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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夫妻的底氣:誰管作業誰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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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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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原來是一種生活!


盧璐說


圖片來自網路


2019年01月28日 周一




每天中午13點08, 給我10分鐘


盧璐說



盧思迪去年開始上四年級,我正式官宣不再輔導她的功課。官宣理由是:「媽媽太忙了,沒有時間,讓爸爸來。」事實上,是老母親我水平太差,沒能力。



我們是國際學校,思迪、子覓學英語在我們家,也就是這一年多的事兒。

好像昨天,我還在讓她們重複:「What is your name? 」,現在我一張口,她們就會卷著舌頭說:「媽媽,the要這麼發,舌頭再出來點,你又錯了……」

有天晚上,她們打開了一個老師剛發來的卡通片,大段大段的對白,語速快到,我只能偶然聽懂裡面的某個詞,可兩個孩子看得哈哈大笑,看完之後,還手舞足蹈地對戲表演。

我跟秋小天吐槽說:「我家孩子居然有別人家孩子的特質。」

秋小天想了2分鐘,才明白我是在誇孩子,然後說:「你才知道啊?你上次去法國,我帶她們去看電影,英文原版沒字幕,她倆兒給我當翻譯。」

英文,她們還有糾正我的慾望,說法語,就只剩下兩字:呵呵。

法語是一個非常矯情的語言,陰性陽性,動詞變位,單數複數,定冠詞不定冠詞……法國人自己也一堆錯。

子覓的朋友來家玩,我講錯了動詞變位,那個法國小孩試圖糾正我,子覓說:「她說錯了,可她是中國人。你媽會說中文嗎?蛋糕怎麼用中文說?」

我一面繼續切蛋糕,一面在肚子里狂笑,「護短,都能這麼彪悍,這丫頭行,不吃虧!」

可是,更要命的是寫。

法國教育和中國教育最大的區別,就是對手寫的執著程度。

法國現在,高考閱卷還是全部人工,要手寫。數學考試,題答對了,但語法寫錯了,照樣扣分。

法國每個小孩都要學法式手寫花體,這麼繞,那麼纏,硬硬把字母畫成不可辨認的狀態。我只能幹瞪眼,沒轍。

然後,數學、地理、自然、歷史,我也統統都被淘汰。

學數學,我們豎式的寫法和他們不一樣,我看不明白;

學地理,那些來自於拉丁語,一個比一個長的地球名詞,我完全不認識;

學歷史,我怎麼知道路易十三之前,不是路易十二,而是亨利四世;

學常識,經過思迪的輔導,我學會了,羅馬數字中,IV是4,VI是6;公元943年,是十世紀,不是九世紀……

陪娃寫作業,一直都是老母親群體里,同仇敵愾的槽點。當年,讀武俠小說不明白,丹田到底在哪裡的老母親,每到晚上,左腳右腳,站穩馬步,打通任督二脈,自然氣發丹田:

「你在幹什麼?你腦子在哪裡?這個問題,我給你講五遍了,怎麼還不明白???」

雖然吼孩子、發脾氣、打手心、站牆角,是不對的,氣歸氣,但因為有理;雙方同在一個紛爭里,誰都希望自己站著正理,不會被不待見。

可惜這麼壯觀的場面,在我輔導功課這三年,從來都沒出現。

我家的情景是這樣的,盧思迪和盧子覓,聲音雖小,但靈雀清脆地說:

「媽媽,你又說錯了;媽媽,這個不是這麼說的;媽媽,昨天我給你說過了,不是這麼算的;媽媽,那個詞的發音是這樣,你發的不準確……」

一個被人質疑的中年人,已經是傷筋斷骨的悲慘,一個被自己孩子質疑的中年人,無疑就是在傷口撒粗鹽,不僅殺得疼,而且硌得疼,磨踵滅頂地窒息,只剩下呼天搶地的份兒。

乾脆,我自動讓權。自從盧先生接受了這個革命重任之後,立刻就有了本質性的反轉。

基本從他進入孩子的房間,十分鐘內,就能聽到老父親的吼聲。吼完思迪吼子覓,兩個人要吼的地方不同。

盧思迪就是《瘋狂動物城》裡面的,三趾樹懶,什麼都懂,但是慢到不行;盧子覓就是狐狸,卻總想把自己的作業,蒙過去,就萬事大吉。

這幾個月,在盧先生吼娃的時候,我刷了幾萬條的朋友圈;網購了幾萬塊的東西;聊了幾萬句的天;看了幾萬篇雞湯八卦,隔著門也膽戰心驚了幾萬分鐘。

從秋到冬,立竿見影。吼聲越來越少,笑聲越來越多,這是寫作業嗎,就聽見他們爺仨兒在房間裡面,嘻嘻哈哈。

我忍不住訕訕地湊過去,看兩個孩子各自在書桌上,認真地寫,盧先生看左看右,意氣風發地指點江山,做錯了,也就是戳戳小腦袋,父女一起格格地笑著,氣氛愉悅到,幸福地像是在天上飛。

子覓一看我來了,趕快說:「我們在一起寫作業。」言下之意就是:「媽媽,你別來打擾我們。」

我不幹,一屁股坐到床上說:「我就坐著看看。」

沒想到盧先生也說:「你別待這裡,孩子們容易分心。」

憑什麼?憑什麼,你們在開心,就不能帶著我?

很多人害怕管孩子,覺得管他們,總有忍不住朝他們凶的時候,孩子們會恨你。

其實,養孩子就跟養小狗一樣,需要建立一個「主使人」。主使人並不僅僅源於血緣和愛,更多是源於對孩子,付出的時間和精力,以及對他整個人生的管理。

養孩子和工作是一樣的,你能得到的所有的回饋,都不源於光鮮亮麗,而是曾經挽起袖子來,揮汗如雨,付出的力氣。

一旦,你成了孩子心中認定的「主使人」,用俗話來說,這孩子才會聽你,尊重你,這個才是你的孩子,否則你對他的人生,無感也無力。

自從盧先生開始陪作業,我的地位在家迅速下降。

兩個孩子總說:「媽媽,你不會,等爸爸來。」;「媽媽,你要聽爸爸的,他說的比較對」。

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現在她們活活地變成了現世的小情人,讓我這個老情人,情何以堪?只能幹瞪眼。

終於,篡權的機會來了,寒假,中文老師要求寫一篇有180個漢字的作文。

思迪每周就上兩個小時中文,平常中文作業很少,基本不用寫。晚上,盧先生特批地把我叫去,寫作文:《我的假期》。

思迪寫,「在假期里,」4個字;「媽媽不在家。」再數數,10個字了,轉頭問:「媽媽,標點算字嗎?算的話,我就有12個字了。」

我說:「當然不算了。」

她繼續寫,「姐姐們帶我們出去玩,」,9個字,「對了,媽媽,題目算字吧?我題目有4個字。」

我敲敲她的小腦袋說:「題目不算字,但姐姐的名字寫上,算啊。」

思迪趕快拿橡皮擦了去,重新寫:「秋小天姐姐和布胖凡姐姐,帶我們出去玩。」17個字。

我繼續說:「你怎麼認識她們的?我們是誰啊?」

思迪又重寫:「媽媽的朋友,秋小天姐姐和布胖凡姐姐,帶我和妹妹出去玩。」哇,這話24個字啦。

我說:「媽媽的朋友,秋小天姐姐還有布胖凡姐姐,帶著我和妹妹出去玩。是不是又多一個字?」

思迪的眼睛閃過奇異的亮光,都是:「媽媽,我愛你,你太厲害了。」

一個被人肯定的中年人,一定會滿心歡喜;一個被自己孩子肯定的中年人,就是天外飛仙,到處撒金幣,里里外外浮起來的幸福。

我無比慈愛地摸了摸她頭:「繼續寫,丫頭。」心說,一年寫四百萬字,這連小菜都算不上,現在拼爹不管用,人人都在拼媽,等著她們大學畢業戴著學士帽的時候,我就上台發表獲獎感言,作為那個能讓孩子們拼上的媽媽,我……

還沒有等我天馬行空飄得更遠,盧子覓說:「媽媽,這是聽寫本,你要簽字。」又是法式花體,老師改了幾處都是紅色圓弧,而我完全看不出問題,為什麼啊?

思迪湊過頭來看了看,給我和子覓演示:「這個應該這麼寫,漏了一個小豎」。

桔色的燈下,兩個小腦袋靠在一起討論學習,這是讓老母親熱淚盈眶的溫暖。

原來,把作業寫成溫暖家庭活動,才是人生頂級的幸福。

日日陪伴,風裡雨里,日日陪伴,笑里哭里,成長並不僅僅是看著時間溜走,成長也並不僅僅只限於孩子。

這就是,寒假正在陪寫作業的老母親心語。

有時候,幸福就在我們身邊,想要看到,只需要換一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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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璐說,

寒假來了,老母親們還好么?

而我,停頓了半年,重新下場,陪寫作業,卻寫出不一樣的心得。

我們之前就給孩子們買了兩張一樣的書桌,她們背對背寫,我和盧先生背對著,一人看一個。

那背後有靠山的溫熱,真的是溫暖,寫完作業,一家人還能讀個故事,聊個小天兒,不錯。

今天是小年啦,祝大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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