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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下這會被人遺忘的潛在認知

沒有坐騎,沒有旌旗,甚至沒有劍戟斧鉞,我們在一座城門一側,像現代的會堂一樣聚集,我思考著,卻因為耳畔眾人的喧囂而俯首欲寐。但是你前面的主帥——曹操曹孟德,竟直呼我的乳名:「小許,請你談我們今天聚集此地的目的。」聽此號令,眾人肅穆。我揉揉眼睛站了起來,朗聲發言:「今天上午我就到了這裡,我以為此次出師有三條意見,一是我們來到這裡是什麼地方;二是我們為什麼要來到這裡;三是我們來到這裡要幹什麼?」

我看到自己在講述第一條意見的時候,自己的左手掌有力的一揮,而講到第二條的時候,眾人喧嘩的聲音壓倒了我的發言,我的發言好像只在腹內自語,而在講第三條的時候,我從這奇異的夢裡醒來。

昨晚的夢如此,前夜的夢則是夢見母親,久去不歸的母親,一個人躺在生前學校——橡膠廠子弟學校五年級那間廢棄的教室里,床邊散放著十幾輛自行車。我走過去說,媽,你怎麼在這裡。媽病了,一床白色的薄被覆蓋著她。她沒有言語,但我畢竟放心了。我知道她不再管我了,哪怕我無緣無故的哭出淚來,因為我知道她有自己的生活,她要離開我。夢醒的清晨,我想,是母親託言於我嗎?她要去那個她要去的地方,就是玉皇嶺嗎?是那座公墓的墓地嗎?

這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記下這會被人遺忘的潛在認知。

母親入院的時間是1992年4月29日,從許昌市縣醫院轉入許昌市中心醫院,病症為子宮內膜腺癌,5月15日下午3點28分停止呼吸,搶救到3點40分為止,無效亡故。

查看檔案,在隱晦孤寂的地下室內,我手中的紙張掉在了地上,我撿起來繼續看母親的病歷,但是手中要記錄的她亡故時間的紙張,又掉落在地上,我只好蹲下身子,看有些模糊記錄者的記錄,顱內高壓,間歇性抽搐,神志不清。

我說能不能複印一下,在此醫院的同學說,這有啥複印的,你記住時間就可以了。我思潮澎湃,如何把當時所有記錄,那一世不忘的母親死亡之前的病痛,一一記載下來。多的,已不敢再想再去記載,怕在同學和朋友面前,喪失正常的嚴肅和平靜。

母親亡故的日子與我的生日有一點的巧合,我的農曆12月15日,竟然與她5月15日這樣另我不安地重現。我要愛惜自己的身體,要對兒子負責,也為了母親,為了她的血脈後人。昨天檢查身體,彩超中臟器均正常,我經常的肝部疼痛竟無絲毫的病跡,難道我的心臟或腦幹存有問題?因為沒有檢查,而且,膽固醇高,甘油三酯高,血脂紊亂,所以,從昨天開始限酒,限葷,限鹽,控制血液的流速,減輕心臟的壓力,預防腦變、心變。

而我的病況,我知道,存在心裡,無論母子還是各種境遇;我的病歷,我死不了,我還有事兒要做,北風獵獵,鳥鳴啾啾,陽光燦爛,這個冬天。

文/陳草旭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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