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文史 > 從曲婉婷為母求「生」,我看到了「感情」是最適合遮醜的假面具

從曲婉婷為母求「生」,我看到了「感情」是最適合遮醜的假面具

在人生的路上,有一條每個人非走不可,那就是年輕時候的彎路。不摔跟頭,不碰壁,不碰個頭破血流,怎能煉出鋼筋鐵骨,怎能長大呢? ——張愛玲

在青春的路口,曾經有那麼一條小路若隱若現,召喚著我。

母親攔住我:「那條路走不得。」我不信。

「我就是從那條路走過來的,你還有什麼不信?」

「既然你能從那條路上走過來,我為什麼不能?」

「我不想讓你走彎路。」

「但是我喜歡,而且我不怕。」

母親心疼地看我好久,然後嘆口氣:「好吧,你這個倔強的孩子,那條路很難走,一路小心。」

上路後,我發現母親沒有騙我,那的確是條彎路,我碰壁,摔跟頭,有時碰得頭破血流,但我不停地走,終於走過來了。」

這是一代才女張愛玲,在她的散文《非走不可的彎路》中的一段自述。

怎麼說呢?這條人生路,從來沒有人能不走彎路,吳秀波前女友高維那也不能免俗。如果在加上愛情,更讓人遮蔽雙眼。

01

17歲,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我開始在北京最有名氣的和平HOUSE唱歌。

我與他,再次遇見。

能來這家歌廳玩的,非富即貴,不是誰都能混的,也不是誰都能在這裡唱的。

能在這家歌廳唱歌,對於歌手來說,是件很有面子的事。

能在這家歌廳連唱多年,唱到台柱子,人稱頭牌,更不是誰都可以。

據說這家歌廳的頭牌是位男歌手,人長得帥,歌唱得好,有台緣,特別討女人喜歡。

那時我還不知道頭牌就是白襯衫的他,心想:哼,有什麼了不起。

第一天,我在後台,聽著場子里傳來他唱歌的聲音。高明駿的歌,一首接一首,居然很好聽,真的很好聽。我惴惴不安地踩著觀眾給他的掌聲登場,與他擦肩而過,我甚至沒看清他的樣子。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歌曲,他唱完,我唱完,老闆找到我說:明天你和他來首對唱吧,下午過來綵排。我頭也不抬地答應著,迅速衝出歌廳,門口有黑車在等我,我必須搭乘這輛10元的南瓜馬車趕在12點前回家。

第三天,我頭一次在下午時分來到和平HOUSE,和夜晚的熱鬧喧嘩不同,此時的場子空空蕩蕩的,顯得格外冷清,服務員都還在睡覺。我來到音響師小侯身邊,輕聲告訴他我想唱的歌。

他半倚在桌旁,雙手插在褲兜里,頭髮微微捲曲,白皙的皮膚在黑暗中發光,輪廓分明,五官精美。

他眨巴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我,問:你17?

我的眼睛第一次與他對視,小聲說:17。

我在音響台練歌,正唱著,背後一腳輕掃過來,一個聲音說:女孩子唱歌怎麼叉著腿,多難看。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他。

我氣呼呼地瞪他,他笑眯眯地眨眼,我一下子就沒氣了。

再一想,他說的也對,便輕輕嗯了一聲。

不氣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已經認出是他了,當然他對我一定全無印象。

晚上的演出很成功,掌聲一片,我像往常一樣抓起包就急著走。

他笑著問:你怎麼走?有人接嗎?

我答:我爸接我。隨後衝出門上了黑車。

第四天,同樣的時間地點,同樣的合唱歌曲,同樣贏得最多的掌聲。

謝幕,回後台,我對他說:出去,我要換下演出服。

他說:你換吧,我在這。

他語氣堅定,帶點威嚴,不容抗拒。

就在他面前,我熟練地褪下演出服,迅速換上自己的衣服。他的一雙眼睛習慣地眨巴著,微微笑著,向我走來。他用手,輕輕捧住我的臉,仔細看著,像是鑒賞一份上天賜予的禮物。

我們如此近距離地久久對視,我第一次真正看清了他的面容。

他的皮膚乾淨,細膩,白皙,甚至比女孩子還晶瑩剔透,富有光澤;他的唇線清晰得像畫出來的一樣,弧線美麗,溫柔,卻有力量;無論何時,他的眼睛都彷彿是在笑的,因為眼角那幾條淺淺俏皮的細紋;他的頭髮像是自來卷,軟軟地垂下來,胡亂搭在額頭上,惹人憐惜。

他似乎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但是什麼也沒說。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似乎有無數的事情要說與他聽,卻開不了口。

直到我們的臉近到已經看不清對方的容顏,時間停滯在那一刻。

外面風雨琳琅,歌舞昇平,室內卻是金粉金沙深埋的寧靜。

靜得可以聽到我們彼此的心跳。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張愛玲筆下的滿山遍野都是今天。

他拉起我的手,我們一起走出後台,搭上一輛計程車。

從那天起,我不用再拿出我的黑框眼鏡,因為有他陪在我身邊。

我不可救藥地愛上他。

他叫吳秀波。

二十年後,這個名字,紅透華語影視圈。

這是吳秀波其中一位女友高維那在自傳《帶走愛》中,講述了她與吳秀波如何相處三天就在一起的故事。

不久,高維那成為日本NHK電視台簽約女歌手,遠赴日本,這讓她成了唯一被日本皇室指定的「演歌藝術家」。

幾年後,歸國,兩人開始開店賣店賺錢,由於對未來比較迷茫,由此產生分歧,不斷爭吵,這對相戀9年的戀人最終還是分開了。

02

前不久,閑來無事,看了一期高曉松的脫口秀節目《曉說》。

一直以為,高曉松都給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百事通。」

講起國家往事,世間情仇,讓人神往。可到了後來,高曉松也有點黔驢技窮。

開始邀請嘉賓與之對話,用談話或者採訪的方式來完成《曉說》這個欄目,馬未都、徐克、成龍……一大票名人悉數登場。

有一天,來了一個嘉賓。他坐在高曉松的對面,滿臉胡茬,卻依舊藏不住成熟魅力的男人。

他說:

「我是一個不會說不的人,所以,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16歲就有第一次了。」

他就是吳秀波。

吳秀波的青春,是從16歲時上中央戲劇學院開始的。

那看起來是牽個手都害羞的1984年,卻因為他很早就已經有了「泡妞兒」和「搞對象」意識,愣是樹立了一幅痞帥的模樣。

後來,他其中一任女友高維那在那本《帶走愛》中描寫初見他時:

「那天陽光很好,他穿了一件白襯衫、白牛仔褲,一切都白得晃眼,又無比溫暖。太像我夢裡的王子,我頓時覺得自己已不能呼吸。」

陷入愛情,頓時讓高維那迷失雙眼,一個渣男卻早已註定,只不過,直到「小三」陳昱霖橫空出世,才讓那個看起來,藏不住成熟魅力的男人,渣男形象被人所知。

愛情是最適合遮醜的假面具。不過,當愛成為往事,醜陋也不出可逃。

其實,不光愛情是最適合遮醜的假面具,親情也是。

03

「媽媽已被羈押4年多,依然沒有判決結果,心痛。但還要相信法院一定會給出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這位創作了《我的歌聲里》的原創音樂人曲婉婷,再談母親涉嫌貪污案。

幾年前,曲婉婷還通過社交網路,讓網友「不要落井下石,杜絕造謠!」

她是個好女兒,為自己的媽媽尋求「生」的可能,似乎應該感動眾多網友。

然而,可你知道,她媽媽張明傑,這位被她稱作「英雄」的女官員,犯的是什麼罪么?

貪污3.5億餘元,其中包括1000多萬元的員工安置費,涉及146名退休職工和420名在職職工,共計566名職工的家庭利益被損害。

2016年7月19日上午,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發改委原副主任張明傑因涉嫌貪污、受賄和濫用職權罪三項罪名在哈爾濱市中級人民法院受審,其涉案金額達3.5億餘元。對於指控張明傑表示不認罪。

張明傑入獄後,曲婉婷為媽媽寫過兩首歌,一首《你的女孩》:「我不在乎流言蜚語,我並不在乎別人說什麼,我只是你的孩子。」

另一首是開庭前放出來的新歌《最好的安排》,「我願意承受所有絕望與苦難,如果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站在曲婉婷的角度,張明傑可能確實是位好母親,送她留學,把她培養成為音樂家。可那566個被扔在冰天雪地自生自滅的工人家庭,這是曲婉婷母親給他們「最好的安排」么?

「在光怪陸離的童話里,往往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醜惡。人們嚮往著美好,所以淡化著醜惡。」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慕楓歌歌 的精彩文章:

此國曾與美國、蘇聯抗衡,都想拉她入伙,今被分成七個國家
此人攻下七百座城市,深受成吉思汗喜歡,都是郭靖的原型是他

TAG:慕楓歌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