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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間的這4種情,最讓人痛苦煎熬!女人都看看吧!


第一章 我代她嫁過去


  希爾頓大酒店1202號房。

  花曉芃把外賣箱放到門口,正要敲門,發現門沒關,留著一道縫隙。


  她禮貌的敲了兩下門,「您好,外賣來了!」


  房內沒有回應,只有一陣冷風從縫隙里吹出來,帶著深寒的氣息。


  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拔高了聲音,「有人在嗎?您的外賣來了。」


  裡面依然寂靜無聲。


  她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些,朝裡面瞅了一眼,黑乎乎的,沒有燈,什麼都看不見。


  難道房客出去了?


  她正想掏出手機打電話問一下,忽然,一隻鐵臂從門後伸了出來,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那強悍的力量如同龍捲風,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天旋地轉,等到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被一座沉重的「大山」鎮壓在了沙發上。


  沒有燈,到處都是濃墨般的黑暗,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雙冰冷的眸子,在黑暗裡幽幽閃著寒光。

  直覺告訴她,對方是個男人,而且非常的強壯。


  她想要推開他,但手指石並觸到他的肌膚時,猛然一顫,如針刺一般的彈開了。


  他沒有穿衣服,皮膚如火一般的滾燙,像是快要燃燒起來了。


  她驚慌失措,恐懼不已,拚命的強迫自己保持平靜。


  「我……我是來送外賣的,鮑菇雞丁飯外加蓮藕排骨湯,一共是……32塊。」


  雖然她極力控制著自己僵硬的舌頭,但聲音還是在輕輕的顫抖。


  「我沒興趣。」


  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身體緊貼著她的,火熱的氣息把她團團的包圍了。


  隔著單薄的衣服,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健碩的肌肉,就像石頭一般的堅硬。


  他估計是喝醉了,如果發起酒瘋,要把她生吞活剝,一定不費吹灰之力。

  「我……我皮糙肉厚,很難吃的,而且我還有病,很嚴重的傳-染-病,就是那個……AIDS,你要吃了我,會傳-染的。你的外賣就在外面,我拿進來給你吃,好不好?」


  她用著懇求的語氣,對付醉鬼,必須智退,不能把他激怒了。


  男子冷笑一聲:「小妖米青,不要跟我廢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說完,他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裙子。


  他已經隱忍了很久了。


  花曉芃這才意識到了他的意圖,她恐懼萬分,什麼也顧不上了,使出全身的力氣,朝他拳打腳踢,想要掙脫出來。


  但無濟於事。


  她所有的掙扎,對男子而言都是隔靴搔癢。


  「求求你,放開我,我只是來送外賣的,求求你……」她哭了起來,拚命的哀求。


  「你這是欲-擒-故-縱嗎?」

  她的哭聲似乎惹煩了對方,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一用力,疼得她悶哼了一聲。


  「我真的是送外賣的,你一定是喝醉了,好像還有點發燒,我……我給你拿杯冰水,降降火,好嗎?」她抽噎的說。


  男子灼熱的呼吸撲散過來,幾乎要把她的臉頰燙傷,「我不要冰。」


  只有她,才能滅火。


  他說話時,帶著喘息的聲音,他的理智早已被yao性吞噬,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需求。


  「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你是誰,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她就像只被獅子抓在利爪里的小羊羔,渾身都在驚恐中劇烈的顫慄。


  她好害怕,怕得要命,但除了哀求,她什麼都做不了。


  男子嗤了聲,帶著某種嘲弄,「不要再廢話。」他俯首,不耐的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心彷彿跌進了萬丈深淵,不停的往下沉、往下沉……最後慘烈的撞擊在岩石上,摔得粉身碎骨。


  她知道自己失去了寶貴的東西,淚水一滴一滴絕望的滑落下來。

  黑暗裡,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一抹巨大的影子,在眼前晃動,在侵略著她的身體,很久很久才停下來。


  房間依然黑黑的,男子就躺在身旁,像是滿足之後睡著了,或者醉過去了。


  她掙扎的爬了起來,摸摸索索的找到地上零散的衣服穿上,逃出了房間……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公寓的了,手機不停的響著,許久她才回過神來,拿起了手機。


  「曉芃,你趕緊過來,小峰的情況不太好了!」電話里是媽媽的聲音。


  她劇烈的震動了下,還來不及去消化傷痛,就從地上跳起來,沖了出去。


  病房裡,大伯和伯媽也在。


  「小峰怎麼樣了?」她焦急的問道。


  「兩個小時前,小峰的心跳突然停止了,好在醫生搶救的及時,才恢復過來。」花媽媽抽噎的說。


  花曉芃摟住了她的肩,母親是個柔弱的人,一旦有什麼事,就會六神無主。

  「曉芃啊,你弟弟這樣躺著已經三年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為了維持他的性命,你們家已經負債纍纍,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大伯嘆了口氣。


  「如果嫁到陸家,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大伯媽趕緊接過他的話來。


  為了能說服她代替女兒花夢黎嫁到陸家去,他們已經勸說好幾次了。


  「嫂子,陸家的兒子不但長得恐怖,一身怪癖,還有那方面的問題,喜歡的是男人,曉芃嫁過去就等於跳進了火坑啊。」花爸爸使勁的搖頭,他不能害了女兒。


  「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小峰,陸家有錢有勢,曉芃嫁過去之後,陸家一定會給小峰請最好的醫生來治療,沒準他就能醒過來了。」大伯媽撇撇嘴。


  花曉芃暗自攥緊了拳頭,紅唇抿成了一道直線,一目了然,她已經拿定了主意。


  「爸,媽,我願意嫁到陸家去。」


  只要能救弟弟,即便是要跳入刀山火海,她也認了。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通知陸家。」大伯媽笑了,一點無法言喻的詭譎之色從眼底一閃而過,無聲又無息。

第二章 


  三天後。


  花家夫婦把女兒送到了機場。


  他們和大伯家說好了,女兒只是代替花夢黎嫁過去,等把花夢黎找到,就換過來。


  坐上飛機,花曉芃深吸了口氣,不自覺的摸了摸光滑的手腕。


  她的手鏈掉了,是那天晚上掉的,落在了酒店裡。


  那是阿聰留給她的遺物,是她最寶貴的東西。


  她偷偷回去酒店找過,但什麼都沒有找到,想必是被那個男人順手牽羊拿走了。


  總有一天,她要找到他,把手鏈要回來。

  龍城機場,來接她的人是陸家的管家劉叔。


  陸家是龍城第一家族,富可敵國。


  花家是無名小卒,之所以能和陸家攀親,是因為花爺爺當年在做司機的時候,為救陸老爺子光榮犧牲,所以陸老爺子親自定下了這門親事,讓寒門之女風光的嫁入豪門。


  上個月,陸老夫人生病入院,希望孫子能儘快成惛,就派人去花家提了親。


  原本應該嫁入陸家的人是花夢黎,沒想到兩個星期前,她竟然離奇失蹤了。


  花大伯沒辦法,只能說服弟弟,讓花曉芃嫁過去。


  陸家人一向避諱媒體,太子爺的照片從來不準發布到網上,不過,花夢黎還是想辦法打探到了他的一些信息。


  他重達260斤,禿頭、高低眉、老鼠眼、酒糟鼻子、翻嘴唇,滿臉的青春痘,是個奇醜無比的大胖子,還有很多恐怖的怪癖,最重要的是,他是個gay,喜歡男人。


  對於花曉芃而言,這倒是件好事,他是歪的,就不會石並她了。


  走進陸家山莊,她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這裡壯觀的令她咂舌。

  大廳里。


  中央環繞式的大沙發是鱷魚皮的,但花曉芃坐得並不舒服,如芒刺在背。


  坐在她對面的,是陸夫人,她未來的婆婆。


  她雍容優雅,美貌無比,骨子裡帶著與生俱來的尊貴。


  喝了一口紅茶,她幽幽的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冷冷的,淡淡的,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嫌棄。


  倘若不是老爺子的遺言,她怎麼可能允許兒子娶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屌絲女回來?


  「你就是花曉芃?」她的語氣淡漠如風。


  「嗯。」她點點頭,小心翼翼的。


  「都是花家的女兒,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堂姐,誰嫁過來都一樣,我們陸家算是信守了承諾。你大伯要的一千萬聘禮,我會讓人送過去的。」陸夫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譏誚的冷笑。


  這表情,花曉芃看在眼裡,隱隱作痛。


  大伯竟然向陸家要了一千萬的聘禮,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他是為了小鋒的醫療費嗎?


  有了這筆錢,爸媽就可以還清債務,還能給小鋒請最好的醫生了。


  想到這裡,她就沒有太糾結。


  她嫁過來,就是為了救小鋒。


  「謝謝您,夫人。」她的聲音很小,低若蚊吟。


  陸夫人臉上的嘲弄之色加深了,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叩謝恩人施捨的乞丐。


  她調查過她的境況,家裡一貧如洗,跟乞丐也無疑了。


  「行了,我累了,讓梅姨來安置你吧。」她擺擺手,起身上了樓,彷彿多看她一眼,都會心煩。


  站在旁邊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花小姐,請跟我來。」


  她帶著她上了三樓,安排在左手邊第一個房間。


  裡面是黑白色系,透著低調的奢華,最吸引眼球的是牆上巨大的壁畫,那是一頭栩栩如生的獵豹,彷彿隨時都能跳出來,呼風喚雨。


  花曉芃很累了,她需要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躺進按摩浴-缸里,她舒服的快要睡著了。


  有錢人真會享受啊。


  當午夜的鐘聲敲響時,一名魁偉而俊美的男子猶如神祗一般的降臨了。


  他步履優雅,舉手投足都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大廳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沉睡在夢鄉里,沒有人知道他會回來。


  三樓是他的專屬領地。


  看到浴-室亮著燈,他濃眉未蹙,一點犀利的鋒芒從眼底一閃而過。


  浴-室里有水流的聲音,還有女人低弱的呼救聲。


  他一腳踹開了門。


  偌大的浴-缸水花四濺,一個雪花花的女子在裡面上下撲騰,像是溺了水,「救命……救……」


  該死,這個蠢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一把提起她,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動作帶著幾分粗-暴。


  花曉芃趴在地板上劇烈的咳嗽。


  她泡在浴-缸里睡著了,不知不覺就滑了進去,嗆了好幾口水,爬不起來了,差點就淹死在裡面。


  「謝謝你救了我。」她咳了好多聲,才喘過氣來。


  「要死換個地,別弄月庄我的浴-缸。」男子低哼一聲,目光冷厲如利刃,充滿了鄙視,彷彿入眼的是一隻愚蠢可笑的蟲子。


  「我……我是不小心睡著了。」她囁嚅的解釋,抬起頭來時,心臟「咚咚」猛烈的跳了兩下,這是人看到極美事物之後本能的震撼反應。


  眼前的男人太英俊,太好看了,完美無匹,簡直就不像是凡間的產物。


  只是他身上散發著一股深寒之氣,猶如冰山一般,把浴-室的溫度都逼到了冰點以下。


  「你是豬嗎?」他嘴角勾起極為幽諷的冷弧。


  只有豬才能蠢到泡澡泡到睡著,差點把自己淹死。


  她羞得面紅耳赤,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在她身上遊走,才驚覺自己沒有穿衣服,尖叫的抓起浴-巾裹住了身體。


  「你……你能出去嗎?」她連頭皮都在發紅髮燙,像只煮熟的蝦子。


  「這是我的浴-室,該滾的是你。」男子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閃出一點凜冽的寒芒。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抱住了胳膊,「你是誰呀?」


  「你又是誰?」他反問一句。


  「我是……」她打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就把舌尖轉了下,「我是這裡的客人。」


  她話音還未落,就聽到他不耐的甩出一句,「給你三十秒,從這層樓消失。」


  顯然,她的身份,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她心頭一緊,他是讓她滾出這層樓,而不是滾出浴-室,她的房間就在這層樓,滾出去了,要怎麼睡?


第三章 260斤的大胖子呢?


  她沒有反駁,這個男人冷冰冰的,一看就知道脾氣不太好。


  不知道他跟陸家是什麼關係。


  這麼晚了,還是不要鬧出太大動靜的好,萬一吵醒樓下的人就糟糕了。


  她掙扎的爬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她就不滾,這裡又不是他的房子。


  陸夫人只有一個兒子,他不可能是二少爺、三少爺之類,估計也是個客人,憑什麼趕她走?


  想著,她就睡著了。


  男子去到了另一個浴-室沐浴,那個浴-室已經被蠢貨弄月庄了。


  回到房間,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裹成一團的不知名「物體」。


  該死!他從喉嚨里咒罵一聲,一個箭步上前,掀開了被子。


  他用力過大,裡面的「物體」也被掀下床去。


  痛痛痛!花曉芃從夢中驚醒,揉了揉嗡嗡作響的腦袋,一睜眼就對上了男子凌冽的冰眸。


  「你幹什麼呀?」


  「你是聾子嗎?我讓你滾出這層樓,你沒有聽到?」男子身上散發的陰寒之氣,似乎把他呼出的溫熱氣息都凍結成了冰晶。


  花曉芃感覺下一秒,他就會提起她直接從窗戶扔出去。


  「是梅姨讓我住在這裡的,我要下樓了,睡哪裡呀?」


  「那是你的事。」男子的神色冷漠如冰,沒有一點憐憫之色。


  花曉芃爬了起來,鼓起勇氣,不怕死的跟他挑釁,「這裡又不是你的房間,你……你沒資格趕我走。」


  男子微微傾身,桃花眼眯起,只露出一點懾人的墨色,「這裡就是我的房間。」


  他一個字一個字冷冽的吐出來,在她的背脊碾過一陣驚悸,「你的房間?怎麼會?梅姨……」


  她打住了,難道是梅姨弄錯了,把他的房間安排給她了?


  「算了,走就走,房間還給你。」她把被子扔到床上,拎起自己的小箱子,往外走。


  「等等。」男子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把你石並過的月庄東西統統帶走。」


  「什麼意思?」她轉過頭,男子的眼睛正嫌棄的看著床上的一團凌亂。


  「我洗過澡,很乾凈,沒弄月庄。」她趕緊解釋。


  「不要廢話,立刻馬上帶著它們消失。」男子一臉的不耐,彷彿她晚走一秒,就會被一腳踹出去。


  她帶了點憤怒的掀起床單,把被子和枕頭一股腦兒裹起來,抱了出去。


  這層樓還有很多的房間,她走到隔壁的房間,想將就一晚,聽到男子凜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滾出這層樓!」


  混蛋、暴君、魔鬼!


  她氣急敗壞,在心裡不停的咒罵,這個男人面如天使,心如蛇蠍,肯定是路西法轉世。


  她悄悄的去到了二樓,發現門竟然都是鎖住的,除了大廳的沙發,似乎沒有別的去處了。


  她太累了,一躺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梅姨叫醒的。


  「花小姐,你怎麼睡在這裡?」


  「梅姨,你給我安排的房間有人住了。」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嘟噥的說。


  「哦,是少爺回來了,我沒想到他昨晚會回來。」梅姨正說著,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從樓下走了下來,那尊貴、優雅又狂傲的步伐,就彷彿帝王降臨。


  花曉芃幽幽的瞅了他一眼,「他也是你們家少爺啊,你們家不是只有一個少爺嗎?」


  「是只有一個少爺,你們之前沒見過面,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梅姨轉身朝男子打了個招呼,嚇了花曉芃直接從沙發上摔了下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他……他是陸謹言?」


  「是啊。」梅姨點點頭,順便介紹了一下花曉芃。


  當陸謹言得知她就是自己未來的老婆,濃眉不自覺的擰絞成了一道直線。


  這個蠢貨除了腦子有問題之外,從頭髮絲到腳趾尖沒有一個地方能看得順眼,每個細胞都辣眼睛。


  娶她,簡直就是他完美人生的一大污點,唯一的污點!


  花曉芃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陸謹言不應該是肥頭大耳,地中海、酒糟鼻、翻嘴唇……丑得驚天動地嗎?


  怎麼會如此的英俊,如此的完美,從頭到腳,沒有一絲可以挑剔的地方!


  「你……減肥了,整容了?」


  陸謹言壓根就不想搭理她,連嘲弄的冷笑都懶得拋下,徑直朝餐廳走去。


  腦子進水的蠢貨,胡言亂語很正常。


  「花小姐,你趕緊去梳洗一下,待會太太下來,看到你這樣不太好。」梅姨好心的提醒道。


  「哦。」花曉芃點點頭,上了樓。


  等到她再次下來時,已經變得清新可人。


  但在陸夫人的眼裡,她素麵朝天,一身廉價的裝扮,是這棟別墅里最不和諧的色調。


  坐在餐廳里,花曉芃不停從睫毛縫裡偷瞧著陸謹言。


  她篤定,他減肥了,還整容了。


  能把丑出天際的他,整的這麼完美,整容醫生絕壁是地球上最牛逼的。


  「下午,你和曉芃到民政局去,把證領了。」陸夫人的聲音輕輕傳來。


  「沒空。」陸謹言冷冷的甩出兩個字。


  陸夫人喝了口牛奶,語氣不緊不慢,「一大早,你奶奶就從醫院打來了電話,她找人算過日子了,今天是黃道吉日,要你們一定去登記。」


  陸謹言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知道了。」


  早餐之後,花曉芃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陸家派人送來了支票,但大伯覺得聘禮應該是他們的,因為花曉芃只是代替女兒嫁過去的。


  作為代嫁的酬勞,他們願意拿出一百萬給老二家。


  花曉芃怒了,她原本以為大伯是為了他們家著想,沒想到竟然想自己獨吞聘禮。


  「媽,不要把聘禮給他們,這是我們的,如果他們想要的話,就去把花夢黎找出來,讓她嫁給陸謹言。」


  她隱隱覺得花夢黎的失蹤有些蹊蹺,在見到陸謹言的照片之前,她是很盼望嫁到陸家去的,成天以陸家少奶奶的身份自居,自從見到照片之後,態度就360度大轉變,一哭二鬧,吵著不要嫁過去。


  她失蹤之後,大伯媽一點焦急的樣子都沒有,也沒有報警,三天兩頭跑來勸她代嫁。


  她難道不應該先找女兒嗎?


  花曉芃不知道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陸謹言就站在門口,把她所有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道凜冽而譏誚的寒光從他眼底悄然閃過。

第四章 履行你的義務


  她一掛上電話,他就走了進來,「才一千萬,就讓你們花家自相殘殺了?」


  他就知道這是個拜金女,嫁給他,只是為了錢。


  她狠狠一驚,隨即恢復了平靜,「錢就是這樣一個惡魔,能蠱惑人心,讓人泯滅人性和親情,能有什麼辦法呢?」


  「你難道不愛錢嗎?」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嘲弄,神情里充滿了輕蔑。


  「愛啊,在這個物-欲-橫生的世界,沒錢寸步難行,誰要說自己不愛錢,那就是假清高、虛偽作態。」花曉芃坦然不迫而毫不猶豫的說。


  她確實需要錢,她之所以同意代替堂姐嫁過來,就是為了能有錢給弟弟治病,讓他醒過來。


  她的直接,倒讓陸謹言震動了下,他欣賞她的坦白,但更加深了他的厭惡和鄙視,「我給你一個億,你從這裡捲鋪蓋滾蛋,怎麼樣?」


  好!


  花曉芃在心裡回道。


  她很樂意這麼做,別說是一個億,就算只有一千萬,她也同意。


  一千萬給弟弟治病綽綽有餘了。


  她也不用在這裡被修羅魔王欺凌和羞辱。


  但是她很清楚,這件事,他做不了主。


  這門親是陸家老爺子親自定下的,據說還寫在了遺囑里,他根本就沒有取消的權利。


  而且只要她一離開,陸家就會馬上把聘禮收回去。


  「別鬧了,陸少爺,你我都知道,我們結惛,是為了完成爺爺輩的遺願,我們都沒有資格違背老人家的意思。」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一針見血,陸謹言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下。


  他確實不能違背爺爺的遺願,而這個貪財的拜金女也不會主動離開。


  只有讓她充分的體驗到地獄的滋味,才會知難而退。


  「花夢黎比你有自知之明得多,我會讓你為這個奢侈的決定付出代價。」


  他的身體里散發出的深寒之氣,把花曉芃的血液幾乎都要凍結。


  她可以想像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生活,但是為了弟弟,再煎熬,她也要忍受。


  下午,陸謹言並沒有打算跟她一道去登記,把她扔在登記處就揚長而去,幸好陸夫人安排了一個助理在旁邊,否則她一個人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家打過招呼,沒有新郎,登記手續也一樣暢通無阻,照片是PS的,她尷尬的時間最多只有幾分鐘。


  回去之後,她就正式被安排進了陸謹言的房間。


  陸謹言是在晚上回來的,他一進門,就被陸夫人叫住了。


  「謹言,我知道你不滿意這樁惛事,但這是老爺子的遺願,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最重要的是,老夫人的身體越來越差了,醫生說可能熬不過冬天了,她就盼著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重孫子出生。你要抓緊一點,早點讓花曉芃懷孕,等孩子生了,滿足了老人家的心愿,以後要怎麼處理花曉芃都無所謂了。」


  她根本就沒打算接受這個兒媳婦,等把老爺子遺囑上的吩咐完成,她就可以滾蛋了。


  陸謹言幽幽的瞅了母親一眼,他同意結惛,只是為了奶奶,希望她一高興,就能好起來。


  房間里,花曉芃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


  她困了,但是不敢睡,不想又被掀下床去,她得跟陸謹言劃分好地盤才行。


  陸謹言推開門,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甩給她一疊文件。


  「這是財產協議,趕緊簽了。」


  她打開來,看了一眼,裡面的條款如螞蟻一般,密密麻麻。


  簡而言之,就是兩年之後,她要無條件離惛,並且凈身出戶,一毛錢都拿不到。


  「我可以不要你的錢,但這份協議,我是不會簽的。」


  一千萬的聘禮足夠還債和給小鋒看病了,她不再需要額外的費用了。


  唯一要做的就是維持這段惛姻,以免陸家把聘禮收走。


  來的時候,她諮詢過律師,如果離惛,男方有權要求女方歸還聘禮,而且以陸家滔天的權勢,沒有哪個法官敢判他們不還。


  「娶你的是陸家,不是我,如果你想過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可以成全你!」他一個字一個字陰鷙的吐出威脅。


  花曉芃暗自握緊了拳頭。


  來之前,她就做好了這個準備。


  雖然他減了肥,整了容,外表跟從前不同了,但一身怪癖,取向異常,跟傳說中沒有半點區別。


  「惛約就是承諾,既然遵從了,就不該違背。」她慢條斯理的回道,語氣不卑不亢。


  一道嗜血的戾氣從他眼底一閃而過,「好,那就履行你的義務。」


  他抓起她的胳膊,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猛力的一甩,她踉蹌的撲倒在了大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


  她驚惶失措,想要爬起來,被他從後面按住了。


  「新惛之夜,你不該亻司候爺嗎?」


  他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把她死死的壓在下面,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不要!」她驚恐不已。


  上次在酒店裡,被那個男人強迫,撕裂的疼痛讓她差點死去,她不要再來一次。


  而且他是gay啊,只會跟男人做,怎麼會石並女人呢?


  陸謹言嗤笑一聲,抓起她的睡衣,粗-暴的一扯,睡衣就撕裂成了兩半,從她的身體滑落下來。


  這是他第二次看她,第一次是在浴-室里。


  她的身材不差,凸凹有致,曲線優美。


  剎那間,他的腎上腺素就突破了臨界值。


  他對女人從來都沒興趣,二十六年來只石並過一個女人,就是五天前,在希爾頓大酒店裡。


  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好。


  花曉芃又羞又惱,她感到屈辱,感到恐懼,她想要掙扎,但是這個羞-恥的姿-勢,讓她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不要石並我,我不要!」淚水從她的眼裡墜落下來,一滴一滴跌碎在床單上。


  陸謹言沒有絲毫的憐惜,大手一伸,把她最後的遮蔽撕成了碎片。


  女人的皮膚細膩而光滑,一手剛好掌握的柔軟感覺,讓他想到了酒店裡那個陌生的女子。


  漆黑的夜裡,她也是這樣在他的身下瑟瑟發抖,在他的身下嚶嚶哭泣。


  思忖間,一道從未有過的憐惜之色從他臉上飄了過去,動作下意識的輕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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