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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嫁給我富豪前男友後:我在愁這頓飯真貴,她吐槽房子大難收拾

閨蜜嫁給我富豪前男友後:我在愁這頓飯真貴,她吐槽房子大難收拾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桃花紅河水胖

1

梁燕鱉一樣趴在床上看一本免稅商品宣傳冊子,128克銅版紙翻起來清脆作響,嘩啦嘩啦的。

「怎麼又抱著手機魂不守舍?根本信號都沒哎!」

「我臉上哪裡寫『魂不守舍』四個字了?」我故意懟回梁燕,卻也知道她說得沒錯——昨天死綳著勁沒回趙璞微信,現在想回都沒機會了。

「相思苦明天就能解,就別惦記了。」

我退出趙璞的微信聊天記錄框,從沙發上起身躍到梁燕身邊,作勢掐她。

「輕點輕點。哎,你說你一個人單獨出來玩過嗎?」

「和趙璞在一起後從沒有過。」我老實承認。

「和你正相反,」梁燕突然翻身轉過臉對我說,「和老佟結婚後我就再沒兩人一起出來過。」

「貴婦都這樣。老公忙著掙錢給你們花嘛。」

梁燕又趴回去,「一起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好像喜歡就能買似的,我在心裡嘆氣。但既是結伴出遊,拿出點互相遷就志同道合的精神配合同伴還是應該的。就像第一天登船我很奇葩地暈船,梁燕放棄五花八門的遊玩項目陪我在星空影院打發了小半天,昨天靠岸後的行程,梁燕也把中意的購物之旅換成了我喜歡的人文觀光游一樣。

我托著腦袋,假裝饒有興緻目不轉睛地看她一頁頁地翻。可不一會兒還是在花花綠綠中走了神。撐高胳膊,視線越過梁燕頭頂從陽台看出去,天空碧藍如洗,四散飄動的雲朵像一隻只奔跑的胖綿羊,遠處水天相接,海面波光粼粼,像投下的一堆碎銀。

真美。

我想拿手機出去拍,又怕梁燕鄙視。上船第一晚舉行船長歡迎晚宴,我舉著手機一頓亂拍,問梁燕:「你怎麼不拍點照片?」梁燕說:「懶得拍。不新鮮了。」

她一說,倒顯得我像第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想搔首弄姿拍點做作的自拍都不好意思了,連風景照都適可而止。

我又懊惱起這趟衝動的游輪之旅來——雖然我和梁燕之間的關係經過這趟出行似乎重變得親密,但我和她並不是匹配的好旅伴。經濟實力相差過大就是一點。比如我覺得內艙房就行,又不影響玩;梁燕說肯定、絕對不行,「那不如坐家裡。」我讓步妥協了,卻為接近兩千的差價肉痛胸悶得想掐自己。

我甚至懷疑頭天暈船正是由於這極度肉痛引起的。

算為面子買單的搬起石頭自砸腳吧。上周梁燕突然打電話說在我辦公室附近辦事,問有沒有空一起吃午飯。本想找借口拒絕——自她結婚後,每次碰面,我心裡總要疙疙瘩瘩地不痛快一陣——但想到是來我地盤兒,說「不」也不好,再說一晃真也快一年沒見。

一個不大的城市,人和人也像隔了千山萬水,真難以置信。

梁燕說「找個清靜人少能說話的地兒」,可我們辦公室附近的平價餐廳哪家中午都嘈雜繁忙,選來選去只有洲際符合。

梁燕進來時黑超遮面,人似乎瘦了些,但依然算得富態;摘下墨鏡,面色有些憔悴。我問她怎麼搞的,是不是帶孩子太操勞,她說:「可不嘛,兩個小鬼頭正是狗都嫌的年紀,能把人精力都耗光,玩具整天撒一地,兩百多平的房子也不夠他們造。老佟說要重買套大平層。你說男人是不是傻?明明應該先考慮再添個保姆才對啊。」

「你呢?還沒打算生?」她問我。

趙璞今年特忙,這時要怕質量不高,再等等。」

當然是假話。我低頭看見自己的臉映在光可鑒人的檯面上,笑容假得讓人難為情,恨不得馬上用手去覆。

「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看我當初趕急趕忙的,徹底給捆住了。」

我笑說她那是甜蜜的煩惱,心下同時生出一絲苦澀,嘴上卻再次抱怨趙璞總東奔西跑地出差,這不明天去深圳,下周末才能回來,所以享受也是忙裡偷閒、小別勝新婚式的。最後追加,「不過感覺也不錯,有新鮮感。」

女人之間的聊天看似不驚心動魄,但總有你來我往的搏鬥痕迹。

我不知自己說這一長串廢話到底是替自己和趙璞遮掩什麼,又或者是要向梁燕證明什麼,但我眼睛一定是閃著光的——做戲做全套。

秀恩愛也是做戲。

那天梁燕吃得很少,甜點不吃、冰激凌不拿、熱炒冷盤都不碰,只裝了一盤菜葉子、幾片三文魚和兩隻大蝦,「減肥。」我有些心疼,也就她這種不在乎錢的會跑到人均258的地方吃鳥食,「減什麼肥,老佟不就喜歡你肉嘟嘟的樣子?」

我還記得梁燕結婚時,老佟凸著肚子抓著話筒熱情洋溢地說就喜歡小燕這張旺夫臉,他們一定一路同胖白頭到老……梁燕羞澀的樣子仍歷歷在目。

「瘦無止境。」梁燕埋頭專心剝蝦,不知是無意再說「瘦」這個話題,還是無意說老佟。我只好把話題往從前同事身上引——久不見的人就這個話題最安全最不容易冷場。果然這下咋咋呼呼親親熱熱地一聊聊到一點半。

我下午要回公司上班,便說下次有機會再聚,揮手喊服務生買單。梁燕從座位上欠了下身子說:「不用。剛去洗手間時順便買過了。」

我心裡不可告人地偷偷一松,很快又有些不是滋味,暗想是不是自己哪裡顯出「過得不如意」來了?

窮這東西,和咳嗽一樣,也是藏不住的。姿態、氣場不都是靠錢做底氣堆積起來的?

要不我怎麼說和梁燕出來總容易生出疙疙瘩瘩的不痛快呢!看她名牌加身,聽她說兩百多平的房子、說兩個保姆不夠用會條件反射生出失意和自卑不算,就連她買了單我還要糾結擰巴地胡思亂想。而如果買單的是我,大概現在又要心疼五百塊錢……

「對了,你說趙璞要出差到下周末?要不一起出去玩兩天吧?最近有個福岡四天游輪游很合算。我還真挺懷念以前咱倆一起去雁盪山整夜卧談的時候。」

我暗怪自己喋喋不休地話多,哪有那閑情和閑錢出去玩!可一下不知怎麼回絕,只好問:「那你兒子怎麼辦?」

「就是他們學校下周組織夏令營,我才想出去放鬆下的。」

看著梁燕期待的眼神,我到底留了一絲理智,說:「晚上回去和趙璞商量下和你說。」

「這麼賢良淑德?這也要商量?」

我裝作俏皮地說:「當然,再好也要互相尊重不是?」

2

游輪今天全天海上漂著——「巡航」。梁燕說先陪我挑喜歡的遊玩項目體驗一下,把第一天不舒服錯過的都補回來,再去游泳池泡泡,下午正好可以神清氣爽地逛免稅店。

我積極地表現出聽從建議服從指揮——想到明天就能到家,我心情比起剛登船時反而明快了。這和以前每次出來玩,到了快返程就失落兮兮完全不一樣。我知道我是期待見到趙璞,期待扎進他懷裡和他說聲對不起。本質上,我還是個愛情至上的小女人。

每個遊玩項目幾乎都排隊,梁燕沒耐心等,我們又換了泳衣跑去頂層。

泳池邊好幾對夫婦帶著穿各式卡通泳衣的孩子,有個小女孩一身小白兔連體泳衣一直包到腦袋,上面還豎起兩隻粉耳朵,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惹人憐愛。我又看得心生嚮往。我喜歡女孩子——好打扮得粉嫩可愛,洋娃娃似的;而且不都說女孩像爸爸么,要像趙璞的話,肯定會特漂亮。

誰知梁燕也正兩眼看得直直的。我說:「可愛吧?聽說現在有些地方三胎政策都放開了,你想要女孩兒啊,你家老佟肯定有辦法弄到指標再生一個。」

梁燕充耳不聞,一頭往深水區游去。

那天下午她話少了很多,一直延續到逛免稅店,才又恢復了元氣。

免稅店上下兩層,果然琳琅滿目,從包包、珠寶到化妝品一應俱全,梁燕先在巴寶莉選了款包,又去一家我看不懂名字的店裡挑了一根皮帶一雙鞋。看著標籤上的價格我暗暗咋舌,心裡相加著默算開了:再貴一點就差不多是我兩個月薪水了。

梁燕排在隊伍里等結賬,說:「有喜歡的試試去啊。」

「駕馭不了,還是帆布包更適合我。」我拍拍斜挎在身上的布包說。

推給「駕馭不了」至少比承認不捨得買要托得住一點面子吧。

「往三十奔,可以買點上檔次的了。」

我臉有些發燙,「我整天球鞋丸子頭,突然正經八百拎一隻高級包,走路要走不直的。」

其實我倒真心喜歡自己這隻帆布包,去年雙十一盛惠98大洋買的。容量大,口袋隔層多,包上的塗鴉和對白童真有趣。最重要的是,不精貴,隨便造!但在梁燕面前,這麼說就有欲蓋彌彰之嫌。

這種感覺總讓我無形中矮她一頭,而這正是我一直都想避免的。

和梁燕吃過午飯那天,回到辦公室我就打開攜程查了下價格,確實不貴,3000多起。

我有點心動,打了趙璞電話,說有個福岡的游輪游很合算。

趙璞說:「那當然了,日本剛地震過,不便宜誰敢去?」

我說:「我好久好久好久都沒出去過了……」

趙璞猶豫了下說:「可是答應了下個月先把借舅舅的錢還上的,你看我們要不要再稍微等一等?」

我被兩個「等」刺激得抓了狂。自從兩年前七拼八湊出首付買了房,「等」成了我的座右銘。看中貴些的衣服要等,手機想趕潮流換成蘋果要等,連生孩子都要等——不是和梁燕說的怕質量不高的等,而是負著債手頭不寬裕的等……現在又是等。

再看看梁燕,吃幾片菜葉子也要到兩百多塊的地方,想出門拔腳就能走。

「以後我死了墓碑上就給我刻一個『等』字好了!」我咆哮著掛了趙璞電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梁燕和我同事過兩年。我們同一批被公司錄用,相同的年紀什麼事都容易說得到一起去,所以關係比和旁人親密很多。梁燕是行政部助理,乾的是複印、分發辦公用品,整理報銷申報這些瑣碎的雜活兒,而我是總經理室公認能力不錯的紅人,記得第一年年終獎比一起進公司的梁燕多了五千塊。

後來,梁燕迅速結婚又迅速生孩子,我們之間的差距漸漸懸殊得有如隔了一條鴻溝。從前相熟的同事每次說起梁燕都驚嘆人真有第二次投胎,話里話外是我拱手讓人,錯失良機。

同事是口無遮攔了些,但並不真有惡意。再說,我自己不也偷偷這麼想過?

梁燕給老佟生下雙胞胎兒子的時候,正是我和趙璞滿大街看房子看得滿頭包的時候。多少次因為房子價格太高不能承受被迫放棄,吵架吵得恨不能掀翻屋頂,停下來又彼此冷眼冷麵度日如年時,我都對著梁燕曬的朋友圈走過神,甚至……落過淚。倒像真的老佟本該是我的,梁燕現在悠閑無憂的生活也該是我的。

老佟以前是做環氧地坪的,來公司找總經理談事碰見我後「一見傾心」——這是老佟約我吃飯時的原話。

我對老佟不來電,五官分開都能看,但被肉擠推到臉中央就顯得太過集中,身材相對我的身高來說,太龐大了點。但想到工作中總有打交道的地方,我還是赴了約,喊了梁燕同去。

最後老佟和梁燕走到了一起,並且在和梁燕好上後的兩年廠子迅速做大,所以結婚時老佟說梁燕真的旺夫。

對這件事我本無半點芥蒂,本來就不是我的菜嘛,他們你有情我有意我自然樂看其成。記得梁燕尷尬地告訴我她和老佟好了的時候,我說:「喜歡最大,別的都是浮雲。」

後來我也遇到了我的喜歡——趙璞。

可人性貪婪,失意落魄時總會假設一下「如果當時」;人又虛偽,儘管時過境遷,還是不想被梁燕——尤其是梁燕——徹底比下去。怎能讓她看見自己不如意,然後暗笑「當初讓你看不上」,說你沒眼光呢?

3

正胡思亂想,已經排到梁燕。奇怪的是收銀員刷了一次,搖頭說不行,又試了一次,還是告訴梁燕不行。梁燕說不可能。收銀員聳聳肩,說確實提示額度不夠,問她要不要換張卡,梁燕的臉霎時通紅。

後面排隊的人多,我趕緊拿出我的卡遞給梁燕,「先用我的刷。反正這次出來的錢還沒轉給你。」

梁燕呆立恍惚片刻,卻放下了手裡的鞋和皮帶,轉過身氣咻咻拉我出去,「什麼爛系統,我不信去別的店刷不出。」

梁燕又繞了半圈,卻再沒看中什麼東西,只在吃晚餐時去了一家名字很幼稚,叫功夫熊貓的收費餐廳。而之前我們一直在免費的帆船自助餐廳用餐。我想梁燕還是為了證明卡能刷。那晚她一反常態地不再提減肥,置氣般很兇狠地對付著那些食物。

吃完梁燕不肯回艙房,說再去酒吧喝兩杯,我說我不會。梁燕哈哈大笑,「喝水會吧?喝酒一樣的。」

「可萬一醉了怎麼辦?」

梁燕說:「醉了人舒服,飄飄忽忽的,不信你試試。」

事實證明,我不但會,而且很會。梁燕點了兩杯長島冰茶,回到艙房我除了有點暈,腦袋清明得很,梁燕卻一反常態發起酒瘋,腳蹬手舞,話特別多。

「你也不記得今天是我生日吧?你說我可悲不可悲?結婚後老公從沒陪我過過生日,從沒陪我出來玩過。就因為他不陪我,才每年這時把卡的臨時額度調高……可佟文銘這個混蛋現在連這也不肯了……你不知道吧,我就這一張卡,還是他的附屬卡。每月額度兩萬。

「你可別覺得當初我選佟文銘是我走運。和你說,倒大霉了。他在外頭有個情人,長得跟你,不,穿衣打扮跟你差不多。哎,老佟有次還誇你清新純樸呢,可笑不可笑?那情人孩子都給他生了,女孩子。我問他我哪裡對不起他,他說我生完孩子後在床上就是一攤肉,你說他是不是臭不要臉?當初誰說我是旺夫相?」

我吃驚又尷尬,不知梁燕問「可笑不可笑」是什麼意思。我可從沒對老佟有過非分之想。事實上,如果從頭來一次讓我選,我還是會選趙璞。

想到趙璞,我又歸心似箭。

那天下午掛了趙璞電話,我打給梁燕讓她給我一起定。梁燕說:「不回去商量了?不互相尊重了?」

我有點煩梁燕揶揄的口氣,好像她什麼都知道一樣,突然覺得中午吃飯時的自己像個用力過猛的小丑。

壞情緒一直延續到晚上下班回家。趙璞正在收拾出差的行李,我先踹了一腳蹲在鞋櫃旁睡覺的貓,「一天就知道睡!」趙璞開玩笑說:「它不睡難道還能出去拯救世界?」

我不為趙璞的幽默所動,冷聲說我已經定好下周和梁燕一起游輪游,四天,下周日早上到上海。

趙璞說:「你去當然沒問題。我還以為你讓我和你一起的。」

「口風改得挺快。是見木已成舟了吧?讓等等的不是你嗎?」

「我真以為你說的是我和你。」

「以後我都不想說『我和你』了!」

趙璞也來了氣,「你每次和梁燕一吃飯,回來就對我沒好臉色,不就是看人家過得好有落差嗎?買房子時我說買個80平方的,你非要買100以上的,不然哪用壓力這麼大?借了人錢說好什麼時候還就該什麼時候還有錯嗎?你自己虛榮心作祟,我和貓做錯什麼了?!」

「虛榮心」三個字像把鋒利的刀直刺我胸口,我奮起反擊,「對,我就是虛榮,下周去上海連家門口的便捷大巴都不肯坐,非跨兩個區蹭梁燕老公司機開的大奔去!」

第二天早晨趙璞去機場,走之前親了我一下,說:「我走了啊?」我閉著眼假裝沒醒。那幾天我全沒出去玩之前的雀躍,五臟六腑都像受了傷,一個人傻乎乎地生著悶氣。無論趙璞怎麼發微信打電話我都一概不理。

船靠港上岸那天我終於蹭到WIFI,唰唰唰收到他發來的十三條微信,最後一條說:「周末早上我去上海接你啊(你看我沒說『等』)!」倒數第二條說:「老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要吃好睡好玩好。」

我明明已經不生他氣,卻還是綳著一股彆扭勁沒回復他。回到船上很快又後悔,折磨趙璞做什麼?他哪裡不好了?!我中午為節約錢帶飯去加熱,他不也從公司回家用頭晚的剩菜煮點麵條,然後和我說味道很好么?房子我非要買一百平方以上的時候,他不也遷就我了么?每次生氣先低頭認錯是他,賠禮道歉是他……

我那麼生氣激動不過是因為被他說中要害。我就是虛榮要面子,就是羨慕梁燕多金還活得隨心所欲,就是容易在落差面前傷春悲秋。

可我全沒想到梁燕的生活竟是這樣的。

「那,他外面有人了,你也沒想過……」我沒敢說下去,勸人離婚總不好。

梁燕卻突兀地笑起來,聲音尖利,「離婚嗎?離婚了我什麼都沒有你信不信?你當佟文銘是什麼厚道人?我們的房子是公婆的名字,後來連工廠買地的出資證明都是公婆,我離了不但得不到多少,孩子都難說。我這一輩子只能當個免費保姆了……不對,月兩萬消費額度的高級保姆。」

那晚,梁燕在我肩膀上哭了說,說了哭,絮絮叨叨地嗚咽到最後已經聽不清在說什麼。

我的心從沒那樣涼過,不知為了誰。

4

凌晨時分,我被一陣悠揚的汽笛聲喚醒。走到陽台上,天還是黑的,卻已經能看到遠處星星點點的燈火。我知道很快要靠吳淞港了。

坐在黑暗中的陽台上,吹著微涼的海風,腦子裡莫名跳出一句話——「眾生皆苦,唯有自渡」。

梁燕醒來後似乎全然忘了昨晚發生過什麼——她又拿起那本免稅商品小冊子翻起來。

「你什麼都沒買呀!」她對我說。

「貴!而且我喜歡帆布包,真的。」

梁燕撇一撇嘴,「沒出息。」

那一瞬間,她又變成了昨晚之前的佟太太。(作品名:《女人VS女人》,作者:桃花紅河水胖。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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