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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國家要被瓜分,慈禧想一個辦法,卻將天下人全逼成了反清人士

八國聯軍進入中國,中國面臨著被瓜分的危機。在這危急關頭,她表現出過人的隨機應變本領,轉而鎮壓義和團,不惜一切代價向西方列強媾和。同時,對於當時不追隨自己向八國聯軍宣戰的地方督撫深切示好,把這些人從「叛變」的邊緣上拉了回來。

此後,她痛定思痛,發起了廣泛而深刻的「新政」改革... ...

話說,每趕上某個歷史事件的十年、百年「誕辰」,各國史學家往往會對其進行討論、考察,一批史論作品也應運而生,宛若史學界的一場狂歡。如今,《欽定憲法大綱》自推行已有百年,可是,史學界對此卻興緻缺缺,鮮有史學家舊事重提,反而是法學家們對此津津樂道。

兩方學者對這一歷史事件的態度天差地別,十分微妙。之所以會產生這種耐人尋味的差距,還是因為,兩方學者的研究方向不同。史學家並不看重某個歷史文本本身,而是在乎它對後世的影響和實際效果,法學家則更看重文本的內容和思想。

簡而言之,法學家喜歡讓歷史說話,史學家則喜歡替歷史說話。

2005年,也就是載澤等五位滿清大臣出國考察政治百年之際(鎮國公載澤、戶部侍郎戴鴻慈、兵部侍郎徐世昌、湖南巡撫端方、商部右丞紹英),各方法學家組織了諸如「憲政百年」之類的活動。之後,紛紛對慈禧立憲進行研究討論,各種紀念活動層出不窮。

其實,按照歷史學的角度來看,「憲政百年」這種說法實在站不住腳,彷彿我國在清末就已經憲法治國,很容易讓人產生謬誤。根據當時的歷史背景來看,清末頂多是有了「憲政思想」,而並未實際立憲。

並且,有些朋友將百年前那場「立憲」稱為「憲法改革」,更是一種誤解。因為,當時的清政府「立憲」是「無中生有」的,並不存在革新。況且,慈禧立憲的根本目的在於維護專制統治,從出發點上就已遠遠偏離立憲的根本。

有些法學學者則認為,「憲政百年」是2001年,因為,在1901年時慈禧就在西逃的過程中,在路上發布了新政。他們將這一時間點視作中國有了憲法思想的開端,其實並不嚴謹,畢竟,十九世紀末的張樹聲、湯壽潛這批開明人士最早有了憲法思想。

但是,將1901年視作我國憲法的重要時間節點是沒錯的,畢竟,在這一年中,梁啟超先生髮表了《立憲法議》,「蓋謂憲法者,一國之元氣也... ...」可以說,就在滿清政權苟延殘喘的最後十年中,新政的推行使中國的經濟、軍事等領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全國各地無數實業拔地而起,部隊有了新的編製和模式,新學堂取代了私塾成為主流教育機構,向國外輸送了大量留學生,陳腐的科舉制度正式退出歷史舞台。相比過去封建史上的任何一次政治改革,滿清新政所帶來的成果都具有其更加重大的意義。

雖說,清末新政固然是慈禧集團為強化封建國家機器,整頓和鞏固清王朝統治搞起來的。也不可否認,新政改革有著多重局限性,加上,王朝自身的頑固保守使改革在打折扣。但儘管這樣,清末新政改革在社會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教育等方面都產生了新陳代謝的客觀效果。

值得注意的是,新政的推行並非一帆風順,此前,以慈禧為首的統治階層曾進行過多次政治改革,最終,均以失敗告終。有了多次的失敗作為基礎,新政最終成功推行,雖然,作出了成績,但是,對於日新月異的世界局勢以及民眾對滿清統治者的需求來說,這是遠遠不夠的。

此外,在推行新政之前,有戊戌變法的事件在先,慈禧的誠意讓所有人懷疑,就連奮鬥在新政第一線的張之洞等人都未免畏首畏尾,唯恐落得腦袋搬家的下場。其實,歷史已經告訴我們,每個國家發生的政治改革中,機遇和風險都是並存的。

所以,主導改革的領導人一定是要有出色的膽識和推動改革的能力。

美國政治家亨廷頓就曾說過:

「改革是一條艱難的路,改革將要面對的問題比革命面對的問題更多也更複雜。

一是、改革必須承受住兩方面的質疑,同時面對保守派和革新派;

二是、相比於革命者而言,改革者必須具備更多的社會力量,在對各種變故的處理上也要比革命者成熟。要立足於各種變革,但是,卻不能順應變革,要循序漸進,而非一蹴而就;

三是、對於改革者來說,所面臨的問題有輕重緩急之分,這些問題的尖銳程度遠甚於革命。」

由此可見,精通於深宮內鬥,不通政務的慈禧很明顯不具備一個改革者應有的素質。

慈禧去世前留下一份公開的遺囑,內有「前年宣布預備立憲詔書,本年頒示預備立憲年限… …回念五十年來,憂患疊經,兢業之心,無時或釋,今舉行新政,漸有端倪」之語,從這段話可以看出,臨死前的她,似乎並無意改變憲政改革的既定路線。

可以說,慈禧雖不是一個成功的改革者,但是,至少在權術方面她另具天賦。而她的繼承人載灃和隆裕皇后則更差勁了,根據後人回憶,載灃是一個遇事猶豫不決的人,別人都說他忠厚老實,其實,就是說他平庸無用罷了。

在生活中,載灃活得非常有規律,在宮中說話辦事也十分謹慎,這是他唯一的優點。這樣的人在和平年代可以做一個普通王爵,但是,身逢亂世由他來主持大局未免有些捉襟見肘。隆裕太后比載灃更加優柔寡斷,遇見變故除了痛哭流涕別無他法。

如此二人在面對革命熱潮時採取的不是疏導,而是鎮壓,最終,將天下人全都逼近反清的熱潮之中了。

參考資料:

【《清末新政》、《欽定憲法大綱》、《考察政治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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