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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賞給大臣的福字是別人代筆?教她彈琴的那個人咋不敢進宮了?

慈禧不怎麼識字,但是很喜歡寫字,尤其喜歡在過年的時候喜歡寫一些福字賜給王公大臣和親近弄臣。慈禧「賜福」還鬧出過一個笑話:她給一個京劇演員寫福字,居然多寫了一點。那個演員也機靈,表示「這麼多福我無福消受」,於是皆大歡喜,慈禧下了台階。說慈禧不怎麼認字,肯定會有一些人不高興,因為在他們眼裡,慈禧老佛爺功德無量無所不能,又怎麼會寫錯字?其實這也難怪,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眼福」一覽慈禧「硃批諭旨」的——那裡面的錯字,比現在的自媒體小編還多。

慈禧很慷慨,除了會送福字,還會給被清軍包圍的列強使館送西瓜,打完仗後數以億計的白銀賠出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已經慷慨得不能再慷慨了。不過過年前後咱們不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來說說慈禧賜給王公大臣和親近寵臣優伶的福字究竟是誰寫的。

有人說《清史稿》不靠譜,因為編《清史》的時候,文人史家的辮子還沒剪乾淨,所以還不如看清代梁溪坐觀老人、安徽桐城張祖翼寫的《清代野記》(也叫《四朝野記》)靠譜,因為《清代野記》「凡朝廷、社會、京師、外省事無大小,皆據所聞所見錄之,不為鑿空之談,不作理想之語。所聞之事必書明聞於某人,或某人云。」每件事都有時間地點人物,有據可查做不得假。

《清代野記》記載:「光緒中葉以後,慈禧忽怡情翰墨,學繪花卉,又學作擘窠大字,常書福壽等字以賜嬖倖大臣等。」但是慈禧也知道自己這兩把刷子實在不怎麼樣,寫一個福字就要出一身汗——這也可以理解,練過字的都知道,有時候讓毛筆聽話,別按牛頭喝水還難。這個慈禧雖然不咋地,但是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並不認為自己的「丑書」可以當某協會的二把手,而是積極想轍:「思得一二之代筆婦人。」但是當時的書畫界都知道伴君如伴虎,慈禧這頭母老虎更是不好伺候,於是「不可得,乃降旨各省督撫覓之。」

各地督撫接到慈禧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民間書畫家不肯應聘,咱們就從官員家中找嘛!」要說清朝的官員也真是世事洞明皆學問:當官的骨頭都比較軟,硬骨頭當了官,也就想用醋泡過一樣了。督撫們終於在四川找到了一個來自雲南的官太太(四川有官眷繆氏者,雲南人,夫宦蜀死),這位官員遺孀不但會畫花鳥,而且還會彈琴寫小楷,經過慈禧面試之後欣然錄用,而且給予了極高的待遇:「面試之,大喜,置諸左右,朝夕不離,並免其跪拜。月俸二百金,又為其子捐內閣中書。」

繆太太成了慈禧的清客,身份也水漲船高成了「繆老太太」,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虛,張祖翼還表示自己親眼見過繆老太太的作品並查到了她的姓名:「繆氏名素筠,間亦作應酬筆墨售於廠肆,予曾見之,頗有風韻。遍大臣家皆有慈禧所賞花卉扇軸等物,皆繆氏手筆也。」

作為慈禧的捉刀代筆者,繆老太太的待遇還算不錯,但是教慈禧彈琴的張春圃先生可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差點被一個十歲的小孩嚇死。

這位張春圃在京城琉璃廠一帶很有名氣(大家能查到這個人的資料),曾經給慈禧當過私人教師,至於教授過程,咱們就不細說了。但是他親口講述(此春圃親為人言者)的教學經歷,卻令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而且也很難理解為什麼這個「戇直而樸野」的琴師會被嚇成那樣。

話說有一天張春圃教學之餘坐在那休息,忽然看見幾個保姆模樣的人領著一個十歲上下的小男孩進來了。小孩子好動,這摸摸那看看,不但撥動琴弦,而且還有拆開來研究一番的意思(抽其軫,以為戲)。張春圃趕緊制止:「這是老佛爺的東西,可動不得呀!」那小孩子不但不害怕,還衝張春圃瞪起了眼睛,而旁邊的保姆更是厲害:「你知他是誰,老佛爺事事都依他,你敢攔他,你不打算要腦袋了(這是原文)。」旁邊另一個保姆不知道為什麼,連連使眼色不讓他往下說,而張春圃則趕緊流著冷汗收拾東西出宮,往後再怎麼宣召,他是打死也不去了。

肅親王隆勤(琦善的父親)可以作證,這個張春圃「為人狷介有志節,不慕富貴,不趨勢利」,曾經把肅親王府比作掛粉燈管的地方而不肯留宿,又怎麼會被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嚇得再也不敢進宮?那個能在宮中來去自如、能讓慈禧「事事都依他」的神秘男孩又是誰?他又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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