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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的第一個爆哭,我給了這部紀錄片

2016年,講述醫患關係、生死抉擇的紀錄片《人間世》在豆瓣上拿下了9.6分的高分,看得大V那叫一個爆哭!

沒想到2019年,大V的第一個爆哭又給了《人間世》的第二季。

依舊聚焦於疾病、醫患關係,但第二季的《人間世》更溫柔了。

在中國人的傳統文化中,其實是很忌諱談「死亡」的,更別說是「孩子的死亡」。而《人間世》第二季的第一集就將目光瞄準了一群孩子,一群患有惡性骨腫瘤的孩子。

什麼是惡性骨腫瘤?百科上說也有人將其稱之為骨癌。

在中國,每年有新發兒童及青少年骨癌患者約一萬人。

什麼概念?

得這種病的概率只有百萬分之三。相當於你連續拋22次硬幣,都是正面。

這種病症早期多表現為胳膊疼腿疼,而大部分患兒在早期沒有被家庭甚至醫生重視,多發患兒在發現時已經是晚期。

惡性骨腫瘤發生率低,新葯研發投入很少,近三十年來患者生存率無明顯提高。

但一個一個的案例,一個一個的數據都不能說明患上這種病有多痛苦。

片子的一開頭,醫生要給王松茗上麻醉藥,他難受著掙扎著大喊:「我要呼吸。」

折騰了幾次,麻醉藥起效,王松茗終於平靜下來,手術也開始了。醫生在他的左腔靜脈里埋了一根管子——靜脈輸液港,用來輸液。

輸液的時候,醫生會說「掛鹽水」。這些「鹽水」的名字可能是順鉑、合樂生、鹽酸阿黴素、澤菲、立幸......別看名字里有「順」,有「樂」,有「幸」,但它們都是高濃度的化療藥水。

打下這些藥水後,他會吃不下飯,噁心嘔吐,掉頭髮。

吃藥打針化療的痛苦只是一小部分,接下來他還要被推進手術室。這次手術中,醫生會把他的腿鋸開,拿出骨頭,切除上面的腫瘤,再把沒有癌細胞的骨頭再放回他的體內。

這是王松茗唯一的保命方法,也是這些患有惡性骨腫瘤的孩子們唯一的保命方法。

痛嗎?當然痛,光看著大V就難受得想要逃避。

但經歷了這些難受、疼痛,經歷了化療、骨滅活後,他們可能還要面臨病情的反覆再治療,也許還要截肢。他們還是不一定能活。

因為病房裡的故事不像童話,說不定哪一天就來不及說一聲「再見」。

這是《人間世》動人的第一層——生命珍貴又脆弱,為了保命而承受的這些苦難,疼得讓人想哭。

《人間世》動人的第二層是——他們是病人,但他們更是人,是純真而又敏感的孩童。

11歲的安仔,蔡炫安出場的時候有點暴躁,嘟囔著氣呼呼地問要幫他洗頭髮的媽媽:「你想怎樣?」

為什麼安仔是躺在床上讓媽媽幫他洗頭髮?因為在手術中,安仔的左臂被截肢了。

以前的安仔喜歡打籃球,玩滑板;

現在的安仔喜歡打遊戲,不喜歡出門。

一定要出門,安仔總是磨蹭很久,穿衣服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把空蕩蕩的袖管捏出點形狀,塞進口袋。這還不夠,他還要走在媽媽的右邊。

說到底,他也還只是一個11歲的孩子。或許也不是喜歡打遊戲,只是打遊戲可以不用出門,只是養病的時候出不了門,只是遊戲裡面人可以有很多命。

在醫生問他體重的時候,他會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回答:「多了兩公斤。」

安假肢的時候他會特意要求不裝機械手,要裝美容手,細心地問醫生:「到時候可以背書包了嗎?」

在醫院舉辦的元旦晚會上,他cos了自己最喜歡的動漫人物《海賊王》里的紅髮香克斯——香克斯也失去了自己的左臂,喊出了台詞:「如果還有傢伙沒有鬧夠的話,來吧,讓我們來奉陪吧。」

即使生著病,安仔也只是個11歲的孩子——會哭會鬧,要面子,愛吃炸雞,想要和同齡人一樣四肢健全去上學的孩子。

和安仔一樣敏感的還有王思蓉。在可能要面對截肢治療的時候,她說:「假如要我截肢,就給我申請安樂死,你不給我申請安樂死,我自己爬著也要去尋死路。」

她反覆強調著自己不想被截肢,手術前又害羞地和醫生囑咐,下手要輕一點,要做美容縫合。

很多時候,我們覺得保命重要——斷腿傷痕纍纍也沒關係,命還在就好。這也是大部分患病孩童的家長的想法。可是十幾歲的孩子正是愛美,甚至是臭美的時候,這一點點害羞不好意思說出口,但卻執拗的心情,戳得人心疼。

就算保住了命,他們又要如何去接受殘破不完美的自己?一場疾病,奪取的可能不僅僅是他們的生命,或許還有體面和藏得很深的自尊心。

更何況他們還那麼懂事。

安仔雖然偶爾會和媽媽發脾氣,可在彌留之際,還記得自己答應了要照顧媽媽,還會幫媽媽把眼淚擦掉。

真的不忍心看著他們要小心翼翼地掩飾病痛帶給自己的不一樣和不完美。

《人間世》動人的第三層是——與疾病做鬥爭的,除了病患,還有克制著脆弱的家屬。

王思蓉是留守兒童,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爸爸媽媽在蘇州打工。

生病後,王思蓉的媽媽把女兒生病的責任全攬到了自己身上,因為自己不在女兒身邊,導致女兒連家長會都沒人開,導致生了病也沒能及時發現。

醫生和王思蓉媽媽談截肢後,她癱在地上不知所措。

收拾好心情後,她假裝平靜地和女兒說「要截肢」。看著崩潰的女兒,她一臉心疼卻不知如何解釋,沉默許久後,只能無力地用汶川大地震中的案例試圖來安慰:「你切掉一個還有一個。」

女兒動手術前,她在鏡頭前說:「我今天跟她打了賭,肯定不會哭,你看我到現在都沒哭。」

但看到女兒從手術室出來,她還是沒忍住,背過身子捂著嘴,哭得歇斯底里卻沒有聲音。

受苦的何止是病患,每一個隱藏脆弱假裝堅強的家屬也都苦。他們要故作平靜,去做下每一個影響生命的決定,去接受這些決定帶來的任何的後果。

有網友質疑第二季的《人間世》過於煽情,因為第一集的配音是病患兒童杜子萌,製作組還還原了一段夢境。這些出現在紀錄片里有過度參與的嫌疑,失去了紀錄片該有的客觀記錄者的立場。

技術層面的討論就留在技術層面上吧,這部紀錄片情感的動人之處是無法被否認的。

並且,到了第二集《生日?婦產科里的生死抉擇》時,它的角度柔弱又不失理性。原來除了落後的生育觀念外,產婦們拼著命想生一個孩子的原因也可能只是為了「人生的圓滿」。

那麼多的眼淚其實也不是為了煽情,就像杜可萌說的那樣:「片子里哭的鏡頭有20個,但是紀錄片和真實的生活還是不一樣的。病房裡,我們的笑聲還是挺多的。」

所以,除了那些揪心的細節,我們也看到那些歡樂。

大方和小夥伴們分享自己放在病房的大富翁;

做完手術後,相約一起在醫院的走廊里做復健;

杜子萌在病床上,大笑著對著鏡頭教大家,如何用手給自己放煙花,還一次可以給自己放兩個。

離開了的安仔把自己的眼角膜捐獻了出去,一個失明四年的小男孩因此重獲光明。

受了那麼多苦,樂觀和善意他們從沒忘記。

《論語》「先進」篇記載,弟子季路請教孔子什麼是「死」,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大意可以理解為:不知道什麼是生的話,又怎麼知道死是怎麼回事。

其實反過來也一樣。未知死,焉知生?懂得了死亡的可怖,分別的痛楚後,我們才更能理解活著的意義。

這或許就是《人間世》的意義——人間百態,有淚有笑,去接受,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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