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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漂亮女生搭話她一臉緊張,以為自己魅力大,聽完她下一句我慫了

1

「大吉大利,今天又輪到你了,璽哥!」

翹掉自習課打了一下午球後,程璽一腳剛踏進教室,就被幾個狐朋狗友夾道歡迎。他懶懶地擦了把汗,沒搭理這幾個幸災樂禍的人,視線往黑板右側曠課那一欄瞥去,「程璽」兩個字赫然在列,底下還寫著今天的值日班委:林汀原。

那手字寫得實在好看,說不清什麼字體,有點像歷史書上無意中瞥過的瘦金體,筆鋒瘦勁,連他這種俗人都能瞧出幾分挺拔風骨。

他無意中念出聲,身後和他一同打球的楊佳讓聞言勾上他的脖子:「可以啊,璽哥還知道瘦金呢!要不要哥們兒給你科普一下它創始人宋徽宗的風流韻事?」

「滾滾滾,」程璽把他胳膊扒拉下去,「好好的書不念,一天到晚盡瞎看這些歪史邪說。」

從來看課本不超過十分鐘就能呼呼大睡的程璽說這話也不覺得虧心,他轉個身,望向記憶里林汀原所在的位置。

學校最近進行文明建設,一日三次大掃除,正愁缺人手,教導主任恨不得把他們這群人全打發去幹活,哪能被抓到這麼大一把柄。程璽向來不坐以待斃,考慮要怎麼說服林汀原把自己的名字劃掉。

高二剛分了新班級,饒是程璽人際交往範圍廣,也難能在開學一周就和班上所有人都混熟,更何況他一貫很少和好學生打交道。林汀原雖然常年名登年級大榜前三,且在班上是紀律委員,但除了管管出勤和上課紀律外,存在感近乎於無。

前三排的學霸專座上坐滿了人,程璽一時半會兒竟也想不出林汀原長什麼樣子,就近抓過一個剛打好熱水回來的女生,問她:「這位小同學,林汀原坐哪兒?」

自詡行走的荷爾蒙,程璽鮮少被人拒絕過,眼前這個女生也不例外。

在他靠近的一刻,她握著杯子的手就僵住了,程璽能發覺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微微顫抖了起來。

這麼誇張?他的魅力竟然有這麼大了?程璽摸摸自己的臉,有些不確定地想。

把身上在球場沾上的塵土拍掉,他清了清嗓子,準備再問一遍。

氣剛沉到丹田,就有道聲音響起了,細弱的、怯懦的,不是屬於他的。

「我、我就是。」

程璽半低下頭,視線中出現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遠山眉細長,杏眼又大又圓,她眼睫發顫,連呼吸都加重了一分。

看到這裡,程璽終於後知後覺——人家根本就是在害怕他,就他還自戀癌晚期以為他是被自己的人格魅力折服。

他臉熱了一秒,忽然惡向膽邊生,俯下身,貼近她的臉:「那好,這位紀委大人,打個商量,把我名字劃掉,我答應你做一件事怎麼樣?」

若放在往日,打掃衛生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可過幾天就是市籃球賽,訓練排得緊鑼密鼓,他體力再好,放學也只想回家倒頭就睡。

旁邊誰推開了窗戶,晚風迎頭灌進來,吹得林汀原瑟縮了一下,卻還是堅定地對他搖了搖頭。

程璽眉心一蹙,又聽見她結結巴巴地補救道:「不、不能劃,但是我、我可以幫你打掃。」

他一怔,還沒來得及答腔,之前跟他插科打諢的楊佳讓也咋咋呼呼湊了過來:「勞煩紀委把我那份也包了唄,厚此薄彼可不好。」

林汀原抬起頭看他們,表情有點兒呆,似是要點頭。程璽心頭猛地揪了一下,把楊佳讓拖到一邊:「行了啊你,欺負女孩子要不要臉啊?」隨即又轉頭和林汀原說:「跟你開玩笑呢,我們自己去,沒事兒,你做作業吧。」

等回到座位上,程璽才發覺自己的臉頰竟然還燙著。剛剛那一眼,林汀原剛好也望向他,她眼睛裡波光粼粼,像載滿了整個銀河的星光。

2

如果不是一周後籃球賽奪冠,程璽被球隊一幫人簇擁著去了學校後巷的川菜館,他大概很快就會將林汀原這個名字拋在腦後。他記性說不上多好,但是印象深刻的事情,總是比別人記得更清楚,比如老闆娘遞過來的手寫菜單上,眼熟的字跡。

程璽心念一動,目光四處梭巡一圈,果然在廚房門口望見了熟悉的人影。

林汀原沒再穿校服,套了件深色的毛衣,搬了小馬扎坐在裡面剝捲心菜。店本身就不大,廚房更是狹小逼仄,好在她身量瘦瘦小小,占不了多大地方。

菜還沒上齊,桌上已經推杯換盞喝倒一片,還有人大著舌頭要敬他,程璽剛拿起杯子,在隔壁桌點菜的老闆娘突然沖廚房喊了一聲什麼,程璽聽得不大真切。

「好哦,嬸嬸你別急。」女生聲音又軟又輕,卻奇蹟般穿破嘈雜的環境傳進他的耳朵。

程璽又望了過去,和她視線相擦而過。這一走神,桌上幾個人立刻起鬨說他想耍賴:「嚴禁璽哥這種渾水摸魚的行為,必須自罰三杯。」

他酒量好,一杯接一杯麵不改色地喝完,再回頭時廚房門口的人已經不見了。

程璽嘴角無意識地扯了一下,她大概是沒看到他吧。

一群男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下午又剛消耗了體力,吃飯速度堪稱風捲殘雲,沒一會兒就嚷著要加菜。事前說好了是程璽請客,一桌人點菜便毫不客氣,隔壁桌換了三波人,他們才剛吃完。

籃球隊的隊長勤儉持家慣了,不用他付錢也仔仔細細地對了一遍單子,走出店門幾步,忽然道:「喂,我們是不是還上過一份剁椒魚頭?你們誰點的,這上面怎麼沒有啊?」

旁邊人都喝得暈暈乎乎,哪還記得自己點過什麼菜:「哎呀隊長,吃都吃了,操心這麼多幹嘛。」

「就是,沒準是老闆看我們璽哥盤靚條順,特地送的。」

「滾蛋。」程璽隨口應了句,心卻突然重重一跳,一個猜測無端掠過腦海。他停住腳步,留下一句「我有東西丟那了,你們先走」,然後轉身折返回了川菜館。

晚上十點,臨近打烊,林汀原正收拾一桌狼藉,嬸嬸在一旁問她:「原原,剛剛你給人多加菜的那桌都是你同學?怎麼不見你去打聲招呼。」

「啊,是、是我同學。」她抬手捲起袖子,不自覺咬了下嘴唇,「他們吃著飯,我不好去打擾。」

嬸嬸點點頭,沒再多問,到後面記賬去了。林汀原鬆了口氣,結果剛轉身,就赫然撞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她細白的瓜子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無措:「程……程璽?」

程璽雙手按在桌沿,俯下身,眉微挑著看她:「就這麼喜歡做好事不留名嗎,紀委大人?」

這樣說,還是因為之前曠課的事。他做好要被教導主任發配去掃操場的準備,結果竟然被放了水,楊佳讓打聽來消息,說是林汀原幫他們求了情。

他這麼直接地點破,林汀原的臉騰地從耳廓紅到眼角:「只是舉手之勞,沒關係的。」

「吶,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欠人人情了,」他掏出口袋裡裝著的抱著籃球的小人玩偶,「這是今天比賽方送的紀念品,先給你做一部分的謝禮。」

「不用了,我……」林汀原話還沒說完,程璽已經低下頭,把玩偶放在她頸窩,距離太近,甚至能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

程璽歪頭端詳了幾秒,沒過腦子,脫口而出:「好像沒有你可愛。」

話音落下,兩個人都愣住了。程璽雖然平時講話常常不著邊際地瞎扯,卻不是對什麼人都會亂開玩笑,尤其是女生。剛剛那句類似調戲的話,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自然而言地說出口。

而且,還一點兒都不後悔。

他先回過神來,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之前說好了要答應你一件事的,想到了就告訴我。」

料到林汀原還會拒絕,程璽很有先見之明地又補充了一句:

「拒絕的話,我就要以為,你是喜歡我了。」

3

和醉鬼是沒辦法講道理的,等他酒醒就好了。

林汀原抱著這樣的想法,沒有把程璽的話放在心上,可沒想到對方用實際行動說明,什麼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校運動會在九月底舉行,林汀原脾氣好,任勞任怨,又是班委,被四處指使著幹活,連體育器材都要她去搬。初秋的天氣還有點兒燥,烈日威力不減,她穿著肥大的校服,手裡抱著滿滿當當一大包東西,連走路都顯得困難,直到橫空出現一隻手,替她排憂解難。

男生和女生體力差距就這麼體現出來,她抱著都嫌費力,他卻拎得輕輕鬆鬆。

「麻煩你了,我休息一小會兒就好,不用你拎很久。」林汀原也沒有逞強,小心翼翼地跟他道謝。

「林汀原,」程璽腳步一頓,第一次正兒八經叫她的名字,「你知道你這段時間跟我說過多少次『不用』嗎?你是忘了我那天說什麼,還是真的喜歡我?」

自那晚以後,程璽在林汀原面前出現的頻率高得令人髮指。體育課後他一反常態第一個沖回教室給她打好溫水,班上那群刺頭在他的帶領下竟然也很少遲到早退,偶爾曠課他還主動自首,大公無私替林汀原記好了自己的名字。

有人不明所以,跟楊佳讓咬耳朵:「璽哥這是中邪了?」

「什麼中邪,咱璽哥這是報恩呢,還是想以身相許那種。」楊佳讓搖著腦袋,語氣極其的恨鐵不成鋼。

程璽表現得這麼明顯,林汀原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的接近。只是她以為自己的態度表達的很明顯了,也以為他不過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月。

他這會兒故意舊事重提,果然看到林汀原一副快要自燃的模樣。程璽心情多雲轉晴,湊近她說:「你不說我就只能這麼跟著你了,做到包君滿意為止。」

不遠處的楊佳讓撇過頭,狠狠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兩人回到班級的休息區時,之前讓林汀原去搬東西的體委正優哉游哉地翹著二郎腿跟人打牌,見林汀原過來,隨手指了個地方:「放那兒就行了,待會學生會還要發礦泉水,你記得再去搬一趟。」

林汀原應了下來,要從程璽手裡接過東西,他卻緊緊握著不鬆開,她有點兒急,軟著聲音叫了聲:「程璽?」

他目光移到她臉上,到底不忍心看她面露哀求之色,徑直走過去放下了東西。

程璽身高腿長,林汀原跟在他身後卻趕不上他的步伐,也沒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等她氣喘吁吁跑回去時,體委那組牌局已經散了,周圍氣氛劍拔弩張,程璽欺身上前揪起了他的衣服,對他笑了一聲,眼睛裡卻絲毫笑意都沒有。

體委同樣人高馬大,但和程璽相比,氣勢明顯矮了一截,色厲內荏說:「程璽,我警告你,這兒那麼多人,你別亂來……」

「我沒想做什麼,」程璽漫不經心地說,「只是試試你是不是連搬水的力氣都沒有,沒想到真的這麼沒用,早說嘛,我幫你啊。」

他手驟然收緊,在體委被勒得險些喘不過氣時鬆開,嫌惡地拍了拍手,叫過一旁的楊佳讓:「走了,你不是也沒力氣吧?」

「哪兒能啊,那水桶,我一手一個不帶喘氣的。」

他倆一唱一和,體委嘴要氣歪,他欺軟怕硬,不敢再招惹程璽,於是對林汀原怒目而視,陰陽怪氣道:「有人撐腰了不起了。」

林汀原看上去似乎任人捏扁搓圓,也只不過是不想惹是生非。她冷下臉,對體委硬聲道:「程璽是比你了不起多了。」

說完林汀原沒再管他,朝程璽的方向追了過去。

4

在程璽看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兒。他性格沒那麼好,周圍朋友是不少,看不慣他的人也多,起點兒爭執太正常了。

所以在林汀原滿懷愧疚地跟在他身後的時候,他只覺得好笑,又怕剛剛那一幕給她留下什麼心理負擔,用空著的那隻手揉揉她腦袋:「跟你沒關係,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那……謝謝你,我請你還有這位,楊同學吃飯吧?」她頂著被他揉亂的劉海仰起頭,雖然還是怯怯的,卻很堅定地注視著他。

怎麼這麼可愛啊。

程璽控制自己嘴角不要翹得太高:「你是不是想要我再多欠你一點,然後就得一直跟著你了?行啊,林汀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紀委大人。」

林汀原努力屏蔽他的調侃,可還是忍不住臉紅,小聲反駁:「我沒有。」

被忽略的「楊同學」假裝看不懂程璽的眼色,跳出來博存在感:「那敢情好啊,我中午正好還沒吃飽,多謝啦。」

有人解圍,林汀原鬆了口氣,和他們約好了時間,又一溜兒煙跑賽場上幫忙了。有風迎面吹過來,把她的校服撐得鼓鼓的,就像一隻兔子。程璽望著她的背影,還是忍不住笑了。

當晚林汀原帶著他們去了那家川菜館。

有楊佳讓這麼大一隻電燈泡,還有她的家人在,程璽終於正經了一會兒。

林汀原家教好,食不言寢不語。她飯量小吃得慢,程璽閑著沒事做不停拿公筷往她碗里夾菜,不一會兒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眼睜睜看著程璽把兩隻雞腿都撈走,楊佳讓總算明白自己有多不受歡迎,憤憤地扒了口飯,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吃完飯林汀原還要忙著在店裡打雜,委婉地想送程璽離開,他卻挑了個角落不影響生意的位置坐下,從包里隨手拿了本書翻了翻:「我在這學會習,不打擾你吧?」

傻子也能看出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林汀原盯著他手裡的漫畫書,怕他再說出什麼她接不了的話,只得僵硬地點點頭。

誰料禍不單行,嬸嬸從一個大箱子里掏出來兩套宣傳用的玩偶套裝,說店裡報名參加了一個什麼美食節的活動,要她周末穿著這身衣服去發傳單:「你一個,咱們再雇一個,跟你也好有個照應。」

「別僱人了,您看我怎麼樣?」程璽突然從背後冒出來,林汀原嚇了一跳,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和嬸嬸毛遂自薦上了,「我是……原原的同學,跟她關係很好,而且也很吃苦耐勞,您不用發我工資,原原平時幫過我很多忙,我幫回來是應該的。」

他一口一個「原原」套著近乎,又收斂了弔兒郎當的氣質,三言兩語就讓嬸嬸對他放下戒心,囑咐林汀原要好好感謝人家。

林汀原沒吭聲,兀自把衣服又收好,低著頭抱著箱子往前走,他要替她抱她也不讓。

「別生氣啊,」趁嬸嬸離開,程璽繞到她面前,語氣溫柔地哄她,「我去陪你發完傳單,然後我們就兩清了,行不行?」

「理我一下嘛,林汀原?紀委大人?……原原?」

她抬起頭,臉上倒不是他想的那樣悶悶不樂,有點兒欲言又止地跟他說:「你會後悔的。」

程璽不解她意,直說不可能,等到周末清楚地看見那箱子里的玩偶套裝是什麼樣,他才感覺到一陣臉疼。

「為什麼兩個都是母熊?!」程璽提著一隻頭套,整個人都懵了。

林汀原慢吞吞地說:「因為公熊被借光了。」說話間她已經換好衣服,「沒關係的,傳單很少,我一個人就行啦。」

抱怨歸抱怨,程璽卻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他黑著張臉開始學林汀原把衣服套在身上。又高又帥的大男生穿著帶蝴蝶結的宣傳服,周圍圍了一圈女生邊笑邊拍照。

也是拜他所賜,傳單僅僅用了一個多小時就發光了。

晚上六點,夜幕剛剛降臨,程璽坐在花壇邊的石凳上休息,被人圍觀那麼久,話都不想說了。其他人笑就算了,連林汀原趁他不注意,也彎起眼睛笑得雙肩發顫。

見他虎視眈眈看過來,林汀原立刻雙手合十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笑的……」

其實看到她笑得那麼開心,他心底那點兒小彆扭早就煙消雲散了,可還是不放過這個機會,佯裝生氣伸出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林汀原,你這是恩將仇報知不知道。」

她當即受驚地站起身,一言未發地鑽進了身後的人潮里。程璽還在半空中的手緩緩垂下,嘴角扯出一個比晚風還涼的笑。

然而不到一分鐘,消失的某人又一陣風一樣跑了回來,將一杯插好吸管的熱奶茶塞進他手裡。

「我看你手有點兒涼,這兒晚上是挺冷的……」程璽沒反應,林汀原又接著說,「我怕你不喝太甜的,只要了五分甜。你嘗嘗?不行的話我再去買一杯。」

胸腔里像被什麼東西脹滿了,程璽看著她清亮的眸光,自嘲地想,就算是十分甜,又哪有她甜。

甜得呀,讓他想把天上的星星一顆一顆都摘下來,捧在掌心送給她。

5

先前說好的「兩清」,只不過是程璽計劃中的一步。畢竟擺脫了報恩這層關係,讓她放下戒心,才好進一步向前發展。他好不容易這麼喜歡一個姑娘,不可能輕易放棄。

無論校內還是校外,程璽照樣經常出沒在林汀原面前。

經過了發傳單的事兒,嬸嬸也對這個相貌格外出眾的男生印象深刻起來,每次程璽帶人來吃飯,都主動給打折,還會送上一大瓶花生牛奶。

於是為了在長輩面前留下好印象,程璽再也沒有點過一次酒,連可樂這種碳酸飲料都很少拎上桌,每次不是牛奶就是果汁。

「記憶里,我最後一次喝奶還是小學五年級。」桌上一人唏噓道。

另一人跟腔說:「跟著璽哥,我真的越來越養生了。」

「璽哥追人,我們遭殃。」楊佳讓做了總結陳詞。

程璽借著點菜在廚房門口和林汀原多搭兩句話,把人逗到臉紅便點到即止,回來就看見一桌人惆悵地碰杯喝著牛奶,他環顧一圈,問道:「徐博森還沒來?」

認識徐博森還是一個月前市籃球賽的時候,程璽所在的一中拿了冠軍,亞軍就是徐博森的學校。程璽一向眼高於頂,對手下敗將從不多看一眼,可徐博森是個例外,如果他們隊個個都有他的水準,勝負也許難說。

男生間的友情很簡單,一起約著打兩場球很快就混熟了,程璽得知徐博森是不久前才轉學來了C市,還遺憾他沒有轉到一中。

正念叨著,店門口就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徐博森大概是一路緊趕慢趕過來的,額頭還冒著汗:「對不住各位,我不太認路,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兒……」

程璽剛要說沒事,就見他直直地看向前方,遲疑地叫了一聲:「汀原?」

被點到名字的林汀原轉過身,茫然的表情在看見來人的一瞬間化成笑容:「徐博森!你怎麼來C市了?」

那樣驚喜的表情看得程璽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席捲而來(小說名:《喜歡你,那麼多》,作者:餃子哥哥。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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