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對付悔婚的男方一家
「老太爺,這女人滿口胡言,我們乾脆將她……」
「住口。」江家家主大聲打斷了江府二夫人的話,對君佩芸說道:「你剛才所言可是真?」
江家家主江鴻維一手將江家給發展起來,到了如今,已經是京城四大皇商之一,氣勢自然不比凡人。
「自然是真,我騙你們幹嘛,難道我這麼傻,將寧家小姐謀害了自己坐上花轎不成,就算我想,我也得有那個本事。」君佩芸本就是受害人了,還慘遭逼問,委屈自然流露,根本不用做戲。
寧家是什麼人家,怎麼會輕易就讓人謀害得手,定是和這個女子說的一樣了。
「豈有此理,竟然如此戲耍我們江家,真當我們江家好欺負了,我倒是要看看,寧家如何解釋這件事。」江鴻維憤而怒起,就要出門去寧家。
江二老爺和江三老爺忙攔著江鴻維,「爹,寧家可是相府,我們如此上門,豈不是得罪了他們?」
「二弟三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凌雲可是江家嫡長孫,成親是江家大事,寧家卻如此糊弄,整個不知什麼來歷的野丫頭李代桃僵,這說出去了,我們江家還有什麼顏面?」江大老爺喊罵道。
二老爺和三老爺正要解釋,老太爺斥道:「你們大哥說的是,怎麼,我竟然生出了兩個貪生怕死之輩,連家中顏面都不顧半分了嗎?」
二老爺三老爺面面相覷,不好反駁了老太爺,不然當著江家上下的面,老太爺一氣之下扇他們兩個耳光,這面子也不用要了。
「老太爺,兩個兒子哪就是那個意思了,只是現在天色已晚,到底不好這會兒去討公道,先將家裡的事情給處理了,明日再去也不遲。」右邊的正座上的老夫人出聲勸道,並將眼神看向了君佩芸。
「你是何人,寧家為何用你替嫁?」江老夫人到底是陪伴了江老太爺一輩子的人了,知道如何轉移了江老太爺的怒火,顯然,君佩芸成為了被犧牲的那頭羊。
君佩芸嘆氣罵道:「我還想問寧家呢,小氣就算了,還如此卑鄙,早知道我就將那婚書昭告天下,讓寧家也知道知道小人物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君佩芸此番言論說得糊裡糊塗,江家上下如何能夠明白。
「說清楚,什麼婚書?」江家家主此時就離君佩芸不遠,如此一喝,著實將將君佩芸嚇了一跳。
「這位老人家,您說話就是說話,輕易動怒對身體不好。
」君佩芸很是善良的勸告,但顯然她此時的善良並沒有讓在場的人對她有多一分的友善,在能殺死人的注視之下,君佩芸只好說了。
「我爹和寧家老太爺定下了親事,我該是寧家大少爺的未婚妻,只是我家道中落,寧家不肯認,我只好用婚書換了些好處,誰知道他們竟然如此卑鄙,拿了婚書竟然還如此害我,將我和丫鬟迷暈,我迷糊之中聽到了幾句,現在想來應該就是讓我李代桃僵了,然後我醒了就在此處了,這就是經過,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將自己的受害者身份說得清清楚楚,江家上下顯然都有些不相信,君佩芸雙手一攤,「你們不信,大可明日去問寧家,最好將我帶上,我不問他寧家要個公道,如何對得起我的婚書。」
君佩芸還是第一次如此委屈,遇上了這種糟心事。
「老太爺,這個人竟然如此胡說,她一個野丫頭,怎麼可能和寧家有婚書,說不準就是瞎掰的,我們將她趕出府去,不行就送到府衙,也讓外頭的人知道知道,我們江家可不是誰都能欺負上來的。」二夫人吊著眼睛,很是維護家族名聲的模樣,君佩芸看著怎麼那麼不舒服呢。
君佩芸也是氣了,「好啊,隨便你們如何,反正現在寧家對不住我,縱使手裡沒有婚書,我也要喊叫兩嗓子,不拘著是府衙還是大街上,我看寧家如何應付,只是去了府衙,這件事就難免御史知道,你們確定寧家不會因此怨恨上你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可寧家卻是相府門第。」
君佩芸以此為要挾,屋子裡的人頓時對君佩芸的憤怒又多了幾分,江家大夫人走到君佩芸的跟前,「這位姑娘,你說你是寧家大少的未婚妻,那你是誰?」
父親能和寧老太爺親自定下婚事,該也不會是什麼尋常人家的小姐才對。
「我爹是前宮中太醫君遠,對寧老太爺有救命之恩,所以有了這個婚事,只是我如今父母逝去,姨夫姨母也已經不在,是個孤女,寧家嫌棄我,我才會到了如斯境地,這位夫人,我看你也不像壞人,你可否放我離開?」君佩芸將希望寄托在了江大夫人的身上,要是真的去了府衙,寧家對她懷恨在心,可說不準會下什麼絆子。
江大夫人氣道:「我兒子成親這麼大的事情讓你一個來歷不明的臭丫頭給破壞了,你現在讓我放你走?」
君佩芸嘟囔著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嗎?」
「來人啊,將她押到府衙,不讓她體會體會牢房是個什麼滋味,都不曉得怕了。」江大夫人激動的喊道。
外頭走進來了好幾個家丁,君佩芸心下就有些慌了,但面上還是故作鎮定,「你們如此是非不分,看著你們也是大戶人家,竟然如此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是見著我無依無靠了嗎?」
君佩芸的喊話並沒有讓他們有任何的鬆動,江家家主的眼神更為深了,看著站在君佩芸後面的家丁,喝道:「都站著幹什麼,沒有聽到大夫人的話嗎?」
那幾個家丁趕緊去抓君佩芸,青梅這會兒急了,也顧不得心裡的害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掙扎開了束縛,又衝到君佩芸的跟前將人都推開了,喊道:「誰敢傷害我家小姐,我就跟誰拚命!」
青梅的這一番不要命的喊話讓屋子裡的人都愣住了,君佩芸見勢如此,眼睛一個轉動,抱著青梅大聲哭喊道:「青梅啊,我們主僕二人命苦,來了這金陵,本想著完成父親遺願,不想寧家卑鄙,被人陷害來到這江家,沒想到這江家也是枉顧人命的,與其去牢房被人虐待至死,不如我們今晚就死在這兒,做鬼也不要放過這些惡人!」
君佩芸說著就鬆開了青梅,朝著一旁的柱子撞過去。
一時滿室大驚,「抓住她!」
「小姐……」
就在君佩芸要撞到柱子的時候,江家家主用力將她一拉甩在了地上,君佩芸趴在了地上,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轉頭變了臉色,「這位老太爺還救我作甚,我死了你們不正好消氣嗎?!」
「你……」
「凌雲,你怎麼了?」老太爺的叱罵被江大夫人的驚呼給喊停了。
一時所有的眼神都看向了輪椅上的新郎,只見那人捂著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很是難受的樣子,臉上沒有了一點血色,嘴唇更是白得可怕,江大夫人在一旁驚慌的喊叫。
江家家主衝到了江凌雲的身邊,對著家丁喊道:「快去請大夫!」
家丁們忙應了快速跑出去。
君佩芸觀察江凌雲的臉色,要是等大夫來了,這傢伙的命恐怕都沒了,立即站了起來想要去看看,不想快到江凌雲跟前的時候被江大夫人給一把推開了。
「你給我滾開,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事,我扒了你的皮!」
君佩芸屁股底下傳來劇痛,揉了揉怕是要摔成三瓣的屁股,君佩芸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你喊什麼,我這是要救你兒子,你要是想他死,我也不攔著了。」
青梅趕忙上來,扶著君佩芸,「小姐,你管他們作甚,死了就死了,他們還想將我們送到牢房呢。」
江家家主想起了剛才君佩芸說的,急忙問道:「你會醫術?」
君佩芸雙手一抱,「廢話,我爹是前太醫,祖父又是開醫館的,怎麼不會?」
「大膽,竟然敢這麼跟老太爺說話。」一旁的二夫人總能找到非重點。
君佩芸撇了撇嘴,乾脆懶得說話。
江凌雲這會兒難受的緊,竟然直接吐了一口血,江大夫人急得臉色都白了,這會兒也顧不得許多了,將君佩芸拉倒江凌雲跟前,「君姑娘,剛才是我胡言了,你救救我兒子吧,凌雲可不能有事啊。」
凌雲就是她的心頭肉,要是凌雲有一個三長兩短,她可不要活了。
江二夫人眼見不對,喊道:「大嫂,她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能給凌雲看病呢。」
「對,我不是東西,算了,這病我還是不看了。」君佩芸反駁說道。
江大夫人對著江二夫人就罵道:「你給我閉嘴。」又對君佩芸好聲好氣地說道:「君姑娘,你不要理她,趕緊給凌雲看看吧。」
江大夫人眼中都有了淚花了,君佩芸到底感念一個母親的心,還是答應了。
再說了,身為一個醫者,救死扶傷也是她的職責之所在。
先是把脈,然後看了江凌雲的眼睛舌頭,這傢伙看著像是體弱,這內里看了怎麼確卻是中毒?君佩芸觀察了地上的血,真是中毒。
「都愣著幹什麼,要想他活,趕緊準備銀針藥箱之類,將他移到床上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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