都在聊天上頭,這回真要睡覺了,才覺得小腹脹痛得難受,幾乎沒法睡著。

蘇正燁覺察到我一直在翻身,又把自己縮成了一團,他伸手碰了一下我的手,「傻吧你,冷也不會說?」

「我身上熱,給你暖暖。」他忽然把我拉入懷中,讓我背對著他,靠著他結實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他把溫熱的手掌貼在了我的小腹上。

至少在那一刻,我感受到從他身上傳遞來的溫暖,讓我安心。

醒來的時候蘇正燁已經不在房間里,我簡單地洗漱了,想出去找個僻靜的位置吃早餐。

白天酒吧不開張,沒什麼人,只有歸義幫的幾個小弟三三兩兩坐著胡侃。

今天的氣氛有些奇怪,見我走進來,他們粗魯而刺耳的笑聲忽然停滯了一瞬,又響起一陣不太和諧的噓聲,所有人的目光好像都齊刷刷地落到了我頭上。

一個粗噶的聲音響起:「喲,大小姐早啊!」

我認得那是葉老虎手下的親信,叫烏鴉。

他旁邊坐著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十分猥瑣,涎著臉笑道:「烏鴉,你這不對了,還叫什麼大小姐……」他說著把貪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嫂子好!」

我低著頭,想把他們的聲音隔絕在我的世界之外,可是偏偏不能如願,即使他們稍微壓低了聲音,但粗俗的笑聲還是不斷響在我耳邊。

「怎麼樣,就說老大不可能白養著個妞吃飯吧!嘿嘿……」

「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老子不知道?告訴你小心點,這個跟她們可不一樣,沒那麼快……」

「著什麼急,沒胸沒屁股,跟柴火雞似的,起碼還得等幾年才夠味……」

「那可不一定,這年頭小丫頭片子騷著呢,我跟你們說啊,上個月我泡了個十四歲的嫩妞,那小嘴啊,嘖嘖……」

刺耳的淫笑不斷地鑽進我的耳朵,我聽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早餐再也吃不下去,起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還沒走多遠,就看見葉老虎的一個親信迎面走過來,那是讀初中的時候一直跟著我的人,我正要和他打招呼,只見他沖我咧嘴笑笑,「大嫂!」

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聯想到剛才烏鴉他們幾個的話,愣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們……為什麼忽然都不叫『大小姐』了?」

他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臉上浮出一點不懷好意的淫笑:「為什麼,等你十六歲生日的時候就知道了,嘿嘿,老大一定會好好地告訴你!」

十六歲生日。

我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想起昨晚葉老虎說的,等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要好好熱鬧熱鬧,要讓我終身難忘。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背脊上莫名地浮起一層細細密密的白毛汗。

這種感覺讓我十分難受,就像剛剛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他們粗俗的玩笑,毫不尊重的態度,都讓我隱隱地意識到,我不再是被他們保護的小公主,處境已經開始變得危險起來。

我的十六歲,好像成了一道可怕的坎。

我很清楚,我們住的酒吧是葉老虎的,蘇正燁也是葉老虎的人,如果葉老虎非要把我怎麼樣,他應該還是會把我交出來的。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唯一的辦法,就是逃走,永遠離開這個地方。

無論是日漸露出恐怖兇殘爪牙的葉老虎,還是他手下那群財狼虎豹一樣的跟班,都讓我覺得噁心和恐懼。

那段日子我經常會做噩夢,夢見自己獨自在叢林之中奔跑,被一大群嗜血的野獸和妖魔追趕,最後一腳踏空,被一片無邊無際的沼澤慢慢吞沒,一點一點地讓我窒息。當我驚恐地掙扎,目光落在那群野獸和妖魔的臉上時,就會慢慢看到葉老虎和烏鴉他們的臉孔浮現出來。

可是葉老虎把我看管得那麼嚴,白天有蘇正燁和劉天誠兩個人跟著,晚上雖然我有自己的房間可以一個人睡,但是酒吧里的夜生活會持續到很晚,幾乎通宵都會有人守著外面。

我想,唯一可能找到破綻的地方,也許是我房裡洗手間的窗戶,很高,但是沒有安防護欄。

我的房間在三樓的一個角落,後面是一條狹窄的巷子,平時人並不多。我站在窗口向下張望,可能有十米高,直接跳下去肯定摔得不輕,必須得想個辦法。

一整個白天我都「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時地往窗外張望,我在思考溜下去的方法。

拜葉老虎曾經給我請過舞蹈老師,我的身體柔韌度不錯,手臂也有一點力氣。如果把床單撕成條系在腰上,從窗戶攀下去,應該是可行的辦法。

白天酒吧里沒事,閑人太多,等到晚上他們都去忙了,月黑風高,那就是我溜走的好時機。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酒吧開始喧鬧起來,葉老虎的那些手下也都開始忙碌起來了,我把門反鎖起來,然後把床單剪成條狀系在一起,擰成一根粗繩子,用力拉了一下試試強度,就進了洗手間。

我在同齡人中身材算高挑的,但我很瘦,並不重。只要把另一頭固定好,應該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出去。

我剛進洗手間,還沒拴好繩子呢,就聽見門上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一定是葉老虎!

天啊,怎麼辦,洗手間的窗戶開得太高,我還沒拿凳子進來呢,根本爬不上去!我這時候要跑已經來不及,可是就這麼出去不知道他又會對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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