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純情富二代,朱一龍演的挺好
小公爺明蘭這對純純的青梅竹馬之戀,今晚徹底走向了be。提親變成了認妹妹,震驚還沒緩過來,連悲傷都猝不及防。溫室里養大的齊小衡,顯然對自己母親的手腕還沒有足夠認知。
昨晚以為母親同意親事的喜悅還歷歷在目,從小心翼翼的試探到堅定地立志表決心,
平日情緒少有激動的小公爺提到門戶相似的海家的親事,都迫不及待地和母親多做一番解釋說明,生怕母親覺得明蘭的身份配不上他。
這份小公爺主動討來,一步步細心培養呵護的感情,騙過自己騙過明蘭,也給了觀眾虛幻的希望,礙於門第之差,終於是被一盆涼水兜頭澆滅。
「小公爺為什麼不是男主?」——這個原著中戲份不到兩頁的男N號,在《知否》劇中成了又一個彷彿「白月光」般的存在。
從書到劇,《知否》相較於原著還是做了很大改動,除了前些天因為病句百出上熱搜這樣改得不好的,也有改得好的。
譬如,在保留古代生活圖景的前提下,從原著漫長細碎的日常中,抽出故事主線、情感線索;譬如把原著中一看就知道不會是男一的小公爺,寫成這麼一個讓人心動,覺得美好的初戀存在。
小公爺執著是執著,痴心是痴心,但讀者觀眾明蘭都心知肚明,他並非良配,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他雖然口口聲聲說要護著明蘭,但他連母親都拗不過,又護得住什麼呢?盲目自信,演得壞是愚蠢,演得好是天真。
《知否》看到第16集,我被小公爺或者說朱一龍圈粉了。
這是件多少有些出乎意料的事,就像2018年6月,網劇《鎮魂》讓朱一龍大火,從十八線直接晉陞到頂流,也是朱一龍的老粉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畢竟對朱一龍來說,2017年9月拿到「齊衡」這個角色,才是他出道以來得到的最好資源。而《鎮魂》,不過是原定的主角跑路,劇又急著開拍而臨時把朱一龍拉過來充數而已。劇組窮的叮噹響,剛開拍樂視就破產,能拍完就不錯了。擦邊球腐劇一年十多部——誰能想到《鎮魂》會火?
但是朱一龍就是火了,2018年的朱一龍,暑假有《鎮魂》,寒假有《知否》,人氣已經是被蓋章確認的「四大頂流」之一。
「流量」這個詞,在當下的環境中,實實在在是一把雙刃劍。
一方面,流量可以讓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透明一夜之間一飛衝天,帶來名利的同時,也帶來了更多的選擇權,更大的話語權。用中國初代流量代表張藝興昨天在《吐槽大會》的話來說:流量,是一個機會。
但流量危險之處在於,與之伴隨的粉絲和粉絲的愛,有時候對藝人是一種傷害,這種傷害不僅表現在樹大招風,一舉一動都曝露在放大鏡之下;表現在「粉絲行為,偶像買單」;更表現在愛是盲目,吹捧他,神話他,把他拋向雲霧之中,讓其飄飄然而不能認清自己。
這由流量所帶來的「紅與黑」,朱一龍在這個2018年,大概都充分地品嘗到了。
客觀地說,看外形,朱一龍在美男遍地的演藝圈,最多只能排中上,顴弓有些寬但顴骨不是很高,臉就顯得有些扁平,肩膀也過窄,頭身比不太好。但他最大的優勢是他的一雙眼睛。
當初有多少人是因為《鎮魂》這張「一眼萬年」的動圖才入坑看劇,
又有多少人看了《知否》片花里這句 「其苦不堪說,其痛難言停」,覺得這個小公爺沒毛病。
他眼睛大而清澈,擅長演悲情人設,眼眶含淚時有一種凌虐的美感。傅紅雪這張截圖,即便是沒看過《新邊城浪子》,也能從他臉上讀出心疼、痛苦、不舍、眷戀,糅合在一起。
作為科班出身,和一班唱跳出道轉型演戲的愛豆相比,朱一龍可以說是有演技的。畢竟,在大火之前,他已經默默演了很多年的戲,他做小演員做了太久了,什麼角色都演過,還有野人毛猴這樣的黑歷史。
《情定三生》中,面癱角色演出了情緒,得知親人已經去世,先是難以置信,又是確認後的悲痛,直直的跪下來,
《家宴》里的馮豆子,一個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演這種外放的角色,朱一龍也是放得開的。
紅了以後記者問他,《鎮魂》里那麼(粗糙)的拍攝環境,你是怎麼做到認真演戲的?朱一龍說,那你要看我原來的戲,你更會覺得我在那樣的環境下怎麼能演戲。
這是真正摸爬滾打過的人才能說出的話。演員從學校畢業出來,尤其是不紅又沒有後台的演員,自己能選擇的機會少之又少。能怎麼辦呢?演員不可能坐在家裡等到一個喜歡的劇本才去演,因為你不演,不在鏡頭面前,永遠不知道自己演戲是個什麼狀態,不能吸取新的養料和體驗。所以每一個角色每一段經歷,都是值得珍視的。
有這樣的積累,遇上《知否》這樣的大戲,才能不露怯,吃得住。
兩場重頭告白戲,看得連我心中的蹣跚老鹿也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第一場,庄先生的學塾散後,小公爺和明蘭久未相見,終於借馬球會的機會找明蘭說上兩句話。主動搭訕找話題是小公爺做慣了的,天熱了,提到心上人綉給自己的護膝,連側臉都能看出他笑得甜蜜。
明蘭為了避嫌拒不承認,
小公爺先是安撫,又保證絕不會讓第二個人看到。
明蘭再三否認說沒有綉過護膝,小公爺也被激出了脾氣,全劇第一次大聲說話,是一句強調又強調的「你有」。
他強調的不是明蘭到底有沒有送這個護膝,強調的是明蘭對他有沒有這份心意。BGM響起的很是時候,情緒被激起來,壓抑了太久的話終於找到了出口。
追人真的很苦,身份尊貴如小公爺,要見心上人一面,帖子要送三次,游會要舉四場,從乞巧節等到元宵節,如此迂迴婉轉,結果還是未知數。但他只是對著空氣對著自己說:你不來,也不要緊。
——堅定得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第二場,小公爺助明蘭打馬球贏回了簪子,特意去玉清觀找明蘭,這次是要向她攤牌。
看《知否》前,我問看過原著的朋友小公爺是個怎樣的人,她說「純情富二代」。朋友的意思是小公爺對明蘭的喜愛是直白簡單,以自我為中心,從不為明蘭考慮,不計較後果的。
確實,他沒放過任何一個向明蘭展現好感的機會,一臉得意地對明蘭說「你騙我,我也能騙你」,壓根沒想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會怎樣糟蹋了明蘭這個庶女的名節。
明蘭說了,他才意識到自己舉動不妥,眨著眼睛左右看著地面。但悔意只有兩秒,他是小公爺,他認準了明蘭,就算被發現,對他而言不過是光明正大地向明蘭提親而已。
他執意要明蘭承認她送了護膝,得到肯定的答案,抿著嘴都控制不住上揚的弧度,好像明蘭送給他的不是護膝,是什麼千金難買的無價之寶。
他還要把最羞澀隱秘的少女心意戳破了點明了攤開來講——「就是你送的,你還在裡面綉了一隻元寶。」
元寶怎麼了?
這話太過直白,一個「我」字嘴型做了三秒,嘴角抽動幾次,才堪堪發出聲音。說完「我叫元若」,眼睛要轉向別處,才好斂著笑意說出下一句,「你綉元寶。」
這段戲兩人面對面交流很少,明蘭多半是背對著他,小公爺多半是對著背影對著空氣演。但他演的很細膩,試探、瞭然、滿足、欣喜,精確到每個笑容的程度。
朱一龍自己也說,演《知否》是他第一次嘗試「不設計」的演出,而是把自己放在故事裡,放在情境中,把自己當成小公爺。
是的,是小公爺,才會在同學爭論時不由自主地看著明蘭的方向,
明蘭被點起來回答問題,他在下面比明蘭還緊張,
明蘭點到他和顧二的名字,顧二在下面坐的好好地,他卻激動地站起來回答。
書里小公爺不懂明蘭的處境,明蘭的難處,喜歡她只是因為她可愛。但在劇中,小公爺不僅理解明蘭的處境,也看得到她的聰慧,憐愛她的迷糊。喜歡她不僅是喜歡她,更是想憑自己保護她,給她尊重,也要她回應。
也是這樣的小公爺,番外中讓自己的孫子齊小二和盛家的孫女盛小六在一起才不顯得像一個成年人對童年時沒有得到心愛的玩具的執念;才讓明蘭那句,「被你這樣的人喜歡過已經很好了」,不像是一句客套。
在陣地分明的娛樂圈,對每一個「圈外人」而言,每一場「大火」都是莫名其妙。
但世上原本就不會有無中生有的事情。如果不是國內娛樂圈以前沒有經歷過正兒八經的「養成系」偶像,TFboys不會從三小隻一路火成帝國三子;如果不是愛奇藝第一個抄襲PRODECE101,對大多數國內觀眾而言這檔節目過於新鮮,又有其他選手同行襯托,蔡徐坤不會以斷層級票數C位出道;如果不是《鎮魂》原著夠火,劇本製作糟糕如爛泥,而兩位主演卻演的那麼認真、盡心儘力,它不會成為一年難出一部的現象級網劇。
但是怎麼樣才能不被一把火燒成灰燼,怎麼樣才能不讓流量成為流星?
一個或許不是很恰當的聯想。2015年的王凱。《偽裝者》在前,《琅琊榜》在後,一時間遍地都是「靖王妃」。作為一個王凱的路人粉,當時的我是有點點擔心的,尤其是在看過那部和陳喬恩尬舞差一步就要滑向霸總邊緣的《放棄我,抓緊我》之後。所幸,在經歷了幾乎脫胎換骨的瘦身「變形」之後,在剛剛播完的《大江大河》里,我看到了一個樸實的但更加好的王凱。
朱一龍和王凱一樣,正經科班出身,都長得眉清目秀,既符合做流量的標準,又有當演員的願望和能力。
王凱已經「平安度過」了他的危險期,靠的,還是好團隊,好作品。
至於朱一龍,正像他自己說的,他並非天賦型演員,目前的作品來看,及格有餘,優秀卻還有一段距離,還沒有一部真正意義上的代表作和代表角色。《知否》里,已經可以看到他開始揣摩角色,設計角色,這是很大的進步,也為了攢了一波口碑。至於未來能不能真正成為「不衝突」的流量演員,要看他的下一部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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