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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嫉妒去日本看國寶的人,你有可能更接近現場

近年來,無論是電視里的收藏類節目,還是周末博物館、美術館門口熱鬧的場景都告訴我們:一個收藏的盛世已經到來。

在這些公共教育熏陶下,我們也逐漸認識到保存與收藏文物的重要性。

近日顏真卿《祭侄文稿》被借到日本展覽之事,曾引起網路熱議,無論這場熱議聚焦何處,至少可見,國人的文物保護意識明顯在增強。

在所有討論的基礎上,有一個必須延伸的問題——我們把文物妥善地收藏、保護起來,為的是什麼?是為了讓我們的子孫後代看到,繼續研究,還是單純為了存放持有?收藏這件事,究竟該是老年人回憶過往的「念想」,還是年輕人繼承發揚的文化?我們想看到珍貴的文物,除了擠到博物館看實物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這些離普通人更近的問題,或許更值得我們探討。


一、文物收藏的終極目的不是「存放」,而是觀看、研究

顏真卿《祭侄文稿》出借日本風波中,很多國人的憤怒源頭,除了日本這個敏感元素,還源於一點,即收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院的《祭侄文稿》,絕大多數大陸遊客並無機會一睹真容。「我們都看不到,憑啥先讓日本人看?」

顏真卿《祭侄文稿》

這就牽扯到了文物收藏的終極目的,即「藏」是為了「看」,如果不能看,那藏的意義也就損失了大半。打個或許不太恰當的比方,這就好比掙錢是為了花錢的一樣,如果告訴你,你擁有一大筆錢,但永遠不能花掉它,你還覺得這筆錢屬於你嗎?

近年來的收藏熱,除了讓民眾重視我們的老物件之外,也帶來一個副作用——過分強調了字畫、雕塑、玉石等器物的金融屬性,而忽視了文物屬性。很多收藏家獲取一件珍寶,並非出於對它的熱愛,而只是為了擁有它,以及升值後繼續變賣它。收藏不為別的,只為了「藏」本身而已。

這種「金融型收藏家」在如今的收藏市場上為數不少,他們賺到大錢的同時,把公眾的注意力從欣賞珍寶的藝術價值,轉移到了「這東西真值錢」等角度上去。如今我們看到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第一反應往往不是「太漂亮了」,而是「這東西能值多少錢?」這種認錢不認物的思路,不得不說是收藏熱對文物的一次異化。

我們普通人了解古代珍寶,有一個很重要的信息獲取途徑,就是拍賣會的相關新聞。通過各種拍賣會,我們了解到某重器又賣到了某個價格,這種宣傳本意是為了擴大拍賣行的知名度和權威性,但也客觀上起到了藝術普及的作用。

但拍賣新聞中,有一個不太好的傾向,即拍賣行經常會強調「生貨」的概念。所謂「生貨」,即首次亮相拍賣市場,從來沒在其他任何拍賣行有過上拍記錄的拍品。能夠徵集到「生貨」,是拍賣行實力的體現,但過分強調「生貨」,也讓公眾有了一些錯誤的觀念,例如不常見的東西才是好東西,N年一見的寶貝比博物館天天能看見的展品更珍貴等等。這種宣傳導向會讓公眾產生誤解,覺得把寶貝藏好,保持其神秘性,有助於它升值。雖然客觀上的確可能有這種作用,但把寶貝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其實是與收藏的本質背道而馳的。

讓老物件越來越值錢,客觀上讓我們對文物更珍視,這當然是好事。然而我們對於收藏的理解,往往更偏重「藏」字,認為將字畫、雕塑、玉石等器物藏起來,存放好,擁有它們,就是收藏的終極奧義了。其實恰恰相反,收藏二字,重在「收」字。任何珍寶的主人,都不過是這件珍寶漫長生命中的一任暫時持有者而已,看看古代字畫上那大大小小的印章就知道了,每個印章都是它的一位經手人,誰都覺得自己會永遠擁有它,然而誰都無法阻擋它一次次地更換主人。

趙孟頫《鵲華秋色圖》

你今天「收」起它來,為的是今後某天「放」開它。

對於珍寶的持有者,重要的是「收」,對於我們大多數沒有藏品的人,「收藏」的意義則是觀看、研究。而只有持有者們將藏品展示出來,我們才有可能觀看並研究。

把眼光放得更長遠一些,我們如今能夠有歷史這門學科,能夠有文化得以傳承,最關鍵的原因就是我們收藏了前人的物品。通過研究這些物品,我們才能了解到我們是誰,從何而來,將去往何處。而我們把現在手裡的文物收藏好,傳給下一代,為的也是讓後人在我們研究的基礎上,繼續深挖,繼續拓寬我們文化的邊界。

所以,把收藏局限於個別人的把玩,小圈子的欣賞,實在是把收藏這件事玩「小」了。這也是博物館存在的最大價值,即讓更多人看到我們的歷史,觸摸到我們的文化。


二、平衡「收藏」與「展覽」的方向

看到這,估計有人要開始嘀咕了:你說得輕巧,博物館當然好,但能到現場親眼看到文物的機會有多少?即使身處北上廣這樣的大城市,也只是能夠便捷地去本地的國家博物館、上海博物館、廣東省博物館等,外地的博物館還是望塵莫及。就算你全國旅遊個遍,看遍中國各大博物館,你能去遍國外嗎?退一萬步說,就算你能環遊世界,但珍貴的文物都有嚴格的展覽期限限制,很多寶貝十年難得一見呢……

您說的句句在理。比如筆者身在北京,理論上距離故宮裡的《清明上河圖》、《蘭亭序》等珍寶只有十幾公里,但確實並沒有親眼見過,因為這些國寶很多年不展出一次,即使偶爾展一次,老百姓也是趨之若鶩。幾年前「石渠寶笈」特展時,很多人就是為了看一眼《清明上河圖》而排隊八小時以上。這種拚命看展的方式顯然不適合大多數人。

珍貴藏品不能頻繁展出,原因是它們實在太嬌貴了,這其中尤以字畫類為甚。古時對字畫保存年限有「紙一千,絹八百」的說法,意思是紙質書畫最多保存一千年,絹絲最多保存八百年。當然隨著科技的進步,書畫的保存年限能夠有一定的延長,但那些已經一千多歲的書畫,仍然是脆弱無比的。只要展出,空氣、燈光、卷冊開合,都能對書畫造成實質性的損傷。所以越老的真跡,我們越難得一見。

就以送到日本展覽的《祭侄文稿》而言,遊客需要隔著展廳的特製玻璃櫃觀看且禁止拍照,新聞記者有拍照許可權,但不允許使用閃光燈。同時,因為每天都有大批觀眾排隊順序觀看,引導員還會控制每個人的觀看時間,所以遊客想要「大飽眼福」恐怕很難如願。

與書畫相比,玉石、金屬類的藏品情況稍好。我們現在還能看到五六千年以前的石器、玉器藏品,有的還經受得住跨越大洋的長途飛行。例如目前世上所知的動物型尊中最大的一件,收藏於法國吉美博物館的商周時祭祀禮儀用品象尊,按年代的話應該屬於殷商晚期或西周初期,距今已有約3000年的歷史。然而它是銅器,雖然「歲數」是《清明上河圖》的三倍,但仍可以遠途展出。2004年的中法文化年時,象尊就曾被借到上海博物館,首次與中國觀眾見面。

象尊(商),掃碼進入「博物官」看高清

話說回來,就算經折騰的玉石金屬藏品,能看到它們的人也十分有限。就像上文提到的象尊,是法國收藏家卡蒙多伯爵在1903年以3000法郎購得,後來捐贈給法國,輾轉藏於吉美博物館。這樣流傳有序的藝術品,中國觀眾也只能在2004年看到一次,而且是很少數在上海的人。

那些因歷史原因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國寶,對中國人來說,看到真跡/實物的機會,實在太少太少。

看真跡實物自然是好,但真的一定要親眼看真跡才能領略文化嗎?不客氣地說,對於絕大多數看客,在他們面前擺一個真品,再擺一個複製品,基本無人能辨別真偽。而且,很多真跡歷經千年的磨損,我們即使有緣得見,也更多的是「打卡心態」:我看過xx真跡了,心愿已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在故宮排長隊看了五分鐘《清明上河圖》、《千里江山圖》的人,在家裡電腦上看大圖,是不是比現場隔著玻璃看實物更清楚。

複製品不是贗品,真跡和複製品的關係,需要我們重新審視。文物鑒定大師啟功先生,曾根據三希堂法帖真跡,研究得出了結論:三希中的二希,即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和王獻之的《中秋帖》,都是後人勾摹的,只有王珣的《伯遠帖》是真跡,因為——「拿它映著光一照,它是用筆直接寫上的,前一筆寫的橫,後一筆寫的豎,接搭的那個地方都很清清楚楚,可見真正的是直接寫上的而不是描上的。」這種研究和鑒定,是我們妥善收藏文物的重要意義之一。

然而即使是啟功這樣的國寶級專家,也不能天天拿著真跡端詳。後來有專業的古玩複製品公司用微噴列印技術複製了三希堂法帖,送給啟功先生品鑒。啟功拿著複製品說:比黑乎乎的真跡看著清楚……

當然啟功可能是一句恭維,但複製品可以做到比真品更清晰,局部更放大,觀看效果更好,這點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二十年前的列印技術已經可以做到這些。

而如今,數字化時代已經到來,科技手段越來越發達,我們可以獲得比近距離端詳實物更好的觀看體驗。騰訊本月底剛剛啟動的「國寶全球數字博物館」計劃,就能讓人體驗到拿著手機逛博物館的樂趣。

由於歷史原因,很多中國的文物散落在世界各地,像上文提到的殷商時期青銅器象爵,是法國商人在上世紀初以當時的天價從中國購得,這就像如今王中軍從國外買一幅梵高的畫一樣,屬於正規的商品交易。如今,騰訊運用數字化手段呈現法國博物館中的精品中國藏品,讓中國用戶也可以通過騰訊博物官等平台,足不出戶便可欣賞到藏在國外的中國藏品。

騰訊會與世界各大博物館合作,將其館藏的中國珍貴文物,通過採集圖片和藏品背景信息、甚至是3D掃描模型的方式,將文物的信息通過數字化手段呈現在「博物官」小程序上。用戶只需動動指尖,選擇感興趣的藏品,即可不受時間空間的約束,隨時了解這些遠在萬里之外的文物的細節。在QQ瀏覽器內,用戶還可以通過「智能識圖」功能,了解國寶的前世今生。

玉豬龍(新石器時代),掃碼進入「博物官」看高清

春節前夕,騰訊搭建的「國寶全球數字回歸博物館」首批上線25件吉美國立亞洲藝術博物館的中國精品文物。除了青銅象爵之外,還有紅山文化時期的玉豬龍、遼三彩羅漢像、唐彩繪仕女俑等。通過這些藏品,我們可以了解到很多歷史文化知識。

比如豬年馬上到了,看一看3500年前的玉豬龍,你就會知道,豬在古時是特別「有牌面」的,三千多年前的龍,是以豬的形象為頭部造型的,大多數人認為玉豬龍的原型可能是豬。作為紅山文化的典型玉器,玉豬龍存世稀少,哪個博物館如果有一件玉豬龍,都會被當成鎮館之寶,平時很難見到。如今用手機就可以將玉豬龍里里外外看個清楚明白,對我們是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國寶全球數字博物館」計劃的後續操作也會逐步開展。此次騰訊是與涵蓋了幾十家博物館的法國國家博物館聯合會合作,吉美博物館只是其中一家。未來還將與更多博物館展開合作,讓這些已成為人類文明共同遺產的國寶,通過數字的方式回歸,讓中國的年輕人可以觀看、學習。


三、讓年輕人喜歡並參與進來,是對文物最好的尊重

去古玩市場轉一圈,你會發現:顧客多以有錢有閑的中老年人為主,他們經歷豐富,知識面廣,對古文化更感興趣,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文物收藏與保護這件事,只靠資深人士是不行的。

每個老年人都是從年輕人過來的,人的興趣經常貫穿一生。比如很多老年京戲迷,並不是人到花甲突然喜歡上京劇的,而是年輕時就喜歡。在他們年輕時,京劇還是時髦的文藝活動。如今很多京劇界人士面對年輕人不再喜歡京劇的現狀,十分擔憂,認為如果沒有年輕人的參與,即便是國粹,長久看也會難以為繼。

文物收藏與保護,道理同京劇類似。很多老年收藏愛好者,是從年輕時就喜歡鑽研這行的。比如我們很熟悉的收藏大家馬未都,如今六十多歲,但他的收藏之旅是從二十多歲當文學編輯時就開始了的。經過幾十年的積累,才得以用個人收藏開辦了國內頂尖的私人博物館——觀復博物館。

當然,我們不可能每個人都做到馬未都先生那樣的規模,但年輕人參與進來,才能讓一項事業紅火起來,這個道理不會錯。

作為國內文博界的「老大」,故宮博物院近年來的所有努力,都可以歸結到一個點上,即怎麼能讓年輕人更喜歡故宮,更喜歡文物。為此,小到朝珠耳機、「朕知道了」膠帶,大到《我在故宮修文物》、《上新了,故宮》這種播放量億級的電視節目,為的都是抓住年輕觀眾的心。像《我在故宮修文物》里被譽為「男神」,圈粉無數的修表師傅王津,他圈的粉是哪些人?肯定大部分都是年輕人,老人是不會在B站上打彈幕「男神我愛你」的吧?

《我在故宮修文物》里被譽為「故宮男神」的王津師傅

近年來,故宮還經常與互聯網聯動。比如去年七月,易烊千璽為故宮獻唱的事,就引起了不小的熱議。作為「小鮮肉」的代表,當時還不滿18歲的易烊千璽,與600歲的故宮合作,這乍聽上去確實有點詭異。但其實,那次是易烊千璽受邀演唱故宮攜手騰訊共同發起的「NEXT IDEA音樂創新大賽」推廣曲《丹青千里》。這首歌源於故宮名畫《千里江山圖》,作者王希孟繪製此畫時,與易烊千璽的年齡完全一致,都是17歲。《千里江山圖》在當時的評價,遠高於後世名氣更大的《清明上河圖》,至今都是中國歷史上最重要的幾幅畫之一。

同樣17歲,王希孟可以畫出流芳百世的名畫,而易烊千璽只是唱了一首與此相關的歌,就受到了質疑,這是個典型的文化不自信的案例。我們認為藝術要經過漫長的學習、實踐後才能達到很高的造詣,年輕人很難掌握。殊不知,世界藝術殊途同歸,都是由天才開創局面,拉斐爾、梵高、倫勃朗等西方大師創作出生涯代表作時,也都是青壯年。歷史證明,藝術取得長足進步的年代,都是相信年輕人,激發年輕人創造性的年代。

故宮這樣的文物聖殿都可以放下身段接近年輕人,其他機構就更沒理由端起架子。而且事實證明,年輕人不是有些長輩眼裡幼稚的孩子,給他們施展的平台,就可以玩出有意思的東西來。

例如跟易烊千璽那首歌同屬Next Idea系列的「故宮×騰訊Next Idea高校遊戲製作大賽」上,獲得金獎的一個作品就把中式傢具的榫卯技藝給玩出了花樣。榫卯,首見於7000年前的河姆渡文化,是中式傢具的精髓、中式建築的基礎,一陰一陽,互補共生,體現出「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這款名為《第五大發明》的解密遊戲,顧名思義,即在傳統的中國四大發明基礎上,將榫卯技藝提升到中國第五大發明的地位,依託於傳統木結構,旨在以趣味、現代和國際化的方式傳播中國傳統文化。在遊戲中,既感受到中華民族的獨特審美,亦驚嘆於巧奪天工的東方智慧。

在年輕人中擁有廣泛受眾的手機遊戲,也可以與文創有機結合起來。例如《王者榮耀》,這款基於中國傳統文化設計的手機遊戲,被行業和玩家稱為「國民遊戲」,在網友中有極高的知名度和使用率。在騰訊與敦煌的戰略合作中,《王者榮耀》推出這款「敦煌飛天」角色造型,高度還原了敦煌飛天形象,傳遞敦煌之美。這款耗時半年設計的角色造型一經上線便吸引了接近5000萬玩家的喜愛和使用。

來自中國青年藝術家、岩彩藝術研究者蓮羊的岩彩畫作品——《舞樂飛天》,就是以《王者榮耀》飛天造型為主體,營造極樂世界飛天舞樂的美好場景。岩彩畫是指以五彩的岩石研磨成粗細顆粒,調和膠質為主的媒介,繪製在紙、布、板、金屬及牆面上的作品,很具東方神韻。

《第五大發明》和《舞樂飛天》這兩款新文創成果,都被法國吉美博物館收藏。此外,以中國古代遊戲「攬勝圖」為載體,絲綢之路為主題,莫高窟唐朝壁畫《山間旅行圖》為視覺元素的一款主題桌游《絲路攬勝圖》,也被法國國家博物館聯合會收藏。

騰訊最早提出了「新文創」的概念,並且也做得最久,與故宮博物院、敦煌研究院等文博界重要機構合作,不僅是長期的,而且創造了很多經典案例。除了上面提到的「故宮×騰訊Next Idea」系列大賽,與敦煌研究院合作的「數字供養人計劃」也是最近刷屏朋友圈的爆款,很多網友在H5上設計敦煌詩巾,玩得不亦樂乎。

敦煌詩巾:屬於個人的DIY高級定製

這種傳統文化的保護與創新,其目的並不是商品售賣,主要還是出於文化情懷。比如騰訊做的國寶數字化回歸,就是一種首創形式,也是家國情懷的體現。讓中國人走遍全球去看我們的國寶,這不現實;讓每個國家都將手中的每一件中國文物歸還給我們,這也不現實;讓中國人自己掏錢,買回通過正常交易流到國外的文物,同樣不現實。

適當的文物交流,是文化傳播的重要環節。那些來自中國的藏品,早已成為全球文化的一部分,在世界各地展示著中國的形象,就像我們可以在故宮看到英國的琺琅鐘錶、俄國的織綉、尼泊爾的佛像、法國的科技儀器一樣。

我們經常揪心於中國的文物流到了國外,但其實,中國也收藏了很多國外的文物,僅故宮博物館就收藏了各類外國文物1.3萬餘件(套)。而文化,正是在這種交流、碰撞中才愈加清晰、明確。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推動國寶的數字化「回歸」,讓中國的年輕人看到存於海外的中國文物,實在是一件好事。


結語:

熱播綜藝《國家寶藏》里,主持人張國立每次開場都會帶領觀眾喊一句slogan:「我們是一個年輕的節目。我們有多年輕呢?(全場齊喊)上下五千年!」細想一下,這句話不是噱頭,而是實實在在的信念。年輕是一種心態,更是一種狀態,文物收藏,其實就是在傳承這種積極、向上的狀態。只有讓年輕人喜歡,參與到傳承的過程中來,我們才能更好地對文物進行保護,而這也正是對文物最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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