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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去世給我留下大筆遺產,叔叔卻對我說父親另有遺言

父親去世給我留下大筆遺產,叔叔卻對我說父親另有遺言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竹水流

1

陶氏集團的董事長陶慕海去世了!

這個曾經在商場叱吒風雲的神話,終於也跟普通人一樣,逃不過生老病死,踏進了墳墓。

肅穆的靈堂上,他唯一的女兒陶青穿著黑色的衣服,面容悲痛地跟每一位來弔唁的客人道謝。她才只有19歲,從前像小孩子一般什麼都不管,無憂無慮地成長。這以後,作為姚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她必須迅速成長,接管龐大的公司。

再也沒有人會像父親那樣站在她背後永遠庇佑她了,終於,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夜深了,霜寒露重,陶青卻坐在天台上喝酒,一杯杯的啤酒,彷彿白開水一樣被她灌下肚。她不是借酒消愁,她只是在想事情。

關於父親的死亡。

醫生說是因為心臟病突發,沒有及時吃藥才會死的。父親是有心臟病沒錯,但他的葯一向是隨身帶著的,一次都沒有忘記過。

這次也不會忘記!

陶青的眼神沉了下來,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這時候,天台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同樣穿著黑色服飾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大約三十五歲,臉上悲傷的神情任誰看了都會惻然。

「叔叔。」陶青站起來。

「青兒,你怎麼學會喝酒了?」陶青的表叔——任賴爾看著桌上東倒西歪的一大推啤酒罐,不禁心疼地責罵道,「喝酒傷身,你爸爸知道了,九泉之下也會難過的。」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喝了。」陶青垂下頭。

任賴爾嘆了一口氣,拍拍她的肩膀說:「青兒,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發現你爸爸倒在地上時,他還有一口氣,他有遺言留給你。」

陶青的眼神瞬時亮了起來,「我爸爸說什麼?」

「他說,」任賴爾的神色有些詭異,語氣也變得陰森森的,「他叫你到下面去陪他!」

陶青的臉色登時大變,「叔叔你說什麼?」

她害怕地朝後退了幾步,任賴爾卻忽然兇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推到欄杆上。她半個身子掛在欄杆外,頭頂上是漆黑的夜幕,她忽然心底一片澄明,叫道:「是你殺了我爸爸,是你!」

「是我殺了他又怎樣?」任賴爾肆無忌憚地狂笑,「誰叫他有心臟病,太容易下手了!」笑聲喑啞,如同見不得人的夜梟。

陶慕海該死!

他辛辛苦苦打理陶氏,陶氏才能有今天的規模,陶慕海卻要把他的心血交給陶青繼承。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只曉得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做過,憑什麼佔有他的成果!

陶氏是他的,是他任賴爾的!

他眼裡湧現出野獸一般的戾氣,狠狠一推,陶青整個身子都掉出了欄杆,不過他還緊緊抓著她的手。

「叔叔!」

任賴爾的面容又變得悲傷,眼裡甚至閃爍著淚花,「青兒,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你爸爸死了,還有叔叔呢!你怎麼能想不開去跳樓呢?叔叔想救你的,可是你不想活啊!叔叔好內疚……」

在一聲聲的涕淚中,他鬆開了手。

2

陶青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當她被任賴爾從樓頂推下來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幸運的是,她活下來了。

不幸的是,她已經不是她了。

她穿越了。

她現在的名字是黃紫彤,西池國國君楚陌的嬪妃。說是嬪妃,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美人。聽貼身宮女描紅說,她進宮已有半年,因為身子不好一直未曾侍寢過。

前些日子身子好不容易健康了些,聽聞過幾日是陛下的二十三歲壽辰,便想著給陛下跳一支舞。誰知在園子中練舞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頭,昏迷了七天七夜。雖然錯過了壽宴,但好歹人沒事。

黃紫彤因為不受寵,住的「冷雪居」也比較偏僻。這正合陶青的心意,她沒什麼工夫跟宮裡的女人虛與委蛇,她現在滿心想的就是回到現代,將任賴爾那個混蛋繩之以法。可是她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想出個有用的法子來。

轉眼已至中秋,宮中舉辦中秋家宴,陛下命所有嬪妃都參加。這可是天大的恩賜啊!要知道以往的家宴,只有正三品以上的娘娘和陛下特別寵愛的嬪妃才可以參加。

這次陛下不知是怎麼了,居然准許所有嬪妃都出席。

西池國國君楚陌,雖不是沉溺美色之人,但按照祖制,每三年便有從各地採選的良家女入宮;權門貴族、官宦人家美名遠播的女子,朝廷按照慣例也要進行挑選,然後禮聘入宮;還有一些醉心仕途的官吏進獻的美艷女子。算下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雖然每個人都出席了,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看見陛下。位置按照位分高低安排,陶青是從六品的美人,雖不至居末尾,但也是位置偏下的了,這陛下穿什麼衣服她都看不清,跟看演唱會似的。

陛下每說一句話都有太監傳下來,好叫不能親耳聽見的嬪妃聽見。陶青想,這陛下還挺有人情味的。

她反正對陛下沒有任何幻想,定了神吃東西,太監傳下來的話也聽得七零八落。正吃得津津有味,一個小太監走到她跟前福了福身子說:「恭喜小主,這次輪到你了。」

陶青茫然地抬起頭,「什麼輪到我了?」

她吃得太投入,根本沒聽到剛剛小太監傳下來的話說,陛下想玩點數的遊戲,點到誰誰就上前去表演節目。小太監又跟她解釋了一遍,她「哦」了一聲,慢慢地從座位上起來,邁著優雅的小碎步走上前。一路走過去,左右的嬪妃都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

因為離得很遠,她又走得慢,花了五分鐘左右才走到御前。

「陛下。」她福了福身子,看向她的「老公」。這楚陌不愧是真龍天子,長得是英俊不凡,器宇軒昂。他兩旁一左一右地坐著兩個女人,看服飾就知道左邊的是皇后娘娘,右邊的大概是楚陌最寵愛的淑妃娘娘。

楚陌後宮佳麗三千,自是不記得她的。他的貼身大太監方福海在邊上說:「陛下,這位小主是冷雪居的黃美人。」

楚陌淡淡地「哦」了一聲,看著她道:「黃美人,你就隨便表演一個節目吧!」

既然他說隨便,陶青也就放開了。剛剛她故意走得很慢,就是在想表演什麼好。通常來說穿越女都是無比強大的,隨便跳個舞就能驚艷全場。但是很可惜,她只會跳健身操。

略微思考了一下,她決定唱歌。

「陛下,臣妾就為大家唱一首曲子。」她笑盈盈的,喉嚨展開,黃鸝般的聲音響起來,「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

這首歌是楊千嬅和任賢齊合唱的《花好月圓夜》,跟中秋的主題十分相符。唱著唱著,她的聲音漸漸小下來,因為她看到楚陌的神色十分不對勁。

動容,驚訝,驚喜,拿著酒杯的手輕輕顫抖。終於,杯子「砰」一聲落到地上,全場都靜了下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陶青同樣是一頭霧水,她的演唱水平也就是KTV的水平,這陛下不至於驚艷到一副快哭了的模樣吧?

她忐忑不安地站著,楚陌抬起手,伸出食指指向她,「今晚你侍寢。」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按照祖列,中秋夜陛下是要陪伴皇后娘娘的。陶青雖然對歷史不太了解,但多年宮斗小說的浸淫,讓她也知道這個規矩。她裝作無意地瞥過皇后娘娘,她依舊笑得賢良淑德,但是眼裡的寒意卻能讓人打顫,淑妃娘娘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陶青知道,她的安穩日子到頭了。

3

按照宮規,第一次侍寢的嬪妃,是要沐浴後用綢被裹著抬到陛下的龍床上的。但陶青是個例外,楚陌傳了口諭,直接叫鳳鸞車接了來。鳳鸞車是侍寢多次的嬪妃才可乘坐的。

到了楚陌的寢宮,他把太監、宮女都遣開,偌大的宮殿里便只剩下陶青和他兩個人。陶青心裡七上八下,她可不想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床。

楚陌也沒叫她坐下,打她進屋開始,眼睛便一直在她身上打轉,此刻更是像評估珠寶似的,繞著她走了好幾圈。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這宮裡頭,多說多錯,多少人死在舌頭上。

「我叫張旭堯。」過了很長時間,他鑒定完畢,站到她面前,盯著她的眼睛說了這麼一句話。

陶青怔了一下,他不是叫楚陌的嗎?張旭堯不可能是他的字吧?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楚陌又道:「職業:警察。」

陶青的眼睛猛然瞪大,嘴巴也張得老大,一副見到鬼的模樣。什麼什麼,他說他是警察?警察不是她那個時代才有的詞語嗎?啊啊啊啊,難道,難道……

「你你你,你是……」她揪著他的衣領,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沒錯,我跟你一樣。」楚陌,不,張旭堯臉色凝重地點點頭。

「啊!」陶青終於歡喜地叫了出來,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聽到她唱歌時會是那副表情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殿外當值的宮女聽到這充滿激情的叫聲,不禁都紅了臉,心想:這位小主可真是豪放啊!

當夜兩人促膝長談,原來張旭堯是在追捕犯人的途中不小心發生車禍才穿越過來的,就在陶青穿過來的前一天。這兩人一前一後,從同一個時空穿越到另一個時空,竟然還能相遇,竟然還是夫妻關係!

陶青調侃他說:「坐擁三千佳麗和整個天下是每個男人的夢想,這下你夢想成真,留在這裡一輩子也值了。」

張旭堯說:「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以為這皇上好當啊!每天處理朝堂政務就夠累了,回來還要應付一堆女人。我穿越過來後,一個妃子都沒臨幸過。」

「哇,你這麼忍得住?」

「我可是警察,跟她們上床我會有罪惡感。你知道嗎?好多個嬪妃都是十六七歲,未成年啊!」張旭堯一本正經地說。

陶青哈哈笑,「也難怪你下不了手,都是祖國的幼苗啊!」

「你在現代社會是多大?」張旭堯問她。

「十九歲。」

「讀大學的年紀。」

「你多大?」陶青也問他。

「二十七。」

「大叔啊!」

第二天,張旭堯便封她為正二品的妃子,賜號「青」。聖旨頒布,整個後宮都沸騰了,要知道這可是天大的殊榮。西池國開國以來,還沒有哪個嬪妃可以晉陞得這麼快,更何況她是採選進宮而非禮聘,這下子又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會盯著她了。

陶青跟張旭堯說:「我這個美人當得不知道多逍遙自在,你一下子封我為妃,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恨我恨得要死,以後麻煩就多了。」

張旭堯卻說:「在這個時空,我只有你,你也只有你,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往後的日子,我免不了頻繁找你。倘若別的嬪妃找你麻煩,你一個小小的美人如何應對?如今是青妃了,就沒有多少人敢動你了。」

陶青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但明裡沒人敢動,暗地裡卻會有人搞小動作,她過得膽戰心驚。

4

「娘娘,這是陛下特地吩咐御膳房給您做的糕點。」一眾宮女把各式精緻的點心擺到桌上,方德海上前行禮,滿面笑容。

他在陛下身邊伺候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陛下珍愛的女子,他當然要伺候好了。

「幫我跟陛下說謝謝。」陶青喜歡吃精緻的點心,張旭堯知道後便經常命御膳房做好了送過來。她隨手拈起一塊梅花糕放進嘴裡,邊吃邊滿意地點頭。

方德海笑著告退,剛走出冷雪居就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接著是宮女太監驚恐地叫聲,「娘娘,娘娘你怎麼了?來人啊!娘娘暈倒了!」

青妃中毒了,方德海一彙報,張旭堯便丟掉一切事物趕往冷雪宮。太醫已經在醫治了,看到他過來,行禮稟報道:「陛下,青妃娘娘中的是曼陀羅花毒,此毒不傷人性命,但卻會使人昏迷不醒。」

「有什麼辦法醒過來?」張旭堯陰沉著臉問。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頭,背在身後抑制不住地發抖。

幾個太醫相互看了一眼,不敢回話,張旭堯瞪著他們,「說!」

「回陛下,曼陀羅花毒,無解!」

「胡說!」張旭堯怒氣沖沖地咆哮,抓起茶几上的茶杯摔得粉碎,太醫嚇得全都跪到地上。他指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若是青妃醒不過來,你們全部給她陪葬!」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太醫不住磕頭求饒。

卻在這時,床上幽幽傳來聲音,「吵死了!」

「青兒!」張旭堯驚喜地衝過去抓住她的手,「你醒了,你沒事了嗎?」

太醫上前給她診脈,頗為驚訝地說:「好奇怪,毒居然不治而解了。這種情況老夫第一次見,怪哉怪哉。」

寢殿內的伺候的宮女太監都被張旭堯遣到殿外了,陶青懶散地靠在床上,細細回想了一遍說:「大約我們穿越來的都百毒不侵?否則沒辦法解釋這件事情。」

「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做的,太過分了!」

陶青直起身子,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大叔,你可是警察,剛剛太醫說曼陀羅花毒無解,你竟然想要弄死他們,你這可屬於濫殺無辜啊!」

張旭堯嘆了一口氣說:「我只是太氣憤、太害怕了。在陌生的時空好不容易遇到可以說心裡話的人,你如果再也醒不來,漫漫人生,我恐怕再也找不到可以隨心所欲講話的人了。」

陶青拍拍他的手背,「我明白,我們現在好比雙生胎,失去其中一個,剩下的一個必將寂寞終生。」

「所以,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青妃中毒的事情在後宮引起軒然大波,陛下下令徹查。最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皇后娘娘,雖然她死不承認。

張旭堯下令廢后,打入冷宮。給後宮所有的女人示警:為著青妃他連皇后都可以廢除,其他人若是敢傷害她,下場絕對不會比皇后好。

後宮的女人都怕了,沒人敢去惹青妃了。現在整個後宮位分比她高的只有淑妃了,陛下把六宮事宜交予淑妃處理,她位同副後。

但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這後宮真正的主人是青妃。她可以不守宮規,不用每日給淑妃請安;可以隨意調動禁衛軍;可以隨便出宮。她有很多特權,旁人望塵莫及。

陶青跟張旭堯說:「如果你是真的楚陌,為著我廢除皇后,不問緣由地護著我,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張旭堯不滿,「現在難道不會嗎?」

陶青認真地說:「雖然我是大叔控,但你不覺得我倆現在的關係比較像親人嗎?」

5

時間飛快滑過,轉眼竟過去了五年。

陶青跟張旭堯已經放棄回現代了。張旭堯是一個好皇帝,他引進現代思想,將西池國治理得井井有條,深得百姓愛戴。

陶青卻不是一個好妃子,至今,她跟張旭堯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亭子里,陛下跟幾位妃子品茶聊天,青妃自然是挨著他最近的。

底下分別坐著淑妃、眉昭儀、蘇貴嬪和沈榮華。沈榮華是新近採選入宮的,長得嬌俏可人,此刻正在給眾人講民間發生的趣事。

張旭堯聽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陶青心裡忽然就有些不舒服了,已經過了這麼多年,當年的警察現在已經磨練成帝王了吧!

一個人,不管他想不想,當他身處在這個位置,接受萬人朝拜,時間久了,他就會習慣。也會在不知不覺間習慣這個位置帶來的絕對權利,絕對威儀,會漸漸不能容忍他人的簪越。

雖然他還是縱著她,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帝王的樣子,但是她卻有種漸漸失去他的感覺。是不是時間再長點,他就會忘記自己來自哪裡,而她,也會淹沒在一眾嬪妃中?那些孤獨與寂寞,最終都只會是她一人承擔。

這幾年宮裡新進的嬪妃都是二十歲以上的,張旭堯不再禁慾,偶爾會到個別嬪妃那裡過夜,雨露均沾嘛!再說了,皇家也需要子嗣繼承江山。

宮女端來酸梅湯給各位主子消暑,眉昭儀一人就要了兩碗。

淑妃娘娘打趣說:「眉昭儀也不怕酸著。」

眉昭儀拈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站起來嬌羞地望了一眼張旭堯說:「陛下,臣妾已經有孕兩個月了。」說完眼神有意無意地瞟過陶青。陶青卻是什麼反應也沒有,仍舊低著頭剝著葡萄。她不禁有些失望。

「哦,是嗎?」張旭堯愣了兩秒鐘,隨即說,「那你好好養胎。」

「是。」她又嬌羞地坐下來。其餘嬪妃紛紛向她祝賀。

在眾人眼中,承雨露最多的是青妃,但多年過去,她的肚子卻毫無反應。反而是後進宮的眉昭儀,侍寢幾次便懷上龍種。

這就是命啊!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惋惜,也有人同情。

陶青換上寢衣,正準備上床睡覺,宮女忽然進來稟報說陛下來了。她「哦」了一聲,沒出去接駕,上床,蓋好被子,翻身向里。

宮女從未見過這麼大牌的主子,怔了片刻,只好出去回稟說娘娘睡下了。張旭堯卻是了解她的,讓眾人在殿外守著,獨自一人進去了。

「青兒。」他坐在床邊叫她,她沒出聲。他又道,「你生氣了嗎?」她仍是沒有聲音。

他絮絮叨叨地又說:「你記不記得跟我說過,既然處在這個位置就要做好這份工作?我現在是這個國家的國君,治理國家是我的責任,開枝散葉也是我的責任。」

「借口!」陶青哼了一聲,往裡挪了挪。

張旭堯笑了笑,說:「你不是說我們是親人的嗎?怎麼現在的樣子比較像在吃醋?」

「我哪裡在吃醋?」陶青到底忍不住了,坐起來瞪著他,一邊用指頭戳他的胸膛一邊說,「我是痛心!堂堂的警察叔叔,竟然沉迷於女色,忘了自己的身份。當皇帝很好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三千佳麗,無上權力,現在假如有機會回去,你也不肯了吧!」

「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張旭堯斂了笑容,凝重地望著陶青,「我一直以為我們兩個人心靈相通,卻原來在你的心裡我是這麼的不堪。」

陶青也只是猜測,現在見他對她這麼失望不禁有些後悔。她垂下頸子,低低地說:「我只是怕失去你。大叔,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記得,我是二十一世紀的警察,張旭堯。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忘了我是誰。」說著他用力抱了抱陶青,「也是你永遠的大叔,會永遠站在你身後保護你。」

「大叔,」陶青忽然抬頭凝視他,「我今年二十四了。」(作品名:《古代有大叔,穿越須謹慎 》,作者:竹水流。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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