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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人先逃離北上廣的,是胃

今天就是除夕了,你是不是正在熱火朝天地準備年夜飯?

年夜飯的魚肉葷腥太重,常常讓人望而卻步,可我們總能從那一桌子菜里覓到難捨難離的味道。它不一定是價格昂貴的海味山珍,不一定是做法考究的玉盤珍饈,卻總讓我們跨越山海地回家,一嘗再嘗它的滋味。

氪君特意找來好朋友「超人測評」,精心收集了5道「最想念的年夜飯」,不論你是否已經回家,那些熟悉的味道始終都在等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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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變形的紅燒肉

對我來說,年夜飯上最重要的角色,是我媽做的紅燒肉。

我媽做紅燒肉的獨門絕技傳自我的外婆,時至今日卻變得非常特殊,甚至可以說有點「胡來」——肉用的不是肥瘦相間的五花肉,而是偏瘦的豬前腿肉。也不用大塊冰糖炒糖色,而是選用生抽提鮮,老抽上色。

造成這種變異的罪魁禍首,就是我。

從小我就愛吃紅燒肉,但是一直受不了肥肉奇怪的口感,吃一口就會開始不停地發抖。所以每次吃,都會把肥肉小心翼翼地啃掉,再仔細品嘗中間夾著的瘦肉。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夠挑剔了。

而我媽因為愛我,再加上沒錢但頭腦靈活,想出了一個絕招——只買偏瘦的豬前腿肉。把肥肉、瘦肉、皮分開,先用皮和肥肉在鍋里榨出油脂提香,再將多餘的肥肉丟掉,加入瘦肉翻炒。既省油,又保留了紅燒肉油脂的香氣。

同時,為了能讓我在吃爽的同時不要胖得太離譜,智慧如我的母親,放棄了炒糖色,選擇了比較不胖人的老抽上色。回甘不夠,咸香來湊,最後加上一勺奶奶親手做的豆瓣醬。醬香,油香再加上一點跳躍的辣,在一塊肉里成功會合,吃上一口,整個胃才算是回家了。

來北京之後的7年,不論我換多少種不同牌子的豆瓣醬,嘗試了多少種做法,都再也做不出那種味道。

不過想想也是,一碗凝結了我外婆、奶奶、媽媽三個女人智慧和愛的結晶的紅燒肉,是那麼容易就能模仿的嗎?

大人的滋味——青椒炒魷魚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閩南小孩,年夜飯自然少不了海鮮。而我最喜歡的一道菜,是我們酒桌上一道普普通通的下酒菜——青椒炒魷魚。

小時候我特別喜歡圍在大人的酒桌旁。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父親會搬出院子里的小凳和矮桌,招呼提著酒來串門的叔叔坐下,然後去廚房做一盤青椒炒魷魚下酒,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喝起來。

因為嘴饞,即便吃過晚飯,我仍會站在大人的桌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飯桌上的魷魚,不停咽口水。大人們有時會逗我,喝上一口白酒,才准吃菜。我因為嘴饞,也變得貪杯。喝完酒之後總是暈暈乎乎,卻始終忘不了魷魚的美味。

後來外出上大學,畢業後工作,回家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少。每年過年,家中的年夜飯都是由母親操持,但只有這道菜,父親必須親自掌廚。而他的秘訣是,調味時加上料酒,這樣炒菜出鍋後的味道會更香。

記憶里,老爸的這道拿手菜味道總與其他人不同,小時候站在酒桌旁邊的我,如今成了他的酒伴,夾上一筷子魷魚,陪他慢慢地喝上一杯

迭代的糍粑

我最想念的是煎糖糍粑,它是年飯前大人們先做出來端給小孩子們打牙祭的甜點,相較於其他油膩味重的「大菜」,糖糍粑真的是年夜飯桌上僅存不多的清爽美味。

我家的煎糖糍粑迭代過三次。

初代是把大塊糍粑切成方條,放在火盆邊烤到鼓起一個大泡,從中間掰開,蘸著糖,就混著焦黑的外皮吃下去。由於烤黑到難以入口的幾率太大,五塊糍粑能浪費兩塊,看不慣浪費的奶奶便決定加以改進。

二代糍粑勉強算是一道菜了。油燒熱,方條糍粑入鍋,煎到表面微黃,變軟又能回彈,就可以起鍋了,終於不用挑挑揀揀才能找出能吃的一塊。但年幼牙口不好的我還是不開心,焦黃略硬的外殼會塞在蛀牙洞里,掏也掏不出來,媽媽就再次進行了升級。

三代糍粑深得我心。在煎熟的糍粑上撒糖,放水,燜三分鐘出鍋。方塊狀的糍粑會融化成一團,收乾的糖水略微發黃,沁進了白色的糍粑里。

我和弟弟喜歡用筷子夾起一點,把糍粑拉成一長條線,然後轉動筷子捲起來,變成一個「糍粑雞腿」。兩個小孩圍著一盤糍粑,比比誰卷的「糍粑雞腿」更大,當然了,比弟弟大12歲的我從來沒輸過

這是唯一欺負他也不會被罵的幸福時刻,就算他哭著找媽媽要求再做一盤,也一定會被拒絕。「吃多了沒肚子吃年夜飯啦!」

長大後的我開始下廚房,新時代的年輕人做飯總是講究些,將家常味道的普通食材,用繁複的工序包裝一下,就能搖身變成一道新菜。糍粑切成小塊薄片,裹一層蛋清,下油鍋,10秒即熟。接著是炒糖水,不多的紅糖摻進水,熬成略粘稠狀,淋在糍粑上,一道煎糖糍粑大功告成,高級又好吃,這便是我們家「最新款」的過年糍粑了。

現在每年的年夜飯,我承包了一半,許多傳統菜都在我的手裡革新換代,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餐桌上。但我卻不會每一次都執著地用自己的做法製作這道糖糍粑,而是經常學著媽媽和奶奶的老方法煎炸,畢竟,那才是伴隨我整個童年的老味道。

唯一的新鮮菜——單餅

說來慚愧,我過年最喜歡吃也最期待的一道菜,並不是菜。它是我奶奶烙的單餅,屬於主食。

為什麼愛吃這個單餅?還不是因為山東人太好面子了。

每次家裡來客人,必定要炒上十幾二十幾盤菜,擺得滿滿一桌,「盤子越多,禮數越周」。但當客人推門離開,我們就被「打回原形」,連吃數天殘羹剩飯。

因為天冷,我們家這邊沒有太多蔬菜,盤子雖多,樣式卻千篇一律。基本是:蒜苔炒豬肉,蒜苔炒豬肝,蒜苔炒大腸,蒜苔拌豬耳朵,芹菜炒豬肉,芹菜炒豬肝,芹菜炒大腸,芹菜拌豬耳朵……不斷排列組合,吃到抓狂。

年前做的白白胖胖的饅頭包子們,此時變成了魔鬼。蒸了上頓蒸下頓,直熱到個個面黃肌瘦耷拉著頭,口感也必然好不到哪裡去。

過年明明應該是辭舊歲,換新符,我卻得天天吃剩的......

於是單餅就成了大救星,它必須是現烙的才好吃,不能蒸來蒸去。就這樣,它成了我過年最期待的菜肴,熱騰騰的單餅,均勻的抹上一個鹹鴨蛋黃,哇!人間美味!我一頓飯能吃三張!

畢竟過年時候能簡簡單單吃上口新鮮的,實在不容易。

充滿儀式感的豆腐乳

說到過年最喜歡和最想念的食物,並不是每年都催促著媽媽準備的香腸、臘排骨和豌豆燉豬蹄,而是只能在重慶冬天吃到的豆腐乳。

它的原料不難尋覓,製作過程中氣味會有些難聞,可到了最後,將這一塊豆腐乳放進嘴裡,才會感受到家的味道。

儘管吃起來美味,可要做出味道上佳的豆腐乳卻並不容易。家裡為什麼每年都如此執著地自己做豆腐乳?大概是家裡人嘴都挑,嫌棄外面的腐乳太硬,佐料不夠味等等等。於是每年剛剛入冬,大姨就籌劃著該做豆腐乳了。

一個對食物特別有要求的家庭,製作這一年中只能吃到一次的食物也必然充滿了儀式感。

首先,只去固定的攤主那裡買豆腐,還得提前跟老闆預約。「明後天給我留四板豆腐!」「喲,做豆腐乳啊?」其次,姨媽總是跟向她討教的鄰居說,想做好豆腐乳,最難掌握的是豆腐發酵的時長。這個時長總是說不清楚,全憑經驗,要讓豆腐發酵到軟耙的程度才能取出來放佐料。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發酵後期腐乳散發出來的異味。小時候很討厭豆腐乳快開箱時的味道,總嚷嚷著讓大姨快把「臭東西」丟出去,大人們也總是笑著嗔怪我:「好吃狗兒,你吃的時候都不喊臭了,再臭兩天就可以取了。」

等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大姨就要去取腐乳了。取回發酵後的豆腐,浸入一大碗白酒里消毒,再放進調料(鹽、花椒面、海椒面等)中裹上一圈,接著用洗得乾淨,曬過幾天的長白菜葉包上,放入罈子里,一層一層碼得整整齊齊……它的確不起眼,也不算什麼大菜,甚至不沾一點葷腥。

重慶的冬天很冷,我最喜歡泡著熱湯的飯,夾起一大塊腐乳,放進嘴巴里,麻麻辣辣的感覺中又帶著細膩絲滑的腐乳,接著吃下一口飯,感覺到特別踏實的幸福。

如今的春節,人們總說年味兒淡了,儀式感變得越來越少,連平日里富足慣了的嘴巴,也早已對「年」減了幾分期待。

可到了飯桌上,那些實打實的味道卻依然直擊心靈。是家裡的飯更香嗎?是家裡的酒更醇嗎?還是因為有了那些人,才讓你如此貪戀?

年的味道,說到底是家的味道。而家的味道,或是十年如一日的飲食習慣,或是口齒之間最熟悉的陪伴,或是遊子歸鄉父母無處安放的那份欣喜,或是出門在外心中最後的一股子底氣。

「過年,還不就是個吃嘛。」

最讓你想念的年夜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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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小黃油、雨哥

撰文:錢大姐、看門Miss易、阿澤、

妮可、奶茶、小黃油

圖片:錢大姐、看門Miss易、

妮可、阿澤、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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