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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他兒時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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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胖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小的時候,他爹在我們村裡做雞販子營生,總騎著一輛老舊的嘉陵摩托車,隔三差五在村裡村外吆喝:「收雞嘍!收雞嘍!」

摩托車的后座駕上用黑色纏皮綁著一個裝雞的簍子,只要車子在路上跑,那雞簍縫裡就會飄出來大片的雞毛,隨著風紛紛揚起,伴著「咯咯」的雞叫聲,在我們的鄉村路上也是一道別樣風光。

我們放學路上碰到了,就鬧哄哄蹦起來追摩托車跑上兩段,邊跑邊伸手抓飛起來的雞毛,細膩柔軟的雞毛抓著就放在嘴邊「噗呲」吹了,若那雞毛再硬上幾分,我們就把它們攢在一起,做成雞毛毽子踢著耍。

有一天我,徐二胖,牛妞和鵬子,四個人正在村口大場子上玩彈珠,徐二胖爹騎著摩托車遠遠過來,從雞簍上面拿了個木製的籠子遞給我們,然後眯眼睛笑著說:「好東西嚯!細嫩點玩兒,你們幾個莫玩壞了啊!」

徐二胖將籠子放到地上,用手將前面的小門頂起來,只見一個雪白亮眼的兔子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我們沒有見過活的兔子,看著都感覺新鮮,於是輪著湊上前逗弄它,一會摸摸頭,一會摸摸耳朵,玩得不亦樂乎。到了後面,牛妞提議我們找個繩子把兔子拴起來,免得它待在籠子裡面被憋壞了。

大家都覺得有道理,便讓徐二胖從家裡找來一根麻繩,把兔子拴在了大場子邊的一根木樁上,我們接著玩彈珠。

等散場去給兔子松繩子時,馮奶奶家的大黃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沖著兔子齜牙咧嘴狂吠,兇狠得像條惡毒的野狗。徐二胖離大黃最近,嚇得兩隻胳膊舉了起來,一張胖臉皺成了麵皮兒,嘴裡「嗚嗚」地憋著哭腔。

那兔子不知道是不是被狗嚇的,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然後兩隻眼睛朝上一翻,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就不動彈了。

馮奶奶聽到動靜,蹣跚著步子從屋裡急忙出來,見狀後撿起地上的木棍就把大黃趕到一邊,徐二胖把兔子抱起來,張大嘴巴就朝天嚎哭著。

鵬子和牛妞兩個呆愣在原地,看著哭得慘烈的徐二胖,臉色都有些發憷,扯了下我的衣裳就回去了。

徐二胖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他爹聞聲過來問清楚事情後,把他從地上拖拽起來,馮奶奶知道兔子是用一隻雞換的,連忙從自己家的雞籠里抓了只出來,一直往徐二胖爹懷裡塞。

大家都是鄰里鄉親,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徐二胖爹說什麼都不要,扯著徐二胖就匆匆回家了。

兔子被狗嚇死是件小事情,我回家後就沒有把它當回事。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突然開始發燒嘔吐,我爹把我帶到鄉里的門診看,醫生也看不出來個究竟,只好開了些退燒的葯。

回家的路上,我爹用背駝著我,老遠便看到徐二胖爹騎著摩托車帶著二胖,我爹迎上前叫了聲,這才知道徐二胖從凌晨開始發燒嘔吐,一直都不見好轉,他爹此時正要火急火燎地去鄉里找醫生。

我爹嘴裡嘟囔句:「怪了,我家憨娃子也這樣,這是怎個回事呢?」

徐二胖爹知道我和二胖經常在一起玩,於是將摩托車停在路邊熄了火,問我們昨天場子里玩耍的還有誰,我就將鵬子和牛妞也說了出來,包括在場子里大黃沖兔子吠的事情。

我爹在旁邊聽著眉頭越皺越緊,徐二胖爹想了想對我爹說道:「事情有點蹊蹺,咱先回去看看鵬子和牛家丫頭再說!」

摩托車跑的快些,轉眼就沒有了影兒,我爹背著我在後面小跑著,不一會兒就回到村子,老遠便聽到牛家嬸子哭天搶地的聲音,那聲音凄厲悲傷得很,讓人聽得頭皮直發麻。

我迷迷糊糊地趴在我爹的後背上,聽他嘴裡喃喃說了句:「莫不是牛家丫頭出事了?」

我們抄著小路往牛妞家趕,半路上見徐二胖爹駝著二胖,後面跟著同樣駝著牛妞的她爹,牛妞爹一臉菜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自己屋呶嘴道:「婦人家,經不住事兒,哭會兒就好了,莫管她!」

雖然牛妞爹話間說得輕鬆,但是臉上卻滿是擔憂和焦慮的神色,不時回頭看著後背上牛妞的情況。

從我爹和他們的談話中知道,牛妞也是從早上開始發燒嘔吐的,而且比我和徐二胖更加嚴重,都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鵬子家的情況跟預想的一樣,我們到他家的時候,鵬子也正發著燒,吐了好幾回,他爹媽正在他床邊擦著眼淚兒,手足無措得像是熱灶上的螞蟻。

大家在堂屋裡坐了下來,不一會兒,我媽,牛家嬸子,徐家嬸子都來了,我媽一進門眼淚就往下掉,其她嬸子也是眼淚掉個不停。

徐二胖爹悶聲說了句:「都別嚎了,嚎也解決不了問題,娃兒們估計是沾了鬼手,這事情得找劉嬤嬤看!」

說到劉嬤嬤,我媽的眼淚又洶湧了幾分,徐嬸子擦著眼淚哽咽道:「這劉嬤嬤門裡規矩多,一般的事兒不看,看了也不一定治,治了還不定是好是壞,這可怎麼辦哪?」

我不是很懂這話意思,但之前也聽大人們說的耳根子話,知道這劉嬤嬤是個六十歲的婆婆,住在附近的一個山腰上,能和鬼東西打交道,一身的本領可以給人消災解難起死回生,但是她性子怪得很,給不給人看全憑心情。

在村子裡傳得最多的就是她給村長兒子看那回,村長的兒子大腿根突然長了個拳頭大的瘤子,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好轉,村長沒有辦法,最後拎著東西去拜請劉嬤嬤幫忙。

那個時候三伏天,村長恭恭敬敬地在茅草屋外站了一個上午,頂著火辣辣的日頭流了滿身的汗,劉嬤嬤天快黑才開門,收了東西後就去給村長的兒子看了,不知道使用什麼法子,這瘤子一個星期後就消了。

可是瘤子消失的第二天,村長的脖子上就長了個一模一樣的,他不知道這瘤子怎麼突然就長到他身上了,捂著脖子跑到劉嬤嬤的茅草屋門口求救。

劉嬤嬤拿著一個大蒲扇坐屋外扇著,斜眼看了村長說道:「自己造的孽自己受著哩,老嬤嬤我也無能為力哪,要不是看同村的份兒上,你兒子斷了根子老嬤嬤我都不會管哩!」

村長後來疼得實在受不了,顧不上臉面,每天都去劉嬤嬤的屋外跪著,足足一個月,劉嬤嬤才輕飄飄地說道:「你要真心想消了這業障,你呢就去二里坡那邊的墳多上些香,多燒些紙錢哩,求我這老嬤嬤有甚用?」

劉嬤嬤的話說完後,村長的臉色變了幾變,隨後磕頭道謝,每天太陽一落山就去二里坡那座墳邊燒紙錢,邊燒邊哭,嘴裡念著:「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這中間的事情我們小孩子不了解,我也不敢跟我爹瞎問,從我媽嘴裡細碎念叨中知道個大概,村長以前跟我們村裡的一個寡婦在一起,後來嫌棄她又跟別人好了,寡婦一時氣憤上吊自殺,就埋在二里坡。

三個月後,村長脖子上的瘤子才有消下去的苗頭,打這件事起,一些有做虧心事的人都不敢隨便找劉嬤嬤幫忙,生怕有什麼業障轉到自己的身上,時間久了,大家反而覺得是劉嬤嬤規矩多,脾氣太古怪。

徐嬸子擦著眼淚一抽一抽地說著,徐二胖爹粗聲打斷道:「你婦道家家懂個甚?不曉得的別添亂!」然後又緩和了語氣,對著屋裡的其他人說道:「幾位當家的,我這麼想的,咱幾家都拿出點物什來,屋裡堂客們拿著一起去請劉嬤嬤下山看看,覺得行不行?」

當下大家心裡急得不行,也沒有什麼主意,徐二胖爹畢竟是生意人,見識多說話有分量,遇事能拿主意,所以大家都沒有意見,說完後我媽和幾個嬸子擦了眼淚就回家拿東西去了。

我媽她們到了劉嬤嬤住的山腰屋外,客客氣氣地說明來意,便將拿的豬頭肉,臘腸,火燒餅子,還有一些高粱酒,放到屋檐下的一塊石板上,忐忑不安地在屋外等著,也不敢多嘴再問什麼。

劉嬤嬤半晌後從屋裡合了衣服出來,手裡拿著一串佛珠捻著,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客套話,把茅草屋關了手一招說:「帶路,老嬤嬤我看看去!」

沒想到請劉嬤嬤請得這麼容易,我媽她們高興壞了,一邊兩人手扶著劉嬤嬤小心地下了山。

大家都圍在鵬子家裡,劉嬤嬤到後挨個摸了我們的頭,又翻看了我們幾個的眼睛,我爹將我們在大場子玩耍的事情也在旁邊說了,劉嬤嬤不作聲,最後才轉過頭去問徐二胖爹:「你往回帶的兔子是咋個來的?」

徐二胖爹連忙說了:「我昨天去鄰村收雞,拿一隻雞和一個主人家換的,他說是從山上剛捉下來,我看我家裡胖娃歡喜小動物,我拿了只三黃雞換的呢!」

劉嬤嬤站起身來,有些胖的身軀微微顫了下,對著大家說道:「這兔子本來就是個小靈性兒的,估摸著這兔子沾了什麼別樣東西,在場子的時候摸了幾個娃娃,去那個主人家問下,這兔子呢在哪個地方逮的,那附近是不是有哪個的孤墳,回來再給嬤嬤我說道說道。」

我爹和徐二胖爹駕著摩托就去了,本來村子相連,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回來了,進門便興奮說道:「嬤嬤真真的厲害,那主人家說了,附近沒有什麼孤墳,不過確實有人埋那附近,是個六歲的男娃,前年病死埋的。」

我們那邊的習俗,未滿八歲的小孩夭亡後不能建墳立碑,埋了之後要將那塊地給填平,而且只能是家裡德高望重的老人去埋,其他家裡人不能去看,也不能問埋的具體地點。

我爹湊上前,拿出一張紙條給了劉嬤嬤,說道:「我們找那男娃家裡人拿了生辰八字,估摸可能會用上。」

劉嬤嬤接過紙條,放到上面衣服的口袋裡,有些讚賞地看了我爹一眼,然後站起身來對著大家說道:「不是甚大事,待會兒給娃娃門熬點稀粥,記得鍋里莫要放油葷腥兒,嬤嬤我回屋拿點東西去,太陽落的時候再過來。」

傍晚的時候,我媽她們幾個又親自去將劉嬤嬤從山上接下來,圍在鵬子家草草的吃了晚飯,收拾完後,按照劉嬤嬤的吩咐,我爹他們搬了一張棕色的方形桌子到院子中間。

此時天已經全黑了下來,鵬子他爹在院子靠屋的角落裡放了一盞玻璃罩的油燈。

劉嬤嬤下山的時候帶了一個棉質布袋,裡面裝了很多我們叫不出名堂的東西,她將袋子放到桌子上,從裡面拿了個香爐,倒入香灰,接著點了十根香,三根粗,七根細,前粗後細,依次插到香爐里。

然後她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用毛筆蘸了紅色的墨汁(其實是硃砂),照著我爹白天給的生辰八字寫了一遍,然後吹了兩口氣,將它放到香爐的前方,用兩枚銅錢壓住了上下兩端。

我爹媽和其他人都站在屋門口,眼睛緊緊地盯著院中間,神情都有些緊張,劉嬤嬤見我們幾個趴縮在大人身後,便吩咐把我們帶到屋裡,並囑咐完事之前都不能開屋門。

牛妞是我們幾個人裡面最嚴重的,下午的時候稍微有了點好轉的跡象,牛家嬸子把她抱進屋靠著鵬子放到床上,又叫我們坐在床邊,我跟徐二胖雖然燒著,但玩性還是不小,趁著牛家嬸子不注意,我和他趴在窗戶縫那裡朝外面看。

只見劉嬤嬤這個時候拿出了幾張符紙,距離有些遠我們也看不清,她將那符紙燒了,然後雙手在身前結了個複雜的印記,嘴裡「咕嚕咕嚕」快速念著什麼。

只那麼一瞬間,被燒的符紙變成了一陣黃色的濃煙在空中飄蕩著,突然猛地扭了幾下落到地上,幻化成了幾個小孩子模樣。

徐二胖和我目瞪口呆,差點忍不住叫出來,這時,那幻化出來的幾個小孩在場地中間輕輕跳起來,拍著手嘴裡哼著歌謠,我嚇得趕緊跑到床邊,叫了牛家嬸子一聲,然後害怕地大口喘著氣。

「東……東子,那,那個……」徐二胖上下牙齒打顫,手抖著恐懼地指著外面,示意要我過去看。

雖然此時的我很害怕,心裡咚咚跳個不停,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而且身上有種莫名的興奮刺激著我,於是我大著膽子摸到徐二胖旁邊,深吸了口氣,從門窗的縫隙看出去。

只看了一眼,我便覺得兩腿開始打顫,頭皮嗖嗖地發麻像過電一樣,我看到那些個小孩裡面多出來了一個,個子比那些紙符小孩都高,他開心地拍著手,正蹦跳著「咿呀」唱著歌謠。

他大概五六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胳膊和腿上坑坑窪窪,頭頂一大塊頭皮擺在一邊臉上遮住了眼睛,另一邊臉上有個大坑,紅白相間凹進去,露出了半塊白色的顴骨,在夜裡看著驚悚恐怖至極。

我恐懼地瞪著徐二胖,他雙腿顫得比我還厲害,褲襠下一灘水漬,一張臉馬上就要皺成一團,這表情我實在是太熟悉了,還沒有來得及捂住他的嘴,他就大聲地叫了出來,然後眼淚滾滾而下。

砰!

我們旁邊的窗戶被什麼東西生猛地撞了一下,我一回頭便從縫隙里見到一隻瞪大的眼珠子,嚇得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跟著徐二胖一起哭起來,這哭聲一個比一個慘,牛家嬸子驚恐地把我們拉到床邊,死盯著砰砰響的窗戶。

這時,聽到劉嬤嬤在外面聲音大變,如同戲腔唱道:「小鬼,莫要傷人!好來好走,方是你的道,若不聽勸,嬤嬤我將收了你!」

外面傳來東西翻倒的聲音,還有我媽他們的驚呼聲,我和徐二胖兩個縮在牛家嬸子的懷裡,嚇得渾身抖動不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恢復了平靜,然後是急促的敲門聲,我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等到我爹開口要我們開門時,我才衝過去將門後的拉栓抽了,一下子撲到我爹的懷裡哇哇地大哭起來。

劉嬤嬤拿著一個密封的小罐子走進來,我媽她們的臉上全是驚魂未定的神情,我和徐二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講了,邊講邊抽著鼻子哭,心裏面隱隱地還有些害怕。

徐嬸子臉上帶著又驚又疑的表情,看了眼我媽,然後蹲下來問我們:「你們真看到了有小孩子在院子里跳著唱歌謠?還有一個渾身破爛的小鬼?」

我和徐二胖兩個連連點頭,徐嬸子和我媽又對了眼,鵬子媽看著牛家嬸子也是一臉的疑惑表情,最後都齊齊看向了劉嬤嬤。

原來我媽他們站在屋外,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直到門窗被撞出了聲音,他們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劉嬤嬤出言警告,他們才知道有小鬼進了院子,劉嬤嬤跟小鬼鬥法時撞翻了桌子,我媽他們才驚叫出來。

劉嬤嬤咳嗽了兩聲,將罐子放進了她的布袋子里,臉上似乎不大高興,對我跟徐二胖說道:「你們兩個娃娃膽子不小哩,莫不是嬤嬤我提前在房子的幾個角角貼了符,那個小鬼頭闖進來,你們兩個可是要遭難!」

然後又對著我爹他們說道:「娃娃們陰氣重,看得到小鬼頭,你們幾個是看不到嘚。這小男娃死的可憐喲,怨氣重了點。」

「你們去叫男娃的家裡人請些個好和尚,在那附近給他念經超度七天,另外多買些好看的小娃紙人燒過去,這男娃生前沒得娃娃跟他玩,孤單得很。」

劉嬤嬤說完便拿起桌邊的水壺倒了水,一口氣喝掉半碗起身準備走,鵬子媽和我媽她們幾個都站起來送到門外,徐二胖爹駕著摩托去給那男娃家裡人交代事情,我爹則將劉嬤嬤送到了山上住處,並一再感謝。

我們幾個過了兩天後燒就完全退了,身上也沒有再出現什麼毛病,我媽她們就又拿了些家裡新鮮的魚肉瓜果,送到山上劉嬤嬤茅草屋裡,劉嬤嬤沒有推辭,很客氣地笑著接了。

從這之後,我們幾個再也沒有跟兔子玩過,也沒有吃過兔肉,長大了偶爾還會聚在一起聊到劉嬤嬤。

劉嬤嬤後來也幫別人看了些疑難雜症,她的身體一直很好,最後活到了八十多歲,也算是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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