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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是陰陽的驛站,生人能入,死人能出……

鬼姐姐|深夜靈魂的擺渡人

守夜人|鬼姐姐

我叫徐臻,17年的時候,我大學畢業,找了無數工作都沒有成功的我,只能回到生養我的小縣城,找了個在夜店的工作。

那天晚上,我如往常一樣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打算回去,突然聽見了大廳那邊傳來一陣爭吵,我想著有人鬧事,就多看了幾眼。

看了後,卻發現大廳里一人都沒有。

是我的錯覺?

小時候我就聽家裡老人說,到了晚上少出門,尤其是別去夜店KTV一類的地方。

夜店,不僅是活人快活的地方,也是死人的驛站。

我讀過大學,當然不信這些,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確認是錯覺後,我也就沒在意,習慣性的瞥了一下周圍,沒想一回頭,就和一個女人迎面撞上了。

輕輕的摟著那女人,她整個身軀都壓在我身上,大開口的旗袍,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更是被看了個乾淨。

我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下半身更是鐵杵一樣頂了起來,她的身子挺軟的,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緊接著帶來的摩擦更是妙不可言,也不知怎麼的,我一手就扶在了她的前胸上!

而她也沒反抗,只是嬌哼了一聲,那聲音,聽得我的骨頭都酥了。

聞說諸多夜店美事,沒想到今天就讓我碰見了!

我滿腦子都是想著那事,就這麼直接帶著妹子到了附近的小旅館。

這妹子不僅身材極品,跟著我更是一點反抗都沒有,我心裡跟貓抓的一般,毛毛的,恨不得直接跳過開房的步驟就地開始。

就是那旅館小哥看我的樣子怪怪的,就好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上樓時,我還到他嘀咕:有病吧,大晚上這麼興奮來開房...

我想著他可能是嫉妒,畢竟身旁有這麼一個極品的妹子環抱。

妹子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媚眼半睜著看了我幾眼,那小眼神無比饑渴。

看她的樣子我更興奮了。

剛剛進包房,那妹子就哐當一聲關門,很是著急,我剛想說別急,她看著我,忽然就笑了,笑得風情萬種,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然後,她朝著我傾斜了一下,幾乎是整個胸都壓在我身上了。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大學四年我也沒談個朋友,想著艷遇一次興奮無比,真槍實幹起來才發現根本不知道怎麼操作。

沒想到她這麼直接,突然就朝著我下面抓過去了,我急忙後退了幾步,不知道怎麼辦。

她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說:「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看我沒回答,她笑得更歡了。

「真幸運。」她舔了舔嘴唇。

攻守一下子互換了。

不是我盯上了她,而是她盯上了我。

「你先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她說。

我那會第一次接觸到那事,碰見這種挑逗根本把持不住。

腦子裡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了,飛快的就脫了衣服往浴室里跑,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就連我洗澡的時候,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很期待,很舒服。

迫不及待進入溫柔鄉中。

可當我洗完時,卻愣住了。

透著鏡子,房間里竟然空無一人。

房門從未打開。

窗戶也緊緊閉著。

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離開。

那個女人,消失了。

而更讓我震驚的是,房間里同樣也空無一人,我急忙跑出來套上衣服,剛才開房時的一些細節我都想起來了!

那個小哥嘀咕的是:有病吧,大晚上一個人還這麼興奮的來開房......

至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

可任憑我怎麼用勁,門愣是一動不動!

從外面被鎖上了!

我頓時慌了,那個女人究竟是人是鬼,想對我怎麼樣?!

慌亂中我一把摸到了手機,對了!我可以通過手機求救!

這個點,我正好還有幾個值晚班的兄弟在店裡,這裡離店裡也不遠!

我連忙打開手機,卻不想發現一個更悲慘的事實。

手機黑了。

不是壞了,就是黑屏。怎麼按都沒反應。

我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就連最後一點生路也斷絕。

我忽然驚住了。

因為我感覺有人壓在我身上。

讓我想到鬼壓床。

我平常也讀過不少靈異小說,那些小說裡面所描繪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渾身動彈不得,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身上似的,最恐怖的是,我居然感覺到有人在摸我。

一股熱氣穿過耳邊,緊接著,一條滑溜溜,又熾熱的小舌觸上了我的耳根。

那人小手冰涼,從褲管慢慢往上,接著便是胸膛,喉嚨,臉龐。

她的手一點一點的游移著,我的心跳聲越來越重,越來越難受,我的呼吸越來越淺,眼睛越瞪越大。

卻渾身難以動彈。

那人摸到了我的臉,我聽到空氣中有一聲女子的嬌笑聲,緊接著,有什麼東西親吻了我一下,冰冷,但是帶著甜蜜。

「你要去哪裡~」

我的心狂跳,但很快,眼前漸漸模糊起來。

那種心悸的恐懼感也漸漸消散了,一股無比溫暖的感覺包裹住了我。

我隱約看見一個嫵媚的女人,穿著民國時期的旗袍,褪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大腿,胸前開叉更是露出一片迷人的溝壑,再往下......

我不再感覺到恐懼,全世界只剩下溫暖,我和女子到了床上,翻過身去,與她漸入佳境,她在我身下嬌美的喘息著,一點點攝取那淋漓的美好......

這種感覺不知持續了多久。

我只記得自己忽然就清醒了。

瞬間從溫柔鄉墜入冰窟。

我竟在床上趴著睡著了。

渾身酸痛,好像剛剛跑了好幾千米。

後腰鬆軟無力。

一翻身,卻引來一身嬌喘。

她還在。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做夢。

她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鬼。

此刻她也睜開了眼睛。

發現我醒了,她一笑,又坐到了我身上。

趴在我耳邊輕輕說,記住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心中恍然,這是什麼意思!

可不等我多想,她又開始新的一輪聳動。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頭很疼,我恍惚記得,自己好像和一個女子瘋狂一夜。

那感覺,但是那種感覺又很模糊,好像是一場夢。

我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現實。

罷了,就算是一場春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在夢中我爽到了。

想到這裡我便打算起身回去,可剛一坐起,便又跌落在床上,渾身眩暈無力,尤其是後腰,酸麻酸麻的疼。

這感覺,我居然想到了腎虧。

做個春夢還能讓我腎虧?

我不相信,一定是錯覺。

房門被哐哐哐的敲響了,外面的人說要查房。

我沒好氣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剛打開門,查房的大媽就被我嚇到了。

探著頭看了我半天才問,小夥子,你這是幾天沒睡覺了?

臉色怎麼這麼差?我們賓館的條件有這麼差嗎?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眼前的大媽似乎會分身術,變成了兩個人。

她離開後,我望著鏡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昨夜真的只是一場夢么?

若這只是一場夢,也未免太過真實了。

我又回床上躺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等我再坐起身來時,頓時被眼前所見嚇出了一身冷汗!

千層底大紅布,周身金紋刺繡,頭蓋一朵半拳紅花。

這是一隻紅色的繡花布鞋……

為什麼在這裡會出現一隻繡花鞋?

我一點頭緒都沒有,如果那真是一場夢,那從昨晚到現在,應該只有我一人在房間里!

沒有人進來過,也沒有人出去過!

這隻繡花鞋不可能在這裡!

難不成......

我額頭開始冒冷汗。

昨天晚上我經歷的,都是真的?

因為我記得那女人,身穿民國旗袍,穿著的,就是這樣一隻小巧的繡花鞋。

我腦海中思緒萬千,越想越怕,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那雙繡花鞋在我眼中更是如同怪物一樣恐怖,甚至連再多看一眼都讓我難以呼吸。

退房手續一辦完我就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那雙繡花鞋被我丟在了賓館的垃圾桶里。

誰撿到算誰的,總之我是不想再看到它了。

我的第一想法是先回家,昨天晚上值班的兄弟應該回去了。我隱約記得,昨天晚上我聯繫過他。

然後,「夢」就開始了,之後是真實還是虛妄,我都分不清楚。

但是他可能知道我當時發生了什麼。

坐上公車時,看著來來往往的吵鬧人群,偶爾還有大媽大爺因為座位碎碎念和年輕人吵嘴,我頓時輕鬆了不少。

這才是我熟悉的世界。

雖然平常,但是在經歷昨夜一事後,這反而讓人感到安心。

可這並未持續太久。

就在我翻手機時,忽然看到一則新聞。

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凌晨時分,光聯休閑會所,也就是我工作的那個夜店,死人了。

今天早上,一個人收拾東西關門的時候, 發現就在大廳,躺著一個女人。

有時候會有客人喝多了,就直接倒在店裡的。但是客人們通常都是有伴的,就直接扶走了。

像這樣直接倒在大廳里沒人管的,還真沒見過。

可那人推了推,才發現不對勁。

人是涼的。

就連一點體溫都沒有。

這才被嚇壞了,報了警。

詭異的是,那個女人穿著一身民國時期的旗袍,但警方和夜店查遍了當晚的監控,也沒有這個女人的出入記錄。

換句話說,這個女人從未進入過店裡。

而她出現在大廳時候的錄像更是詭異。

據說,當時錄像里有一個人走過,是一個男人,那人在大廳里停了半天,好像在和什麼人說話一樣。

等那個人離開的時候,地上就憑空出現了一具女屍。

這一切都是憑空出現的。

沒人知道這是怎麼辦到的。

但它確實發生了。

而且女屍出現的時候,雙腳赤裸,鞋子被人拿走了。

因此,警方以此為線索,現已經開始介入調查,但凡見到那雙鞋子,或者認識那個青年的人,都可以向警方提供線索。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徹徹底底呆住了。

幾乎能感覺到血液一寸一寸的涼下去。

凌晨下班離開,和女屍撞上的青年.......

不就是我嗎!

我此時才恍然大悟!

昨夜的一切......不是夢!

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嚇得直接把手機甩了出去。

這一舉動頓時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剛才還在碎碎念的大媽大爺也停止了,木訥地望著我。

此刻的我完全慌了。

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

驟然間,剛才讓我熟悉的那種市井感覺消失了。

變得默然,冰冷,麻木。

那是一種我完全沒見過的眼神。

但是我能瞬間從中讀出其蘊含的意味。

兇手。

殺人兇手。

那眼神中充滿了惡意,比精液更粘稠,如此濃稠的而已,要將我活活生撕開!

我幾乎難以呼吸!

我幾乎是爬著逃出公交車的,在公交車靠站的那一瞬間,我就伏著身子沖了出去。

車上的人至始至終未有改變,只見到一個青年忽然把手機甩出去,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車。

對他們而言,僅此而已。

對我而言,逃離出公交車,不亞於從地獄逃回人間。

我大口的喘著氣,直接回了家。

畢業回來以後,我就和兄弟一起租了房子,獨自生活,免得家裡人多話。

此刻已經下午了,我兄弟應該在家裡悶頭睡大覺。

我必須要弄清吹是怎麼回事!我沒有殺人,更沒有動過那個女屍,她和我一點干係都沒有!

我才22歲,可不想剩下的幾十年都在牢獄中度過!

一回家,我發現家裡的門是虛掩著的,沒有鎖。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感覺和我在公交車上的很類似。

但是我還是硬著頭皮推開門進了屋。

屋裡無比昏暗,這小子睡覺就睡覺,把窗帘全拉上幹什麼!

等我走到他房前時,看到床上有一個人影,正在均勻的起伏著,錯不了,就是他。

我衝過去一把把被子掀了起來,打算問問他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結果卻令人驚訝。

床上沒人。

我掀開的是空被子。

我本想著這小子去哪裡了,可繞著床走了一圈,發現了更可怕的事。

是那雙鞋。

千層底大紅布,周身金紋刺繡,頭蓋一朵半拳紅花。

我分明記得,它被我丟在賓館的垃圾桶里了!

可事實顯然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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