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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女孩自述:英俊公子說要娶我為妻,沒出多久我卻被封為皇后

1

薇煙是群花樓的頭牌。

薇煙祖上本是宜州知府,奈何在任期間貪贓枉法被處死,從此家道中落。那一年,薇煙十四歲,家裡添了弟弟,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了。那天夜裡,她聽見父母在商量將她賣到群花樓……聞言,她默言無語,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父親說要帶她買幾件像樣的衣服。薇煙低頭看了看自己粗糙的衣衫,默默無語,抬頭看向母親時,母親已經轉了身,淡淡叮囑:早去早回。

薇煙只覺得眼眶一熱,有什麼東西從眼睛裡流了出來。

父親說:「丫頭,走吧。」

她點頭,胡亂地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對父親綻出一抹純真的笑顏,「好。」

不知怎麼,看得他心中一酸。只是一想到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便狠了狠心道:「走吧,我們快去快回。」

集市上人來人往,各商戶都在叫嚷著,好不熱鬧。

這是薇煙第一次來到集市,人潮擁擠中,她下意識緊緊拉住父親的衣袖。

父親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情緒萬分複雜。

當走到「群花樓」的時候,父親低頭摸了摸她的頭,心一橫帶著她走了進去。

群花樓裡面富麗堂皇,別有一番洞天,一進門一陣撲面而來的香粉味,香味微微有些刺鼻。絲竹聲交錯,一片片的歡聲笑語。

他們一進來,立刻有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迎出來,一身鮮紅的衣衫,紅得炫目。一雙眸子似乎有洞察一切的能力,她瞥了眼低眉順眼的小丫頭,「抬起頭來。」

飽含冷意的聲音卻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薇煙聞言,慢慢地抬起頭,露出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卻難掩姿色。

女人點點頭,起身上樓道:「這丫頭我留下了,蘭央給銀子。」

那個叫蘭央的女子同樣三十歲出頭,從裡屋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銀子遞過去。

「拜託……好好照顧她……」父親接過銀子,猶豫了一會說。

樓梯上的身影一頓,回過頭似笑非笑的模樣:「入了我群花樓就是我群花樓的人,她的生死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言罷,施施然地離開了。

那是薇煙第一次見到芸娘。

2

之後的歲月,薇煙便在群花樓度過了。

只是起初,她的日子並不好過。挨打挨餓是家常便飯,她也從最初的反抗,到後來的漠然,再到坐穩群花樓花魁的位子,她用了兩年。

芸娘對她說,「早在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會是我群花樓的台柱子。」

薇煙淡淡地問,「芸娘怎麼那麼肯定?」

「事實證明,我沒看錯人不是嗎?」芸娘淡淡地轉移話題,「今晚有貴客點名要你。」

「我從不接客。」薇煙提醒道。兩年前當她對芸娘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芸娘並未惱怒,只是淡漠地看著她,「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

那個時候薇煙信誓旦旦地說:「就憑我能坐上花魁之位,就憑不賣身我也能讓他們花重金見我一面。」她在賭,賭一個機會,她知道如果輸了只怕會萬劫不復。

芸娘靜靜地看了她一會,終於點頭,「好。不過你若做不到……」

只是如今再也躲不過了嗎?

芸娘的眼裡看不出情緒說,「這次恐怕由不得你。這個客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3

這個客人確實不是薇煙能得罪起的。

——當今二皇子容獻。

夜,屋內香味裊裊,沉寂異常。薇煙一襲白衫站在一旁,三千髮絲隨意的披散,頭上戴了一株碧綠色的發簪,抬頭看了一眼椅子上,閉目微憩的華服男子,不知在想什麼。

「素聞薇煙姑娘精通琴音,不如給本王演奏一曲吧。」椅子上的男子忽然睜開眼,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盯著她。

空氣似乎有些凝重,薇煙只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但還是依言點頭,「是。」

坐在琴案前,白皙纖細的手指撫過琴弦,清脆悅耳的琴聲從指尖流瀉而出。

一曲終了,薇煙從琴案前抽身,對著椅子上的容獻,搖搖一拜,「獻醜了。」

容獻盯著她半晌不語,氣氛有些尷尬,正當薇煙不知自己到底要不要站起身的時候,腰間忽然一緊,一股大力襲來,薇煙擰了下眉,一抬頭就撞上了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今晚,陪本王吧。」曖昧的聲音,微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薇煙僵著身子,硬著頭皮說:「王爺,薇煙從入了群花樓就不接客……」

容獻打斷她的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威脅道:「薇煙,你可知道得罪本王的後果,不止你,群花樓都承擔不起。」

下巴被捏得發紅,只是那雙手的主人卻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砰」地聲,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人忽然闖了進來。

當看到來人時,容獻才放開了手,笑容晦暗,「看來這六弟也是慕名而來。」

容液一身錦服,俊秀如玉,氣質儒雅淡漠,一雙眼眸清冷漠然,不慌不忙道:「一來便聽說薇煙這有貴客,當時本王還在想這京城中誰不知薇煙是我的人?」說這話時,目光落在一邊的容獻身上,後又悠悠說,「過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二哥。」

容獻的臉色不是太好,他怎麼也沒想到容液也會出現在這裡。他這個六弟,一向得到父皇的喜愛,就連京城貪贓一案都全部交由他處理,這老六也是絲毫不徇私,查出來大批官員,都是三品以上的,而且大多數官員還都是擁立他當太子的。他不得不懷疑,老六是故意的!於是今晚他來群花樓,他自然是知道薇煙早在兩年前就被老六包下了,可那又如何?他就是想要他的女人!只是沒想到他會為了這個女人而過來。

「六弟今天怎麼也如此好興緻?是想讓薇煙姑娘彈奏一曲嗎?」

容液看了眼薇煙,面色不變,「薇煙的琴音確實難得一遇,也難怪二哥慕名而來。」

「六弟既來了,那本王就先告辭了。」容獻說完這句話,轉身恨恨離開。

4

那夜,容液一直在喝茶聽琴,目光一如窗外的月光清冷。

薇煙撫著琴弦,看著容顏依稀未變的男子,心微微的刺疼。第二次,他救她於水深火熱。第一次是兩年前,那時她還不是群花樓的花魁,那時的她只是群花樓普通的姑娘,賣藝為生。那日,她被李員外指名要下,是他在關鍵時刻救下了她。也是那日,他在群花樓眾賓客姑娘的面前說,「有本王在一日,誰都別想動薇煙姑娘一下。」

他的出現恍若一道光,照亮了她黯淡的人生。自那日以後,群花樓無人敢在難為她,也因著六王爺的緣故,她成了這群花樓當之無愧的花魁。

他是京中手握重權的王爺,而她是風塵世俗中的女子,本無交集的兩個人,卻陰差陽錯的相識了。

人人都道六王爺思慕她情至深切,卻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對她,從未起過半分其他的心思。

「薇煙……」他忽然開口,手指撫摸茶盞,聲音漠然,「我參與奪嫡了。」

在聽到這句話時,勾住琴弦的指尖忽然一頓,琴弦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響。

薇煙目光清澈的望向他。她一早就猜到他並非沒有稱霸天下的野心,只是未曾想過他會對自己說出這句話。

5

容液並非池中魚,再加上皇上對他的喜愛,短短半年,他就在朝中培養了一部分勢力。

入冬十一月,容國邊境有蠻國來犯,皇上更是欽點他為主將去收復蠻國。顯然,皇上是按儲君來培養他,想讓他在軍中存有威望。

次年二月,蠻國大敗,蠻國首領被盡數殲滅。

這一年來,容液的勢力如日中天,昔日的容獻早已不能匹敵。

同年七月,皇上病重,容液監國,行如太子。

薇煙再次見到他,兩人已分別了半年多。容顏未改,卻恍若隔世。

「王爺,薇煙給你彈奏一曲可好?」她見他眉間似有倦意,微微一笑道。

這一次,他沒有如往常一般,而是痴痴地凝視她,許久之後,才失笑搖頭,「我想跟你說會話。」

薇煙微微一愣,方才他的眼中似有憐惜不舍,她知道,他是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

她輕笑,「好。」

「有酒嗎?」

「我去拿。」

窗外月光皎潔明亮。

屋內酒香裊裊。

酒過三巡,她微醺,瑩白如玉的小臉微微泛紅,櫻紅的唇嬌艷欲滴。

酒不醉人人自醉。

容液猛地灌了一口酒道:「父皇打算封我為太子了。」

薇煙輕輕一笑,站起身,遙遙舉杯,「那薇煙便在這裡恭賀王爺了。」

容液看著她眸色一深,扔下酒盞將她圈入懷裡,溫香軟玉在懷,讓他心頭一跳,不自覺的喚出:「舞兒……」

6

朝煌三十五年,八月初二,朝煌帝駕崩於御書房,享年六十八歲。留有遺詔,六皇子容液精明睿智,孝順恭謹,宜承繼大統。

三日後,新皇登基大典,二王爺容獻率王府親眾,將勤政殿層層圍困。

「六弟!這都是你逼我的!」容獻一身盔甲在身,手中有劍,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走進殿里,目光中流露出對皇權的渴望。

勤政殿兩側的大臣各個瞠目結舌的看著穿著盔甲進入大殿的人,這顯然是對皇上的公然挑釁。

「二王爺,不知你這是何意?今日乃是新皇登基大典,你怎可穿盔甲入殿?!」說話者是言官劉大人,為人剛正不阿,直言直語。

「新皇?」容獻忽地一笑,然後面容猙獰起來,「新皇明明是我!容液!你憑什麼做皇帝!本王不服!父皇他偏心,從小到大,無論什麼東西他都給你,就連這至高無上的位置都給了你!我呢?這麼多年,我鞠躬盡瘁,得到什麼了!」

朝堂之上一片嘩然,眾大臣紛紛側首,議論紛紛。

只是那端坐在龍椅上的人,面色絲毫未變,波瀾不驚。

「皇上,二王爺許是因先皇駕崩,悲傷至極,這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請皇上開恩!」戶部尚書索烽開口求情。

容液掌心緊握,面上冷若寒霜地道:「二哥,父皇屍骨未寒,朕先不治你的罪。但你身穿盔甲入殿,已然觸犯宮規,朕必須給個交代。」威嚴的聲音傳遍大殿的每一個角落,有著讓人折服的魔力。

「陳權,傳朕的旨意,二王爺的容獻,言多有失,衝撞先皇,持兇器入殿,朕念及兄弟情義,不予重罰,但需以儆效尤。罰俸一年,思過三月。」

「老臣替二王爺謝皇上隆恩。」索烽感念道。

此時的容獻怒目圓睜,發瘋發狂的模樣,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啐道:「哼!休要收買人心!容液,倘若今日你敢踏出勤政殿一步,本王府里的親衛必定讓你身首異處!」

如此膽大妄為的一番話出口,勤政殿內頃刻無一人出聲,目光紛紛投向大殿上的那抹明黃色的身影,大氣也不敢粗喘一下。

「你當真以為,朕會一點防備都沒有嗎?」容液冷笑,眼中透過一絲陰鷙,對著殿外一揮手,二王府的親衛瞬間被射殺,無一活口。

容獻大睜著眼,那一瞬間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容液忽然從椅子上站起,隻身長立,眼中帶著肅殺:「來人,將逆犯容獻關入大牢!」

外面有侍衛走進來,將愣在原地的容獻拖走,大臣們看著,卻無人再敢求情。

「現在開始吧。」容液恍若無事的坐回龍椅上,對禮部尚書道。

登基大典,如期舉行。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短短几日,朝煌帝駕崩,容獻打入大牢,伴隨著容液登基大典的舉行,皇城變了天。

7

六王爺容液登基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群花樓的姑娘們逢著薇煙便說她好福氣,真心祝福的有,心懷嫉妒的也有。

只是薇煙表現得一直很平淡。

走廊,迎面遇上了樓里的姑娘,剛想開口打招呼,卻被對方搶先一步。

「薇煙,你我同是青樓女子,就不要假裝清高了。倘若當時救你的人只是一個尋常人,你會在意么?」群花樓里的水依總是一針見血。

薇煙看著眼前一臉清高孤傲的女子,雖然群花樓中不喜她的姑娘比比皆是,但薇煙卻覺得她是最真實的。不會為了趨炎附勢諂媚的去笑去討好,說話也總是一針見血,總在關鍵時刻湊效。

水依嘴角帶了絲笑,轉身就走了。

身邊的丫鬟燕兒為薇煙抱不平,「我看她們就是在嫉妒小姐……」

薇煙一笑,不置可否。

薇煙時常會想,如果當時救她的人不是容液,又或者救她的容液只是一個市井、貪戀美色的公子,遇上了,便解救了她,沒有榮華富貴加身,她可會為他心動?

8

容液登基後,各大臣紛紛呈摺子,請求皇上選秀女,充實後宮。

容液表現的總是不冷不淡,未做出任何反應。

那一日。

「薇煙,你可願入宮?」

勾住琴弦的指尖一頓,她放下彈琴的雙手,一雙清澈的眼眸望著他。

卻見他微微一笑,整個人修長如玉 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煙兒,隨我入宮可好?」

薇煙怔怔地望著他,沒有反應過來。入宮?

卻見容液淡淡一笑,「或者我應該叫你……舞兒。」

這個名字對於薇煙可謂是一點都不陌生,因為每次容液喝多了,他望著她總是情不自禁的喚出這個名字。如今容液尚未喝酒,難道說……舞兒是她?!

一時間錯愕怔然,心中好似清明了開來。

容液看著她忽變得臉色,心中一軟道,「煙兒可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

薇煙點頭。怎會不記得,也因此她的一顆心遺落在了他身上,自此情根深種。

「煙兒就不好奇為何我會在?」(小說名:《傾城且歌》,作者:夏北童。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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