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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入了蛇精病陛下的眼,從此君王不早朝,天天在一起,把酒言歡

她以青絲換白髮,只為救他一命。

從此世間多了位禍國『男』臣!

皇宮之中,紅衣飄飛,白髮飛舞,腳下鮮血匯成血海,一萬人頭山為禮。

她說:「恭賀陛下登基!」

他戀她入骨,愛她入魔,寧願屠盡天下背負斷袖之名。

卻不知,她是女人。

1

寬闊的平地之上,一具具屍體橫七堅八的倒在地上,身體中滲出的鮮血流了滿地,變黑,發紅,滲入土中……

炎熱的陽光讓人好似身處火爐般,讓血腥味更加的滲人,更加的難聞。

「侯爺,大公子與五位人選已選拔出來了,其它人都倒地不起!」

聲音好像離得很遠,遠到有些空靈迷濛,似錯覺一般。

納蘭清的頭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覺得她現在好像被架在火爐上烘烤般,全身無力又疼痛,還動彈不得。

「失敗者全殺了,丟到亂葬崗!」冰冷的聲音響起,原來火熱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

只覺得徹骨的冷意,和死亡的陰影深深將他們籠罩,只因,眼前這個深不可測,喜怒無常的男人,他們的侯爺,納蘭凌。

「侯爺,二少爺的氣息好像越來越弱……」

「拉去埋了!」

納蘭凌陰冷的眼眸中無一絲溫度,有的,只是一片冷漠和無趣。

或許,他根本就不關心這些孩子是否還活著,他所關心的,只不過是想尋找一件有趣的事情供他消遣。

納蘭清原本昏昏沉沉的頭在聽到這道冰冷到靈魂深處的聲音,整個人一個激靈,從半昏半醒中清醒了過來。

深若幽潭的黑眸突然瞪大,驚嚇了上前收屍的小廝好大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發出慘叫。

似詐屍般,納蘭清緩緩坐了起來,神情迷濛,舉起雙手,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本該死了,對,厭世自殺。

她是21世紀的軍火商,遊走在戰場發著死人財,被千人唾棄,萬人畏懼,各國禮讓三分……

這樣的她卻十分可笑的厭世自殺……毀了那個世界的同時毀了自己……

「呵呵呵……這算什麼?」

穿越?重生?

這到底算什麼?

血手捂著自己的臉,納蘭清笑得詭異滲人。

沾滿鮮血的手指之間露出一雙死寂空洞的雙眼,沒有半分的情緒,有的,只是妖邪冰寒。

納蘭清目光微轉,對上一道深不可測的視線。

頓時,大眼對小眼,一樣的冷酷,一樣的邪妄,一樣狂肆,彼此冷冷的盯著對方,誰也不願讓步。

納蘭凌無趣的黑眸精光一閃,幽幽一笑。

有趣!

納蘭清看著納蘭凌那雙冰冷邪魅的雙眼時,腦中,記憶如同潮水襲來。

這個身體的主人跟她同名同姓,是武安候納蘭凌的『庶子』。

面前這個冷戾邪肆的男人就是原主的父親,華國一手遮天的武安侯!

「侯爺,這二公子還活著,要怎麼辦?」小廝仔細看著納蘭清那怪異的動作,偏頭,輕聲詢問。

納蘭清打量四周,五個渾身是血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正盯著她,眼中帶著疑惑與不解。

強撐著疼痛的身體,左手骨折,納蘭清微微皺眉,面不改色反手一轉,骨骼發出陣陣錯位聲,聽起來就覺得十分疼痛。

聲音雖小,可清清楚楚的傳到所有人的耳朵,看著她面色平靜沒有一絲疼痛的時候,心中充滿了探究。

膽小又怕得要死的二公子好像中邪了一般,感覺不到痛了?

納蘭凌坐在主位上,靜靜看著這個膽小如鼠的二兒子,玩味的打量,思考著。

「失敗者,殺了!」盯著納蘭清,納蘭凌語氣冰冷,根本不在意一句話定生死的就是他的庶次子。

冰冷無情直接將她判死,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納蘭清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一身衣衫破爛,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痕,其中有舊傷,有新傷……

傲然的站直了身體,渾身散發著尊貴與傲氣,微抿的雙唇勾畫著冰冷的弧度,與納蘭凌如出一轍。

「五人的選拔,不是還沒結束么?」納蘭清緩緩掃了四周,看著遠處的幾人,淡淡笑著,卻無任何溫度。

納蘭凌一手撐著頭,冰冷與納蘭清對視著,幽幽冷笑。

「所以?」

納蘭凌感興趣挑眉,他對這個庶次子完全沒有任何印象,這個兒子,記憶中的感覺是這般?

迎著綱蘭凌的打量,納蘭清緩緩走進存活下來的五人中,走到其中一人身邊,手如疾電,瞬間穿透其中一人的心臟。

用力抽出,手中一顆跳動著的赤紅心臟,抬眼沖著眾人冷笑,嫩白的手用力一捏……

鮮血四濺,心臟在她的手中被捏爆……

納蘭洛浩與其他三人紛紛後退,警惕盯著她,被這突然又狠唳的舉止所驚嚇,下意識後退幾步將她包圍其中。

納蘭清伸出紅舌,輕舔唇角被濺鮮血,魅惑詭笑:「父親,您看,現在正好五人,選拔結束!」

納蘭凌幽妄妖詭的墨眸中划過一道陰邪鬼魅的暗光,玩味的勾起唇角,起身。

「不錯!」

留下一句話,納蘭凌直接離開……

小廝與所有人都明白,這二公子入了侯爺的眼,可以活下來。

納蘭清無視所有人的目光,一邊整理著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資料。

這個身體的主人好像十歲左右,生母為了爭寵故意把她當成男子培養,是武安候的庶次子。

性格懦弱膽小,生生嚇死在皇家斗獸場里。

武安侯納蘭凌權勢滔天,把皇家斗獸當成了他用來遊戲的場所……而生死相鬥的,卻是他的所有兒子……

原主的父親,看來是一個冷血無情又強大的男人!

不知不覺,離開了原地,她朝著外面走去……

走了幾步,她卻停下了動作,目光冰寒的看向遠處一群華貴的少年少女圍毆著一個少年或少女?

「小五,你天天穿著宮女的衣服,是宮女的衣服很香還是你想變成女人?」

「太子殿下,您看他穿著宮女的裙子還真漂亮,小五宮女,還不快過來侍候太子殿下?」說完,某家的公子哥兒還一腳踢了過去,「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快點!」

「是,是!」瘦小的身體爬了起來,連忙彎腰討好。

「老四,你又何必動怒,一個卑賤罪奴所生之子怎麼說也是皇家血脈……」

「那是父皇仁慈,否則一介罪奴之子怎麼能位列皇子之位?」

四周一片鬨笑,將那少年推倒在地,拳打腳踢,吐口水,扒光他身上的衣服……鄙夷咒罵與嗤笑之中,那個少年一直隱忍不語。

納蘭清冷淡的目光輕掃,身為看戲人的她並不想多管閑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等所有人離開之後,她卻來到了這少年的身邊,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扔到少年的面前。

「送給你,要麼自殺要麼殺死別人!」

輕飄飄的聲音冰寒滲人,本該讓人驚懼萬分,可是對於少年來說卻是如一陣清風拂過。

少年抬頭,對上納蘭清一身是血看不清容貌的樣子,平靜死寂的雙眸之中划過一抹妖殘之光,快速消失在他的眼底。

身體微顫,微微蜷縮著身體,卑微的伏低做小。

偏偏是眼底的那份妖殘之光引起了納蘭清的興趣,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帶到自己的面前,幽冷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恨么?」

少年有些畏懼迎著納蘭清的目光,不敢對視。

另一手勾起少年的下巴,納蘭清的手微微用力,再次問道:「恨嗎?」

本該陰寒冰冷的語話,可是對於少年那死寂的心來說,好似一道溫暖射進了他黑暗無光的心。

只要擁有這道溫暖,他將不再畏懼任何一切。

少年美麗的雙眼溢滿了淚水,第一次將脆弱與痛苦呈現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點頭的同時,淚水滑落……卻傾城絕美,美麗無雙。

特別是他的雙眼,漆黑如墨彷彿世間最濃稠的墨,化不開,沖不散……

小小年紀,風華萬千,隱隱出現惑人之姿。

這種長相的人註定一生悲慘,太過美麗的事物又太過脆弱,往往只會淪為強者的玩物。

伸手,替他拭著眼中的淚水,納蘭清放開了他,把匕首放在他的手心,「你的容貌註定會讓你一生悲苦,要麼自己強大到殺盡天下,要麼毀了這張臉隱忍痛苦,等待強大那天!」

說完這句話,納蘭清離開了。

她沒興趣救助他人,不過是一個比較獨特的存在生起了她的興趣,僅僅,也只是一點點的興趣。

是死是活,一切與她無關。

獨自坐在地上的少年聽著納蘭清的話,美麗的雙眼若有似無的閃爍著光茫,那是對於強大的渴望。

抱著納蘭清給他的匕首,輕輕撫摸……抬手,對準自己的臉……

用力划下……

深可入骨的傷口在他的臉浮現,少年卻像是感受不到痛苦般,反而妖異,陰詭的笑了。

少年目光純凈,臉上卻露出扭曲邪冷的笑容,「好痛……」

因為痛,所以他永遠不會忘記。

烈日之下,少年滿臉是血,嘴角輕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那張帶血的臉莫名的給人妖治殘虐的美感。

抱著匕首起身,少年走向陰晦殘破的院子,無人的角落之中,他抱著那把匕首閉上了雙眼,休息……

任由鮮血滴落,任由臉上傷口不斷惡化,少年身上的鮮血越來越多……

美麗魔魅的同時越發顯得驚悚血腥。

也扭曲滲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的雙眼睜開,眼中划過妖異的紅。

伸手,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神情詭異,驚悚

任誰都想不到,這一次的相遇不僅僅是相遇,更是這個世界波瀾的開端。

血與死亡的第二次輪迴……

2

華國京城繁榮富強,暗影白晝,春香迷離脂粉之地的青樓熱鬧聲音從白日就沒有停歇過。

那裡是世間最淫靡之地,是女子的地獄也是男人的天堂。

細微的女人啼哭,男子興奮的低吼,這一道道聲音能撩動男人心底最深的邪念。

然而,一道如貓兒般細微的求救聲傳過來,好像凌虐幼獸時發出的弱小聲音,反而勾起了人心中那深藏的惡念。

路過房間門口,一抹碧色的身影悄然停在了那裡,一臉興味的聽著房中春色,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借著窗外的陽光,看到一抹破碎的衣衫露出了平坦的上半身,肌膚好像抹了一層白雪般透明。

似玉雕般。

被一個長相還算可以的男人壓在了身下卻沒有任何的掙扎,露了一絲肌膚就能讓人感受到一抹窒息般的驚艷。

他的真容又該是多麼的美麗?

曖昧的氣息在房中升起,男子,不,或許是少年。

少年凌亂的長髮之中,一雙魔魅雙眼平靜無波,沒有任何的情緒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那雙眸子不是勾魂攝魂的魅色,而是宛如人偶般的幽暗無寂的空洞,透過他的雙眼彷彿能看到人世間最為陰詭的冰寒之地。

讓門外的身影一瞬間有一種被當成了獵物的錯覺……

門外的人輕輕的勾唇,好像看到了十分感興趣的事情般。

「呵呵……兵部尚書家的公子,什麼時候喜好玩男妓了?」

這笑聲空靈清脆,猶如山澗流落的滴滴水聲。

輕柔,卻驚了房間半裸的男子。

「是你?」

刑部尚書之子南通目光正好對上了那雙如月般皎潔的雙眸,泛著瀲灧光華的眸色讓南海情不自禁的心神微顫。

門口之人有著十分美麗的墨發,如同墨色水綢般隨風輕飄,美麗無雙的容貌在陽光之下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茫。

一襲寬大的衣袍鬆鬆的穿在他的身上,腰間一根素色白梅的腰帶輕系,他一手拿著摺扇在手中把玩,身體卻像是無骨般靠在了門口處。

明明該閑散無禮的,可是此時給人的感受卻是漫不經心的優雅。

莫名的,有著幾分吸引力,讓人的雙眼根本無法移開。

公子如玉,或許是對他最好的形容詞。

不陽剛,不陰柔,恰到好處的美讓人心情舒適……

「怎麼,想通了,要投入本公子的懷抱?」刑部尚書之子南通抬頭痴念的看著面前這張十分美麗的容貌,不似女子的陰柔,也不似男子的陽剛,美得讓人戀戀不望。

門邊的少年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隨後才微微一笑:「這房間春色正濃,難免讓人想駐足觀賞,南公子慢慢玩,告辭!」

在南通不解的目光之中少年懶洋洋的離開。

「可惜了可惜……」

少年拿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著,這時,一道聲音淡淡的插了過來,「清弟,什麼可惜了?」

納蘭清慢慢的抬眸,她掩下眼中冷銳的光茫,啪地一聲打開了摺扇看向來人,「剛才看到一個絕色大美人兒,可惜了!」

男子一聲身玄色窄袖蟒袍,腰間金線掐絲紋著美麗的墨雲,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此人是水育文!

一個不知道怎麼就認識的損友。

常被納蘭清笑說與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的名字,太過秀氣!

「此樓中的美人兒?清弟看上了誰?為兄替你招來!」水育文哈哈一笑,同樣拿著一把摺扇輕輕的搖了搖,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

「哎,兄長又不是不知道在下只愛藝妓,至於紅妓嘛……臟!」

納蘭清與水育文隨意在二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兩人靠窗而坐。

剛剛坐下,就聽到納蘭清那一聲輕嘆,水育文劍眉輕挑,「清弟這是玩膩了紅妓所以失去了興趣?」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本來就是!」

水育文的眼中含笑,清弟本來就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討厭,反而相識,相知。

成為趣味相投的朋友。

「育文兄,你說你開的青樓之中怎麼就沒有一個絕世大美人兒呢?小弟的寶刀可是饑渴難耐啊!」納蘭清趴在桌子上,頭偏向了剛剛路過的房間門口。

剛剛她對上了一雙魔魅邪冷的雙眸,有著那雙眼睛的主人絕不會是男妓。

他是誰?

納蘭清眼中快速划過幽冷邪妄。

有好玩的事情了。

從穿越到這個世界開始到現在,時間過了四年。

四年的時間讓她行走了大陸不少的地方,也明白了許多的事情,比如這個國家的事情,比如她的身份,比如現在局勢……

她所在的國家名為華國,聽說是一個存在了千年的古老國家。

這個大陸上有四個國家,楚國,寧國,焰國,還有最為古老的華國。

原本大陸只有兩個國家,龍真,華國。

可是三百年前龍真滅亡,楚國,寧國,焰國,三國才出現。

三國建國不過三百年,遠不比不上華國的神秘與古老。

3

剛剛納蘭清路過的房間之中,南通在納蘭清走後才愣愣的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身下美麗似妖的少年,眼中,是迫不及待的暗欲。

「小美人兒,本公子會好好的疼你……」

突然,南通的表情一僵,他的臉上浮現一抹痛苦,低頭……

一又如冰雪般透明的玉手正穿過他的心口,此時,冰涼的手正握著他的心臟……

面前長發凌亂的少年伸手拔開了臉上的長髮,淡淡抬眸……

勾魂攝魄比人偶還要精緻的美麗臉上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似妖魔惑人,又似魔神臨世。

泣血的唇角輕輕的勾起,妖嬈,冰冷,此時,看著南通的目光就如同看著死物一般。

眼中飛快的閃過妖冷邪妄的光澤,僅僅是低低的笑著,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少年陰測測的聲音淡然而冷酷,冰冷到沒有一絲的溫度:「呵呵……本座也會好好疼你!」

猛得抽出了手,在南通驚恐瞪大的雙眼之中一顆跳動的心臟被硬生生的挖了出來……

他的表情一僵,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的手指把玩著手中溫熱的心臟,少年的臉上濺起了淡淡的鮮血,給他美麗的小臉增加了幾分魅色。

明知是食人的妖魔,可是卻又忍不住的挖出自己的心臟親手奉上……

伸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舔舐著手上的鮮血,「嘖,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幽幽涼涼的聲音響了起來,尾音帶著一絲危險慵懶的沙啞。

宛若來自無盡的幽冥地獄,伴隨而來的是入骨的陰寒。

暗處,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武安候的庶子,那個臭名昭著的紈絝,屬下去處理!」

「不用!」

推開身邊的屍體,少年慢慢的起身,身上肌膚白瑩瑩彷彿能在黑暗中發光。

如果不是平坦的胸部,想必會被認成是女子。

慢慢走到了一邊的梳妝台上,少年拿起房中的畫筆在自己那美麗的臉上輕描著,狹長的鳳眸眼尾赤紅的眼影輕掃,就像是畫聖用最細緻的筆與最艷的色澤細細勾繪。

美麗鮮艷,張揚艷烈。

墨色的眸與赤紅的眼影勾勒繪畫,魅眸神秘如暗紅寶石般耀眼,又帶著赤蓮的妖異。

這是一個極美的男子,超越了男女性別,美麗得讓人無視一切。

也美得太過詭異。

少年伸手撫著自己的眉角,突然,他的手一頓……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他勾唇。

「魑,接下來的目標是誰?」

暗中,被稱為魑的男子看著少年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恍惚,跟在主子的身邊三年了,他還是無法適應他這讓人窒息的美麗。

如玉人偶般,美得太脆弱。

卻又致命。

從暗中慢慢走了出來,蒙面露出一雙眼睛的魑是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他靜靜的看著少年沒有回過神來。

少年回頭,笑容一瞬間沉了下來,手中的眉筆直接朝著魑扔了過去,從他的眼睛邊擦過……

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再有下次,你這雙眼別想要了!」

不敢伸手止血,魑忍著疼痛跪地,低頭,「請主子恕罪!」

少年那雙極為黑沉的雙眸漆黑無光,如墨玉般死氣沉沉,彷彿是黑色漩渦般能把人的靈魂都吸入其中。

「本座的人偶少了一個,你很合適!」

「請主子恕罪,屬下知罪!」

魑的臉上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想到那一個又一個生不如死的人偶……

他的頭皮發麻。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意的披著一件紅色的艷麗長袍,寬大的衣擺好似流動的鮮血,推開門,靜靜的看著下方納蘭清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極輕的笑意。

那一瞬間,冥間彼岸沙華全數綻放,魅惑無雙。

可惜,無人看到。

好像感受到了一抹冰寒入骨的視線,納蘭給偏頭,卻完全沒有找到視線的主人。

隨後拿起酒杯一口仰下,「天色不早,小弟要回府了!」

「好,為兄送你!」水育文立馬站了起來,習慣性的兩人一起回府。

華國街道的熱鬧從未停歇過,白日的商販小肆,夜晚的春樓紅閣……人來人往,奢華又迷亂。

此時夜色剛下,天空微紅,一道道沉重的聲音從天幕而下,夾帶著陰寒入骨的寒意。

納蘭清與水育文都停下了腳步,與所有百姓一般回頭。

表情,瞬間大變。

所有人的喉嚨彷彿被從冥間探出的鬼手生生掐住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僵硬的看著遠方,一支軍隊如同從地心而出……

幽冷,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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