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52萬多字,常用漢字3500個,為何唯「談」很少出現
「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史記》是我國最具價值的歷史著作,司馬遷也因為此書流芳千古。
《史記》共52萬多字,就算以現在的常用漢字3500個來判斷,其中重複的常用字必然不少,更何況漢字的發展是在不斷的擴充中,而兩千多年前的常用漢字必然比現在少許多,就算是以文言文表達,也必然會出現不少的重複常用字。
可縱覽「史記」全文,我們會發現,「談」這個字在整本書中少之又少,又是後讀完一遍若是不在意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個字的存在,而「談」字不管是在古代還是今天都不算是生僻字,都是常用的漢字之一,以「談」字在書中的出現頻率來看,司馬遷顯然是有意避開此字,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不妨先來看看其它一個例子:陸遊曾在書中有一段記載,說有一個州官叫田登的不準本地的屬下以及百姓叫他的名字,也不準寫他的名字,正月十五的時候要放花燈三天,而底下的小吏寫布告的時候不敢寫「燈」字,便以「火」來代替,於是便有了「本州依例放火三日」,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典故。
在古代像這種避諱字多的數不勝數,古人名字多為單名也正是出於減少避諱字的原因,司馬遷也不例外。
總結下來古代在字上的避諱大致分為四類,首當其衝的也是與百姓息息相關的便是避諱帝王的字型大小,隋朝設立三省六部制,其中有一部為民部,唐朝沿用,可到了李世民當皇帝的時候,這個「民」便出於避諱改成了「戶部」,再往前的漢朝,劉秀的名字中有個「秀」,所以那時候並沒有「秀才」,而是叫做「茂才」。
第二類便是避諱上屬的名字,田燈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第三類是避諱聖人的名字,比如說孔子、孟子等等,北宋時期有一個暇丘縣,而孔子叫孔丘,為了避諱這個「丘」字此縣的縣名改為了暇縣,甚至原本的「丘」姓改為「邱」姓,連讀音都變成了「qi」。
第四類避諱是避諱長輩的名字,一般都是三代以內的祖先,如此表示對長輩及祖先的尊敬,這正是司馬遷在書中極少寫「談」的原因。
因為司馬遷的父親叫司馬談,為了避諱其父的名字,便很好在《史記》中用「談」這個字,但並不是說一次都沒有用,只是用的很少而已,若是仔細尋找還是能找到一些,比如:「桓叔生惠伯談,談生悼公周」,出自「史記」中的「晉世家」。
而有些名中帶談的司馬遷會以其它字代替,能夠考證的便是漢文帝時期的寵臣趙談,司馬遷將「談」字改為了「同」,稱其為「趙同」。
古人有古人的智慧,現代人有現代人的生活方式,儘管古代的避諱在我們現代看來嗤之以鼻,不過這也是歷史的一部分,以史為鑒可以明得失,不管好壞,我們應當從中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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