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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美海軍爆款文:我們如何輸掉了2025年太平洋戰爭

2018年美國海軍出了一篇爆款文,是太平洋艦隊情報與信息戰主任dale rielage上校寫了一篇文章《我們如何輸掉太平洋戰爭》,在美海軍學會雜誌發表後成為2018年最熱門文章。該文用「穿越體」描述了2025年中美太平洋戰爭中美國大敗後,太平洋艦隊司令寫了一封「檢討信」給海軍作戰部長(相當於美國海軍司令),痛陳美國海軍在亞太失利的原因,不妨一讀,頗有參考意義:

珍珠港的追悼會已經開始了,外面航母碼頭空蕩蕩,因為太平洋艦隊的核動力航母都已經戰沉了,帶傷返回幾艘驅逐艦讓整個瓦胡島蒙上了陰影。太平洋艦隊已經用盡所有手段卻依然戰敗,後面的哀悼和追責將是太平洋艦隊唯一能幹的事情。艦隊司令在自己辦公室里起草一份給美國海軍作戰部長(相當于海軍司令)的信,反思這一切本來都是可以避免的:

時 間:2025年6月6日

發信人: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司令

收信人:美國海軍作戰部長

主 題:西太平洋近期海軍作戰的經驗教訓

作戰部長先生:

我預計你最近幾個月都將陷入各種追責、解釋中。一旦國會巡視組和各個專業委員會啟動調查,他們會發現,分析清楚海軍失利的真正原因是一項巨大的挑戰。當然,對我們的調查和追責將由我們的後任者來承擔,這就是政治。和您一樣,我非常痛苦地意識到,其實美國海軍有相當長的時間來發現問題和糾正,但我們都錯過了。儘管如此,我還是要說一說我看到的和我反思的,雖然我也無法做到完全沒有屁股。

我們悲劇性的失敗——請允許我用這個詞——其實是由一系列小因素構成的。從2015年約翰-理查德森上將擔任海軍作戰部長開始,他就很有先見之明地指出——美國海軍在高強度海戰中取勝的優勢已經變得越來越薄弱(但還是很會捧現任領導啊!)。當時,他認為軍事優勢雖然薄弱,但還是決定性地存在的。然而,接下來的幾年中,我們的這一點點薄弱的軍事優勢也喪失了,勝利的天平轉向了那個崛起大國。

失去勝利的優勢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在戰爭前幾年,我們口頭上提到了所有正確的事情。在很多情況下,我們也努力做了一些。但是總是嘴炮多,實錘少。如果我們能更快一點,也許就能避免這場災難。

我們的海軍注意到了太平洋戰略格局的變化。理查德森上將啟動了嚴格的自我評估,並推動我們開始大的變革。冷戰後我們醉心於「由海向陸」的力量投送,過了整整20多年的舒舒服服的日子,卻忽視了海上的高強度對抗。理查德森上將已經提出了這個問題,要求我們轉變,但把有限的資源從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荒漠轉移到海上的過程是一項巨大挑戰。我們幾乎每年都在中東地區引發新的衝突,給自己挖坑,這些衝突對海軍沒有太大意義,只是服務於國會嘴裡的所謂全球戰略。海軍不敢對美軍中央戰區司令部說NO,任何軍事行動都加入了太多華盛頓的官僚主義思想。

資源調整方面。過去十年中「亞太再平衡」的政治口號喊的震天響,但我們必須誠實的看到——口號喊了很多年之後,我們才重新開始調整我們的艦隊結構。我們吹噓60%的海軍兵力部署在太平洋,卻忽略了這60%的艦隊(懟某大國)依然不夠。而且我們的盟友和敵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因為這就是個簡單的數字問題,他們都看到,我們在太平洋的兵力已經處於劣勢。這個現實一直沒有改變。

然後,我們又經歷了一屆「節約型政府」,雖然我們已經習慣了「節約型政府」(奧黑么?)。他們總是基於一個假設——中美之間經貿體量這麼大,十年內不會爆發大的戰爭。回想起來,兩次世界大戰中間的英國人也是這麼假設的。於是大家都照著這個去開展規劃。隨著太平洋地區力量天平的變化,這種有害的心理假設讓我們得到虛假的心理安慰。

我們假設我們潛在對手的所有新銳殺手鐧武器,都會被我們實驗室里某個更炫酷的技術來抵消,並且這些更加炫酷的裝備一定會在未來某個國防預算周期內裝備我們的部隊。結果我們就是這樣安慰自己,等啊等啊,或者總認為不會在自己任期內發生,卻忘記了那句話——「不完美的現實勝過完美的夢想」。直到戰爭爆發,我們在太平洋上遭受損失時,我們才著急麻慌地把那些實驗室里的頂尖科技努力搬到戰場上來,雖然一路綠燈,進展很快,但已經太晚了。有些人把這種努力比作德國人的Me 262噴氣式飛機、V-2導彈,看起來很好,但實際太晚。

我們在作戰思想也下了功夫。艦隊工作人員、作戰開發中心和海軍戰爭學院花費了大量精力,創造了很多高大上的,聽名字就能嚇死敵人的新作戰概念。然而,他們開發的新概念需要極其廣泛的共識才能貫徹落實。從戰役到戰術層面,從將軍到士兵,上上下下需要長期的溝通和協作,才能在戰場上實現。不幸的是,我們在創造這些新概念的同時,總是另起爐灶,讓我們在太平洋戰區也有點找不到自我,以前的經驗和積累都難以融入。從士兵到將軍,都發現自己需要重新學習大量的東西,而這一切都來不及。

還有我們人事制度的改革。至少針對高級崗位。承平依舊,我們的海軍似乎又開始論資排輩。經驗豐富富有遠見的領導者是我們需要的,但尊重資歷、數星星、搞平衡,讓我們走入了歧途。回想以前,美國海軍不是這樣的啊。1955年艾森豪威爾總統任命阿利伯克為海軍作戰部長的時候,伯克其實跳過了前面91名資歷軍銜都比他老的現役將軍;1970年海軍上將朱姆沃爾特被任命為海軍作戰部長時,他前面也有36位前輩呢。而我們現在呢?我們只是記得用他們的名字來命名新戰艦,卻忘了他們成功故事的精髓。

一旦開戰,我們才發現我們無法在效率和戰鬥力之間找到平衡。尤其是那個「優化艦隊響應計劃O-FRP」(就是2015年推出的新版美軍艦艇的「部署-返航-維修-訓練-再部署」全周期時間表)是一個很好的模型,但在執行過程中給我們帶來了兩個致命缺陷,導致我們的失敗。

首先是我們的「優化」目標是錯誤的,我們衡量的標準是「可部署」,而不是「能打贏」,至少不是「能打贏高端戰爭」。過去幾年的「可部署」大部分情況下針對的都是低強度的「反恐治安戰」。於是很多「可部署」的標準其實都是瞄準這種低強度作戰,而不是高強度對抗。

其次,我們在O-FRP中創造了一個「保持階段」,這個階段的目的就是確保剛剛結束部署的戰艦不是馬上「卸甲歸田」,而是還能把人員和裝備維持幾個月看看情況,以便於響應臨時的作戰需求,通過「加班」的方式湊出數量更多的可用戰艦,來滿足高強度戰爭的需要。然而10年了,隨著預算控制、赤字,經費短缺造成結束部署的戰艦都「精疲力盡」,根本沒法去「保持」一段時間的戰備狀態,正兒八經的部署期都岌岌可危。「維持階段」成為一個口號而已。早在2017年,我們就告訴國會,只有1/3的F/A-18超級大黃蜂戰機能完全執行任務。

因此,當我們們需要後備力量來填補戰爭初期的損失時,我們只能找到我們的兩個艦載機訓練聯隊——這是唯一兩個具備完整作戰能力的聯隊了(因為經費削減,2018年底美國海軍又把現有的兩個F-35C換裝訓練中對,裁減為一個)。我至今還記得那天的視頻會議——我堅持要求更多的聯隊增援到一線,這是非常必要的,也是高風險的,其他艦隊指揮官們也都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兩個教導聯隊迅速飛蛾撲火般投身於敵人的先進防空導彈系統和海量四代戰鬥機的圍攻,敵機的數量是我們的2倍、4倍甚至10倍。我們的教導聯隊沒有讓我們失望,他們保持了很高的戰鬥交換比,但我們不得不面臨著兩個教導聯隊被迅速打殘的事實。結果就是我們失去了迅速訓練大量艦載機飛行員的能力。這就像當年日本帝國海軍航空兵的翻版,它們在二戰前期把大量的訓練有素的飛行員投入殘酷的戰鬥,而沒有考慮是否要訓練更多的飛行員。我們今天也一樣。雖然緊急召回那些已經退役的飛行員和後備飛行員能有所幫助,但完全恢復戰鬥力還要幾年的時間。

當然您和我都沒有能力去抗拒「節約十年」造成的投資不足,我們可做的就是面對我們的現狀。我們本可以有不同的方式部署我們的艦隊。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新的O-FRP的核心,是為了維持所謂的「前沿存在」。我們總是被教育說——前沿存在FDNF是最有效的威懾方式,能阻止戰爭的發生。駐日美軍部隊是西太平洋地區一支自豪的力量,他們很努力,但也逐步演變為一個戰略錯誤。因為隨著對手實力的不斷提升,我們的亞太前沿存在部隊變得越來越脆弱。他們不再具有強大的決定性的威懾力,無法擊敗或者震懾對手。反而像「人質」一樣,在戰爭初期迅速被擊潰。而且麻煩的是,他們其實是我們太平洋艦隊總兵力的相當大的一部分,而且主要是一線作戰部隊,他們的損失是災難性的。

合乎邏輯的答案,應該是像1904年一戰爆發時的英國皇家海軍一樣,頂著全球各地德國「襲擊艦」的騷擾壓力,堅持把所有主力艦隊全部撤回國成為本土艦隊,集中在斯卡帕灣,緊盯住德國海軍公海艦隊,確保未來的決戰的勝利——日德蘭大海戰。我們本可以按照一個新的「亞洲艦隊」的模式,就像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一樣,它們平時可以足夠大,到處展示我們的旗幟體現我們的承諾,但不能造成戰時力量的分散。然而這種調整艦隊部署的東西,不是艦隊司令能夠決定的,都需要政府多個部門的許可,需要符合所有政治和外交需要。很多政客會說:如果沒有前沿部署,還像個美國海軍么?我們當時就應該舉斯卡帕灣本土艦隊的例子,必須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集中主力艦隊,保持著,以確保隨時能夠打贏一場決戰。事實上我們卻忙著到處前沿存在,武裝遊行,證明我們的政治承諾——的確醒目,卻很脆弱——當對手突然發動戰爭時,我們分散的前沿存在力量迅速被撕碎。

當戰爭開始時,我們努力以艦隊為一個整體進行機動。當然,這也是過去十年我們努力恢復的關鍵能力之一。然而,長期以來的海基力量投送,卻是以戰術編隊為單位來進行,無論是航母打擊群、兩棲戒備群、水面行動群還是潛艇群。另一方面,在廣闊的海域進行高強度作戰,需要整個艦隊的協同。雖然我們看到了這一點,但我們從來沒有把這種艦隊規模的協同落實。由於當前那些前沿存在、反恐戰爭、雞零狗碎的任務,讓我們很少能夠吧兩個以上航母打擊群集中在一起使用。上一次這樣整個艦隊集中使用,似乎還是「海灣戰爭」時候的事情了。

當在戰鬥中被迫想把手頭的各個戰術編隊集中起來使用時,我們卻發現執行這一艦隊規模指揮指責的海上行動中心MOC似乎喪失了這個能力。長期以來的以戰術編隊為單位行動,造成戰役級別的MOC無事可做,駐日美海軍旗艦「藍嶺」號也淪為外交訪問工具,淪為聯合行動中的海上部分,僅僅負責給上級反饋信息而已。因為MOC很少參與下面編隊級別的認證和演習,意味著下面這些編隊、艦艇,也不知道MOC是幹嘛的?在戰鬥中發揮什麼樣的作用?而MOC的人也只能天馬行空自己在那裡閉門造車設計所謂的戰役作戰流程。毫不奇怪,演習期間那些臨時配備到MOC的其實都是一幫後備役參謀軍官,缺乏實際作戰過程的經驗和了解,結果跟下面的戰術單位雞同鴨講,處處打架,只會製作精美的PPT然後照著念,而把指揮所需的關鍵信息淹沒在無窮無盡的電子郵件往來中。

我們MOC參謀們的狀態說明我們需要重新聚焦于海軍戰爭學院和「戰爭推演」war game。海軍戰爭學院的學員們也的確在開發前沿作戰概念,總體而言所有的課程都「重新炮製」過。儘管如此,大多數學員都缺乏高端戰鬥的足夠基礎知識就畢業離開了學院。除了那些高大上的新概念,針對實際war game問題的畢業設計和實習,卻面臨很多約束:必須迎合各個指揮官學員的口味,還不能涉密太深,還要維持一定的行動複雜程度——結果畢設課題大量都是人道主義行動、低強度軍事行動的任務規劃,而不是艦隊級別的高端戰鬥任務。真正對於此次西太平洋戰爭有著深刻理解的專業任務規劃團隊,已經在幾年前因為經費削減被解散了。

同時,我們還需要在戰爭中調整我們的指揮控制。我們要求艦隊指揮官可以同步、指揮和控制海戰相關的所有資源——然而,網路賽博空間卻例外了(指第十艦隊單獨成立的事情)。我們相信,艦隊與網路戰支部隊的分離,就像「萊特灣大海戰」中金凱德上將指揮的第七艦隊,與哈爾西上將指揮的第三艦隊之間的隔閡一樣嚴重(萊特灣大海戰,兩支美軍配合失調,造成栗田艦隊成功突入萊特灣,差點把美軍登陸部隊全部消滅,幸虧taffy three驅逐艦部隊的殊死抵抗,和危機關頭栗田艦隊的折返)。在萊特灣,哈爾西和金凱德相互之間的配合失調,幾乎讓登陸部隊全軍覆沒。幸虧弱小的taffy three驅逐艦部隊挽救了登陸部隊。而如今在網路賽博空間,我們沒有taffy three這樣的救星了。如果網路戰支力量是決定性的,他就不應該作為第十艦隊獨立存在,與其他編號艦隊平齊平坐,而應該成為我們作戰DNA的一部分。

畢竟,此次戰爭開始於網路戰爭。從衝突的第一天起,我們的網路就是有爭議的地方。多年來,美國海軍的網路製造了太多的資源浪費和脆弱性,它就像是我們個人生活的延伸一樣。海軍在facebook和youtube上暴露了太多資源和信息。我們總是說服自己說,這是徵兵和維持士氣的需要,我們需要忍受這種用途帶來的漏洞和信息泄露,來留住那些合格的人員。TF 70.2 特混編隊(就是駐日美軍「里根」航母打擊群)的損失就部分是來源於這些對我們網路和信息系統漏洞的攻擊,我們應該在和平時期採用更加嚴格的網路政策。(作者作為信息戰軍官,總是對《信息公開法》有意見)

如果我們不願意談論facebook給我們造成的損失,那我們就沒法面對其他的損失。我們總說我們要打造鋼鐵般堅強的部隊,但我們從來沒有在訓練中提供真正的「熔爐」。陸戰隊反而投入了不少時間和精力讓官兵們體驗到最接近實戰的身心壓力,而海軍官兵就差的多,反而是在實戰中才第一次遇到,然後被震撼到。任何軍方的心理學家都可以預測未經訓練的人在第一次遭遇火災時是無法快速應對的。我們海軍似乎的確被真實的戰爭震驚嚇尿了。

我們也沒有坦率地告訴我們的艦長們在戰場里不會有醫療後送的機會。驅逐艦USS Fishburne的官兵獲得了海軍表彰,因為他們協助被擊沉戰艦USS hollewee倖存者返回,這是一個英勇的,但不成功的行為。因為這讓我們的兩艘驅逐艦退出了戰鬥。實際上如果USS Fishburne留在陣位上堅持戰鬥,將會拯救更多美國人的生命,而不是任何成功的救援。但艦長們也叫屈——是我們沒有針對這種極端情況,事先給他們更多的指示和原則。

歷史將告訴我們這是否是我們的「蘇伊士運河危機時刻」(1956年英法對埃及的衝突,標誌著美國正式取代英國的全球主宰地位)——美國在國際秩序中的首要地位遭到挑戰。當然,與某大國的停火併沒有是我們有時間和力量重建我們的太平洋艦隊,讓我們重新回到西太平洋。這個艱巨的任務將落到後人身上。

「基於我們所能得到的資源,我們竭力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情「——這不是一個好聽的墓志銘。然而,在可以預見的未來,這將是我們得到的,也許我們可以做得更好。

very respectfully

/s/

美國海軍 W. T. Door上將

默虹點評,絮絮叨叨這麼多,其實就是認為:美國現在國家和海軍的一系列「看似正確」的決策,如何逐步掏空美軍實力,造成了2025年美國海軍的失敗,簡單歸納:

1、冷戰後長期沉迷於反恐治安戰,忽視了高強度「高端戰鬥」;

2、為了政治需要,大量資源投入在「由海向陸」,冷落了真正的大洋海空戰;

3、「亞太再平衡」政客們說的多,做的少;

4、長期的預算壓縮,造成的慢性貧血,尤其是重裝備輕人員;

5、全國全軍上下「十年內不會開戰」的自我麻醉;

6、高技術角逐中,空有好基礎,卻轉化地太慢太晚;

7、作戰思想中,炫酷新概念不斷,但全面領悟貫徹不足;

8、高層開始官僚化,論資排輩,而不是看能力;

9、O-FRP計劃不適用於高端戰鬥;

10、戰備水平低迷,戰時拆東牆補西牆,後備力量斷檔;

11、尷尬的前沿部署,不僅無法有效威懾,還造成力量分散,被各個擊破;

12、醉心於戰術編隊行動,生疏了艦隊規模協同;

13、艦隊作戰的指揮核心MOC,已經成了空架子;

14、「戰爭推演」更多針對低強度行動,高端戰鬥規劃力量被解散;

15、對網路賽博戰支力量成為單獨的「第十艦隊」很有意見;

16、軍隊網路和社交媒體泄露了太多信息,製造了太多安全漏洞;

17、訓練逐步脫離實戰,真實性、震撼性不足;

18、指揮官缺乏在極端情況下的決策能力。

美軍自我剖析的對么?現實中能加以利用么?好好參考一下。

另外,決策層的內部看法咱不得而知。但在常見的「龜兔賽跑」故事中,一般是「領跑者自傲自誇,追趕者憂慮反省」,可現在看美軍這架勢,似乎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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