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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富家少爺後我逼他娶我,可住進豪宅後的經歷卻讓我想逃走

1

「吳用,給我把這娘們兒扔後院水井裡去。」

宋征說這話時,正慢條斯理地穿著昨天被顧青宛扒光的衣服。

而顧青宛依舊蒙頭大睡,蹺著腿,嘴邊流著哈喇子,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宋征估摸昨晚給她下的葯後勁還沒散,得再暈上個把時辰,於是毫不猶豫地要殺人滅口。

宋征的心腹吳用,腦子不好使,唯一的好處就是力氣大,打人一個頂十個,保准打完後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

他拿了個大麻袋,給顧青宛劈頭蓋臉罩上,扛起她就往後院水井走。

所有的一切本來設想得好好的,奈何吳用只會按吩咐辦事,腦子卻不靈通。

宋征趁著顧青宛蒙頭大睡時才滅口,定是不想讓顧青宛醒來。

可吳用卻完全沒這個自覺。

他橫扛著顧青宛從只容一人的門走了出去,預料之中地,顧青宛的頭重重磕到門框,極清脆的一聲,估摸著怎麼也要腫起一個包來。

宋征心道不好,可已經來不及了,麻袋裡響起驚天動地的尖叫,驚得門外大黃狗一個踉蹌,樹上飛鳥落荒而逃。

「宋征你個王八羔子,你落難時我寬衣解帶伺候你,肚子里還懷了你的孩子,如今你得勢,把我迎回來揚言要八抬大轎娶我過門……」麻袋裡的人一邊扭動,一邊喋喋不休,在屋外伺候的下人聽得一清二楚。

宋征後悔沒有找個東西把顧青宛嘴給堵住,只能拽著吳用的領子把他給拽回來。

顧青宛被扔到地上,麻袋解開,宋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顧青宛的嘴。

「你要是再說一句話,也不用去水井了,我現在立馬拿搶斃了你!」宋征威脅。

顧青宛安靜了,眼睛紅了又紅,說話倒是沒再說話,而是逮著宋征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學狗呢?」宋征皺眉,已經感覺到手被顧青宛咬出血來。

顧青宛咬得滿嘴血腥,心滿意足,偏頭吐了口血沫子,對宋征惡狠狠道:「他們都聽到了,我死了,所有人就都會知道你是個背信棄義,殺妻滅子的小人!」

宋征完全沒壞事敗露的心虛,眼裡沒什麼情緒,嘴邊卻扯出一個溫柔的笑,把顧青宛從麻袋掏了出來,對吳用道:「我讓你好好帶姨娘去梳洗打扮,你如何這般粗魯地對姨娘?該打。」

吳用一臉蒙地下去領了二十軍棍。

而宋征把顧青宛抱懷裡,強迫她出去,當著眾小廝丫鬟的面,親了親顧青宛額頭上腫起的包,「乖,消消氣,為夫以後定然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去。」

宋征就算殺人滅口被發現,也要將戲接著演,他靠得她極近,離開時還不忘在顧青宛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的聲音道:「顧青宛,你不是說懷了我的孩子嗎?我等著你把孩子給我生出來,生不出來我只能把你休了,到時候你是生是死我也管不著了。」

2

宋征沒想過,他橫行一世,到頭來卻沒辦法懲治一個小丫頭。

世人都贊他宋征宋少司令為人謙和有禮,風度翩翩,如皎皎明月,朗朗青玉,是這亂世為數不多的君子。

奈何,明面上是個君子,但骨子裡依舊改不了武夫嗜殺本性,也改不了一肚子陰謀逮誰算計誰的毛病。

宋征在他人面前,尚是個有禮實誠的公子哥,誰招惹他,他也不惱,甚至還要對人客客氣氣地掛上假笑。

然而,轉眼就變了臉,從背後陰人一道,那些招惹他的人不是被他暗搓搓搞死了,就是被他暗搓搓搞得生不如死。

他繼承司令的位置後開始忌憚與自己一同長大的老爺子的養子,他的掛名哥哥江逸清,江逸清謀略並不輸他,宋征與他一同長大,幾場仗打下來,倒也是過命的交情。

但宋征是個無情無義的偽君子,永遠焐不熱的白眼狼,他眼裡沒有親近可信之人,只能分辨對他有無威脅之人。

他覺得江逸清眼紅他的位置,一心想著除掉江逸清,一絕後患。

這不,為了剷除自己的掛名兄長,設了個局,毫不猶豫地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他混進了對家的地盤莞城,向外傳出他被抓的消息,等著江逸清為救他一腳踏入鬼門關。

本來算計得好好的,江逸清解決以後,會有人把他從莞城接出去。

宋征本喬裝打扮混在一家酒館吃酒,雖軍閥混戰,但百姓日子還是得好好過的。

酒館裡人也不少,上頭那說書的女先生正驚堂木一敲,不知羞地講著那些個風流韻事,從高陽公主跟辯機和尚夜半私會,一直講到了那潘金蓮和西門慶偷情種種。

花前月下,嬌聲軟語被她給繪聲繪色講了出來,女人們大多羞紅了臉,宋征坐那兒不過片刻工夫,便只剩一堆起鬨的大老爺們兒。

女先生個子嬌小,眉眼張揚,驚堂木一敲,掃視了在座所有人,忽而淫笑了一下。

「在下不才,來此說書多日,說的那些個風韻情事,盡都是別人的,不若就說上一番自己親身經歷的。」

「如今軍閥割據,那些個軍閥大多是肥頭圓耳的大老粗,唯有宋少司令貌若潘安,可謂是一眾軍閥中的清流。在下多年前逃難至桐縣,被那宋少司令從土匪頭子手裡救下,郎情妾意,非卿不嫁……」

宋征一口酒差點噴出來,那女先生依舊聲情並茂,用方才說那些香艷情事的調調講著宋征是如何翻窗幽會,又如何與她私定終身。

宋征本來是安全的,偏偏這個說書的娘們兒不怕死,在李德的地盤口出狂言,所有人都知道,那宋征是李德的對頭。

此地不宜久留,當宋征離開時,說書的恰恰停在了兩人床邊私語濃情蜜意處,一聲「且聽下回分解」響起,那娘們兒終於搖著摺扇離開,後面梳著小辮,男人裝扮。

她竟是跟在宋征身後,不遠不近,「這位先生,怎生瞧著這般眼熟?」

宋征想要弄死這個隨意編排他的娘們兒。

宋征面上神色卻是不變,「小姐興許認錯了人。」

「你不就是我那前世的夫君,今生的冤家,我又怎生會認錯?」娘們兒說書說多了,這語氣微微上揚,聲音一貫清亮,惹得街邊的人都紛紛注目。

不幸……正有幾個身著軍服的士兵。

宋征想掐死她,但如今只想和這個女人撇清關係,繼而拉低帽檐,疾步離開。

女人卻是又靠了過去,親昵地拉著宋征的手,瞪了眼其他人,「小夫妻吵架,你們一個個看什麼看?」

「我有地方能讓你藏,你跟我走。」女人忽然在他耳邊開了口。

宋征心下一動,雖事有蹊蹺,但如今眾目睽睽下,若被發現,他自己可能會有大麻煩。

於是宋征當真被這個說書的娘們兒給拐了回去,跟她七拐八彎入了一個破院子,而那說書的忽然就撲上來抱住宋征,眉眼彎彎,不怕死地道:「宋少司令,我收留了你,作為報答,我不介意讓你把我收了當你姨太太。」

3

顧青宛其實厲害的也就是一張嘴。

畢竟是說書的,據她自己透露,說書前她還講過一段時間單口相聲。

靠嘴皮子吃飯的,自然能將假的說成真的,黑的說成白的。

而宋征其他不在意,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一身清名,他腸子雖是黑的,但既為一方司令,以殺止殺從來不會長久,他要落得好聲名,最重要的是人前裝君子。

顧青宛抓蛇向來抓七寸,才在他手裡一次又一次死裡逃生。

初時在莞城,宋征不止一次想要滅了顧青宛,只因為顧青宛知道他的身份,並且對外胡諂和他的姦情。

槍被他藏在枕頭下面。

那會兒顧青宛卻是道:「宋少司令最好別動什麼歪心思,如果我兩天不見人影,酒館門口的小乞丐就會告訴李德,說你在這個城裡面,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去。」

後來,宋征被救,顧青宛一路跟著,同他手下的兵蛋子道:「你們司令落難那會兒是我救了他,他要報答我,所以要娶我回去做他的姨太太。」

顧青宛此人精得很,嘴皮子不落於人後,什麼事經她嘴一說,鼓動人心的作用實在明顯。宋征去了趟莞城,如願讓江逸清陷入狼窩,卻給自己拾了個大麻煩回來。

宋征犧牲了色相,給顧青宛下藥,好不容易讓她睡得死沉,想趁她嘴皮子不利落時扔到水井裡去,奈何吳用這腦子不行的將一切給搞砸了。

大夫正戰戰兢兢地幫顧青宛看著頭上的包,而宋征一下下撥弄著窗檯邊的蘭草,顧青宛心下不悅,當即吼了句:「我想吃望福樓的玫瑰糕。」

「嗯,好。」

「前日我在成衣店瞧見一件旗袍。」

「我給你買。」

「宋征,這蘭草能有我好看?」

宋征表情滯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慣常假笑,「不及夫人千般萬般好。」

他嘴上假惺惺地喚著顧青宛夫人,外人都知道顧青宛不過是他收的姨娘。

顧青宛將大夫給趕走,把門狠狠關上,然後叉著腰,瞧著宋征,「天殺的狗男人,你估摸著我好欺負,想趁我睡著殺我滅口,現在事情敗露,又想著這麼敷衍過去。」

宋征若不是司令,合該當個戲子,人前人後兩副面孔。這不,宋征當即沒了在人前的假模假樣,陰著一張臉,步步逼近顧青宛,直到在她身後落下巨大的陰影,「我勸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弄什麼幺蛾子。」

顧青宛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宋征也不罷休,伸出手就拽住了顧青宛的衣領,「顧青宛,你如今的富貴榮華都是我給你的,你憑這張嘴能在我這兒橫行霸道,不是因為我怕你,只是懶得收拾你,可你若再如此招惹我……等你這招沒用了,我尋個理由將你殺了,扔去城門外的亂葬崗!」

宋征說得極狠,嚇起人來也像模像樣,眼神活像淬了冰渣子,顧青宛卻不是個認慫的,心下雖怕,但也壯了膽子,一不做二不休,就著宋征拽著她領子的手湊到他臉旁邊親了一口。

顧青宛笑得頗為得意,「怎麼,我分明是在調戲你,哪是在招惹你?我就不信你會把我綁了……」

「你真這麼覺得?」宋征忽然陰惻惻地笑了。

顧青宛心下覺得不好,方想後退,手腕卻被宋征扣住。

沒多久,顧青宛雙手反扣,被綁在柱子上,宋征為了防止顧青宛說話叫嚷,極乾脆地將桌上的大青棗整個塞進了顧青宛的嘴裡,硬生生堵住了她的嘴。

任顧青宛如何嗚咽他都坐視不理,蹺著腿命吳用把公文送過來審批。

吳用此人不僅沒有腦子,還是個皮糙肉厚的,被打了板子也像個沒事人一樣,目不斜視地將公文送到書桌上,「讓外面的下人不用在門口伺候了,今晚我歇在姨娘房裡。」

顧青宛親耳聽到吳用在門外遣散了下人,直至最後一個人離開,顧青宛終於擠出幾滴眼淚,淚眼盈盈地瞧著宋征。

宋征當自己是個眼瞎耳聾的,任顧青宛如何折騰,連一個正眼都懶得瞧她,自己專心處理公務,直到最後一個字提筆落下。

他才懶懶抬頭瞧了一眼顧青宛,心中到底舒坦了些,他於是緩步上前,嘴邊勾著溫和的笑,讓顧青宛有種神靈降世的錯覺。

顧青宛覺著,只要宋征將她放了,這幾天定然再不招惹這個沒心腸的。

可她到底低估了宋征,宋征只是湊到她耳邊,用隱含笑意的聲音道了聲:「夫人,晚安。」

然後自顧自地熄了燈,上了床,徒留被綁在柱子上的顧青宛對著漫漫長夜乾瞪眼。

第二日,當塞著顧青宛嘴的大青棗被拿開,綁著她的繩子被解了開來,顧青宛在門開後,下人送水來時突然嚎了句:「宋征!你混蛋!」

聲音之慘烈,讓宋府上下無不為之動容。

於是便有了這麼個傳言,宋少司令床上功夫實打實地好,那新姨娘不過一晚,就已經受不了宋少司令的折騰,叫苦不迭,哭喊求饒了。

4

宋征是個有抱負的男人。

有抱負的男人定不會整日里在後院廝混,平日宋征自然是極忙的,沒時間去管著顧青宛。

顧青宛富太太的日子過夠了,閑得慌,於是干起了老本行,命下人搬了張桌子放在閣樓上,自顧自地說起了單口相聲。

當沾了一身戾氣與硝煙味的宋征回來時,早早就聽到了閣樓上傳來的顧青宛的聲音,她相聲說得也不差,閣樓邊上洒掃的兩三個丫鬟笑得頗為花枝亂顫。

卻在見著宋征時變了臉色,自覺站在了一旁,而宋征尋著顧青宛的聲音一步步上了閣樓,在不遠處正對著顧青宛站定。

顧青宛清清楚楚瞧見宋征勾起了一側唇角。

其實宋征生得頗為白凈好看,若笑起來頰邊還會有酒窩,合該是唇紅齒白,眉目生花的俊俏郎君,可偏偏心腸比誰都要陰狠毒辣。

如今宋征這麼一笑,生生將顧青宛的魂勾去了一半,她將那相聲說完,宋征亦走到顧青宛身側,仔細打量著她,「我少時曾經遇到過一個相聲說得極好的孩子,若細細算來也該如你這般大了,只可惜是個男孩。」

「這幾年,我一直在尋他。」

顧青宛心下一喜,當即脫口而出:「你尋他作甚?」

「他瞧見過我最狼狽的模樣,我這麼多年一直想著尋到他,殺他滅口來著。」宋征垂下羽睫,瞧著顧青宛道。

顧青宛心下打了個顫,而宋征又道:「你如果想活得好好的,以後等我回來給我說會兒相聲,指不定我高興,就留你一條性命。」

宋征說的話果然算不得數。

宋征的副官方平曾經是宋老爺子的手下,如今宋老爺子死了,這方平卻暗地裡想獨自吞掉宋征手上的權。宋征忌憚方平手裡的權力,暫時沒能動他,這讓方平錯覺自己是個極有本事的人,愈加橫行霸道起來。

待宋征暗線布得差不多以後,終於在方平想要奪權的時候收網。

彼時,顧青宛的單口相聲恰說得極為順溜,而宋征亦坐在一側看得頗為專註。

槍聲響了第一下,宋征坐在原地未動,顧青宛聲音明顯一顫。

槍聲響的第二下,宋征抿了口酒,顧青宛的舌頭打了結,見宋征依然神色自若,雙腿不由自主地往宋征處挪了幾步。

槍聲響的第三下,已然逼近閣樓,宋征未動,可顧青宛卻兩三步奔到宋征面前,整個人勾住宋征脖子,臉埋在宋征的胸口。

方平帶人上來時,槍正遙遙對著宋征處,宋征坐的位置正是死角,如今顧青宛一趴恰恰成了一個人形肉盾,子彈只能盡往顧青宛身上招呼。

宋征順勢緊緊摟住顧青宛的腰身,不讓她動彈,同方平慢條斯理道:「你若開槍這子彈可打不到我身上,還是省點心力的好。」

顧青宛撲到宋征身上,本來只是因為害怕,如今才反應過來莫名其妙做了人形肉盾(小說名:《風波定》,作者:花下客。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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