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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中國已經足夠強大,為什麼很多人看不見?」

前些日子,在美版「知乎」上,筆者看到了一個標題為「如果中國真的足夠強大,為什麼我這個美國人卻看不到?」的問題。這個問題給筆者的觸動很大,於是筆者花了點時間,寫了這篇題為《如果中國足夠強大和美好,為什麼很多人看不見?》的文章。

正文內容:

很多時候,國與國之間,隔開的可能不僅僅是萬水千山,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這樣的不同,小到生活細節,大到國家體制。而諸多的差異,在帶來豐富多彩的文化碰撞的同時,也帶來了嚴重的隔閡與誤解,甚至是整個「世界觀」上的背道而馳。

筆者這些年在海外生活,這樣的感受是非常深刻的,就比如在對「新時代中國」認識上,西方社會總體上顯得比較「愚鈍」。雖然有少部分人能正面認識中國,但大多數情況下抹黑與誤解是佔上風的,那種頑固的狀態與老舊的氣氛令人感到壓抑。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樣一種狀態呢?今天,就讓我們一起,通過對西方社會的信息傳播問題、社會意識問題、媒體失實問題、西方發展問題等5個方面的分析,來剖析一下「為何西方人不了解中國」的這一問題。

1:信息更替與傳播落後

一個社會信息傳播的技術與方式,往往直接影響這個社會對外界信息更替的頻率快慢。而在目前的西方社會中,多數西方國家的信息傳播技術與方式都相對落後於中國等東亞國家,因此其社會信息的流通與更替就顯得相對遲緩,這與我們所生活的社會形成了明顯的「差異」對比——這也就是為何,這些地區的民眾,甚至是社會知識分子和學者,都對中國的認識停留在數十年前的一個重要原因了。

而所謂的「差異」,主要指的就是網路信息建設的差異。這種「差異」反映到現實中最直觀的便是,當中國人站到山崗上對外高清直播家鄉美景的時候,不少西方民眾卻在沒有信號的地鐵車廂里讀著多日前的書報;當中國偏遠山村的大爺大媽看著網路新聞議論國際風雲的時候,卻有很多西方人在所謂的發達國家的城市街頭,尋找著並不穩定、甚至是時有時無的微弱信號。也因此,在中國已經逐漸沒有市場的實體書刊和報紙,在西方不少國家依舊有其一定的社會影響力。

這樣的狀態,從短時間來看,只是民眾對外界的信息獲取稍顯遲鈍,但從長遠來看,在日積月累之後,這將導致社會整體「對世界認知」的偏差。就比如說,筆者所在的大學,它是歐洲四大名校之一,也是號稱西方學術研究的鼻祖,可就是這樣一所前沿的大學,卻在現代發展的道路上沒能緊隨時代的步伐,學校的很多關於中國和當代世界的資料,都相當陳舊。

舉個最直白的例子,筆者的教授曾在一堂主題為「全球教育與文化水平差異」的課堂上,對比了歐美和中國、印度的社會教育水平,令筆者感到詫異的是,教授所出示的資料中,中國人的教育水平居然和印度差不多,文盲率更是高達百分之六七十——這很明顯,是幾十年前的數據了。而在這一堂課上,這樣的錯誤並不止一處。

事後,筆者私下裡找到了教授,並指正了這樣的錯誤,教授表示「回頭找資料」,而筆者等不了所謂的「回頭修改」,所以拿出了手機試圖查找資料,可悲的是,當時所在的教室里沒有網路信號。在這之後,筆者將這樣的遭遇和一些前輩分享了,竟然和一些不同專業的前輩產生了「共鳴」,大家表示:確實,很多教授對外界的認識都比較過時。

2:媒體毫無底線的誤導

當然,相對落後的信息傳播狀態對社會的影響是有局限性的,因為只要最終傳達的信息是正確和客觀的,也不會造成想目前這樣嚴重的偏見與誤解。而很多西方民眾之所以會誤解中國和中國人,其最直接的原因,還在於西方政客和媒體的極端化誤導——從輿論上醜化中國。

眾所周知,西方的政客和媒體掌握著世界話語權已經長達百餘年之久,而站在輿論制高點上的它們,也一直自詡是「新聞自由、報道公正、實事求是」的先鋒代表。然而,對西方社會深入了解之後,我們發現,所謂的新聞自由以及客觀公正,已經演變成了帶有「利益站隊」、「政治站隊」色彩的胡言亂語。它們甚至會為了自己的立場,製造假新聞肆意傳播,而所謂的原則和底線,也早已演變成了資本主義的核心價值觀——「個人利益至上」。

說得簡單點,這其實就像台灣綠媒和藍媒一樣,它們在無所不用其極地掐架。而西方國家也存在著這樣各自站隊的媒體,它們往往服務於自己所擁護的財團與組織,然後借著「自由」的名義,扭曲事實,甚至是造謠誹謗——這就是特朗普此前痛批美國媒體「Fake news」的真正原因,就連新加坡副總理尚達曼也曾在訪問美國期間對美國人表示「在歐美很難看到媒體關於外面世界的客觀報道」。

而在針對中國的問題上,這樣的現象顯得更為突出。西方媒體歷來都在「政治正確」和「利益主導」的前提下為了「黑」而「黑」。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筆者曾和西方人在學校宿舍食堂里共進晚餐的時候,親耳聽到電視新聞播報出「中國全國霧霾籠罩,中國民眾都要戴口罩度日」的報道,這讓筆者非常疑惑,因為當時的實際情況是,只有京津冀地區出現了霧霾,而信以為真的那些老外,居然對著筆者感嘆:還好你跑到我們這了,要不然就毒死了。可那幾天,筆者福建老家的空氣數值,全優。

除了扭曲事實、誇大誇張的報道外,一些西方媒體對於中國的正面發展,更是閉口不談。在2008年前後,這種現象最為嚴重。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成功舉辦,可以說是給世界呈現了一個強大的中國。然而,可悲的是,也許是心有不甘,一些西方國家的媒體卻對北京奧運會的喜慶和成功隻字不提,反而開足了馬力抹黑、編造負面內容,甚至是力挺反華的境內外分裂勢力。這其中表現最為突出的便是法國媒體,它們從開幕式便開始屏蔽有關信息,後期的報道也少之又少。而在此期間,其國內媒體又一邊倒地力挺中國的境外敵對勢力,營造出「醜陋的中國」的負面形象,甚至有不少中國留學生還因為這些媒體的言論而被法國教授「拒之門外」。

類似的事情,在2017年也發生過,當時在美國視頻網Youtube上的一段主題為《如你所願,這就是中國的2016》的視頻,視頻內容正面展現了中國的發展和國家面貌,在外網引起了轟動,該視頻的播放量迅速暴增數千萬。然而,多日之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該視頻被刪除下架了。這背後的故事我們無從得知,但匆匆被平台下架的現象,也實在是耐人尋味。

而這些年隨著互聯網的發展,屏蔽中國正面信息的情況雖然有所緩和,但不得不承認,西方社會依舊活在自我滿足的輿論環境中。在這種環境里,許多民眾被媒體誤導和洗腦,也因此有不少當地民眾會問出「中國有沒有電影院」、「中國有沒有地鐵」、「中國有沒有像巴黎這樣寬敞的公路」之類的奇葩問題。

3:百年來的傲慢與偏見

信息更替的相對落後與媒體的愚民行為,都是外在的社會客觀影響,這些都還不足以真正改變一個人對「真相」的探知。而促成很多西方人誤讀中國的根本原因,應該是西方人長期養成的「傲慢與偏見」。

筆者曾多次試圖和身邊誤解中國的西方朋友介紹「真實的中國」,然而,雖然有的朋友在筆者的影響下開始從新認識中國,可還是有一些人帶著內在的傲慢與偏見看待眼前的一切。當筆者拿出電腦,搜索中國的城市和新農村面貌的相關內容給他們看的時候,他們往往呈現出略帶不耐煩的狀態,甚至有人直接質問:這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當然我們不是否定這一切。

不僅僅是筆者有過這樣的遭遇,筆者曾在一篇主題為「西方國家閉關鎖國」的文章中提到過,筆者的一位華人朋友被身邊的歐洲人視為「傻子」的遭遇。筆者的這位華人朋友,在西方定居並且娶了一位當地的洋媳婦,結果當他和自己洋媳婦介紹中國的新面貌的時候,他的洋媳婦就是不信,甚至認為他在「忽悠」自己。後來,這位華人朋友帶著洋媳婦回了趟中國老家,在溫州下轄的小縣城住了個把月,這才徹底征服了這位洋媳婦。

而這位原先帶著傲慢和偏見的眼光看待中國的「洋媳婦」,從中國回到歐洲之後,便再也沒有原先的傲氣了。她不但開始佩服中國人,還到處跟身邊的人說自己親眼所見的「真實的中國」,可奈何她再怎麼能說,也抵禦不了傲慢者鄙視的目光。根據這位華人朋友自己的說法,他的洋媳婦回歐洲後沒多久,就被別人當成「傻子」了。

這其實很好理解,我們可以反過來看待這樣的問題:百年前的大清看待西方列強的時候,心態大概也是如此的。只不過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那些似曾相識的畫面,又上演了。

4:西方自我狀態的影響

事實上,普通西方民眾無法認識到中國正面的變化和發展,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社會客觀因素——西方自我狀態的影響。

所謂的「西方自我狀態影響」可以簡單分為兩種因素來看,一種是「海外華人群體的影響因素」,另一種是「西方社會整體現狀的影響因素」。

所謂的「海外華人群體的影響因素」,指的是海外華人的整體狀態造成了西方民眾對中國的片面理解。和中國人根據國籍看待一個人是哪國人不一樣的是,西方人往往會根據「黑眼睛黃皮膚」的特徵直接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中國人,而這些「中國人」也就成為了中國形象的代表。

很多人可能都誤以為定居海外華人都是腰纏萬貫、富得流油的一群人,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成功的終究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生活在社會的中低層,遭受著種族排擠,從事著中低端的勞動力工作,很多人甚至連合法的身份都沒有。此外,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早期從中國相對落後的農村通過非法移民手段出國務工的,他們的受教育水平比較低,呈現出的往往是衛生狀況不佳、不遵守社會秩序、相對陳舊的著裝等等「舊中國」的模樣,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海外華人聚居區里,很多售賣的服飾樣式以及商店布局,都是八九十年代的樣子,這都直接導致了西方民眾對中國認識的偏差。

而海外華人總體上的「與時代脫軌」,其實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受西方社會自身不發展、不改變現狀的影響。在過去數十年的時間裡,西方社會幾乎處於原地踏步階段,幾乎沒有發展和改變的色彩,這也就是為何很多國人到西方後感慨「西方又老又破」的原因了。

我們都知道的,在過去百餘年的時間裡,西方社會都是人類文明的「燈塔」,也是世界發展的中心。因此,在西方人的認知中,他們始終都是世界的發展核心,不少人都沉浸在「西方中心論」里,進而高傲地蔑視全世界。而在這種意識形態的影響下,很多民眾都無法接受另一個文明的迅速復甦。在他們看來,作為世界最先進代表的他們都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再怎麼發展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於是乎,不少人就認為世界還是原來的模樣。

簡單的說就是,那些誤以為中國還很落後的西方人,往往會因為自己生活的環境沒有太大的變化,而不能直觀的感受到世界的地覆天翻。

5:中國輿論還不夠強大

在前文的內容中,我們一直都在強調「造成西方人不了解當今中國」的原因是西方社會的各種主客觀因素的影響,但其實,我們還必須意識到的是,不管是何種原因,它們之所以會成為決定西方民眾「認知中國的因素」的前提,是我們中國的輿論聲音還非常薄弱。

這些年的西方生活,給筆者的一個巨大的感受便是,能正面反映中國真實一面的聲音少之又少,而負面攻擊的內容又數不勝數,說白了就是——話語權依舊被別人控制著。

所以說,要想讓世界真正的了解中國,我們決不能指望西方媒體「醒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世界從來都是那個霸強凌弱的世界。與其告訴西方人要正確認識中國的強大和美好,還不如加強自己的國家實力,進而掌握國際輿論的方向,只有真正掌握了話語權,才能讓美麗的中國,不再被毫無底線的詬病所中傷。

所以說,我們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今之吾輩,任重道遠。

作者:劉斯郎,能文藝、能嚴肅的95後獨立撰稿人,有情懷、有原則的正能量青年作者,曾創下個人全年全網矩陣閱讀3億次的紀錄。代表作品《超級中國》系列文、《真實的中國與世界》系列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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