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虛榮頻繁出軌,最後卻活成名媛!有人評價,這女人大處太聰明
大名鼎鼎的民國張公子在晚年的口述歷史中曾提到一個叫唐怡瑩的女人,講述完和這個女人的一段風流韻事後,他用兩個詞評價了這個女人。
聰明之極,混蛋透頂。
在風月場上,當男人用極其聰明來形容一個女人的時候,往往意味著這個男人一定中過這女人的花招;而接著又用混蛋透頂來形容,則一定代表這個男人最終被這女人耍了。
說到這忽然想起曾國藩說過的一句話:作文的最高境界便是少婦殺夫君——又美又狠。
去掉一個文字,換上一個戲字,唐怡瑩大概也有這」作「的最高境界,又美又狠。
看唐怡瑩的照片,如果稍微說一說她的身世,很多人會覺得這女人跟光緒的寵妃珍妃有幾分神似。
這不是巧合。
珍妃、瑾妃子正是唐怡瑩的親姑母。
唐怡瑩之所以被很多人視為從紫禁城裡走出來的交際花,出處就在這裡。
珍妃、瑾妃兩姐妹是深宮中命運悲慘的兩個女人,珍妃1900年被投了井,瑾妃則在深宮中鎖了一輩子。
大概是因為孤寂需要親人的溫暖,又或者瑾妃在小侄女身上隱隱看到了妹妹珍妃的影子,所以小時候的唐怡瑩經常會被姑母瑾妃接到宮裡。
一開始僅僅是為了陪伴、慰籍,但隨著1908年溥儀登基,慢慢地,瑾妃讓唐怡瑩進宮的目的就變了。
為了控制溥儀以獲得在宮中的尊崇地位,她開始有了培養唐怡瑩當皇后的想法。
1904年生人的唐怡瑩比溥儀大兩歲,幼年兩人在宮中時常一起玩耍,到雙雙長到十來歲時,互相的確有了些青梅竹馬的意思。
至少在唐怡瑩看來,她和溥儀是兩情相悅的。
然而,就在溥儀開始選妃子的時候,瑾妃卻突然改了口風,她以唐怡瑩生性輕浮為由,十分不客氣地斷了唐怡瑩的皇后貴妃夢。
為此,唐怡瑩很鬱悶,很不滿。
其實,瑾妃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大唱反調,那是因為她看出了其中的問題。當時的溥儀已是權勢失盡的廢帝,前程晦暗,這時候讓自己的侄女去爭什麼皇后貴妃,虛榮之下結局可能會很凄慘,妹妹珍妃的不幸就是前車之鑒;而從唐怡瑩的角度看,瑾妃大概也是發現了她的性情根本不適合去走這一步,溥儀再是廢帝,但皇家森嚴的規矩尚在,萬一唐怡瑩哪天輕浮惹出了事端,妹妹珍妃的慘死依舊可以當成前車之鑒。
所以瑾妃的反對其實是想為唐怡瑩謀一份適合她的幸福。
在瑾妃眼中,什麼樣的幸福適合唐怡瑩呢?
退而求其次,嫁給溥儀的弟弟,溥傑。
溥儀走勢好,跟著一起沾光;溥儀走勢不好,當個富足的福晉也不錯。
最關鍵的,溥儀、溥傑,一字之差,唐怡瑩的人生命運便不再身陷殘酷無情的」帝王家「。
從事後看,唐怡瑩應該感謝她這姑母,否則憑她的性情,跟著溥儀,下場一定好不過婉容。
但在當時,性情輕浮、愛慕虛榮的唐怡瑩很是不甘心,在她看來,嫁給溥傑,她虧大了。
於是,紅杏便慢慢地向牆頭開去。
女人紅杏出牆,很多時候都是從心猿意馬開始的。唐怡瑩便是這種典型,17歲和溥傑訂婚,之後整整拖了四年,她才和溥傑正式」扯證「。
而從隨後她和張公子風流韻事的細節看,在心猿意馬的同時,唐怡瑩似乎一直在處心積慮地尋找理想的獵物。
新婚僅僅過了一年,1926年春天,這樣的獵物便被她尋到了。
1926年是奉系張大帥即將登上權力巔峰的得意年頭,這一年他在北京就任了安國軍總司令,距北洋軍政府陸海軍大元帥只差最後一步。
簡而言之,此時的北京是張大帥的天下,也是張公子的天下。
一天晚上,北京飯店的舞會上,溥傑、唐怡瑩和風流的張公子不期而遇。照唐怡瑩的說法,張公子和她一見如故,盛情邀請她跳了多支舞。
到了張公子那裡,唐怡瑩主動貼上去的嫌疑很大。
曲終人散時,唐怡瑩催促溥傑去邀請張公子第二天來家裡做客。
當時的溥傑早已沒了皇上御弟的派頭,更像一個趨炎附勢之徒,所以明知唐怡瑩藏春,他還是照辦了,因為他也想交張公子這個朋友。
第二天,張公子如期而至。
結果,唐怡瑩用一個蓄謀已久的小小花招,當場就把張公子拿下了。
她給張公子看了一本剪報薄,那裡滿滿都是張公子各種場合的露臉照。唐怡瑩說,看到這東西,張公子可欣喜了,一會兒指著這張說沒拍好,一會兒指著那張說是別人偷拍的。
在唐怡瑩的回憶中,當唐張二人大玩曖昧的時候,溥傑也在場。
作為醇親王一支的子孫,溥傑光榮地繼承了其父淡定從容的優良傳統,任憑腦袋變綠,依舊淡然處之。
展示完讓張公子墜入情網的剪報薄,唐怡瑩很囂張,直接邀請張公子去卧室」談心「去了。
溥傑依舊綠的無動於衷。
就這樣,當著老公的面,唐怡瑩成了張公子的情人。
與一般的輕浮女不同,唐怡瑩畢竟是紫禁城走出來的女人,除了奇貨可居外,她還有更迷惑富貴公子的殺招。
那便是玩品味,裝高雅,這女人詩畫的造詣看上去頗佳。
正是靠著這一點,在隨後與張公子的幽會中,她隔三岔五地就要給張公子寫首詩,畫幅畫,大有非讓張公子徹底繳械的架勢。
所幸,張公子火眼金睛,很快發現了其中的貓膩,原來唐怡瑩贈他的詩畫多數都是請高人潤改過的。
這個破綻露出後,唐怡瑩更多的假面便隨之浮出水面來。
原來才情是假的,讓你拜倒當」冤大頭「才是真的。
原來專一也是假的,東邊不亮西邊亮才是真的。
張公子罵她混蛋透頂,大概就是指的這個,眼見底牌被翻了,唐怡瑩根本不在乎,因為察覺到底牌被翻後,她已經開始見異思遷了。
唐怡瑩見異思遷的新獵物,來頭也不小,同樣是民國四公子之一的主兒,江浙軍閥盧永祥的公子,在上海灘跟流氓大亨黃金榮搶過女人的盧筱嘉。
跟盧筱嘉這一段,唐怡瑩就不僅僅是輕浮那麼簡單了。
九一八之後,仗著盧筱嘉的江湖惡勢力,趁人之危(此時的溥儀已經離開天津去了東北,而老醇親王載灃又輕易不敢回北京),她竟肆無忌憚地用卡車一車接著一車地掠起了夫家、醇親王府的財物。
若不是昔日的攝政王載灃想了個辦法,醇親王府很有可能要被這女人搬空。
老攝政王想的什麼辦法呢?
說來也很可悲。
他主動找到日本銀行界的朋友原田梁二郎,請他出面幫忙。
怎麼幫呢?
先對外聲稱醇親王府已經抵押給了日本商人,然後由原田梁二郎出面找到唐怡瑩,阻止她繼續竊運醇親王府的財物。
這一招在當時很奏效,因為害怕日本人,唐怡瑩隨之乖乖地離開了醇親王府。
這時候的唐怡瑩並沒有和溥傑離婚,照她的說法,她是不願和溥傑一起去當日本人的傀儡。
從不願受制於人,始終有自己的算盤這一點來看,這說法倒也可信。
左為唐怡瑩作品
比起溥儀身邊的女人,隨後唐怡瑩的命運的確好很多。
當日本人強迫溥傑跟日本女人結婚後,她以被離婚的方式徹底跟溥傑撇清了關係。
咋個被離婚法呢?
日本人找到她北平的家,她當時在外避風險,日本人強迫她弟弟代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
回憶這一段的時候,唐怡瑩說,溥傑對他是有真摯感情的,否則不會提前通知她趕緊出去避風頭,還給她捎來了一把防身用的小手槍。
後來,唐怡瑩幾乎就在烽火連天的亂世中消失了,沒有和漢奸之類的人和事掛上邊,這大概也是她的極聰明之處。
風流之後,這女人要的是不失體面的實惠。
帶著搞到手的錢財,她輾轉多地,最終在香港落了腳。
借著昔日皇族女人的身份教書、畫畫,儼然有了一份洗盡鉛華後的優雅和淡定。
還別說,她畫的畫還真有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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